得法前,我是一個名利情慾特別重的人。師父說:「在常人社會中為了名、利,人與人之間的爭奪,你睡不好、吃不好,你把身體已經搞的相當不像樣了」[1]。我就是這樣的人,在人世的迷茫中苦苦掙扎,無知中造了很多的業。
在家庭中,我對公婆懷著多年的怨恨,認為他們對自己不公,三天兩頭吵鬧不休,冤冤相報,沒完沒了,結果把自己搞的一身的病。一九九五年,我開始頭痛。每天都痛,從後腦勺痛到頭頂,從前額痛到鼻子眼睛,睡不能睡,吃不能吃。打針吃藥不管用,關符(當地的一種類似祝由科貼符的辦法)也不管用。唯一的辦法就是躺在床上,睡著一會兒就緩過來一點。如果睡不好,眼睛就看不見東西了。當時也沒錢,不敢上大醫院,就這麼拖著。
一九九九年四月,法輪大法傳到了我們村,村裏共有七人喜得大法,我是其中之一。修煉後我的身體好了,跟婆婆的關係也改善了。特別感激師父和大法。
正當我準備好好修煉的時候,邪惡七二零迫害就開始了。邪黨抓人、抄家,像瘋狗一樣。在巨大的壓力下,其他人不煉了,我也隨波逐流,就這樣痛失了修煉的機緣,又成了常人。
二零零三年,我的病情加重了。有一次找赤腳醫生看,他給我打了兩天針,結果右眼失明了,而且劇痛難忍。沒辦法,只能打止痛針。第一針能管一個月,第二針能管二十天,第三針就只能管半個月,第四針就只能管十天了……右眼已經沒救了,為了保住左眼,趕緊去醫院做了左眼保留手術。
苦日子挨到二零零六年,發生了一件神奇的事情,讓我悟到師父一直沒有放棄我。那年四月下旬,我到市醫院檢查眼睛,醫生說我的青光眼很嚴重,必須把右眼摘掉。我不同意,醫生說即便不摘掉,也要做個保留手術。我被安排在週五做手術。我儘管不願意,也只能在無奈中認了。週四的晚上,我忽然想起了師父,心裏說,師父啊,明天要做手術了,我這麼痛怎麼做呀?就這樣想著想著,迷迷糊糊睡著了。第二天早上八點鐘,我被推上手術台,醫生一看,機器壞了,就換了部機器,結果機器又壞了。我心中就明白了,師父不讓我做手術。醫生也說,看來今天做不了了。明天五一放假,那就節後來做吧。就這樣,我回家了。
就在我回家等再次做手術的這幾天裏,一個昔日同修來看我。她就是同村的領我入門的同修B,她早已走回來修煉了,還幫我請到了寶書《轉法輪》。就這樣我幸運的走回大法中來了。從此我天天學法煉功,頭痛止住了,醫院也不去了。不久師父就幫我消業,兩腿劇痛,下不了床。我知道自己的業力太大,師父為我承受了很多很多,我只承受了一點點。但就這麼一點點都特別難受,吃飯的時候要用胳膊撐著自己的身體慢慢挪到床邊,扶著椅子才能勉強坐到飯桌邊。我三天沒出門,在床上看了三天書。神奇的是,看書三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不久,同修B來找我,說師父要求我們做好三件事,不能光在家學法煉功,要走出去救人。我說我的右眼睛看不見,不方便,我也不會救啊。她說,你配合我,我發資料,你幫我提著裝資料的袋子,發正念就行了。我說好,我倆就配合做了起來。就這樣,我開始了救人的行動。
那時我們這個鎮就只有我們倆走出來救人的大法弟子。我們又住在村子屋場的中間,每天出入都有很多人盯著,干擾很大,我們就在晚上發,走幾里路到外村去發,風雨無阻。每天走幾十里路,發好幾個村子。天黑了出去,後半夜才回到家。我們默默的做著,從不覺的苦,這一做就是六年。
師父說:「每一關、每一難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來的問題。」[1]在我們平穩的做了六年之後,遇到一個大關,我沒過去,再次離開了大法。
那是二零一二年黃曆七月,我和同修B照例去發資料,貼不乾膠。當同修B正在一個電桿上貼不乾膠時,被當地不明真相的村長舉報。警察很快趕到,綁架了同修B(據說村長因此得了五千元獎金)。當時我一下就懵了,情急之中,把手裏的一袋資料放進草叢裏走脫了。誰知被當地不明真相的村民撿去舉報了。那時我怕心全上來了,當晚回家把所有的大法資料藏起來,連夜到城裏小兒子家去了。去了也不敢住他家,就到處租房子住。
家裏這邊,第二天警察就來我和同修B兩家抄家。看我沒在家,警察天天找我丈夫要人。丈夫膽小,被嚇的兩腿發抖,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惶惶不可終日。當時家裏有兩個年幼的孫子,警察每來一次,孫子都被嚇的哇哇大哭。
我大姐家和我家只有三里地,也受到警察騷擾。他們在我大姐家附近蹲坑,天天守著。我大姐夫家曾因富農的成份被共產黨迫害多年,被整怕了,全家都非常害怕。我大姐就逼著我丈夫把我的大法書找出來全部燒了,又托關係幫我做了兩年取保候審。
同修B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八個月,家人也托關係幫她做了五年取保候審。同修B回家後對我積怨很深,我也陷入深深的自責中。家人死死看著我,從此不許我煉功,不許我出門。那時我真是陷入了絕境,當時也不懂這一切都是舊勢力的安排,不懂的要否定它,就只能在無可奈何中再次成為常人。
不久,我的病業都上來了,頭痛、腿痛,只好到處求醫問藥。有一天遇到了另一鎮上的同修C,她知道了我當時的情況後,就說:「你大法弟子吃甚麼藥啊?師父幫你清理身體,你還往身體裏裝那些黑東西!」同修的話給我當頭一棒,我清醒了。師父從來就沒放棄過我這不爭氣的弟子,一次次的把我拉回來,而我卻遇到關難就把師父忘了,真是羞愧啊。
我回家對丈夫說:我修大法的時候好好的,現在又是一身的病,又花錢又受苦的,我要修煉。於是我第三次走回大法中修煉。這次我記住一點,從今以後無論如何也不離開大法了,這顆心堅如磐石,誰也動搖不了。
二零一五年,我和丈夫離開家鄉,到南方城市幫兒子帶孫子。我每天做家務之餘就是學法煉功,可是誰都不認識,完全成了個人修煉了。我心裏很苦,經常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給我找個同修吧。有兩次丈夫接到別人遞給他的真相資料,回家交給我。我驚喜之餘,埋怨他沒把人家叫住,讓我認識個同修多好。
二零一六年正月的一天,我在公園裏散步,一個老年婦女對我說:你就誠念法輪大法好,對身體很好的。我一把就抓住她的手說:同修啊,我終於找到你了!我倆高興極了。
感謝師父幫我找到了同修D,我倆從此每週見面,一起出門去講真相救人。我很長時間都是獨修狀態,都不怎麼會面對面講真相,一天下來,有時勸退一個,有時沒有;一週下來也就一個兩個的。
二零一七年,同修D又找到一個會上明慧網的同修A,我們三個組成了學法小組。同修A把《明慧週刊》的語音版下載下來給我裝到播放器上,這樣我可以隨時聽。自從參加了集體學法和開始聽《明慧週刊》,我才知道自己差的太遠了,都不配當大法弟子。後來同修A又幫我把所有師父經文的電子版配齊,至此,我才真正開始了真正的修煉,抓緊最後的時間精進,做到精進實修。
現在我每天看二十頁、背一頁《轉法輪》,在此基礎上有時間就看各地講法,做家務的時候就聽空中明慧,讓大法有關的內容填滿每天的時間,不去想常人的事,想的就是怎樣修好自己、怎樣救人。現在我幾乎每天出門去講真相,也逐漸突破家鄉口音的障礙。勸退的人數也從每週一兩個到七八個。
我知道我修的還很差,但我會努力精進。不管今後的路還有多長,我一定會堅修大法到底,跟師父回家。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把我一次次從迷失中找回來,讓我終於走正了修煉的路。弟子唯有精進再精進,以報師恩。感謝所有幫助過我的同修。我沒有文化,修的也不好,如有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