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個兩邊高山、四面環水的峽谷溝裏非常貧窮的農民家中,因無錢治病使我從小就是個十足的病魔纏身經常性命堪憂的殘疾人。是因有師父在我還沒有修煉時,就一直看護保護著我,才使我活下來、萬分幸運等到萬古不遇的大法洪傳修煉機緣的。
兩歲時,我患病連續高燒十天後,我奇蹟般的退燒保住性命活過來。從此我變成肌肉無痛感麻痺、腿足萎縮不能走路癱瘓在床的殘疾兒。在無錢醫治癱瘓在床近一年後,我突然又能走路了。雖走路姿勢明顯不好看,總比不能動好啊。這出奇的神奇又讓村民也覺的我命真大,而我一個妹妹卻感冒四、五天就死了。六歲時因父親認為殘疾的我長大靠種地生存太困難,只有讀書認識字、找個手上活做才餓不死,於是讓我上村小開始讀書了。
從此我不但被麻痺後遺症困擾還有其他疾病纏身,再加上自然、外來因素干擾使我經常在生死關難中掙扎又都意外保命,多次我回家遇漲水在水中掙扎嚇的我哭喊無助時,不知甚麼力量讓不會游泳的我恍惚中都平安過河沒被淹死,而我兩個會游泳的弟弟卻先後被水淹死。
一九六四年高考時,我以為體檢難通過,臨時報考文科複習不好,心理壓力極大,無奈的把一切問題交給班主任決定。結果我神奇地體檢合格,又順利考上省城的大學。從此我的人生之路有了轉機。大學開學報名後體檢我又不合格,讓觀察三個月複查後再定入不入學,到複查時我真的又神奇的各種病都好了,能正式入學上課了。到六五年夏天,班主任通知根據醫院和校領導反覆研究決定、帶我去省醫院住院做癌症手術。做手術中打了大劑量麻醉藥麻醉太深,班主任連續喊叫我近五小時才醒過來。病房的病人說醫生交待超五小時不醒就作死亡處理了。住了九天院,我就要求出院回校上課。我走進校舍門,同室同學個個驚訝的看著我不說話,問我:你是人還是鬼啊?原來班主任早告訴她們我做了手術只能活三天,都不敢告訴我實情。
畢業時我為治病不願分到醫療條件差的縣上去,我要求分配到了部隊。在那裏因勞動中冷熱不定使我的病情變的更複雜了,全身難受,心速加快,身體腫脹得不能穿鞋等等。住院治療連醫院院長都查不明病因,不知從何治療。全面檢查才知身體各器官發育不正常,各種功能及指標根本不達正常標準,身體素質太差。因當時症狀已太嚴重,給同學的印象是我快要死了,直至最近幾年她們還有轉問我是否不在了?
對我生命中的這些神奇,我早就想為何我一生這麼命苦又是誰總是在關鍵時刻救了我幫了我呢?一九九七年修大法後,我明白了:因我的生命是來修大法的,是來當大法弟子完成我的歷史使命的,是師父一直在用洪大的慈悲保護幫助著我。
通過修煉大法,我也已二十年沒看過一次病、沒吃過一粒藥了,腿腳也基本快長直了,人也變樂觀、自信、年輕多了。為保障我持續修煉做三件事,師父時刻在各方面都看護著我,特別是我走路有點無力不穩,多次摔跟頭出現生命危險時,都是師父慈悲的保護了我。
我很珍惜這得度修煉機緣,努力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堅持每天必須讀大法書和煉功,尤其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基本是一直全身心的去做師父安排的三件事。
二零零二年夏天的一天上午,我提著買的菜走出菜市到街邊路上要下坎時,我嫌坎太高下去困難些,就從殘疾人斜坡車道往下走。剛走一步,就把我滑倒了。按習慣應是向前後直倒下去,但等我清醒後,聽後面跟上來圍觀的太婆們說:我是縮成一團快速滾下斜坡底又直立坐著的,說我摔得好奇怪,可能出事了,就圍上來想幫我,讓我趕快去醫院。我閉眼睛輕輕動了一下無一點傷痛的感覺後就告訴她們我沒事、不去醫院。她們一個勁圍著我說看你摔得那麼重,內傷是一下表現不出來的,還是去一下醫院。本來那時是中共迫害法輪功最瘋狂之時,各單位都在清查煉法輪功的,到處都是邪惡的宣傳,我也不知圍觀的這些人有無仇視法輪功的。我要堅定自己是大法修煉人,就自己站起來告訴她們:我沒事,我不去醫院,我有師父管我。她們聽後問我,你是修佛的?我就邊走邊說:我就是修佛的!她們又追問:你師父是誰?我說:我師父在國外,已出去幾年了。她們聽到此,都「喔」了一聲,好像明白了我是煉法輪功的,又看我一切正常,就趕快說:各信各的,你信的好,你就在家煉,注意安全。
二零零八年二月一天晚七點後,我剛出家門下樓轉彎下到第二節樓梯還剩幾磴時,路燈滅了,因我走的快了點,就一下摔下去,本應是直撲下去撲在牆上帶有突出卡子的水電氣各種管子上的。那樣我的頭就會砍在管子卡子上使頭嚴重受傷,甚至出現生命危險。我是順右邊下樓梯的,實際上我摔下去轉了兩個直角彎後,像一個很大的石頭「咚」的一聲砸到樓梯左邊住家的防盜鐵門上,後背靠鐵門坐在地上。如何摔倒轉彎的我都不知道,靠在門上坐一會,我才慢慢清醒,但頭腦中空空的。第二天才聽家人及鄰居說因聽砸的太猛烈,砸後又沒一點動靜,以為被砸的人已砸死了,怕添麻煩,都不敢開門出來看情況。
第二天起床後,我檢查全身,沒有一點傷痕和血印,也沒哪兒疼,我知道師父又為弟子承受巨大業力和巨大痛苦了,又救了弟子命。家人及院內的住戶都說我命真硬,因院內死去那麼多人多數都是摔倒出事的。後來被迫害,警察來單位、院裏調查時,大家因此奇蹟而一致說我全家是好人。
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三日傍晚,我急於到衛生間洗衣服,腳絆了一下沒站穩滑倒了,立即心想有師父在保護,我沒事的。稍坐一會兒後,我自己爬起來走到客廳感覺沒一點不舒適,把雙腿腳按、看了一下,沒一點受傷的。第二天早上在客廳活動了一下,我感覺真的一切正常後,自言自語說:太感謝師父了,師父昨天又救了我的命。我家人聽到後接著說:是呀,要沒你師父救你,不知你死了多少次了?
我的生命就這樣是師父一次、一次、無數次救回來的,師父為我承受、給予的太多太多,離開大法和師父,我早就不存在了。在證實法中,有機會我都對人講我的那些神奇經歷,令人都驚嘆,對破除人頭腦中的中共謊言收到好的效果。就連那些受邪惡指使幾次綁架我的警察,我也照講,啟發了他們的良知,減少了他們對大法犯罪。有一所長對受人要挾拘留我後深感後悔,急切於半夜打電話到我家一再道歉請求原諒,並建議拘留所照顧我;拘留所警察聽後在拘室公開宣布不要我做任何勞動並提前讓我家人接走我。在所謂「省級大案」中,主辦警察在調查後又聽我講後,對我不尋常的人生倍感歎服,反覆問我你咋運氣那麼好?一夜一天就用車送我回家並叮嚀我以後要注意安全。聽了我的故事後,那些警察基本沒有當我面罵大法,罵我師父的,也從沒警察強迫我放棄煉法輪功的。
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我對師父的無限感恩!我唯有用我的整個生命去證實法,完全用在修煉上,完全用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完成使命上,以報師父萬般慈悲苦度。
個人悟性有限,有不妥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