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警說:「喪良心的事不能幹」
那是中共邪惡迫害大法弟子最瘋狂的日子,一個十幾平方米的房間裏關押了近三十人,大法弟子有十幾人。晚上睡覺時,只能側身睡,俗稱立板。吃飯、睡覺、衛生間全在這間屋子裏。沒有床,就在地板上睡覺。
看守所的辦公室裏有一台縫紉機,獄警家裏的一些零活拿來,讓監舍裏的人幫著做。因我會做縫紉活,我被非法關押到那裏後,有活就讓我幫著做,這樣我和她們就熟了。
一天,隔壁監舍裏的同修在監舍裏煉功,當班的獄警不讓煉,還打了同修。幾天後,關我的監舍的獄警讓我去幫打人的那個獄警縫點零活。打人的這個獄警和其他人說,她老媽去世了,走的很安詳,八十多歲了,修個好死。
她也是山東人,我和她還是老鄉。我感覺她還有點善心,於是幹完活後,我對她說:「X管教,我看你這個人挺好的,咱倆還是老鄉,我有幾句話想和你說,怕你不愛聽,不說我心裏又憋的難受。」她說:「你說吧,沒事。」我說:「咱們有言在先,我說了你愛聽就聽,不愛聽就當我沒說。」
我接著說:「X管教,你這個人挺善良的,你說你老媽修個好死,那你也得為自己著想,給自己留點德。我煉法輪功,煉的不太好。但我師父教我的話我記住了,就是『失與得』的理。人身上有兩種物質永遠帶著:做好事得到德,德是白色物質,做壞事得到業力,業是黑色物質。這兩種物質生生世世帶著,還影響子孫後代。你打人就是用自己身上的白色物質德去換對方身上的黑色物質業力。不失不得。你打人,這多不合適啊。」我又接著說:「我親身經歷了文化大革命。我們單位那些打人的兇手沒有一個善終的,不是遭遇車禍就是得了癌症,死的都很痛苦。你可千萬別再打人了。何況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修佛的,你打了她們,你得造下多大的業啊!給兒女留錢兒女有花光的時候,給兒女留德祖祖輩輩都受益。」
她聽後,先是愣了一下,馬上說:「我記住了,我以後再也不打人了。我要手刺撓(癢癢,想打人),就是打牆也不能打人了。」接著她又問我:「法輪(獄警們都稱我們大法弟子為「法輪」),你給我講一講你們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說:「我煉法輪功,一是為了祛病健身,二是做個好人。我煉功前一身病,嚴重時起不來床。我家住七樓,上樓中間得歇四、五次,吃藥、按摩,花了不少錢,可都不好使。後來朋友介紹說煉法輪功好使,我就去煉了。不到一個月一身病就全好了,走路輕飄飄的,回家一口氣就上到七樓,也不累了。你說我這個師父我也沒見過面,師父沒喝過我一口水,沒吃過我一口東西,更沒花過我一分錢,《轉法輪》這本書我看一看,到煉功點去煉煉功,一身病就全好了。病好了,心情也就好了,性格也變好了。現在政府不讓煉了,還抓我們,讓我們說師父不好,我能說嗎?中國人都知道:『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就比如說,你對我挺好的,現在你有難了,讓我說你不好,我能說嗎?」她馬上說:「不能說,喪良心的事不能幹。『法輪』你煉吧。」
那時我得法時間不長,學的也不好,也只能從感性上給她這樣講。
從此以後,一到她值班就告訴我們:「『法輪』,今天我值班,你們煉功吧。」還對那些關押的犯罪嫌疑人說:「你們都跟『法輪』學著點,看人家『法輪』多好!」
幾個年輕的女犯舉著拳頭喊:「法輪功好!法輪功好!」
一次,同監舍的常人問我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我就讓她問一位老大法弟子。過兩天她又和我說:「姨,你就給我們講講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吧。」我說:「我不是讓你問某某嗎?」她說:「她講的太神了,我們聽不懂,你給我們講講吧。」我說:「我學的不好,只能按我理解的給你們講。法輪功講三個字『真、善、忍』。真就是說真話,辦真事,做真人;善就是用善心對待一切人和事,對誰都好;忍就是要有大忍之心,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修煉人按照這個標準要求自己,最後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你們說法輪功好不好?」這幾個年輕的女犯舉著拳頭喊:「法輪功好!法輪功好!」
聽著她們的喊聲,我很感動,明白真相的常人知道法輪功的真相,做出了她們的正確選擇。
一天半夜,監舍又來了一個犯詐騙罪的嫌疑人,她是讓年輕的女性去勾引男士,然後其他人去現場抓「現行犯」勒索對方錢財。
第二天早上起床後,她指著我說:「一看你這個人就一身正氣。」她是被別人舉報後抓進來的,那天她站那說:「等我出去,我整死他(指那個舉報他的人)!」我在旁邊說:「冤冤相報何時了?」她瞅瞅我說:「你說的有道理。可我是生活所迫,再說他們也不是好人。」我說:「為了生活你可以做別的事情,你這個錢來的也不乾淨,給兒女花也沒有好結果。將來你怎麼面對你孫子、孫女,你敢告訴他們你這錢是從哪兒來的嗎?你這年齡得給兒女留點德了。」
她聽了後沉思了一會說:「你說的有道理,我好好想想。」
那時我們只有一份師父的《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我就讀給她聽。她聽了後說:「我以後也要做一個白粒子,不做黑粒子。」這個人不罵人不說話,張口就罵人。我說:「你要想做一個白粒子,做一個好人,首先要從不罵人開始做起。」她說:「行,我保證做到。」以後她真的不罵人了。有一天她剛要說話,嘴動了一下沒說出來,我問她:「是不是想說甚麼了?」她說:「是,剛想罵人,我想起做白粒子不能罵人,就憋回去了。」
分局的警察來提審我,我告訴警察:「回去告訴你們領導,強制和法律都管不了人心,而法輪功能教人向善,你們抓我們是錯的。」
關我的監舍的獄警明白了真相後,在派出所警察來提審我時,她說:「你們(指警察)這些人真差勁,老某這人多好啊,你們趕緊把老某放了!」
在看守所裏,我關心每個人,尤其那些常人,在我被轉往馬三家教養院的那天,剛好看守所賣東西,趁我去取鞋的時候,她們將買的東西都塞我包裏了,我也不知道。到馬三家被搜查沒收了。當我被帶走時,監舍裏的那幾個人哭著喊:「管教啊,不能帶某姐走啊!姐可是好人啊,姐多保重啊……」我說,「沒事,你們放心吧。」
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大法的,也不大會修,對法的理解也不深,只能從感性方面講真相。在我與看守所的那些常人接觸中,我對師父的講法有了切身體會,師父說:「只剩下邪惡的人在表演了,而且所有有正念的人,不是指我們學員,所有有正念的常人都在起來反對這件事情。是因為過去的邪惡抑制了人,這個邪惡清除掉之後,人們都清醒了,在從新審定這一切,看待這一切。謊言、假相都將被一個個的揭穿。」[1]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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