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得救後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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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一日】

得法後的快樂

我是一九九八年臘月得法的,那年我三十七歲,全身牛皮癬,生兒子時落下了左半身涼的毛病,特別是左下半身,冬天穿棉褲像沒穿一樣,坐在凳子上,手得先放在凳子上暖暖凳子再坐,否則就涼的更難受。有一次提水桶時,腰部像被針扎了一下,非常難受,腰部開始酸痛、難受,左腿更涼了,腳趾頭都疼、麻。確診是腰椎間盤突出,真是雪上加霜。夏天頭脹脹的痛,天越熱頭痛的越厲害,低頭再抬起來時,血管像要鼓破似的。為了看好我的病,我和丈夫去了省城醫院、部隊醫院,試了土方、驗方、偏方、中西醫,甚至燒香拜佛都做過,但收效甚微。心情不好,孩子小,工作忙,看不上丈夫,繼而月經也不正常了,總覺的這日子沒盼頭了。

一九九八年臘月的一天,姐夫來告訴我,你整天吃藥,也不見好轉,現在有個氣功,老師姓李(還說了其它的我記不清了)。我說,我學醫的,能治不好自己的病?別說氣功了,都是騙人的。我們醫院一個科室的大夫被院長派去秦皇島學氣功,回來後給病人治病,我看他那樣就覺的可笑:他發功時,閉著眼睛,不和人說話,人又黃又瘦,頭髮也不整齊,所以我對氣功沒有好印象。

又過了幾天,姐姐又來和我說這功怎麼怎麼好,姐姐也是剛開始學。那天父親也在我家,姐姐就試著和我說了很多,當聽到「六道輪迴」四個字時,我當時腦子一炸:啊,人真的有前世和來生啊!我這麼多年苦苦追求的,好像一下子找到了歸宿,有了盼頭。自己因膽子小,性格又倔強,爭強好勝,可每每都是吃虧,但又不敢言語,心裏老是不平,每當吃虧時,總是望望天空,想著總有個看的見,主持公道的吧!從小家裏老人過年過節總是燒香拜佛,自己似信非信。聽了這話後,我當時就說:那我可得學!

在我單位食堂大廳就有好多人在學煉,我竟然一點也不知道。第二天早上四點多鐘我去了煉功點,一個小伙子教了我動功。次日早上我睡覺醒來感到很害怕,好像有很多東西在看著我,只是感覺到,但看不到,我也不敢開燈,去衛生間也不敢去,也不敢告訴丈夫,睡不著了,就一直等到天亮。心想:這麼害怕,明天還能去煉功點嗎?結果晚上我又去了煉功點,大家在讀書。我不知道要學法,同修說要請書,但現在很缺,暫時買不到。奇怪的是,第三天早上醒來,一點也不害怕了,頭腦還非常清醒,於是我又去了煉功點,從此不再間斷。

晚上大家都在讀法,我沒有書,很渴望得到一本。聽同修說,某某不想學了,他那裏有一本,你去問問。我下班就去那人上班的地方打聽,真打聽到了。他說在家,我就在去他家的路上等。不知等了幾天,他把寶書送給我。我心裏可高興了!一天早上煉完功,一同修說,還有錄像看呢,你去看看吧。晚上我就帶著兒子去了看錄像的地方,是一個平房,中間是大客廳,坐滿了人,電視裏放著師父的講法錄像,當時講的是第四講的「玄關設位」,因為我還沒看完書,也沒記住多少,就覺的好。

就這樣我得法了,我修煉了。不知不覺中我以上的頑疾都不翼而飛,無病一身輕,我快樂的像只小鳥,全身有使不完的勁兒。丈夫也替我高興。我學法煉功後,脾氣變好了,也不和別人拌嘴了,家務活搶著幹,對婆婆也好了,我的公公婆婆也走進了煉功點,跟著學煉起來了。特別是婆婆,她以前對我一點也不好,老是欺負我,學法後,她一改常態,還給我縫了打坐的坐墊。

那段時間是我一生中最快樂、最幸福的時光。我工作中搶著幹活,下班後也積極做家務,晚上帶著孩子去單位煉功點學法,時間飛快的過著,全家人都快快樂樂!全家人都沐浴在大法的恩澤中。婆婆高興的說,這師父真厲害,能改變了我兒媳婦!

在魔難中走正路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後,公公婆婆被邪黨嚇的,管著我,不讓我煉了。在這期間,我經受了單位非法看管、縣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被非法關押到縣洗腦班、市洗腦班,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二年我回到了家中,半個月後回單位上班。我因當時沒全部否定迫害,落得了只是上班,而工資待遇是合同工的(最低工資)。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丈夫多次去黑窩找我離婚,他在家和一女人早就生活在一起了,二零一二年七月份我們離婚,離婚後他又捎話來想要復婚,我當時拒絕了。同修給了我很多幫助。二零一三年,單位將我非法開除,把我的工作關係由事業單位移出來,被迫變成編外人員。

二零一三年,在同修的幫助下,我也開了一朵小花,開始自己製作資料,自己發放。夏天中午吃完飯後,我不午睡,騎著電動車圍著縣城轉。公園樹下有乘涼的民工,我就把真相期刊送到他們手中。出於安全考慮,我不帶手機,可我每次發完拿的期刊,到單位時剛好到上班時間,都是師父在做啊,只是弟子跑跑腿,動動嘴。

後來有同修去發放期刊,我就不去散發,只是在家做。當時怕心也很重,法理不清晰。一位同修發真相資料時遇到一個便衣,同修被非法關押了一宿,很快回家,但這個同修從此在家的修煉環境就不好了,很快這位同修以病業的形式走了。再後來又有兩位同修發資料,那時我還在上夜班,時間很緊,我緊緊的做,她們快快的發。在一個週日的下午,這兩位同修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分別被非法判刑了三年和三年半。現在這兩位同修早已回到家中,但損失是慘重的。每當想起這兩件事,我都非常愧疚,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同修,我把做事當成了修煉,學法時間少,不入心,師父多次點化我,比如墨水不出色,打不出來,機器又出現異樣的聲音,特別大聲,調好這個,那個又出現問題,我就是不悟,不向內找,這時應該停下來靜心學法,找找不足了,嘴裏說著,可學了一點法,又急於幹事去了。這樣做出的資料可想而知了。有時做資料怕浪費時間,就一邊背《洪吟》,一邊做資料,自己還以為是精進呢。現在想起來真是汗顏。同時有一個頑固的怕心,怕發資料不安全,在家中做點讓同修發,多骯髒的人心啊!做出的資料能達到救人的效果嗎?!

在嚴酷的迫害現實中,我冷靜下來,認真學法,找到了自己很多人心:顯示心、歡喜心、幹事心、求名的心、願意聽好話的心、自以為是的心、看不上別人的心、不修口,我暫時停了下來,也不和同修來往了,我自己坐家裏看書、學法、發正念,講真相的事基本不做了,但我經常看明慧網,看到同修爭分奪秒的救人,心裏很著急,心裏對著電腦,對師父說:師父,我做的實在太不好了,給師父和大法抹了黑,給當地同修帶來了損失,但我想做好。也許師父看到了我這顆想修好的心,晚上做了夢,在回娘家的路上,我遇到了一個人,她可以知道我心裏的一切苦衷,我不用說話,她都能知道。夢中我心裏一下輕鬆了,一種完全釋懷的踏實感,像回到家中的安全、舒適。

二零一六年七月的一天,下午我上班,接到一個外地電話,是初中時代老同學,三十多年沒見了,我去見了她。我去了她娘家住的地方,正好和我夢中的地方相符,真是師父的慈悲安排。老同學是同修,丈夫、兒子都是同修,並正念十足的做著三件事。她是明慧網上看到我被迫害的情況才知道我學大法。老同學講了她的修煉情況,怎樣訴江、幫助同修訴江、清除邪惡展板、面對面講真相救人、夜間去農村發真相期刊、幫助老年同修學法等。同學(同修)正念強,法學的紮實,法理清晰,在回家的路上在車上給司機和世人講真相,在同學聚會時講真相,都做的很好。我和同修比起來差的太遠了。

和同學(同修)交流了之後,我把我們原來學法小組同修又找到我家,恢復了集體學法。集體學法一段時間後,我和一位同修去面對面送真相台曆、年曆、掛曆、真相期刊、光盤《風雨天地行》、《我們告訴未來》、《風雨中的大連》、《預言與人生》、《真實的江澤民》、《明慧數據光盤》和小掛件。

二零一七年元旦下午,我們送完台曆,在回家的路上,遇到有緣人就送光盤,在一個村對面,一個小超市前停著一輛白色轎車,同修拿著光盤走過去,遞給一男士,只見那人拿著光盤就和同修吵嚷,我在路對面聽不清說啥,看樣子他不接受,看著他把同修往車裏拽,我把電動車放在路邊就大步走過去,心想:同修快騎車走,車上還有真相期刊和光盤。我走過去向同修大聲說:快騎車走!同修像沒聽見似的反而往超市裏走。超市主人不讓同修往裏走,那人見到我後,就喊我的名字,我也認出他來了,他是國保警察,他當時攔著同修,拿手機給同修拍照,我就攔著他的手,不讓他拍,他被邪惡操縱著,像發瘋似的一邊用手機照同修,一邊說,有你就夠了。他指著我,並喊我的名字。當時我也沒有害怕,大聲的對警察說:你這麼善良的人,還幹這個,你知道嗎?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都被抓起來了,你得為你和你家人想想啊!邊說邊奪他的手機,僵持了一段時間,同修飛快的跑到路對面騎上電動車走了,我心裏鬆了一口氣。

同修騎車走後,我甩開警察,就大步往回走,邊走邊求師父。這離我放電動車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我就向一輛麵包車招手,它沒停,我又向一輛摩托車招手,是一個小伙子,他停下來,我說麻煩你把我捎到某處。小伙子說我不去那麼遠,我就到甚麼甚麼地方,我才想起來我的車就在小伙子說的地方,真是謝謝師父的慈悲看護!弟子讓師父操心了。當時身上也沒帶錢,只是多謝小伙子,願他能被救度。回到家中,怕心上來了,就轉移東西、發正念。都是師父的無量慈悲幫弟子化解了魔難,後來風平浪靜,在另外空間真是一場正邪大戰。

查找原因,怕心重、有歡喜心、幹事心、正念不足。我們靜下心來學法一段時間後,又配合去救人了。我倆現在配合的越來越好,一般是我發正念,同修講真相,有時我也幫著講,效果很好,大多都接受真相,做「三退」;不退的我們就送他期刊,讓他看明白了再退,同時我們也找原因,是沒看到世人的心結在哪,還是學法不夠等。在這期間,暴露了自己很多人心,黨文化的東西根深蒂固,在救人的路上起著阻礙。例如,一天早上我們倆給路邊一個女士講真相,同修講,我發正念,可自己心裏不自覺的冒出「你怎麼這麼講呢」的想法,覺的同修講的不好,這個話應該這麼講,那個應該那麼說,但意識到這個思想不對,立即否定它。這個女士很善良,接受了期刊,也做了「三退」。

我及時曝光剛才的想法,和同修交流,發正念清除,回家多聽《解體黨文化》。以後的配合講真相中,我就只管發正念,不挑同修的不足,加持同修,不用自己的觀念去評論同修,當同修講的不全面時,自己再找機會及時補充,這樣一來,講真相的效果很好。

生命得救後的喜悅

二零一七年冬的一個週日,我和同修約好去送台曆救人,可晚上下起了大雪。我煉完功後,母親說,下雪就別去了。我也這樣想,可同修那邊怎麼辦?我們都約好時間地點了。我發完早上六點的正念,就躺下,做了一個夢,夢到我樓下院子裏有很多人在閒聊,路上一點積雪也沒有。接著我就醒了,我悟到是師父在點化我,眾生在等待得救,下雪不礙事,就像平時一樣走就行。我立即起床,快點吃完飯後,在約定的時間去跟同修會合。那天上午我們送台曆、做「三退」,比往常都順利,騎車很穩,沒感到路上很滑。回家後一看,今天退的人數比往常多一倍,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加持。

年後的某週日上午,我們講真相時下起了雨,雨雖然下的不很大,可路面一會就有積水了,我就建議回家學法,同修願意挨家講真相。我們在一家門口的屋簷下躲雨,商量後決定,一邊往回走一邊講真相,今天下雨,碰上的都是非常有緣的人。我們到了一個村子,有幾個店鋪,也有撐著傘做生意的,同修到一賣肉的人前面,拿著期刊和他講真相,說這期刊很好,你看看吧,對人的身心都有好處,會有福報的。那人不吱聲,眼皮也不翻,同修接著說:這裏邊也有法輪功的真實情況。

當他聽到「法輪功」三個字時,人一下精神起來了,像被電了一下,從同修手裏奪過期刊就翻著看,同修又和他講了很多,他很高興。同修在給他講時,後邊過來一個男士,他本來在東邊坐著和一人閒聊,看同修講,他就過來伸著脖子,側著頭聽,害怕聽不到的樣子。同修順手給他一本真相期刊,他主動要了好幾本,說多了解了解,幫我們傳傳。回過身來,左邊商鋪有一男的,我們也給了他期刊,問他入過黨、團、隊沒有,他說沒有,問他有電腦嗎,我們有光盤。他說沒有。我們正準備走時,他說:給我一個光盤,我現在沒電腦不等於我以後沒有,我也可以到別人家看。我送給了他光盤,他高興的說謝謝,並讓我躲躲雨再走,我們謝絕了,真是為這些生命高興!

一次我們手中的真相期刊沒有了,只剩下幾個光盤,我們就往回走。見路邊一個修車的小伙和另一個小伙聊天,我們走過去講真相。一個小伙說,他(指修車的小伙)得學學,他怎麼怎麼不好,邊說邊笑,我們也笑了,給了他們光盤,問他們有電腦嗎,他們說沒有。這時一位看上去八十多歲的老大爺走過來,在我們身邊停下來。我們問:大爺您好,您高壽啊?他說八十六了。我們給他講了真相,他看倆小伙子手裏有光盤,他說自己有電腦,他也要光盤,我就給了他《明慧數據光盤》,他還說,替你們傳傳。我們說:謝謝大爺,傳了您也會得福報的!

一天上午,我們走到村頭一個路口,有仨老人在聊天,我們去給他們送期刊、掛件,並講真相。一個老人說,前段時間你們給我講過了。我們就把期刊遞給另外倆個老人,一個接過後裝到口袋裏,另一個不接,也不抬頭說話,把挖的野菜拿過來撿了起來。我說,大爺給您一本,您看看。他說不認識字,顯然他是說假話,他看上去穿的比另外兩位大爺都體面,是他受邪黨毒害太深了,害怕接受真相。我說,大爺您看上去像個有學問的人,真的不識字嗎?另一個拿著資料的大爺說,要本看看吧,比你喝蛤蟆草(一種草藥偏方)強多了。他還是不吱聲,同修就講,我發正念。他聽了一會,站起來到路對面和迎面走來的人說話,我凝視著他繼續發正念,同修繼續給接受資料的老人講真相。那個老人很健談,他提出一些問題,同修就回答。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不接受資料的那位老人與我們隔著五六步的距離,說:反黨不行。同修順著他的話說:不是反黨,咱們說的是它的真實情況。他又說,不打日本鬼子,鬼子能走嗎!我搶著說,日本鬼子也不是共產黨打的。同修用胳膊肘碰了我一下,我意識到自己的爭鬥心出來了,立即停口,歸正自己。

同修說:可現在中國共產黨是在和平時期搞運動害死了八千萬中國人,不打麻藥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這是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呀!是江澤民下的命令。他也罵起了江鬼,可又說人家是大人物。我脫口而出:它是甚麼大人物,還沒有你人物大呢!他嘿嘿樂了。同修說:人命關天。他說,是啊,這草蟲也有生命,邊說邊用手指著地上的草藥。同修繼續說,對呀,生命是平等的,江鬼和中國共產黨幹了那麼多壞事,殺了那麼多人,老天要清算它的時候,你不就得替它頂罪嗎,你說你冤不冤?早退早平安,不用去它(中共邪黨)那退,你對神,對天說退,就管用了,我們就幫你退了。

他同意了,我們就幫他起了個化名,做了「三退」。這時這位老大爺扛起他的乾柴,拿起鐵鍬往家走,剛走了兩步,他仰面朝天大聲喊:我對天說,我退出來了!此時他就像個孩子一樣天真,這是生命得救後發自內心的喜悅啊!他還一再讓我們到他家喝口水,歇一歇。我們婉言謝絕了。他又說,托你倆的福,但願我的冠心病能好了。我們告訴他,真心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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