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一樣,我煉完了五套功法,到廚房喝水。怎麼喝不下去,水漏了我一身,我一摸臉,右邊一點感覺也沒有,脖子也硬硬的,我趕快去照鏡子,把我嚇壞了,怎麼這個樣子?五官全變了形,右嘴角下拉,左嘴角上翹,一咧嘴,兩嘴角幾乎成了45度的斜度,嘴也合不上,眼睛一個大,一個小……我淚如雨下,師父啊,我臉變成這樣,幾乎沒有甚麼感覺,我知道,是您又替弟子承受了。
丈夫(同修)看到我這樣,著急的說,你這是面癱,也叫吊全風,我們單位一個員工就像你這樣,因為耽誤了醫治,到現在嘴還歪著。這是臉,你自己看著辦吧。
是啊,我是比較注重形像的。今天是小外孫第一天開學,我說好了送他到學校,這個樣子,怎麼見人?親朋好友都知道我修煉大法,看到我這個樣子,他們會怎麼想?我該怎麼辦?丈夫又說,師父新講法中也提到了可以去醫院。我想告訴丈夫,你知道我因為修煉了大法,嚴重的偏頭痛不治而癒,子宮肌瘤不翼而飛,特別是二零一四年那場奪命車禍,我們全家平安……我們有無所不能的師父,我是不會去醫院的。
可我的嘴不聽使喚,甚麼也說不出來,只是慢慢的吐出了六個字:「假相,我不承認。」剛說完,幾乎同時,右臉抽動了一下,一股熱流從頭頂上下來通透全身,很舒服。我一摸臉,有感覺了,一照鏡子,不像剛才那樣難看了,我知道師父又幫我拿下了一大塊黑色物質。
我高興極了,忍不住大聲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啊,太好了,說話也順暢了。
送小外孫上學的路上,我就在想,我應該如何面對此魔難呢?從師父的講法中,我們明白,修煉中無論遇到甚麼事情都是好事,既然是好事,那就是提高的機會來了,我應該無條件向內找,找到那顆心後,正念清除它,提高心性,同化大法。是哪顆心呢?應該就是自以為是、指責別人、怨恨心、顯示心、委屈心、不讓人說的心吧,這些心強烈到已經形成自然,自己都感覺不出它的存在,還覺的自己做的對,修的好。
那是上週日晚上,小外孫想到公園玩,女婿(同修)說,定下的事不要改變,原來他們定下了看電影。以前我就和女兒(同修)說過,咱們修煉的人不能到電影院看常人的電影,女兒當時聽後,沒說甚麼,可表現出不以為然的樣子。我想,我若不同意他們去看,他們會不高興,小外孫也會和我鬧,還是忍著吧,不說了。(後來我知道,他們並沒有去看常人的電影,而是領著孩子去看的動物世界,是我誤會他們了。)
我沒說,他們還真去看了。至此,對女兒怨恨的心也就出來了,心裏想,我們幫你帶著孩子,做著飯,收拾著家務,打理著一切。咱們住在一起,說好了是為了修煉,互相幫助,共同提高的,可你們卻去看電影。越想越氣,忿忿不平。幾天下來,精神狀況不佳,導致我學法、煉功走神,發正念倒掌,迷糊。
由於我的不高興,家庭環境搞的很緊張。丈夫多次提醒我,應該提高心性了,需要加大容量了。我就是不悟,固守己見,死爭著常人的對錯,還振振有詞的說,是他們不對,時間如此緊迫,他們不做大法的事,還去看電影,怎麼也說不過去,再說我也沒說他們,我沒錯。
是這次魔難驚醒了我。師父的法出現在我的腦中:「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1]。慚愧啊,我修煉了這麼多年,還在爭對錯,哪像個修煉人,我感到無地自容。
我想這魔難是人心促成的假相,就是應該不理會這個假相,始終認為自己是一個健康的大法弟子,該幹甚麼,就幹甚麼。師父告訴我們:「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在佛法面前,人心微不足道;在正念面前,邪惡不攻自破。
回到家,我兩腿雙盤,雙手捧著《轉法輪》,虔誠的向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一定在法中歸正。任何強加的迫害我都不承認,我只做您的弟子。我首先背誦了《論語》,然後從第一講開始學。因為嘴有點不聽使喚,我想默讀,又想,不能中邪惡的計,我就對嘴大聲說,不行,必須讀出聲音。有的字真的繞嘴,我就一個字一個字的讀。當讀到:「我們怎麼對待這個問題?遇到這種矛盾的時候,我們首先應該冷靜,不應該和他同樣去對待。當然我們可以善意的去解釋,把事情說清楚都沒有關係,可是你太執著了也不行。」[3]「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麼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3]師父說的多麼明白啊,我沒把事情說清楚,沒做到「真」,生氣了沒做到「忍」,善也就更無從說起了,為甚麼遇到問題我就不能為別人著想呢,我修的太差勁了,這哪是我們幫女兒,是女兒用這種方法在教我修啊。
每天我都堅持大量學法,煉功,發正念。多少年來形成的這些心,此時在師父的慈悲點悟下,我完全放下了,不滿的情緒完全消失了,怨恨心沒有了,剩下的只是謝意和感恩的淚水。
不知不覺中,我的右臉不麻木了,吃飯喝水不漏了,說話像以前一樣了。女兒高興的說:「媽,你好多了,大法太神奇了。」說完,她就靜靜的坐在我身邊發正念。我看著安詳的女兒,陷入了深思,往事歷歷在目,女兒自幼和我一起修煉,她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孩,特別是在讀大學期間,都沒中斷學法煉功。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一路走來,我們相互提醒,鼓勵,認真做著師父交給的三件事……
「姥姥,學法了!」小外孫歡快的童聲打斷了我的回憶。十九點三十分是全家學法時間,我們全家圍坐在一起,拜讀師父的《轉法輪》。首先由小外孫背誦《論語》,我們沐浴佛光,家庭又恢復了往日的祥和溫馨。
九月十三日,也就是出現魔難的第十天,我感到渾身輕鬆,身心愉悅,高興的對丈夫說,「你看,我全好了。」丈夫仔細的看了我一下說,「沒全好,嘴還有點歪。」我走到鏡子面前一看,還真是。我想,我還應去甚麼心呢,應該是要面子的心,爭強好勝的心,撇著嘴看不起人的心。
是啊,應該修去的心太多了,師父用這種方法讓我找到這些心,去掉它,在修煉中昇華,這可是太大的好事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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