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深秋的一天,我家來了一位四十多歲的陌生女士,叫蘭,說是經我在新疆定居的二弟介紹,從萬里之遙的新疆來的。二弟與她丈夫關係很好,是二十多年的幹親家。二弟講了蘭的經歷:娘家在四川,婆家在河南淮陽,然後落戶新疆。
蘭從小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不幸的是,她十四歲時被人販子拐騙,賣到淮陽農村一個三口之家──父親和兩個成年的兒子,三個人都是光棍。這家很窮,賣了一頭驢,給大兒子買下了蘭這個正在讀初中的小媳婦。
與仨爺們生活在一起,蘭屈辱,尷尬,孤獨,鬱悶,沒人關心她,有病不給看,天天緊鎖大門不讓出去,唯恐逃走。
鄰居大嫂可憐她,給介紹了一個對象,附近村的,媳婦死了,說那男的為人實誠,心地好,跟著他不會受氣。蘭在大嫂的幫助下,成功出逃,來到了那個男人家,倆人悄悄結為夫妻。
在新家,蘭不敢輕易露面,唯恐那爺仨聞訊,找上門來要人。為長久之計,她和丈夫遠離家門,到西部邊陲新疆打工謀生。
到新疆以後,蘭生了兩個兒子,含辛茹苦撫養成人。長子當兵,退伍後,與幾個小混混攪在一起,不務正業,把父母氣的肚子疼,愁的頭疼。
二零零四年秋,我二弟回家探親。返疆後,蘭倆口找他說話,一見面,大吃一驚:與以前相比,幹親家簡直是兩個人。過去,二弟被胃病折磨,身體瘦弱,臉色蒼白,整天眉頭皺著。現在的他,紅光滿面,精神煥發,人也明顯的胖多了。蘭問他:「哥,你這一趟回老家,變化這麼大,你得了甚麼寶啦?」二弟笑著說:「得了寶了,而且是無價之寶。」
二弟說:這次到家後,耳目一新。以前,母親肺膿瘍病,吐血吐膿,久治不癒,看著她痛苦的樣子,一家人都不好受。大姪子(我的大兒子)小兒麻痺症,大哥天南地北的給他看,花了好多錢,除不了根,還落了個癲癇的後遺症,犯的還勤,發作起來翻白眼,抽搐,口吐白沫。如今的老母親,無病一身輕,臉色白裏透紅,身板硬朗。大姪子長的健壯帥氣,已結婚生子。一大家子人都是樂呵呵的。大哥告訴我,是因為全家都修煉法輪功,才有今天的一切。在家鄉期間,我看了大法書,明白了人生在世的真正目地,是為了同化大法,返本歸真。還學會了五套煉功動作。無意間,我幾十年的老胃病、痔瘡都好了。大法如此神奇,真是無價之寶。」
蘭聽了以後,說:「哥,這些年,我感覺自己像大海裏的小船,沒有航向,隨波漂流,活的苦悶無聊,沒啥意義。聽你這一說,我也想學大法。」
二弟說:「想學是好事,可是,我剛剛入門,理解的不深。你要真想學,就到我老家去一趟。只是往返一趟太不容易了。」蘭說:「唐僧去西天取經,歷經九九八十一難,把經書取回來了。大法比唐僧取的經更加珍貴。我這幾天就動身去臨穎。」
幾番轉車,蘭從新疆來到了我家。大家如同久別重逢的親人,開開心心的在一起讀大法書,看師父的講法、教功錄像,學煉動作,交流心得。蘭前後住了七天。那時節,我家的柿子正好成熟,品種好,又面又甜,個頭又大。回去時,給她帶了一些柿子。
五天後,蘭的丈夫帶著長子來到我家,住了四天。爺倆都說,他們萬里奔波來臨穎,「如夢初醒,不虛此行。」
蘭一家四口都與大法結了緣,人人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凡事為別人著想,遇到矛盾找自己,家庭氣氛變的溫馨祥和。長子浪子回頭,找到了理想的工作,和稱心的伴侶,有了可愛的小寶寶。
蘭在電話中還說,前不久,她專門回了一趟四川,讓娘家的至親都明白了真相,母親已經開始修煉法輪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