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農村人,今年六十八歲了,一九九七年和丈夫一起修煉大法,身心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師父給予我太多太多,將我從瀕死的病魔中救起,從常人的名利情中超脫出來,讓我領悟了人生真諦,在學法修煉中提高了生命的境界。得了大法,我如獲至寶,整天沉浸在幸福快樂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迫害法輪功以後,同修們失去了集體學法環境,我和丈夫就在家學,後來陸續的又來了幾位同修,我家就成了學法點,每天我都把屋裏打掃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在這風風雨雨的二十年中,除三年被勞教迫害外,天天堅持學法煉功,從來沒有間斷過。晚上等同修學完法煉完功走以後,我和丈夫一起背《洪吟》和《精進要旨》,每背完一段再睡覺,現在《洪吟》前三本書都會背,《轉法輪》雖沒有背下來,一有空就學,已經銘記於心。
修煉以前,我身體非常虛弱,常年腰腿疼,多種病痛纏身不能幹活。心臟不好時就亂發脾氣,找理由用抽煙解煩,打架罵人就像家常便飯,用打麻將來消磨時光,在這世風日下、道德下滑的大染缸中養成了很多不好的習慣。學大法以後,按師父說的去做,以大法「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發生了很大變化,病痛沒了,也戒了煙、把打麻將的時間用來幹家務和學法煉功,對待出現的各種矛盾時多以大法來衡量。
二零零四年正月因我上鄰市散發真相資料被非法勞教三年,勞教之前,兒子和前妻已離婚,在我勞教期間又和現在這個兒媳結婚。在二零零七年正月回來,那天正好是我大孫女滿月,我心想好好彌補彌補,一進屋,兒媳婦抱著孩子,我想接過來看看,兒媳婦連瞅都沒瞅我,也不讓我抱。我心裏很不是滋味,覺的很奇怪,心想也沒招你沒惹你,為甚麼對我這樣?第二天有人告訴我說:你兒子和兒媳上勞教所看望你時,你兒媳就說了,一見面就看你不順眼。當時我聽了很納悶,要是因為反對我學大法,在和兒子定親時她就知道,她可以選擇不來,也不會和兒子結婚。因為別的,我和兒媳之間既沒見過面又沒辦過事,不知是怎麼回事?當時真把我搞糊塗了。但好在知道自己是煉功人,得用師父的法要求自己,師父告訴我:「為提高你的心性,設的一些魔煉人心、去各種執著心的魔難。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的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1]我明白了,是啊!只要我想過就能過得去,因為我是修煉人,我要做師父的真修弟子遇事向內找。就想也許是哪一世傷害過她,她才會這麼對待我的;不計較這些,就聽師父的話。
我家一共有六間房,八米寬分三組,我們住東頭兩間。兒媳婦找人看說:他們住東邊好,我心裏想,我是煉功人,我住哪都行,要為別人著想;我就搬到中間屋,住不到一年,她說中間屋放東西,讓我上大西屋住,到西屋住兩年,就攆我們到外邊住,不出去就跟我兒子離婚,躺在地上打滾哭,鄰居過來問怎麼了?因為啥?我說;因為我們沒搬出去住。當時那委屈的心別提多難受了,這房子是我和丈夫在外辛辛苦苦打工三年掙錢蓋的,讓我東搬西搬的。師父說:「所以在今後煉功中,你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魔難。沒有這些魔難你怎麼修啊?大家都是你好我也好,沒有利益上的衝突,沒有人心的干擾,你坐在那兒心性就提高上來了?那是不行的。人得在實踐中真正的去魔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1]師父講的法就像一把金鑰匙,打開了我的心鎖,於是我和丈夫就在外邊蓋了幾間平房,我兒子還給出點錢。我要是不學大法是絕對做不到的,師父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我就聽師父的話。
有一次我沒有把握住,我正在陽台上洗衣服,兒子和媳婦不知因為啥在他們屋裏打起架來了,正在這時,有一位同修來我家,她說:他們倆口子打架我勸勸去,我說你別去,倆口子打架說來道去的自己就好了唄,越有人勸打的越厲害。同修沒聽我的就直奔屋裏去了,說哪哪不聽,兒媳婦拿高跟鞋還夯在了同修的前額上,同修出來說:我沒經過這樣打架的,一點面子都不給。說完就走了。她走後,兒子也出來了,我說:人家讓你躲躲你不聽。隨後他媳婦也追出來了,站在陽台上瞅著我罵,罵得很難聽,開始我還能忍,後來她罵了一句簡直是失去人性的話,我實在忍不住了,就還她一句,這一還可不得了,媳婦就像瘋了一樣,把我摁倒在地上,連打帶摳、拽頭髮,把臉摳的像血葫蘆似的,嘴裏也摳壞了,身上都掐壞了,拽掉好幾縷頭髮。當摳我嘴裏時,我極容易咬她的手,但我沒有那麼做,由她打,由她罵。先前沒有把握好,現在不能再錯下去了,我自己恨自己沒做到忍,沒聽師父的話,在心裏我就跟師父說:師父我錯了,下次一定要做好。
事後不長時間,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我提個兜子,裏面裝著真相資料,一條直上直下的上坡大道,我順著這條大道往上走,走到一半,就走不動了,心想要有一輛車多好,就在這時,看見一個老太太,手裏拿著一個鞭子,對我說:你坐在車上,讓她拉著你,她對你太惡了,我得懲罰她。我看一個人戴個草帽子,拉著一個倒騎驢的車,我就坐上去了。心裏很高興,我想是師父看我累了,真給我送來一輛車。只見這個人很費力的一步一步的走;我心想我是修煉人,怎能讓人拉著,自己走都挺費勁的,她拉著車還拉著我多累呀。我說你站一下,我下去,下車後我發現這個人竟然是我兒媳婦。就醒了。通過這個夢使我悟到,在和兒媳過的一次次心性關中,她是在幫我消業,幫我提高,站在修煉人的角度,我應該感謝她。
兒媳跟別人總愛講我、罵我,很多人都看不下去告訴我,我聽了並不計較,只恨自己在修煉中還達不到法的標準,不能與她和睦相處;在去年夏天兒子得了心肌梗塞,向我要錢,我把僅有的一萬五千元錢給了他;因兒子做了心臟支架,幹不了重活兒,去年冬天,我和丈夫商量又把賣蘋果錢給他一萬。兒子家的很多活計我都給幹,不求名,不求回報;但她還是很討厭我,我就當前世欠她的,這世還債呢;我對兒媳無怨無恨,還可憐她在無知中造業,希望她也能得到大法的救度;我經常告訴他們不要反對大法,大法是度人的;在危難無助時就喊「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或求師父。
幾年前,兒媳得了腎結石,疼的死去活來,兒子把她送到醫院去看病,在醫院待了兩三天,也沒打下去,說讓回家用熱水洗腳慢慢化下去或是用熱水袋敷;沒辦法又給接回家裏了,到家也還疼的直折騰。夜深的時候,兒子看著兒媳那樣折騰很遭罪,自己也睡不著,就雙手合十:「求師父幫幫我媳婦吧,看著她挺遭罪的,折騰的我也好多天沒休息了,快讓她好起來吧,李老師你管管她吧。」而後兒子躺那瞇著眼睛沒睡,就看見剎那間一道白光直奔兒媳的小腹去了,隨後就聽到「啪」一聲,心裏就知道結石碎了。然後兒媳就睡著了,睡到了第二天八九點鐘,起來上廁所,兒子就問她:你好了吧,不疼了吧;兒媳婦說好了不疼了。兒子就問兒媳婦你知道怎麼好的嗎,兒媳婦說不知道;兒子就告訴她說我昨天晚上求大法師父,請師父幫幫你,是師父把你的結石打碎了。
這事兒是兒子過後告訴我的。是師父的無量慈悲,又一次幫了我的家人,兒媳的身體經常有病,是個病秧子,每年花很多醫藥費 。後來我和兒子都勸她學大法,被病磨的她真學了半年,到有二孫女後她又放棄了。
在二孫女上邊還流過一個孩子,兒媳坐月子時,我用心照顧,有一次給她做的餃子端進去後我就出來做別的了,不想她吃完後把盤子、碗、餃子、醬油(放的香菜、香油)一起摔了,碗片崩在大孫女的手上,哭著跑出來,問她怎麼了,她說手流血了。我進屋一看,摔的牆上、地上都是醬油,碗都摔碎了,一看這樣我又出來了;當時心裏很不平衡,心想不管了;但轉念一想,我是煉功人,這不是提高心性的好機會嗎,我怎能不管呢,我的法都學哪去了,想到這,我就拿來一把平鍬又轉回屋,一邊打掃一邊心平氣和安慰兒媳說:你別生氣,我做的哪兒不對你就說出來,我改,想吃啥我給你做,坐月子別生氣,別把自己的身體氣壞了。說完我就把地上、牆上都打掃乾淨了。
學法前,我也是得理不饒人、沒理也能辯三分的人;如果不學法,我是不會這樣做的,還不知道家裏會變成甚麼樣;學法了處理事情不一樣,心境也變的寬敞。法輪大法真正改變了我,使我超凡脫俗,做事為別人著想。沒有業力,身體自然會很好。在我六十歲、六十二歲、六十四歲時,每年都來一次例假。
大法的超常和神奇一件一件的都已經在我和家人中展現出來,今天就不一一說了。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二十多年來我從沒有吃過一粒藥,而且我的家人也都跟著受益,每一次遇到魔難解決不了時,都是師父和大法幫我解決了。大法「真善忍」的法理就像清澈的泉水一樣,淨化著我的心靈;就像一盞明燈,照亮了我修煉前行的路!叩拜恩師。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