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喜歡聽廣播,經常在晚上能聽到境外的廣播,對共產邪黨宣傳的那一套還算有比較清醒的認識。一九八九年「六﹒四」的時候,我正在軍校上學,很希望共產黨能夠就此倒台,沒想到,後來共產邪黨對學生和市民進行了血腥屠殺。我親自見證了共產邪黨的殘暴,內心十分悲憤、壓抑。畢業後,在軍隊服役,包括後來轉業到省級政府機關工作,雖然一直是在所謂的體制內,但對邪黨的本質,一直有較為清醒的認識。
以前,對社會上一些不好的現象,包括涉及人基本素質的上公交車不排隊、開車爭搶,以及損害人身心健康的各種造假販假、亂施農藥、濫用添加劑等,我以為是政府效率低下管不好,後來慢慢才發現,是邪黨故意來毀壞人的道德,故意這樣做的。邪黨的目地就是要助長人的魔性,將人變成互相撕咬的獸。當它們最後毀滅人類的時候,這些道德低下的就是它們好用的炮灰。一個人如果想做好人,它的這套機制讓你寸步難行,不爭不搶就無路可走,不害別人,自己就過不好。所以中國人的魔性越來越強。
我雖然知道邪黨不好,但是在這個大染缸裏,不知不覺也受著黨文化的影響,做了很多錯事,也多次錯失了與大法的機緣。在邪黨迫害法輪功時,又一次見證了邪黨的蠻橫、下作和殘暴。
後來邪黨導演了「天安門自焚」偽案,一個同事告訴我,用GOOGLE搜索自由門可以看到真相。從此我就一直可以「翻牆」,徜徉於自由網絡。二零零六年,我在大紀元網站上退了黨。可惜的是,自己知道大法是好的,但是一直沒有走入修煉。
一直到二零零九年春天。那天單位組織體檢,做心電圖時,醫生給我連做了三次,然後把我叫到一間屋子,問我有沒有感到心臟難受。我說最近確實有時候感到心慌,走路快點,就喘不上氣來。醫生告訴我,說我有非常嚴重的心肌梗塞,從心電圖上看,我不應該在這坐著,應該是在急救室裏。讓我儘快,最好是馬上進行進一步檢查。我當時大腦一片空白,答應醫生儘快來檢查後,就離開了醫院。
路上,我強烈感覺到生命在快速流逝,覺的自己將不久於人世,對世間的留戀和對死亡的害怕使我內心十分悲涼。我想到了自己掛念的家人,特別是還不到十歲的兒子。他聰明可愛又十分善良,但是就是耿直、固執。教育局的人去學校檢查,老師教學生說如果被問到能不能上體育課、中午能不能安排午休,一定要回答能。可問到他時,他卻堅持說真話,說學校不讓出去,中午讓寫作業,不讓休息,把老師氣得夠嗆。孩子這種性格,如果我不在了,以後要吃多少苦啊!想到這裏,我決定到單位去,馬上靜下心來,針對他每年成長中可能遇到的突出問題,給孩子寫上十封信,讓妻子每年給他一封,一直到成年。我邊走邊想,自己對孩子可真是沒少操心,生氣的時候,也魔性大發、暴跳如雷。但是如果我走了,這個世間還會再有像我這樣愛著他的人嗎?
這時紅燈亮了,我停下車,拉上手剎。過去這個信號燈,就到了那個環島,往左拐是去單位,往前走是回家。我回家後,如何面對妻子和孩子呢?這時一個念頭打入我的腦海:法輪大法,只有法輪大法可以救我!突然,眼前的景物都為之一變,陽光也變的明亮起來。
我心裏一遍一遍地想:我要修煉法輪大法了。挺自然的,也很明確,我知道自己如果這次還錯過,那就真的全完了。那天我沒去單位,而是回到了家裏。不知道為甚麼,從我決定要修煉法輪大法後,馬上就踏實下來了,也不害怕了。
回到家後,妻子也很擔心,催我趕快去做進一步檢查。我嘴裏答應著,卻根本就沒有想去檢查。
第二天上班後,打開明慧網,找到《法輪功》這本書,就認真看起來。我後來才知道,剛接觸大法,沒有甚麼基礎,最好先看《法輪功》,然後再看《轉法輪》,並且最好堅持看下來,不要中斷。但在當時一無所知的情況下,我看起來,就放不下了。一整天,除了吃飯睡覺,我一直都在看大法書。那天我覺的很奇怪,辦公室裏一直都很安靜,也沒人和我說話。
我下載了師父廣州講法的音頻和視頻,以及教功錄像。師父講法中說過的那些現象,我差不多都有體驗,並且身體一天天神奇的好起來。
大約修煉三個月後,臉上身上起了很多膿包,並且又癢又疼;夜裏半夢半醒時,好像從喉嚨裏拉扯出許多鋼絲球一樣的東西。從此以後,我的氣色也越來越好。這一切都說明師父管我了,給我淨化了身體。
後來,九歲的兒子也走入大法,成為大法小弟子。
跌跌撞撞的,走了很多彎路,有時精進,有時也懈怠。但我們一直堅信大法,感恩師父。現在,我和小同修建立了一個小小的家庭資料點,可以打印真相資料、刻錄光盤。除特殊情況,每天都堅持製作發放真相資料,告訴有緣人法輪大法的真相。我們也都在做三件事的過程中提高自己心性,並且為自己能夠在亂世中,聽師父的話做一個好人感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