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醫院去問醫生,大夫說你拍個片兒吧,我就花四十塊錢拍個肺部的片子。大夫拿著拍好的片子問我:你家誰跟你來的?他說你的左肺門上長一個瘤子,像乒乓球大小,3.3×3.5cm。良性惡性的還不知道,我只能看到這個腫瘤了。讓你家人領著你去長春中日聯醫院,做個CT檢查就準確了。我出了醫院門口,坐在花壇邊上就哭了。
第二天,我和丈夫一起到長春中日聯醫院去檢查。當時做肺部CT是五百九十塊錢。檢查完了家裏人拿片子回來的時候,看到他表情很難看,當時我甚麼都明白了。當天又抱著僥倖心理去了腫瘤醫院做的CT檢查,後來去醫大又做的CT檢查,三個醫院結果都一樣。當天CT檢查就花了兩千多塊。
那天我就在中日聯醫院住院了,總共住了一個月零兩天。期間做了兩次化療,還有烤電。頭一次化療的時候頭髮就都燒掉了,頭皮非常疼。疼得我捧著頭哭,簡直生不如死。那時做木工活算的賬是三萬塊錢,醫藥費太高了,共計花了兩萬六千多塊,後來沒錢了就辦了出院手續。
接著轉院去了吉林化工醫院,我二姐三姐又給我湊了三萬塊錢醫藥費,化療放療總共做了五次,後來又做的三次介入。那時病灶部位放大,喘氣很困難。第一次介入病灶而由乒乓球那麼大變成像大棗那麼大,第二次就像豆角籽那麼大了,後來發現病灶部位擴散轉移到脖子部位,脖子發硬轉動不了了。
我又轉到化工醫院二院腫瘤醫院。第四個療程化療做完的時候,主治醫院大夫跟我家裏人說:這是未分化的小細胞癌,一千個患者當中也沒有幾個,百分之九十九的轉移,比別的肺癌都嚴重。治療到最後就是人財兩空,你們農村還沒有錢,她還遭罪。言外之意就是別治療了。聽到這些,我二姐她們都哭了。
那時候為了給我看病,我家房子也賣了,錢也花沒了,最後手裏全部家當就剩一千三百塊錢了。二零零四年臘月小年那天,我放棄了治療回到了農村,寄住在我三姐家。
在這一個月之前,我二姐回農村參加婚禮的時候,遇到我以前的同學,她是修法輪大法的,她讓我二姐轉告我,默念「法輪大法好」,然後我就整天開始默念。臘月二十七的時候,我在我三姐家住,鄰居來她家串門兒,說:鄰居八十九歲老太太學大法身體可好了,一片藥不吃,粘豆包能吃十個。我這幾年也念「大法好」,身體可好了。我一聽就問,她們咋煉功啊?然後我就求我三姐,非要領我去。
那天都晚上七、八點了,我們來到了村裏的法輪功學員家,當時她們在家裏正煉功呢。我一進門就聽到了音樂聲,就像天上的音樂一樣,可好聽了。同修煉完後跟我講大法怎麼好,告訴我不要有求治病的心,大法就能清理身體。我可愛聽了。
那天回家都九點多了,走路也有勁兒了,身體輕鬆多了。晚上我和三姐在一個炕上住,我和三姐說:三姐呀,這回我可要修大法了。臘月二十八那天,我又到法輪功學員家去了,求她再給我講講大法的事。她告訴我,你要把心放下就能好,大法太神奇了。
等到年三十晚上的時候,她給我送來小本的《轉法輪》,告訴我:這本書可珍貴了,看的時候要洗手,不要隨便亂放。大年三十的晚上,我看到後半夜兩點,總共看了三講。
初一的時候我又在家看了一天《轉法輪》,初二晚上的時候,我就全看完了。初三早上我端盆到廚房取熱洗臉水,原來都是三姐伺候我在炕上洗臉的。
三姐驚奇的說: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這是好啦!我激動的抱著三姐哭著說,我這是好啦,大法師父能救我,法輪功能救我,這本書可好了。看完《轉法輪》一遍以後,我就徹底好了,一直到現在。
初六晚上的時候,我二姪女和我一起在東屋炕上住,我睡著的時候,二姪女就看到一個像鵝蛋那麼大的彤紅的圓球,在我上身「滋滋」的轉。她當時以為眼花了,坐起來一看還是,嚇得光腳跑到西屋找三姑去了。我三姐她們就過來,扒開門縫兒往裏看。第二天早上,三姐告訴我這件事,我把洗臉盆摔在地上,抱著我三姐說:三姐呀,這回我可死不了啦,我們師父管我了,在給我淨化身體呢,那是法輪哪!
我激動極了,當時就像沒事人一樣。那天我擦了化妝品,又把家人買的假髮帶上,我到村兒裏去看我媽媽去了。以前怕她擔心,一直沒敢去告訴她消息。那天我的腿也有勁兒了,人也精神了,我跟媽媽說:我這病好了,是大法師父救的我呀。我媽可樂了,兄弟媳婦兒也一旁感動的抹著眼淚。
當天我又急著趕回去,在同修家看了三講師父的講法錄像。第一次看到師父,心想:原來大法師父長這樣啊,感到師父太親切了。
那幾天一直在同修家學法。村裏人都知道我學大法癌症病好了,都去她家學法,最多時去了三十六人,炕上都擠不下。
剛學煉動功抱輪身體堅持不下來,有時小便憋不住,我就帶著兩條棉褲換著穿。初十那天開始淨化身體,早上我就迷糊起不來,還有噁心要吐的感覺。正月十二那天就嚴重了,眼睛就腫的睜不開了,身體好像過電一樣,哪都疼,吐的東西就像雞蛋黃顏色一樣。家人找來當地的土大夫,他看完後跟家裏人說,我脈也弱了,瞳孔好像也散了,三姐她們在東屋裏就哭。我堅持說沒事兒,醫院就是免費我也不去了,我們師父能管我,這是給我淨化身體呢。
在床上躺了五天後,正月十五那天我就好了,身上也不疼了,也不發燒了,我就看書煉功。三姐看到我就說,看來你這是好啦!我說師父把我的病都給我拿下去了,這回我是徹底好了。三姐說謝天謝地,我說:要謝就謝謝我師父吧。
出正月的時候,我丈夫從外地回來了,在院子裏圍著我轉了好幾圈兒,半信半疑的看著我說,看樣子這是真好了。我說我這是學大法學好了。從那以後,家裏人也都高興了,我也就開始正式天天參加學法了。
剛學一個月零幾天的時候,一天早上警察到我三姐家找我,把我和幾名法輪功學員騙到了鎮派出所。我和那些警察說,我得肺癌現在已經房無一間,地無一壟,傾家蕩產了。是法輪功給我治好了,你們抓我幹甚麼?共產黨好?共產黨咋沒給我免一分錢醫藥費呢?副所長拍桌子問我,這書都哪來的?這網頁都哪來的?我說我撿的。他把書甩到我身上,說:你騙鬼呢!我說:我騙鬼呢我沒騙人。他衝上來說,你就是個女的,是男的今天我非撂倒你不可。我一股火上來了,就衝他說:我犯啥法了,你憑啥要抓我?!他看我不依不饒的,就嚇的跑出去了,再沒出來審問我。下午三點多把我們劫持到了當地市公安局,說要把我拘留半個月。我就一直講我的經歷,沒有怕心,講大法如何治好了我的病等等。家裏人也急著趕到吉林市,從醫院電腦中調出了我原來的病歷。晚上七點多,他們看到病歷,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就讓我回家了。
學法修煉兩個月的時候,一天早上睡醒覺,發現頭髮是濕的,耳朵往出淌血和膿水,枕頭上和頭髮上粘的都是,嘴、鼻子、眼睛、耳朵都往出淌,淌著的水都有毒啊,把皮膚都泡爛了,眼角耳朵都爛了。還往出吐血塊兒,身體又經過了一次大淨化。
五月份春耕的時候,家裏種地插秧,我想我得出去幹活,證實大法,家裏人都不讓我幹活,怕我累著。那我也去,沒有靴子,我就光著腳。在稻田地的梗子上走,村裏幹活的人都好奇互相打聽問,那是她嗎?她不是得肺癌了嗎?我就說是,我是學法輪大法學好的。
七、八月份的時候,我想我得到醫院去看看那些大夫,證實大法。我來到吉林化工醫院二院腫瘤醫院,買了水果,下午一點多他們上班我來到了腫瘤科。一進門,他們呼一下齊刷刷的站起來楞楞的看著我,驚奇的問我吃甚麼藥好的。我說:你們心裏都知道那病吃啥藥也好不了,我這是未分化的小細胞癌,我是煉法輪大法煉好的。
醫生們問法輪功這麼神奇嗎?我說今天能站到這裏,我得謝謝法輪大法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就跟他們講這個經歷,說當時三百多瓶兒藥水都給我推出來了,身體給我淨化了,我住的屋裏都是藥水的味呀。他們都很吃驚。主治醫生說,不管學啥,好了就行了,你這是撿條命啊,太幸運了,我祝福你。
一個被現代醫學判了死刑的人,通過法輪大法修煉,又活生生的站到了他們的面前。那個主治醫生後來送出了我很遠很遠。
學大法至今十五年了,我一片藥沒再吃過。當年為治病家裏一貧如洗,如今已在市裏買了樓住。這一切都是師父給的。我現在每天都跟同修一起做三件事,家裏人都非常支持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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