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安局十個小時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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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事情過去四個月了,我知道早就應該把這段經歷寫出來,揭露邪惡,曝光它、解體它。可是我一提起筆心就隱隱的痛,因為這次邪黨人員搶走了我全套的大法書、師父的法像及所有的大法資料,損失慘重。都是因為自己修煉有漏,才讓舊勢力鑽了空子,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失。

今年七月中旬,我剛從省城醫院看兒子回來,大概上午九點來鐘,就聽有人大聲的敲門,我以為是我親家母來了。開門一看,來了四個警察(三男一女),說他們是轄區派出所的,其中一人拿出了搜查證,讓我簽字。我說我看看你們的證件,他掏出了警官證。我念著他的名字,再念他的警號時,他搶走了警官證說,說簽字吧。我說,這個字我不能簽,因為我煉法輪功是合法的,你們的無理搜查是違法的。我不簽是為你們好,不讓你們對大法犯罪,將來成為被淘汰的生命。我大聲的求師父:師父啊,救救他們吧,別讓他們對大法犯罪,讓他們在大劫難中留下來吧。

他們一邊問我家有幾口人,都是幹甚麼的,又問我多大歲數了,一邊開始翻找。我阻止他們的無理行為。那個女警把我堵在大屋的沙發上,不讓我動。我心裏背著師父的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1]。當時沒有怕,只想救他們。師父明示:「修好自己,救度眾生」[2]。我對師父講的這一法理有了更深一層的理悟。

雖然他們不讓我動,但我能聽到他們把佛龕上的書扔到床上的聲音。他們又到中屋去翻,我就拉長聲的大喊發正念口訣,聲音很大,我自己都感到很震撼。

他們全都過到大屋來了。其實這時是我的心態穩了,師父就管了。那個女警一直和我平和的說話,告訴我別激動,冷靜點。我一閉眼發正念,她就問我:你沒事吧?意思是怕我身體有甚麼事。我說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十點多鐘,他們帶著搶走的大法書和資料,讓我跟他們去派出所,我心裏很坦然,背著師父的法「守住根本」[3],那就是講真相救人。我換上外衣,堂堂正正的跟他們下樓。

我又一想,我也不能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跟他們走啊,我得把消息傳遞出去,我說,我得告訴鄰居一聲,要不家人不知我去哪了。他們不讓,我不得已用腳踹了鄰居家的門,馬上就有人開門了。我說:派出所讓我去一趟,告訴他們,我過一會就回來。我也不知道當時為甚麼那麼說,消息馬上就傳出去了。

他們直接把我拉到公安局大樓後院,讓我坐在鐵椅子上,我心裏很平靜。面對一個個陌生的面孔,我從心底發出一念,救他們,求師父加持弟子,給弟子智慧。

他們把搶來的大法書和資料擺了一地,反複的拍照。然後,開始審問我,我雖然坐在被審的鐵椅子上,但是我沒把自己當成犯人,也沒把大法書和大法資料當作罪證,我把自己定位在這台戲的主角,我要給他們講真相課、答疑解惑,救度他們。所以,他們問我甚麼,我就藉機講真相。

比如:他們問我為甚麼煉法輪功,我就講自己身體有過很多種病,吃藥也不好使,練別的氣功也不好使,那時在醫院當院長,負責進藥,總給自己進好藥,進口藥也不好使。煉了法輪功無病一身輕,二十多年了從未打過針吃過藥。

他們又問你家人反對你煉功嗎?我說恰恰相反,全家老少都支持我煉功,因為我煉功後身體好了、脾氣好了、甚麼活都能幹了。我原來看不上老公公,不讓他上桌吃飯,整天不給他個好臉色。學大法後,知道自己不符合法的要求,馬上改正。他病在床上一年,我接屎倒尿,無怨無求的侍奉到天年,他帶著對大法的美好和感佩而壽終。

他們又問平時都和誰聯繫?我說,我是不是有權拒絕回答?他們說可以。其中一個警察說,你們還跟共產黨鬥,我說它不配,共產黨才是真正的邪教,它奉行的是假、惡、鬥。他們誰也沒吱聲。

反過來我問他們,你們知道大瘟疫為甚麼在全球蔓延嗎?你們知道大法為甚麼在世界洪傳嗎?他們說不知道。我告訴他們,大瘟疫是來淘汰人的,心存大法不好的生命是第一要淘汰的,再一個淘汰的就是邪黨分子,你加入過黨團隊,發誓為它奮鬥終身,你就是它一夥的。只要在心裏把那個誓言作廢,不為它站隊,聲明退出加入過的黨團隊組織,就能平安度過劫難。武漢肺炎有很多感染者有福聽到這個真相,退出邪黨組織,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闖過來了。你們都入過甚麼?其中一個說他早就退了,他家有個親戚也是煉法輪功的,十幾年前,就都給他家人退了,我覺的他沒撒謊。我對另一個說,人家都平安了,你也退了吧,點頭就好使,神佛只看人心,他不語。

中午吃飯時,他們問我餓不餓,我說不餓,他們還是給我買了一份盒飯,我沒吃。在這之前,問我渴不渴,我要了一瓶水,我說水錢我付,他們笑了說不用。氣氛一直比較平和,沒人大聲的呵斥我,我也一直樂呵呵的講著真相。

我說,我給你們背一首大法師父的詩詞:「善惡有報天理明 滿天神佛觀人行 迫害法徒罪滔天 現世就報靈不靈」[4]。我背了兩遍。

他們問我恨不恨他們?我坦誠的說,剛開始迫害的時候,恨警察、怕警察,現在早已不恨了,因為你們也是被迫害的,只是和我們被迫害的形式不一樣。

看他們的表情很愕然,我說:不是嗎?你我互不相識,無冤無仇,平白無故你們到我家把我綁架到這來,你們都於心不忍,可是你們還得這麼做,這不也是利用你們的工作綁架你們迫害大法弟子嗎,這不也是迫害嗎?將來法正人間時,你們怎麼辦?他們說這是他們的工作,我就給他們講了槍口抬高一釐米的道理。

這時又來人採集指紋,我還是不配合,他們上來三個人,抓胳膊的,抓手的,我抗議這是侵犯人權。那個男的累得滿頭大汗,我說對不起,我不是針對你個人。他給我行了個抱拳禮走了,遺憾的是沒給他講真相。

因為我心裏惦記著給那個女警講三退,於是我要求上廁所,沒人的時候,我問她,我講的三退,你聽明白了嗎?把加入的團隊退了吧,她看看四週,我說點頭就行,她鄭重的點了點頭,用奇緣這個化名行嗎?她說行。當時我心裏很高興,不停的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五點多鐘,負責的警察拿一沓打印的材料,讓我簽字。我說,我看看寫的甚麼,他說不用看,都是你說的。我說,我必須看寫了甚麼。看完後,我說:不簽字,有兩個原因:一是不讓你們對大法犯罪,二是我說的共產黨是最大的邪教,你沒寫上,十四種邪教裏沒有法輪功,你也沒寫上。

他們一看我不簽,就來軟的,說大姨你看我們對你多好,給你買飯,買水的。別人都下班了,你就忍心讓我們挨餓呀,簽了吧,簽了就放你回家,你就配合一下吧。我說,我怎麼配合呀,我在家好好的,你們把我綁架來,又搶了我的大法書,還讓我配合,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其中一個說:要不,上拘留所呆幾天?我笑著看著他,心裏說,你說了不算,大法師父說了算。他們又騙我說,某某都簽字了,(和我同時被綁架的)都放了。我不為所動,我要以法為師。師父說:「最難的路都走過來了,最後別在臭水溝裏翻了船。」[5]我不自覺的背出了聲,警察問:你說甚麼?我說:是說我自己。

具體的辦事人員都出去了,進來一個矮個年輕的警察,笑呵呵的坐在我對面,問了我一些自然情況。直覺告訴我,他是來聽真相得救的,我問他你了解法輪功嗎?他說聽說過,我就給他講了「四二五」怎麼回事,講「天安門自焚」怎麼回事,講了善惡有報的實例。當確認他是否同意三退時,他笑而不語,我知道他有顧慮。我說,看你這個小孩挺面善的,我用善緣這個名字給退了吧,保平安,你點頭同意,就好使。他笑呵呵點了點頭,沒來得及問入沒入黨,就有人來了。

那個女警家裏有事要先走,特意來看看我,囑咐我好好的,讓我簽字,就回家了。我說我知道怎麼做,你今後可別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了,會遭報應的。屋裏沒人的時候,我就發正念,「正念法力搗妖穴」[6]。

那個沒三退的警察進來,看我立掌,問我幹甚麼呢?我說煉功。他一聽就火了,說煉甚麼煉?別煉了,字也不簽,害的我們這時候下不了班。我笑著叫著他的名字說:別急眼。他說,你不簽字,交不了差。我藉機說:你們所現在誰是所長啊?讓你們幹這麼大的蠢事,迫害法輪功,這不是讓你們往槍口上撞嗎?!別人躲還來不及呢,誰不怕瘟疫找上門哪?!真是昏了頭了。

我又給他背了一遍《洪吟四》〈靈不靈〉,接著講了歷史「三武一宗」滅佛的下場。我再給他講三退時,他說,你要簽字,我就退。我說,你不是真心的,也不好使。

這期間,國保隊長來了,我沒簽,又來一個大個彪悍的男警,我也沒簽。我心裏挺平靜的,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我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弟子平時三件事做的不好,這次一定不給師父丟臉。」

八點多鐘,他們讓我們回家了,書也沒給。經歷了十個小時的正邪之戰,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我和同修堂堂正正的闖出魔窟。

寫出此經歷是為了證實大法。過程中,有很多不盡如人意的地方,如:利用常人的法律條文記不準,真相講的不透,如果平時要像這十個小時這樣精進,邪惡因素敢找我嗎?它跑都來不及。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靈不靈〉
[5] 李洪志師父經文:《再棒喝》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圍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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