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修煉路 感恩師看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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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十日】我年近八十了,是一九九六年七月因病開始修煉大法的。

當時我得了直腸類癌,手術後落下了後遺症,解不下大便,每次都得打藥才能解下。非常痛苦,一個星期頭髮就白了。還伴有神經官能症,整夜不能睡覺。還有十五歲時得的神經性胃炎,犯病時一口飯一口水都不能下咽,咽下就吐。這時一個親戚打電話勸我煉法輪功,我說我們這也沒有啊,話音一落,就聽背後一個聲音說:「誰說沒有,我們正在托兒所放錄像呢。」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本單位的一個同事。這不是師父的巧妙安排嗎?我從此走入了大法修煉。

修煉半年左右,我所有的病不知不覺中都好了。親友見證了大法治病的奇效,都支持我煉功,也有人因此走入大法。

一、初學大法

修煉後明白了法理,知道煉功人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在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闊天空」[2]。明白這個法理後,使我在單位房改時,放棄了爭房子,平息一場積怨多年、難以調和的風波。但當時對甚麼是修煉、度人等名詞真是懵懵懂懂。就認為煉煉功身體好少給子女添麻煩,到底咋修並不明確。但我就記住師父的一首詩:「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3]。所以天天晚上到單位小會議室學法點學法,雖然困也堅持。早上到小公園煉功,風雨無阻。雨大就到附近同修家煉,經常到附近農村、車站等洪法,過大年也堅持。當時雖然對法的認識不深,但大法的超常已經使我自身改觀很大:皮膚光滑細膩,急脾氣也沒了,變的精神樂觀。

二、第一次走上天安門廣場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輔導員被抓,我和同修到市政府要人,七月二十二日到北京反映情況,被單位關了十多天。因不寫甚麼保證,因此就成了單位重點,在家經常被騷擾,走親訪友都被截回。

這時同修開始上北京證實法。我內心知道上北京伸張正義是對的,就是底氣不足,覺得自己學法少,不會悟。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九,我終於衝出了家門,順利的來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不料到廣場就被警察抓上車。我把寫的真相信交給登記的警察,他說:「你怎麼才來,打成×教的時候你怎麼不來?」我和同修都很驚訝,這不像他說的話,好像是在點化我來晚了!當時心裏倍感慚愧,有愧師父的慈悲救度。那次被當地接回關押了四十三天,在被關鐵椅子裏「審問」時,我心裏就背「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4]。心裏充滿了正念,一點也不害怕。

三、再次走上天安門廣場

二零零一年元旦,是進入新世紀的第一天,同修們都悟到應上天安門證實法,我想這次要打橫幅,喊出心裏話。雖然兒子過大年要結婚,但也不能阻止我證實法的決心。

這次不能像上次那樣,走前打好行李,關押時讓老伴好去送。這次既要證實法,還不能被關押。那得時刻在法上。我把《道法》和《位置》背下來。去北京的路上給老伴打個電話,誰知是兒子接的,他當時哭著說:「媽媽,我希望你能參加我的婚禮。」我說:「兩天我就回來」。到京後在火車站買了張第二天早晨回家的票,就住在車站。晚上不時有同修被抓,打罵聲、哭喊聲不斷,人們麻木的看著。天快亮時我做了兩個夢:

第一個是,好像我站在台上,一同修在樂池中,雙手把兒媳剛生的小女孩舉過頭叫我看,孩子被羊水沾在一起的頭髮都清晰可見。我從興奮中醒來,立刻想到《洪吟》中「新生」詩,心裏默默的背了幾遍,覺得是師父在鼓勵我,是個好兆頭。

第二個是好像在原單位的後邊那條小道上,道右邊是平地,栽著一棵棵和人差不多高綠油油的開著粉紅色像谷穗一樣一串串的小花,很好看。道左邊是一面山,綠樹成蔭,遠遠看有一片片開放的桃花,當時我在夢中就喊:「這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嗎!」醒後悟到這又是師父在鼓勵我,我更有信心了,心想今天一定能回家。

當我和一起去的青年男同修來到廣場時,已人山人海,大法弟子不斷站出來,男女老幼、軍人、出家人、常人圍在旁邊不時發出感歎聲。我和同修似是遊人進入故宮轉了一圈。當走到金水橋最高處時,我從袖口中拉出橫幅,高舉過頭,高喊:「還法輪大法清白!法輪大法好!」那一瞬間我感到自己無比高大,真有一種頂天立地的感覺。大約有五六分鐘的時間,才被身後的一個高個警察把我的頭夾在他腋下拖走。我邊走邊喊,他說你再喊我夾死你。我說:「小伙子,我死了不要緊,你還年輕,你要知道法輪大法是被冤枉的!」

當時在天安門抓了很多大法弟子關在前門派出所。一會兒拉走一車,下午兩點,我們被拉到門頭溝看守所。我被一個高個小警察帶到一間平房,好像是宿舍。這時我腦子裏一直回旋著《道法》經文,他給我倒了一杯水,拿來一個蘋果,我只喝了水。他說不報姓名住址要扣他工資。我說我煉功受益,大法被抹黑,我要說句公道話,這是我的心願,我是自己來了願的,不能影響當地政府單位和家人。法正過來,你被扣的工資,我加倍給你補,不過那時國家也就補了。我倆都笑了。他說他接觸的法輪功上萬而不止,都是很好的人,並拿出大法弟子送給他的大法紀念品給我看。還說這樣下去不行,這麼多好人,國家得妥善解決。

這時又進來四、五個人,我就講自己怎樣通過煉功祛病健身的。其中一位科長說:「跟上次那個老太太說的一樣。」接著我站起來從第一套功法煉到第五套。邊煉邊結合著電視中醫藥廣告:痛則不通,通則不痛和甚麼清除人體垃圾等醫學科學,講煉法輪功使百脈全開,打開人體氣血通道,使人體能量流在全身運轉等等,不僅能祛病健身,還可達到養生長生。最後還告訴他們要學《轉法輪》,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才能不再得病。那科長豎起大拇指說:「好,好,你講的好,我第一次聽煉法輪功的人結合醫學科學講。哎,你好像很有學問?」我說我家是中醫,中醫與氣功有相似之處,我這只是自己的親身體會。其實法輪大法博大精深,有更高的內涵,只有自己親身體驗,才會明白。他扯著衣服說:「我們穿這身皮也不能煉哪。」我說:「你現在明白了,等法正過來再煉。」

這時那個小警察說:「我們給你向上反映,你簽個字吧。」我以為是剛才講真相的記錄呢,就簽上了自己的曾用名。這時大腦裏突然「嘟」一下發出一種哨音,我立刻警覺了,到門口亮處一看是「悔過甚麼甚麼」我沒往下看,立即把它撕了,身上激起一陣冷汗。大聲說:「這個名我不能簽,我簽了還不如不出來呢,我不能作偽證、假證,這你們學法律的更清楚。」那個科長大聲說:「看你歲數大了,好不容易弄一張表,好把你放了,你卻把它撕了,那就進去。」我說:「那我也不能簽這個字。」這時滿屋人都不說話。那個小警察出去了。

我站起來扯起床上很髒的床單說:「這也太髒了,趁這時,我給洗一下吧。」正好那個小警察回來了說自己洗,隨手遞給我一張小紙條說:「出去打個車到地鐵站,坐地鐵到火車站回家吧。」邊說邊送我出來,並問我身上錢夠嗎?我說夠。他幫我找了車,告訴司機一定要把我送進地鐵,別走丟了。對我說就給他十五元車費。

我中途倒了兩次公交車,坐長途汽車晚七點多回到家。兒子、兒媳買家具回來,見到我說:「還真回來了。」我說:「那當然了,說話算話。」其實我心裏知道是大法給了我正念,是師父的慈悲看護,我才能如願以償。

四、面對同修的誤解

中共迫害大法後,同修們經濟很困難,孩子上學,做大法資料都需要錢,而我的退休金照常發,而單位其他同修被少發或停發。我悟到這方面我應有所為。平時利用各種機會攢錢,那幾年吃菜基本是一元一包的處理菜,買回用開水一燙,放冰箱凍著吃,還不能叫親友知道。那時我個人年收入不到兩萬,基本上一半以上用在幫助同修和做大法的事。後來同修也往我這十元百元的交,有的甚至超過萬元(請律師用)。那年大量製作《九評》,錢用的多。

在那一年的年前同修找我說:「一分錢也沒有了,過年都要資料怎麼辦」。我說:「我想辦法。」買年貨往外擠,親友送的購物卡兌現也只幾百元。一天晚上,兒子值班路過回家看看,走時掏出一千元叫我自己買點甚麼,以前從來沒有過這事。我連夜送給同修。初二女兒回家,走時遞給我一千元叫我自己花我也給同修送去。同修說:「這是師父巧妙安排幫我們。」

以後我每月都拿出一部份錢放著以備急用。可有同修懷疑我用錢有問題,說不定分不清亂花,言外之意用資料錢。別的同修替我抱不平,還把話傳給我。以前聽的都是讚揚話,聽到這種話一下就受不了,認為是侮辱我的人格,那個心就起來了。

我大概知道是誰說的,不想惹她,就找協調人訴苦,找同修作證。這時還有同修跑到我家問我用資料費有沒有單據,沒有憑甚麼證明錢花在大法上。我手指心說:「憑自己的良心,而且人證也能找出來,資料費大部份是我個人的錢,你給的錢花的去向都可查出,但我可以用自己的錢還給你。」她不要,就說問問。在我憤憤不平時,同修叫我多學法,特別叫我看師父《澳洲講法錄像》和《曼哈頓講法》。我一連看了兩遍《澳洲講法錄像》,感到師父有些話就像對我講的。師父甚麼都知道,得向內找,修自己。師父說:「在神來看一個修煉人在世間,你的對和錯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執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煉中你怎麼樣去掉人心的執著才重要。(鼓掌)面對再大的委屈都能夠很坦然的對待,都能夠心不動,都不為自己找藉口,有很多事情甚至於你不需要爭辯,因為在你修煉這條路上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也許相互說話中觸動你的、也許和你發生矛盾有利害關係的這個因素就是師父弄來的。」[5]過去也學過,怎麼就不入心呢?今天覺得師父就像在說我,我靜下心來找自己為甚麼這麼激動?原來聽讚揚話多了,求名的心上來了,就想叫別人說好。本來幫助同修,交點資料費是應當應份的事,一旦被誤解,就認為自己付出了,心裏不平衡,這不是利益之心在作怪嗎?遇到自己不高興的事就情緒波動,這不是「情」嗎?修這麼長時間還在名利情中打轉,這樣下去怎麼算修呢!

法理明白了,觀念也轉變了,再想想說我的同修,那不是師父叫她幫我去執著心嗎?其實我知道該同修學法多,也會悟,修煉中一直對我幫助很大,特別修煉初期,她的一些體會對我幫助很大。而一段時間我卻對她有看法,在此表示向她致謝,謝謝修煉中幫助我提高的所有同修。

這一關過去後,我突然感覺自己會用修煉的理來看問題了。

五、老伴兒是我的「天然磨刀石」

老伴兒對大法很認可,經常幫助我和同修做大法的事。二零一一年他突然出現腦梗。剛開始大小便不能自理,家裏幫忙的人剛走,他就要大便,弄到座便上,又坐偏了,溢的到處都是,好不容易弄他趴在床上,叫他別動,我處理完了,再幫他翻身,回房一看他自己往上頂,結果吐了一床,臉都泡在嘔吐物中,我不知如何是好。當把髒物弄到衛生間,我放聲大哭。哭了幾聲,突然想起自己是煉功人,得能吃苦中之苦。這不就是苦嗎?不能哭。趕緊收拾好,一會同修還來學法呢!

這樣的事幾乎天天有,為了好收拾,我告訴他不要動,我收拾。可他偏偏抓著扶手動,弄的滿地都是,衣物也全髒了。說他兩句,他還說我獨斷專行,不理解他。還和別人說我壞話。這期間為了能做三件事,請個同修幫半天忙。同修在時他沒事,只要我回來事就來了,我知道老伴的表現肯定與我修煉狀態有關。同修指出我對老伴做的多,但心不到位,只是像例行公事,應從心上找。

經過一段時間,我找到自己有「老伴是累贅」的心。有時腦子裏閃過非常不好的壞念頭,我就儘量清除返出的不好念頭。同時給他清理大便也不嫌髒了,弄完也能吃飯了(開始時收拾完吃不了飯)。慢慢老伴生活也有了規律,房子也根據他的需要安了扶手,基本上他自己能上衛生間了。

可有一天,我正吃飯,他拿著吐的滿是粘痰的毛巾叫我洗。我一看馬上要吐,就大聲呵斥他:「你沒看我在吃飯,放那兒,換塊毛巾,一會我洗,幹甚麼呢你?!」飯也吃不了了。當天晚上我做夢到大姐家,姐夫送我一塊從山上採的「天然磨刀石」,說可好用了。還叫我去看節目「臥煞薪」(音),我夢中認為是「臥薪嘗膽」的內容吧。突然晨煉的鈴響了,我起床趕緊把這三個字的發音記下來。我知道這是點化我的夢,和同修交流悟到天然磨刀石是我老伴,可「臥煞薪」是甚麼意思呢?叫我「臥薪嘗膽」?好像不全是。我腦子反覆念著這三個字,突然順口念出:「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6]啊!是「惡殺心」,我對老伴的行為是「惡」的,正在殺著我先天善良的心,我驚恐了,修煉這麼多年了,還是個惡者,對自己的家人都沒做到善,這不白修嗎?我誠心和同修交流,我要徹底改變自己。想到老伴對我修煉一直支持,我被關押時,他還跟警察說:「煉法輪功挺好的,祛病健身。」迫害嚴重時,為了不進洗腦班,他半夜用三輪摩托帶我離家出走。在那些艱苦的日子裏,他一直陪在我的身邊,家裏來多少同修,他都不煩,有時同修住我家,他也支持,同修都說他好。現在他又用這種方式幫我提高,我卻不想付出,怕吃苦。師父說:「做到是修」[3]。我立即改變自己的行為,處處替他著想,為了便於照料他,我搬到他房間,房間有味,我就勤換勤洗,在家幫忙的同修說:「大叔可高興了。」同修們也說:「有你老伴,我們才有這麼好的修煉環境。」我也覺得有這個老伴就是個家。

前段時間和同修交流談到老伴現在是重點保護對像,無意中又帶有目地的走入為私的框框中,當同修指出時,我也認識到,想問題應去除人的觀念,修煉人按法的要求做,師父就會安排最好的。其實老伴也是大法受益者,他天天看新唐人電視,甚麼都明白,而且他自己也說哪也不難受,就是走不了路。他的糖尿病沒有任何後遺症,有點外傷很快就好,做醫生的女兒都說他爸和別人不一樣。

結語

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二十幾年的經歷太多,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把一個滿身業力的我塑造成一個宇宙都羨慕的生命──大法徒。雖然和修的好的同修比有差距,但我會一直堅持下去,直到法正人間的那一天。在這瞬間即逝的寶貴時間裏,做好自己該做的,報答師父給予的所有,不叫自己世界的眾生失望!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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