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生下來,我就知道自己這生不會死。然而,近兩年,我常常會感到我的生命沒了保障。年前,我問自己,我要甚麼?是感情的美好,物質的享受嗎?不,我要帶孩子跟師父回家!這是我生命最終的一念,師父慈悲,最後時間給了我最好的安排。
我與丈夫結婚十一年,他第一次單獨回老家過年,我帶著孩子住到了母親(同修)家,學法、煉功、發正念、看神韻、講真相,沒幾天,就看到自己枯萎的生命活過來了,內心的喜悅和感激,終於可以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了。然而想到現實工作繁重,面對丈夫對我和孩子修煉的阻礙,我就凡心重重,不知道這一切該如何解脫出來。
疫情突發,我和母親同修悟到這場疫情不會短期過去,我的工作一切項目該放的放,把費用降到最低,抓緊時間修煉救人,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丈夫本來打算過了年以後就回來的,因為疫情也回不來了。我和孩子可以有持續的時間補上修煉,做好三件事。我們的一念非常重要,在這正法最後的時刻,自己想要甚麼、選擇甚麼,非常關鍵。
我的脖子好多年都很痛,症狀就像頸椎病,頭還不自主的晃動,越來越嚴重。我大腦對工作的各種想法非常獨到,也很受大家認可,一方面沾沾自喜,一方面越幹越多。我曾經認為一切都是我的智慧。我唯一覺得不對勁的是,我的大腦想起來根本停不下來,那根本不是我。這些天我放下了工作,師父也展現給我這一切,讓我看清了舊勢力和邪惡的安排。我頭腦中工作的這一切思維,都是邪惡佔據我另外空間的身體,並形成一套機制,它在操控我的大腦,讓我有新奇的想法,利用利益心讓我掙錢,讓我停不下來,沒時間修煉。各種人心都利用來讓我犯錯,耗盡時間與生命,達到毀我的目地。
當我認識清楚後發正念,看到很多的惡龍、蛇盤在我的頸椎上,邪惡的機制像神經一樣散布在我大腦的縫隙間。脖子像被撕開,刀割一樣疼痛。父母、孩子幫我一起發正念,看到一條一條的惡龍、蛇被清理,腦中一層一層被清理。有的實在拽不動,我就求師父,看到我上到了天上,就像神韻天宮的景象,很多的神在助我們除惡。我看到師父在上空,用手抓著黑色邪惡物質在給我們四人清理,這邪惡在我們四位大法弟子之間是通著的。我和家人交流後,一起清除我們四人的空間場。
發了大概一個半小時,感覺頭腦清澈了很多,正念也強了,我的大腦基本沒有那個頂著我想問題的邪惡生命了,我更加明確的分辨清楚甚麼思想是我的,甚麼思想是不符合法的,是邪惡操控的。母親也覺得干擾小了,孩子的情緒也顯得穩定了一些。
第二天,我和母親還繼續長時間發正念。這時,我看到邪惡像一個城市,我和母親坐在上面只有半張網。我和母親悟到,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叫父親和孩子一起發正念。這時我看到我們的網是金色的,籠罩在邪惡的城市上方。這時,我的脖子又開始劇痛,脖子上的邪惡弄不出來,我就又開始求師父了。先是看到前一天一樣天上的景象,這次我看清了師父的模樣,師父用手把功打下來,光芒萬道,每一道光都連在一個生命身上,有我丈夫,還有很多我認識的常人,應該是和我有關係的生命,師父一揮手,所有這些人的表面空間一下被掀起,像一個城市那麼大的空間(有點像掀起一塊草皮),下面黑的空間全部顯露出來,都是一個空間的,也像一個城市一樣。我悟到我們真的是一個整體,大法弟子要救度的生命也是和我們有聯繫的。大法弟子一定要形成整體,正念正行,按師父要求的去做,大家統一做,邪惡就無處可逃。
我的脖子一部份表面身體也被掀起,大腦不好的部份右上半個腦殼被掀起,露出黑黑的被邪惡毀壞佔領的部份。我看到我大腦的這部份裏有爭鬥、色慾、名利、很多不好的執著,都在這個空間滋生。如果我們認識不清它不是自己,還隨著它去想、去做,那麼它們的城市和基地會越來越大,佔據我們的身體會越來越多。看到這些,我想這些心我都不要,還有哪些心都分辨不過來了,我想反正不符合大法的我都統統不要。慢慢的我的脖子從裏到外長出了新的組織,復原了。師父點悟我,我們弟子的身體想進入未來,必須要達到標準,不能有一點不好的東西。大法弟子修了這麼久,做了很多了不起的事,不能放鬆自己,師父安排是讓大法弟子展現輝煌啊!
我的脖子疼痛的更加劇烈了,我看到了一條綠花大蟒蛇,我清理它的時候,它說是它讓我掙了這麼多錢,還有很多是不該掙的錢,我都得還。我說這些都是你們邪惡的安排,耽誤了我很多時間,又讓我做這麼多錯事,你們的安排統統我不承認,要還也是你們去還,沒有你們的干擾迫害,我怎麼會做這些事。我以後要走師父安排的路,其它的都不算!蟒蛇被清理掉了。
以上是我個人天目層次所見,寫出來與同修共勉。我們同修不要抱有僥倖心理,越最後越精進,所有不好的一思一念都不能放縱,分清自我,大力度做好三件事,達到標準,才能圓滿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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