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到九九年,個人修煉階段還算比較精進的,記得那時我家是一個煉功點,每天晚上,周邊村和本村的人都到我家去學法煉功,每個星期天的早晨我們都去縣城的農貿市場上煉功洪法,記得冬天的早晨天氣很冷,很多同修都戴上手套,一少部份人不戴,我說我不怕冷,我也不戴,有一次煉完功,我的手上凍出一個大水泡,兩個花生豆大,我想這是師父在給我消業呢,把髒東西都清理出來,讓我看到了,下次我仍然不戴手套,大人們都誇我堅強。
記得夏天的時候我自己坐在院子裏的樹底下打坐,那裏種了幾棵花,我不知道那種花底下招蚊子,剛坐了十幾分鐘就被咬了幾個包。我就忍著,心想他們在幫我消業,煉完後一數身上密密麻麻的幾十個包,有時故意找苦吃,就又去那棵樹底下煉功,然後數這次比上次咬的包少了還是多了,那時我的腿雙盤一小時,根本就不疼,除了集體煉功外,我還自己打坐,記得有一次強忍著煉了三個多小時。那時我還特別喜歡背《洪吟》,現在記住的《洪吟》都是從那時沒忘的。那時對修煉的概念就是煉功和修心性,修心性就認為是要忍,真和善的概念很淡,就是知道誰讓自己不高興了得忍,不生氣就算過關了。自然也變的很善良。
那時最高興的就是每個星期天去一次總站學法,好幾十個人在一起學法交流,還有幾個同齡的小同修在一起,一到那個場合就感覺很興奮,從九九年四二五到七二零之間,聽說政府取締法輪功,不讓煉了,我和父親還有很多同修一起去鎮政府和平請願,父親和兩三位同修進去和政府的領導講真相,我們幾十名同修在外面的大街上排好隊,靜靜的立著,七二零後,不讓煉了,我們的學法小組也解散了。我們決定去北京上訪,由於家裏的原因,我和父親只能去一個人,我就爭著去了,和別的同修一起。結果被半路截回,那時由於年齡小,也不懂得回來後繼續去,這成為我一生最大的遺憾,但我對大法從來沒有動搖過,根本也沒有那個概念。在迫害最嚴重的那幾年,我和父親晚上出去撒資料,記得有一次被警車追,我們跑到了墳地上,我們就趴在墳頭兒上一動不動,師父保護,警察沒看見我們警車開過去了。還有一次,我和父親晚上去貼真相不乾膠,把我們村貼完了,就去貼鄰村,貼到我們村和鄰村的中間大道上時,發現後面有汽車燈光照的很遠,我們意識到不好就趕緊往回走,那輛警車沿著我們貼的方向走去,看到前面沒有貼的了,就趕緊掉頭,懷疑是我們兩個,那時的大道兩邊沒有房,只有地,我們沒處躲,就只能向前跑,當跑到剛一進村口時,正好對面來了兩個人,那時警車也到了,由於燈光很亮,我們四個人同時站在了那裏,警車一看是四人,就直接向前開走了,我們四個人站的那裏也是個墳地,我們不能向前走,也不能向後走,只能繞過一個個墳頭走小道回了村。真是有驚無險,又一次得到了師尊的保護。
初中畢業後,我到離家二百多里地的城市上了兩年中專,我的分數能上高中的,也在高中報了名,交了錢,後來又聽別人勸導上了中專,其實也都是命中安排的。在那裏第一節課的自我介紹,我說的是最好的,同學們都為我熱烈的鼓掌,老師也眉開眼笑的說她是咱們班的最高分,那時我把《轉法輪》帶到學校去了,第二天被宿舍的一名同學發現了報告了班主任,班主任就派她暗地監視我,有甚麼情況及時向老師彙報(我是一年後才知道這個事的),因此班裏的職責,比如班長、學習委員、各科課代表都沒有我的份,我當時不解,同學們也為我不平,為甚麼學習委員不是你當?就連個課代表都不讓你當?他們學習都沒有你強啊?當時我就當作是過心性關了。
在學校,我按著「真善忍」要求自己,一年多後,老師讓我一人身兼多職:數學課代表、英語課代表、形體課代表、團支書(那時還沒讓退黨、團、隊)、學習委員,班會都由我一人主持,他們看到了學大法的人,原來是這麼好。
兩年後,我在那個城市的一家工廠找了一份工作,當車間主任,《轉法輪》我也隨身帶著,我剛去不久,廠裏的年輕人大概十個一起出去吃飯,可吃完飯後沒人結賬,這個人說有事要出去一下,那個人也說有事兒出去一下,有的說沒帶錢,剩下五六個人也沒人說拿錢,老闆說誰結賬呢?我看了看他們,沒人說話,我說我結帳吧(開始我以為是AA制,平攤呢),但我也沒動心。第二天不知怎麼讓經理知道了,說你們一大群人就欺負一個剛來的小姑娘啊。幾個月後,同事告訴經理我煉法輪功,三個經理就把我叫到了辦公室一人勸說我一會兒,其中一個女經理說她和王治文是同班同學,你看他現在癡迷到甚麼程度了,那麼好的生活都不過了等等,我就給他們講真相,那時一點都不害怕,最後總經理說:你回去考慮一下吧,明天告訴我答案,要還煉就別在我這兒上班。我說:經理,我不用考慮,我不會放棄修煉。她說你就回去考慮吧,明天再告訴我。我想我是一定不會放棄的,不讓上班,我就回家吧,做好了明天走的準備。第二天去找經理,我說:經理,我還是選擇修煉。她說你這孩子工作挺踏實的,就繼續上班吧。這樣在這裏工作了兩年,後來因廠子搬到外縣,又碰巧我表姐開電腦店(她是單位的正式工,沒時間盯店)讓我回去幫忙看店,我就回家了。
兩年後我結婚了,從外地上學到結婚後兩年,共六年的時間是不精進的,後來聯繫上了當地精進的同修,看著他們那麼精進,自己又被喚醒了,但我上班時間很緊,由於我懂電腦和打印機技術,主要是給同修們維修,後來同修們的耗材漸漸的都在我們店裏來買,我認識的同修也就越來越多,開始令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我給同修A去安裝新買的打印機,為了試機子就打印「法輪大法好」不乾膠,碰巧同修B也在那兒,他看打印出來的這麼好,就等著打印,想要點,當打印出二、三十張的時候,A就給了她,可B不走,說不夠,我還要點兒。這時A就急了,大聲音的說不能都給你啊,不能光顧著自己,都給你,那別人怎麼辦呢?當時A的表情和表現把我嚇了一跳,當時我沒說甚麼,等B走後,我和A說:你為甚麼不多給她點呢?想要你多打印點不就行了嗎?她不高興的說還得給別人呢!光她自己要了哪行啊!當時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更多的是不解,那麼想要真相資料卻得不到。
後來我想為甚麼自己不在家成立資料點呢?我甚麼都會,又不用求任何人,於是我在家也開了一朵小花,同修們需要甚麼我就做甚麼,需要多少我就做多少,那幾年神韻光盤下來後,我負責打印盤面和封面。由於打印盤面比較慢,晚上我就坐在電腦桌前,睏了就低頭睡會兒,稍微一動醒了就接著打印,經常到半夜。但是我的學法時間很少,我那時一年只有六、七天的年假,從早晨八點上到晚上天黑了才下班,中午也得值班,年年如此,因是給表姐工作,不好意思說甚麼,然而我的內心是多麼渴望能有休息的日子啊!哪怕一個月有一天呢,後來我想了一個辦法,我要第二胎吧,那樣就有合理的理由休班了。我為自己的這個想法而高興,不久就如願以償了,我向表姐提出了,每天只上半天的班,她同意了。這樣我可以參加當地的學法小組了,其它時間自己也可以在家學法或做大法的資料。
記得我懷孕八個多月的時候,邪惡在村裏的牆面上寫了很多邪惡標語,我們分片去清理,我和A晚上騎著我的電動車去了,那天剛下過雨,有的村是土道,騎一會兒,車轂轤和蓋瓦之間就塞滿了泥,就得下來找個木棍向下剔,走一會兒再用木輥剔,當我們想清一個牆面上的邪惡標語時,這個牆的對面住家戶裏正亮著燈,怎麼辦?清不清?既然來了,我們就清吧,同修A讓我扶著電動車,她用黑漆去塗抹,當塗的差不多時,只聽見那個亮燈的院子裏有個聲音大聲吼:誰?幹甚麼的?我們就趕緊騎車向回走,騎了二十米左右,由於車轂轤又塞滿了泥,騎不動了,此處又是一個泥坑,高低不平的,我和車一下倒在了地上,同修趕緊向前跑了,我心中求著師父,慢慢的把車子扶起來,在師父的加持下,那個人沒有追上來,我滿身是泥,車子也走不動了,我打電話向父親同修求助。父親開麵包車來見狀擔心的說:你這麼大肚子就別幹這個了,讓別的同修做吧,真摔壞了怎麼向婆家交待呀!我覺的他不在法上,因為我從沒擔心過我的身體,我覺的我肚子裏的孩子也是為法而來的生命,她和我一起做證實法的事,也是幸運的。父親把我的車子放在了A家,把我送回了家,第二天把我的車子清理乾淨後再騎回我家。
我生孩子也很順利,半個小時就生下了她,記得當時在產房裏有一名孕婦難產,找來好幾個醫生求助,有的醫生急的轉圈,急的孕婦直哭,我就對那個孕婦說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這是佛法,你如果信很管用的,你可以念念試試,很多危重病人都念好了,我說到這,有兩個醫生打斷我的話說:念甚麼大法好,還不如念醫生好呢!我說:你們不是沒有辦法了嗎?那個孕婦沒有說話,一直在哭。也不知道她心裏念沒念,醫生對我說:你走吧!我坐起來就向下走,剛站到地上,醫生說:喲,你可真壯,誰讓你下地了,你家人過來接你,隨後家人推來小車床,他們把我抬到另一個小車床上,推回了房間。在月子裏,孩子很安靜,我就每天讀法給她聽。孩子三個月大的時候,就把我叫去工作了。因為我的工作特殊,同修們需要的耗材都來這裏買,所以我也沒拒絕她們叫我來上班。
記得二零一五年五月份訴江時,我意識到這是一個新的正法進程,是大法弟子必須要做的,也是放下生死的一關。當我知道的那天晚上,我就想:我肯定是要寫的,如果寫後被抓,(當時的這一念不在法上),我的兩個孩子,我的家庭,我的工作,我的幸福生活,這一切我都放的下嗎?我問著自己,想像自己身在監獄裏,看我的思想會怎麼動?我發現我甚麼都可以放下,沒有一絲掛念,我也為自己如此平靜的心而高興,但我不會寫,不知道格式,當有同修寫的模版出來後,我立刻認真的寫了我的經歷,發圓通快遞寄了出去,我是我們縣同修中第一個寄出的,然後幫助想寫但不會寫的同修整理,寄出。
後來看到明慧網有的同修交流說:必須用郵政快遞寄出,別的快遞兩高不收,我就重新修改了一下,又從郵政快遞寄了一份,有的同修有怕心,不敢寫,我就把明慧網上的相關交流文章打印出來讓他們自己看,很多看完後就寫了。後來同修明白的越來越多,但都不會寫,都到我店裏來讓我幫助寫。說也奇怪,碰巧那幾天我同事有事休班,就我自己盯店,那幾天店裏也沒甚麼人來買東西,有維修工人,我就把他們派出去幹活,我就在一個單獨的屋子裏給他們整理,更為神奇的是:以前我的女兒每天她奶奶帶著她都到我店裏找我玩,可就在前兩天,我的一個男同事,逗她,把她用網線綁起來,說不讓她走了,把她嚇的大哭,從此也不上我們店裏來了,半個月後,我們訴江也整理完了,她也沒事了,又敢到我店裏來了,幾個月後我才悟到那是師父的巧妙安排,因為那幾天,每天都有十幾個人,二十人左右到我店裏來找我,一早晨沒開門呢,門口就等了幾個人(別的同修打字慢,不會整理,他們都習慣性的找我)。當時如果讓我婆婆知道,她肯定會不理解和害怕(後來悟到,那麼多人一起來是不理性的行為,是師父保護了弟子們)。
隨著打印機的升級,有了新產品惠普451,這個機子速度快,又能雙面,至少比之前節省了十倍的打印時間,省事省時,所以我們都換成這個機子了,而周邊縣市的同修有的也知道我這裏便宜,因為我給同修們都是進貨價格,他們互相傳著,我周邊有七個縣、市的同修讓我給他們發貨,包括連供、墨水。我是有求必應,覺的都是同修,都是大法資源,畢竟一台能便宜幾百元,後來我要的機子越來越多,有時一次就十幾台,當時沒有想到有甚麼不合適,後來同修提醒,要遍地開花,我就把進貨地址告訴同修,讓他們自己買,但有的同修就是願意讓我給他們買,我礙於面子,就這樣運作著。直到有一天,我們二百里地外市裏的一個協調人讓別人傳過信來說,讓我小心一點,因為機子太多,市公安局查來源呢,當我聽到這個消息後,心裏一震,感覺很壓抑,就像隨時會被抓走一樣,感覺氣氛很恐怖,我就和當地一協調人說,我總感覺我會被抓走,她說不會的,我們多發正念,我們要有正念,有師父呢。這時我就通過各種辦法,告訴周圍的縣,不要在我這裏拿打印機了,把地址給他們,自己解決。同時也加強發正念、學法,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甚麼事都沒有發生。真是感恩師尊啊!
提高心性
我覺的我丈夫的使命就是特意來給我提高心性的。我丈夫是做水暖工作的,他給一個老闆打工,但老闆的生活就是很不順,開了幾年的店都沒有攢下錢,不是撞人,就是別的事,自己手裏總沒錢,連兩萬都沒有,所以丈夫的工資也拖欠著,他實在沒錢給了,就和我丈夫說你入股吧,不但工資不給,讓我們拿十五萬元入股,這是十年前,丈夫同意了,我就和丈夫四處借錢,湊了十五萬,有了本錢後,生意就好起來了,後來越做越大,本錢不夠了,就拿我們的樓房做抵押,貸了一百萬元,一百萬元不夠用了,就貸了一百五十萬,他們利用我們的貸款把自己的平房,翻蓋成了六百多平的大別墅,花了六十多萬元。(現在他們每年一樓出租,房租是十萬,)又買了一輛十幾萬的車,以店裏的公用車為名義,就是店裏出油費、保險費等一切費用,他們自己開著,我丈夫開他的麵包車。而我丈夫一分錢都沒分著,就是最開始入股後的一兩年,給我花了五萬多買了一輛小汽車。而這輛車說是給我買的,但一直是他們店裏用,他們兩個人替換著開,直開到了他們換新車,跑了六萬多公里,才給我。其實這些事我開始是不知道的,因為丈夫甚麼都不和我說,在一次喝多酒後無意中說出來的,被我追問,才得知情況的,他們現在連貸款都還不上,我們一起承擔著貸款的利息。
當時知道這個消息時,鼻子一酸,我這個關要怎麼過?我考慮了一晚,我就聽師父的話,相信「不失不得」[1]的法理,也許是上輩子我欠他的,也許是他坑我會給我德作補償的,這樣一想,心裏平平的,第二天我不再有一句怨言。現在說起來都像和說別人家的事一樣平淡,其實最讓我提高心性的是丈夫平時的點滴表現。比如:丈夫上廁所大便後從來不沖廁所,更別說小便了。這是我最難忍的,因為夏天很熱,我看不見時放上半天會很臭,冬天為了取暖不開窗戶,也是熏的屋裏很臭,說了無數遍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真的記不住就是不改,記得我婆婆在石家莊住院時,我們去伺候她,他上完廁所後,我就去了廁所,結果發現他大便又沒衝,我就趕緊給他衝了。後來我就改變自己,不去改變他了,我就給他衝,多到廁所看看,也不再埋怨他,當我不把這件事看重的時候,甚至習以為常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他怎麼知道沖廁所了。有時他忘了衝,當我發現時,他會一笑說:喲,忘了,你給衝了吧。
這一關過去了,但大大小小的關無數,比如今年我們家改裝地暖,他是做地暖工作的,他說一週內準能完活,剛過了年,他說天太冷,等春天再幹吧,四月份催他的時候,他說五一我準幹,等到五一了他說我下週一開始幹,等到週二了我催他,他說你不用管,我週日準給你完活,晚上加班我也給你幹完,結果一週了一點都沒動。孩子說我爸六一也幹不完,丈夫說不可能,我也說不可能,孩子說如果六一幹不完,你就請我吃自助餐,我說好的。結果一拖再拖,催急了,就一天幹一點,弄的滿屋子亂七八糟,連個睡覺的地方都沒有。我知道是在考驗我的心性,可我是真難過啊,急了我就嚷一頓,越嚷越不幹。後來我就把它當關來過,他從過年到現在這幾個月由於他們店裏不忙,一天都不去上班,就在家裏躺著看手機、看電視、也不幹活,當我調整好心態後,我說:你玩手機,玩的太累了的時候,你就抽空幹一點啊,其實心也是沒徹底放乾淨!當我的心真的很平靜時,他就幹一點,這樣磨了兩個月,到現在還沒有徹底幹完。他仍躺著玩手機,我們幾年前就分屋睡,他說把自己的屋門一鎖,誰也別想打擾他。
丈夫在家裏甚麼家務活都不幹,經常連飯都不下樓吃,我婆婆做好後,讓我兒子給他端上來吃,有時我早晨洗了衣服來不及晾,打電話讓他幫我晾上衣服,晚上下班回家後還在洗衣機裏放著……在別人眼裏都是笑話的事情,然而我已經習以為常了。
有一次,我實在想不明白時,我就和父親說了丈夫的表現(以前我從沒說過,報喜不報憂的常人觀念),父親卻說他還沒打你呢,打你左臉不是還得給他右臉嗎?就當作他不存在就行了。聽後頓時明白,是師父的慈悲點悟!現在我轉變了我的觀點,不再認為這是不好,相反則認為,他是那麼的無私和可憐,為了成就我,而承受著這一切,我真的應該感謝他才對!
我除了做真相資料和幫助同修們解決技術問題外,我和三位同修還成立了外出貼不乾膠和撒真相資料的小組,每週都出去一次,為此我買了一輛專用的電動汽車,一直堅持到現在。有邪惡標語時,我們就晚上出去塗抹……慢慢的怕心少了,我年輕,能做甚麼就做甚麼,同修需要我做甚麼,我有耐心不怕麻煩,就為同修們做甚麼。我也負責換真相幣、製作真相幣,我花的錢全都是真相幣,並以此為契機來面對面講真相,這麼多年走過來風風雨雨,無論做甚麼,做多少,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保護與加持。
我只有一個心願,兌現自己的誓約,跟師父回家!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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