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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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五月七日】我今年六十一歲,四十一歲那年就失業了。因要謀生,要養家,絞盡腦汁要多掙錢,掙快錢,在二零零四年,經朋友介紹在一家公司靠投資分紅掙錢。後來,官商勾結把我們都騙了,讓我們傾家蕩產。在二零零七年,還讓我這受害者背上了非法集資的罪名入獄三年。

二零零六年六月下旬的一天,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時候,一位投資者的妻子給我送來了法輪功的真相資料,我看到了活摘器官那一幕,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但不知道為啥他們遭到這麼嚴酷的迫害還在堅持自己的信仰?就這樣,我帶著疑問萌生了要了解法輪功的念頭。就跟這位大姐要來了師父的講法錄音,我聽了錄音,也學了五套功法,從此後我有了主心骨,覺的大法太好了,師父太偉大了,中共太壞了。

但當時我帶修不修,還陷在名利裏拼搏,後來因為投資的事,被以非法集資的罪名判了三年。在獄中,我跟別的法輪功學員學會背《洪吟》,學會煉功,在監獄裏,我天天煉功,也沒人管我,因為我不是因為煉功進去的。也沒覺的苦,很快就度過了三年。

二零一零出獄後,我真正走上了修煉的路,有精進的時候,也有消沉的時候,但都在師父的保護下走了過來,二零一四年,我開始面對面講真相

神氣起來 勇猛精進

因為我一得法天目就開了,有時就能看到另外空間的一些景象。我經常和一個比較精進的同修開電轎車去集市上面對面講真相,嚴寒酷暑一天不落,我們的車沒有空調,夏天熱的汗流浹背,冬天得戴厚手套才能開車。

她開車的時候多,我就坐在車上發一路的正念,有一次發正念時,看到了我們的白車周圍有一尺長的藍光,我就告訴了同修,這時我倆信心十足,知道師父就在我們身邊,知道這是「神光車外護」[1]。下車後,我倆毫無怕心的去講真相,每次每人都能勸退十多個人。

還有一次,我看到了無數個五彩大光環鋪成了一條隧道,我們的白車就在這隧道裏穿行,我又告訴了同修,我說師父又在鼓勵我們了。

更讓我印象深刻的是還有一次我發正念,突然出現了四個字「佛法神氣」,再看同修的頭上出現了一根大功柱,方向盤也變成了五彩光環,她的手竟是漂白的,那個小白手握著五彩光環這麼轉那麼轉,我一看太神氣了,我知道這是師父點化我呢,讓我也神氣起來,勇猛精進。

這時我沒有完全把這個場景告訴同修,我怕她產生歡喜心,後來為了鼓勵大家都神氣起來,勇猛精進,我在學法小組說了這個事兒,大家都更堅定了。

我的這位同修比我小九歲,但卻是老大法弟子,對我幫助很大。我倆配合非常好,經常上午講真相,下午學法,晚上有時間還粘真相貼,我都無條件的配合,但她更累,還擔任我們這協調工作。

我不會修心性,她為我著急,對我說話強勢,我就產生了怨恨心,過後她總是向我道歉。我現在知道了這急切心和怨恨心都是我倆該修去的心,我一定學會向內找,補上修心性這一課。

就在我寫稿之前又讓我看到了一幕精彩的片段,開篇是三個五彩大光環裏外套著,接著就是「圓滿」兩個字,但那個「滿」字模糊不清,再有一個人騎著一個帶著翅膀的天馬飛快的奔跑,肚皮都要貼地了,後面好多人也在向這匹馬跑來。我悟到那三個光環是指我們不同層次的大法弟子;「圓滿」是說快要「圓滿」了,現在已到了最後的最後了;那些人隨馬奔跑是說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要出來救人,勇猛精進。同修們呀!師父著急呀!神氣起來吧,師父就在我們身邊,趕快出來多救人,勇猛精進吧!

給派出所所長講真相

有一次我在集市上給一個幹部模樣的人講真相,我過去就問:「這位兄弟你知道三退保平安的事嗎?」他說:「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敢給我講。」我說:「我不管你是誰,你首先是個人,就有權利保自己的命。」他說:「我是派出所所長,專管(迫害)法輪功的。」我說:「你就是公安局局長,我今天也要給你講,因為你的善良本性是讓你得救的,可不是讓你犯罪的。」

他問我是哪的人,我如實告訴了他。沒想到他笑了,他說:「我是你們村的,半拉人(指是我村某人的親戚),我不抓你,你走吧。」我說:既然這樣,說明我們有緣份,我更應該救你。聽姐跟你嘮一會兒。

我看他真在聽我說話,就說:「老弟呀,請你想幾個為甚麼好嗎?咱中華大地為甚麼稱神州大地,為甚麼孫悟空一個跟頭十萬八千里卻出不了如來佛的手心哪?為甚麼周永康要錢有錢,要權有權,他怎麼就鋃鐺入獄了呢?為甚麼法輪功在中共的強權打壓下卻傳遍了全世界了呢?

他用驚訝的眼光看著我,沒吱聲,我又繼續給他解釋,我說:「既然有神州大地,說明有神的存在,就像空氣摸不著看不到,但它卻存在,離開它,人還不能活呢;那孫悟空出不了如來佛的手心,也說明一個道理,就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說明有高級生命的存在。當人失去人的本性時,也出不了老天爺的手心。你看現在強風海嘯地又動,就是上天在淘汰壞人呢。」他說:「那你們反對(迫害元凶)江澤民幹甚麼?」我說:「連你都應該反對他,你不反對他都不正常,他領著你們公檢法與真善忍為敵,造成道德崩潰,無官不貪,這不是禍國殃民嗎?不該反對他嗎?」

這時他笑了,接著我問他,我說:「老弟,你能比周永康官大嗎?」他說:「不可能,我還有兩年就退休了。」我又說:「周永康追隨江澤民貪腐淫亂,迫害善良,作惡多端,落了個鋃鐺入獄的下場,何況我們下邊官員呢?因為這是善惡有報的天理呀,誰也出不了老天爺的手心。」他衝我點點頭。

我又說:中共建政以來,運動不斷,造成8000萬中華兒女非正常死亡,已到了人不治天治的結局,天滅中共是天意,退黨是覺醒是保命,不給中共當「替罪羊」,你有權利選擇善良,退出是給天看,不是給人看。他說:「我聽明白了,我幹這差事也不能退呀。」我說:「你錢該掙還掙,官該當還當,說聲退你毫髮無傷,還得個平安大保險。我先給你本書看看吧,等改天我去你家,坐炕頭上,給你講退了,你還得管我飯吃,你相信嗎?」他哈哈大笑。

但他沒敢要書,就這樣,我半開玩笑的離開了。等我轉一圈回來,我看他還沒走,我就又跟他搭話,我說:「老弟呀,姐還是惦記你。」我說:「共產黨這個機制就是昨天打倒劉少奇,今天迫害法輪功,明天就該迫害到你頭上了,你還蒙頭大睡呢,醒醒吧兄弟,我給你起個『永平』退了吧,就是永遠平安的意思。」他笑了,說聲:謝謝。拿了一本《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就走了。

吸取教訓否定迫害

二零一八年四月,我因去集市講真相,發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遭到了綁架抄家的迫害,警察把我銬在了鐵椅子上,非法審訊我,讓我簽字,我就給他簽「非法審訊」四個字,接著給他們講真相,還唱了《法輪功究竟是甚麼》的歌,可他們還是把我關進了看守所,把我的電轎車也扣押了,卻沒給任何手續。後來家裏人找在檢察院工作的親屬說情,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才給辦了取保候審,回家了。

回家後,我才知道該好好找找自己了,是甚麼漏讓邪惡鑽了空子呢?我三件事都在做呀?怎麼還要迫害我?我找到了顯示心、怨恨心、色慾心、高傲心等一大堆。通過向內找,我知道了修煉不是做事,要把修心放在第一位,我沒有向內找,更談不上去這些執著心了,長期滋養了邪魔,在一個層次誤的時間太長了,還不自知,才讓邪魔鑽了空子,給了一棍子,我才精神起來,從此我增加了發正念的次數,增加了學法的時間。發正念時,我發現了一大片像蛤蟆精一樣的蟲子,我一念「滅」就沒了。沒多長時間,我衝破了家裏的重重阻力,又開始做三件事了。

二零一九年四月的一天,當地派出所所長穿便衣來到了我家,通知我去派出所一趟,他說:「你的取保候審已到期,我們要交差,把你交到檢察院去。」他走後,我就給檢察院的親屬打了電話,問了她一些法律的程序。

我又找同修切磋,同修說:這不是人對人的迫害,你去找你的親戚是用人的理看待迫害,不是用法理。有的同修建議我離家出走,不配合邪惡的安排;有的同修說:「不能流離失所,那不等於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了嗎?」我不知所措也沒有正念了。我說:「我是檢察院不批捕釋放的,那為甚麼又辦取保候審呢?究竟是檢察院說了算,還是派出所說了算呢?」同修說:「你說了算。」這一句話驚醒了夢中人,我一下正念就上來了,我想是啊,我歸師父管不歸邪惡管,我說了算。回到家,我就背師父的《道法》越背正念越強,越背越有主心骨。我就下了一念,我既不流離失所,也不找檢察院親屬,我就放下生死,面對所長講真相。

他又來通知我去派出所,這次我抓緊時間給他講真相。我說:「我沒偷沒搶,沒坑沒騙,沒有違法。你老上我家來,你這不是擾民嗎?」他說:「怎麼你也得讓我交差呀,去了就是做個記錄。」我說:「這個差不能這樣交,交了就等於把你毀了。」我就跟他說周永康因迫害法輪功三代遭報的事。又說:「你迫害的不只我一個人,你迫害的是真善忍,那是普世的價值,是宇宙的真理,這個罪你可承擔不起呀,聰明的人都想為自己留後路、為子孫後代造福,你卻給江澤民當替罪羊,你說你辦了一件多傻的事呀。用法律的名義迫害善良,那可是千古罪人呀,老弟,希望你三思而後行。」

我看他臉上冒虛汗,卻一句話說不出來。我知道他聽進去了,我又說:「我建議你不起訴,就能交差。」他還是一句話不說,我又給他講了中共怎麼卸磨殺驢,文革後,槍斃了多少武警。回去你一定看看沒收的法輪功學員的真相資料,希望你以後再別管法輪功的事了,給自己留條後路。他都聽進去了。

幾天後,所長又來了說:「這回沒事了,我們不起訴你了,再不來打擾你了。」我把撤訴的事情告訴了檢察院的親屬,她說:「你真有福,咱這兒沒有一個撤訴的呢,我為你高興。」

通過這次魔難,我知道了對待公檢法人員既不能怕,也不能恨,要慈悲。當我們站在法上的時候,用慈悲善念對待警察,否定迫害時,師父就會給我們化解魔難。

回顧自己的修煉歷程感慨萬千,從大禍臨頭到幸遇大法,從人生的無望又看到了希望,從傾家蕩產到衣食無憂,一切都向好的方向變,因為我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巡演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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