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們工作性質不同等原因,沒有共同語言,話不投機,經常吵架甚至動武,迫使我去過湖邊,摸過上吊繩子,想了卻人生,終因年邁父母健在,一雙兒女的牽掛,沒有結束餘生,只能委曲求全苦挨著生活,氣得渾身是病。
一、得法、護法
一九九六年二月末,開學前教師備課,休了半年病假的我,來到學校,午休時,年輕老師跟我說:「我們到圖書館煉法輪功去,這屋這麼冷,你也去吧。」我就拖著沉重的腿隨他們上了四樓圖書館去煉功。
當悠揚的煉功音樂響起,我也隨著大家煉了起來,過程中口水不止,覺的這功真好,當我煉第二套功法抱輪時,在我眼前出現了一個場景,我正沿著一座高山上的階梯走到了山頂,看到三五成群穿著古代服飾的人,圍坐在樓台亭閣中,景色迷人,令我心曠神怡。
煉功結束了,我還沉浸在那一幕中,隨後我到輔導員處請了寶書《轉法輪》。回到教研室,我迫不及待翻看了起來,我望著第一頁師父慈祥的面容,感到很親切,利用閒暇時間看完了九講,明白了許多我百思不解的問題。
幾天後,我把師父法像請回家,準備往牆上掛,先生不讓了,我就把法像平放在立櫃的頂上,當我打開櫃門時,法像卻飄了下來,我想:沒風吹動,他咋下來了,太神奇了啊,這不是佛嗎?佛像不能放這兒接灰呀,我隨即問先生:「你為甚麼不讓我掛師父法像?」他說:我不敢看,害怕,你掛外面客廳吧。後來才知道是他身上的附體害怕。
四月初,我又參加了九天師父講法錄像學習班,出現連拉帶吐症狀,師父又給我淨化了身體,無病一身輕。月末,決定到我家附近煉功點晨煉。第一天早上剛坐起來,就覺的很睏,又躺下了,這時一個金黃色的法輪從我胸前轉到臉前,我驚醒了,我悟到是師父在叫我去煉功呢,我趕緊起來,高高興興的走向了集體煉功場。和我一起煉功的兩個同修,我們三個人都沒有學法小組,我又想起了我媽常對我說的話:善財難捨,善門難開。我就決定把我家的這個善門打開,把同修請進來,成立了學法小組,直至今日。
不長時間,有一天早上,煉完功,我回來準備做飯,在洗臉時,不知道怎麼的,就不由得一陣心酸,淚水奪眶而出,後來我知道是我的慈悲心在大法的修煉中修出來了,當我打開冰箱,看到裏面放的雞、魚,想到這不是先生單位分的嗎?轉身望著房屋,這不也是人家(先生)的嗎?我父母有病,人家(先生)開車拉著我父母去醫院看病,隨叫隨到等等,這不都是先生對我及我家人的好處嗎?我平時怎麼就覺的我是他家的「救世主」,看不到他半點優點呢?我覺的我太自私了,委屈了先生,對不起先生。
我流著淚,走到剛起床的他跟前,對他說:「老張啊,我對不起你了,你能不能原諒我。」我看到他也流了眼淚,說:「甚麼原諒不原諒的,以後你別那樣對我就行了。」我感激師尊,因為是師父的高德大法改變我後天人的觀念,我修出了善,修出了慈悲,是師父的大法救了我,也挽救了這個支離破碎的家,也使我見證了師父說的:「因為我們這個功法是法煉人的功法。法煉人的功法,就是一些狀態都會從功中、從法中體現出來。」[1]
還有一次我坐在床上學法,三歲的小外孫女就坐在我身邊,手拿小木棍敲打床鋪,濺起很多灰塵,我大聲呵斥她別敲!她反而重重的敲起來,我立即想起師父的話:「有人管孩子也發火,簡直吵翻了天,你管孩子也用不著那樣,你自己不要真正動氣,你要理智一些教育孩子,才能真正的把孩子教育好。小事都過不去,就發脾氣,還想長功啊。」[1]我馬上笑著對孩子說:「姥姥錯了,我沒告訴你敲起灰嗆咱倆,你不懂,我就說你,是姥姥不對。」這時孩子好像聽懂了一樣,「哇」一聲哭了,把棍兒也扔了,這件事雖小,卻足以體現出善才能改變人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一日,我要去北京護法,為師父和大法討公道,我到火車站買票,看到警察,我兩腿直哆嗦,心裏害怕也沒買票,就回家了。好幾天徹夜難眠,翻來覆去想著去北京後會有甚麼後果,後來我又想到沒師父救我、沒有大法指導我做人,早就沒我了,也沒有我這個完美的家,我所有一切都是師父賦予我的,現在師父被蒙冤,大法被迫害,眾生被矇騙,同修被迫害,我連一句公道話都不敢說,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和眾生。我決心去北京護法。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早上,給師父敬香時,我對師父說:「師父啊,我要去北京護法,請您加持我,把這怕心去掉吧。」當天我很坦然的和同修買了晚上進京的車票,僅剩兩張臥鋪票了。
臨出家門前,怕走後家人到處找我,我就告訴先生和兒子,說我要去北京了,我決定的事十頭老牛都拉不動,你們誰也別攔我了。他們誰也沒出聲,把我送出了門。
到北京後,我和同修上天安門,半路就被警察綁架,先把我送到派出所,下車時兩個年輕人左右一邊一個架著我走,我沒有害怕,心裏用正念想,他們這是保護我呢。我心裏背著師父的法:「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2]。到了派出所我們不報姓名,他們給我起名叫「不說乙」。有一個年輕警察把我們送到囚禁室,問我們餓不餓,要是餓,他幫我們去買麵包。第二天他就下班了,還告訴我們,晚上要冷就煉功,說他家也有法輪功書籍,我悟到這是師父派他保護我們的。
第二天晚上,別的獄警又把我們送到看守所,臨走時,我對送我的警察說這大法有多好,說了很多。他說:「讓歷史做見證吧。」到了看守所,半夜提審我,問我:「來幹啥來了?」我就告訴他,師父救我的事,告訴他大法是救人的,這麼好的法,不應該被禁止,我來北京就是要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他說:「那是(元凶)江澤民決定的,你也見不到他啊?」我說:「我見到你了,告訴你了,讓你也得到福報。」他最後問我帶錢了嗎?我說:帶了一千多元錢呢,來時給搜走了,他說:「給你們收據了嗎?」我說:「沒有。」他說:「我給你看看吧。」我說:「謝謝你。」我當時想:是我的錢不丟,師父給我看著呢。
一天晚飯後,牢房裏放電視。我到看守所後,我抱著甚麼也不看,甚麼也不聽的念頭,就坐那兒閉目背師父的法,當我剛背師父的《論語》第一句話後,頭腦一片空白,又背《心自明》第一句,下邊還有一句記不起來,又背《洪吟》,卻一個字也想不起來,我馬上意識到,這不是主意識不強嗎?師父不告訴我們「心一定要正」[1]、「主意識要強」[1]嗎?我這樣可不行。
晚上躺在床上,想這幾天我哪些事做錯了,以後要改,這時眼前出現近一米高的骷髏頭,一邊喊著「救命啊,救命啊……」慢慢離我遠去,聲音漸漸減小,最後消失,師父在法中說:「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3]。我知道當我向內找了,師父就把邪惡解體了。
一天號長(監室裏犯人的頭)問我:「你叫甚麼名?」我說:「不說乙」,她說:「我問你真名。」我說:「那有啥用,名字不就是區分你、我、他的嗎?這裏誰都知道我叫不說乙嗎?」她說:「你是老師,我說不過你。」手指著一個被她打的滿臉傷疤的同修說:「你看她臉讓我打的,我最能打人了,你不說,我就打你。」我心平氣和的望著她的臉說:「孩子,你若是打我,他們就能放了你,或給你減刑,那你就打吧,我不會怨恨你。」她馬上過來摟著我脖子說:「我可不打你了,你都趕我媽歲數大了,不是,你都趕我奶奶了,不打你了。」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我經常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地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4]
這以後,她還主動照顧我。九天後,長春駐京辦把我接回長春,出看守所時,接我的人問我有沒有錢,我說他們搜去了,他讓辦交接的人把錢給我們,那人去了不到一分鐘,回來說沒找著。來接我們的人說,我們三點多就來讓你把人提出來,你才辦理,現在都快六點了,送回去吧,我們不接了。那人聽後說,別急,又叫另一個幫他一塊找錢。不一會,我們的錢全退給我們了,等出了看守所,接我們的負責人向我說:你是教我兒子的物理老師,我兒子升高中時,物理打了九十八分。表面上,他認識我才幫助我,其實我知道是師父對我的保護!
二、修去利益之心
在修煉過程中,師父點悟著我啊,保護我,鼓勵我前行。一九九七年退休後,和同修去一家雜誌社幫助去拉廣告,我們去了一家老中醫,老闆娘說:「多少家報社來給我們做廣告,我都沒答應。看你們倆挺實在,那就讓你們做吧。」
廣告做成後,我們去醫院取錢時,老闆娘說:「錢讓寫編稿的人拿走了,不給他,他就在我們醫院住著不走,住了三天,沒辦法,就給他了。」我和同修說:這錢讓雜誌社編稿的人給拿去了,是去咱倆利益之心呢吧。師父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
我倆決定不要了,去跟雜誌社領導講了這件事,告訴他:「我倆是修法輪大法的,這錢我們不要了,如果我們不修大法,這錢一分也不能少,必須還給我們。」
我們雖然失去這筆錢財,可去掉了求錢的利益之心。不幾天,醫院老闆娘又給我打電話說:「那筆錢確實應該給你們,我去幫你們要回來。」我想這又來勾著我的利益心來了,我謝謝她並告訴她不要了,我們這方面提高了心性,比得錢還好。
三、修去求名心
一九九九年三月,我去農村老家洪法,放師父講法錄像帶,臨走時和學法小組的一同修說好了,讓她晚上早點到我家,等其他同修共同學法,我就走了。
幾天後,我回來,清晨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農村秋天菜地上幾顆白菜和蘿蔔,地上還堆一堆豆角,一輛大貨車從豆角堆上開過去,我心疼的看著把豆角輾碎了,司機看我沒吱聲,回頭還罵我。醒了後,我想豆角,這不是勾心鬥角嗎?白菜蘿蔔帶根的,那時師父《挖根》的經文剛發表,師父點悟我,不知有甚麼事。
早上,我來到煉功點去教功,有人叫我去門衛室開會,當我剛到門口,輔導員很嚴厲的對我說:「這些天你幹啥去了,你們組員四處找學法小組。」我說:「我告訴了某某,」她接著批評了一通,我心裏很不是滋味,覺的面子過不去,可又想這不是去我求名的這顆心嗎,應該感謝她呀,可心裏還委屈。
又過了兩天,在學法小組長會上,她指著我跟大家說,可別像她那樣了,我心裏想,這事都過去了,你咋還說呢?
又過了幾天,幾個煉功點的輔導員、學法組長有二十多人開會,她又點了我名,反覆提這事,我內心一個私我和真我開始鬥起來了,最後,我問我自己,她為甚麼兩次三番提這事,不就是我這求名之心,還不服氣嗎?這求名之心多強啊,必須把這根挖掉了,我認真的向內找,找到我走時沒和小組同修說清楚,給四、五個同修造成學法困難,造成多大損失呀,是我錯了。
二零零三年非典時期,因送真相資料同修被綁架,好多同修看不到大法資料,怎麼辦?這時我和另一個同修一起買了電腦,打印機,送到同修那裏,讓他教我打印技術,學一次就是一天的時間,一共學了兩次,都沒有學會,我想可能是我心性沒到位,有怕心。
後來又把電腦、打印機送到同修的妹妹家的空房子裏,同修的妹夫知道了,由於怕心,不讓放他家,我就想咋辦呢?我回家和先生說了此事,沒想到先生說,都拿咱家來吧,就在咱家做資料。我感謝師尊,先生明真相支持大法,會有多大的福報啊,就這樣,我家開了一朵小花。
四、一顆為他的心
回憶起這些年的修煉過程,在講真相時,我就抱著一顆要救他的心,我都不放過任何機會,在裝修房子過程中,所有到我家的工人,我一個沒落,都給他講了真相,做了三退,有經我講真相戒煙的,有三退後,得福報的,都很感謝我。
還有來看我家怎麼裝修的,我也沒放過講真相救他們的機會,比如我樓上在市公安局工作的小伙子,敲門要看我家怎麼裝的,我就打開房門,請他倆進來,還熱情告訴人家,我哪裏裝的不對了,他倆看完後,來到電視機前,看到電視中正在播放《九評共產黨》,他說:「你得注意呀。」我問他在哪兒工作,他說公安局,我問哪個局的,他說市局。臨走時,我對他說,我煉二十多年了,大法的根扎在我心裏了,我要不煉大法,你今天都見不到我了。他說:「好,自己在家煉,要注意安全。」我說:「謝謝你的關心。」後來,我給他做了三退。
鄰居裝修完,沒入住,鑰匙交給我一年多,我給她們開關窗,放氣,入住後,第一頓飯在我家做的,她很感動,以後她吃點好的,都叫我去吃,說一次不找我去吃,她心裏都不好過,外出旅遊,他家的鑰匙交給我,給她看家,她說,連她兄弟姐妹都信不過,這是第一次把家鑰匙交給別人,這是她對我的信任。我說,您就感謝大法師父和法輪大法吧。
左鄰右舍、樓上郵寄的東西,也都讓我給他們接管,小區管委會年終送我一瓶豆油和一副對聯,我寫一封感謝信,並附上一百元錢,給他們領導,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雖然領導沒收下錢,但他非常高興告訴我,有啥事都找他們,不要去外邊花錢找人了。我還給樓管、水暖工等等做了三退。總之,小區裏我勸退了很多人,有不少人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我知道和我有緣的人都是要等我救度的眾生。
在學法煉功過程中,恩師不斷鼓勵我,當我專心看大法書時,有時會不自覺的流淚,有幾次看到書上的字五顏六色,看到《論語》上的字也是五顏六色的,看到真、善、忍三個字,同時在轉,在農村放完師父講法錄像,晚上頭頂上出現一個大法輪,不停的轉了十幾分鐘,我知道這都是師尊在鼓勵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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