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大法中來,一半是因為我媽(我媽是修煉人)。我媽未修煉之前脾氣很壞,身體也不好,有心臟病、冠心病、慢性腎炎、貧血6克等等。看到她修煉大法將近二十年了,沒吃過一粒藥,而且不罵人了,跟之前一點就著,一出口就罵人,暴脾氣的她來說簡直判若兩人。那時我不明白大法是甚麼,為甚麼被迫害,但是從媽媽的變化,我不得不佩服大法的神奇。
另一半是因為我小時候八字軟,經常招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說一次印象比較深的。那時我也就十幾歲吧,我村死了一個男的,我媽拉著我去他家看喪事,結果他就招上了我。不幾天,我就吃不下,睡不著,沒精神頭,晚上睡覺一閉眼就出現穿著白衣服(發喪時候穿的衣服)的人跪在我家院子裏,我一晚上都睡不著,又不敢叫我媽,怕耽誤她睡覺。白天我一閉眼,有一個男的和一個老太太(穿著死人的那種花衣服),他倆並排著,後邊是一群鬼吧,看不清臉,在那打鼓敲鑼的歡迎我,那個老太太在那跳舞。那個男的對我說:「跟我走吧!」我當時頭腦很清醒,就對他說:「我不走,我還沒長大呢!我長大了,我還得孝順我爸媽呢!」他有點著急,搖了搖頭說:「跟我走吧!你長大了也沒甚麼出息,你也孝順不了你爸媽。」我就堅定一念,就不跟他走。現在想想,那個時候師父就看護著我了,要不是師父,當時可能就跟他走了,我也就毫無徵兆的死了。
說來慚愧,我都不記得具體得法時間了,因為我那時二十二、三歲吧,那個時候癡迷偶像劇。我有個痛經的毛病,痛起來很嚴重,上吐下瀉,小腿肚子都疼,頭暈,眼皮抬起來都費勁,一來了例假就甚麼也幹不了,躺在床上,灌個熱水袋放在肚子上,蓋著兩床被子,中西醫藥都吃過,只管當時,下個月來了還是疼。我媽就勸我學大法,我實在沒辦法,就開始學法煉功,有一次來例假,還是肚子疼,上吐下瀉,膽汁都吐出來了,我媽跟我說沒事,我當時心裏隱隱約約的知道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可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還是癡迷偶像劇,把大法又放下了。過了一段時間,我老爺爺(已去世)又招上了我,經過這一次,我媽勸我再回到大法中來。說:「學了大法,甚麼都不怕。」就在那個時候,我下定決心修大法。
在派出所的一晝夜
我是一個上班族,中午休息時間比較長,我和另一同修(也是同事),我們倆就利用中午的時間去發放真相材料。有一次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被綁架到派出所。一個年輕的女警察驚呆的看著我說:「啊!這麼年輕啊!」我當時心裏想:有甚麼好驚奇的,大法弟子中比我年輕的,有文化的多的是,也讓你們看看,煉法輪功的並不是老太太的專利。
他們把我們分別關在兩個屋裏,當時我就發正念,不一會好像國保的來了一個人找我問話,問我叫甚麼,哪裏的,我不配合就給他講真相。陸陸續續又進來一幫警察,他們七嘴八舌,你一句他一句和我說話,在那個時候,我就求師父加持我,讓自己平靜,儘量多想,想到甚麼講甚麼,講「天安門自焚」、講薄熙來活摘器官、講藏字石。過後聽另一同修說,他們問我話的時候,同修聽到窗戶外有喜鵲的叫聲。
之後讓我回小屋,又把同修叫去問話,我就給同修發正念,加持同修。當時我包裏有手機甚麼的都帶在身上,警察聯繫上了我的家人,讓去派出所,我媽又聯繫其他同修去派出所,另一個同修的對像(未修煉法輪功)也去了,進了派出所和同修說了幾句話,當時我聽到我媽的說話聲,我心裏更加有底了,我媽知道了,我們這片地區的同修也知道了,那麼海外的同修也知道了,當地的同修給我倆發正念,海外同修真相電話打給警察了,一場正邪大戰開始了,我倆也要正念強起來,闖出黑窩。
那個時候已經下午了,天就要黑了,當時怎麼還不放我們呢?不管了,還是想師父的講法,發正念。到了晚上,一會怕心上來了,一會又正念不足,無可奈何。我對自己說:「師父就在我身邊,我不是一個人,我讓師父操心了,給同修添麻煩了。」一會又想,我這一次要是被邪惡活摘器官,我要是死了,我也沒甚麼遺憾了。師父說:「朝聞道,夕可死。」[1]我都得大法了,我死了都不可惜。轉念一想,不對,這不是師父給我安排的路,我死了給我家庭,給外人帶來的負面影響太大了,給大法抹黑,絕不行。我跟師父說:「師父,我只走您給我安排的路,決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
這時師父的一段法打進我腦子裏:「被迫害的很嚴重的時候,他不是喊「師父」,他喊「媽呀媽呀」甚至喊天喊地;我阻擋迫害時,那舊勢力與宇宙的眾神都說,你正法得有原則呀,你正甚麼法?你把不正的東西拿去當正法嗎?那是你弟子嗎?你看看,他認你是師父嗎?越迫害他反而人心越多。」[2]我決不讓師父在舊勢力面前為難,舊勢力更不配為難我師父。我一定要走正路。
到了第二天早上,聽到警察們在外面忙來忙去,感覺自己好像在看戲一樣,心想:忙啥呢?瞎忙一場。一個警察把我叫到辦公室,讓我簽字準備拘留我,我拒絕簽字,他讓旁邊的那個女警察幫我簽字,那個警察對我說:「要拘留我十五天,你那個同伴要判刑,得判兩年。」我心想:你說了不算。就在這時,我心臟一陣難受,順著椅子就滑到地上了,這時警察害怕了,一下過來扶住我,我心裏明白,是師父在救我,給我安排病業假相。這個警察叫來另一個女警察,他去外面叫我媽,沒找到,回來打了120,120的人來了之後,警察問我這是怎麼回事,醫生說是疑難雜症。剛被抬到救護車上,我媽一下不知從哪裏衝過來了,我媽高喊:「某某,求師父。」在醫院的事我就不敘述了,之後我平安回家,另一個同修也平安回家了。
經過這件事,我也找到了一些執著心,幹事心、暴躁、對工作吊兒郎當。其實之前,師父就點化我,出事的前幾天,我臉上莫名的就長了好幾個大豆豆,自己悟性差,沒有悟到是自己有暴躁的心,師父也借別人的嘴說過我,可是自己沒當回事。那幾天學法也少,覺的自己利用中午休息的時間幹大法的事,很了不起。
經歷在派出所的那一晚上,感覺自己真像是經歷了生死一樣,我更加體會到了修煉的嚴肅性,對師父講的「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相」[3],有了更深的體會和師父對每一個弟子的付出、承受和慈悲,師父太偉大了。
一盒面膜
我公司來了一位新同事,可能是想和大家搞好關係吧。來了不幾天就送給我們每人一盒面膜,她說是從她朋友那裏買來的(她朋友做韓國代購),面膜好像有點貴,除了一個還在哺乳期的同事沒要之外,其他同事都收下了。當時我想到自己是修煉人,用不著這個,但一想到挺貴,心裏有點想要的想法,和同事客套了一番之後,最後還是收下了。
回到家之後,越想越不對勁,找找自己的執著心吧,自己有愛美之心,當然女孩子修飾修飾自己,打扮一下也是應該的,師父也講過這方面的法,但感覺自己有個色心在這裏面,想用面膜讓自己的皮膚好一點。師父講過:「說句笑話,年輕的姑娘總好做美容,皮膚想變的白一點,好一點。我說你就真正的煉性命雙修的功法,自然就達到這一步,保證你不用去做美容。」[4]我這是不信師不信法的表現,還有愛佔便宜的心。就一件事,就反映出我這麼多不好的執著心。其實,我今年三十四歲了,皮膚細膩,有光澤,別人都不相信我三十四了,都說我跟小姑娘一樣,想到這裏真是慚愧,自己不爭氣,師父還是給我最好的,千言萬語也表達不了我對師父的感恩。
修去怨恨心
我是個獨生女,脾氣大,嬌生慣養,怕吃苦,強勢等等,但是我在一點點的去掉這些心。有些心感覺在不知不覺中一下就去掉了,但有些心老去也去不掉,心裏也想著滅它,但它總是經常返出來。比如怨恨心,我的怨恨心特別強烈,我從小就怨恨,因為我從小就是在父母的爭吵中長大的,怨恨我媽老罵我爸,怨恨我爸老打我媽,怨恨我奶奶挑事。
隨著我長大,這種怨恨心也一點點的滋長,對看不慣的人和事就怨恨,有的時候明知道是怨恨心出來了,還是隨著它,說話刻薄,要發洩出來,過後才知後悔。我告訴自己不能老處於這麼一種狀態,師父講法中說:「修煉只有自己想要修煉,想要達到圓滿這樣的願望,同時又有修煉的行為,這才叫修煉。」[5]我要是沒有要克制怨恨心的這種行為,我就不是修煉,我就背師父的法:「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6]
記得同修的一篇文章,說的家人給同修製造魔難,自己要快點修好自己,家人才不用那麼辛苦的扮演反面角色。想想自己,何嘗不是呢?家人他們也是為大法而來的,他們也是為得救而選擇和我們成為一家人,能不救度他們嗎?想到這裏,感覺對他們的怨恨一下就去了很多,我悟到寫心得體會也是消滅那些不好的東西,也是對自己的一種激勵。
我希望我寫的這些心裏話,能對同修有所幫助,修煉這些年經歷了很多事,不能一一都寫出來,希望自己和所有的同修在最後有限的時間裏做的更好一些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心自明》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