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向內找自己的問題。先從最簡單的口斷執著和說話不好聽開始向內找。我找到了自己非常執著於吃自己喜歡吃的食物,做飯的時候,很少去想家人的喜好,只顧自己,還美其名曰:這樣吃很健康,有營養。
另外一個不好的心就是好爭辯,尤其是和先生(常人)經常吵架。結婚前我並不是一個好事之人,結婚後的瑣碎生活把自己拖入了常人的雞毛蒜皮當中,常常忘記了自己是修煉人,最基本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都做不到。這麼靜靜的一想,驚覺自己已經偏離大法太遠了。
牙太疼了,疼得讓我難以入睡。突然有一個聲音提醒我:「要道歉。」我意識到是師父的點化。一輩子要強的我,實在是很難撂下這個面子心,但是牙疼的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跑到丈夫面前說:「對不起,我之前不應該總是和你拌嘴,都是我不對,請原諒。」先生以驚訝的表情看著我,嘟噥了幾句,我根本沒聽清楚他說甚麼,只聽到他說的最後三個字:「神經病!」
即使這樣,我的牙疼瞬間就緩和了許多。我往床上一躺,竟然睡著了。我更加明確自己向內找找對了。
可是問題沒有那麼簡單,第二天牙又疼了。
我又想到自己說話難聽,肯定是有黨文化的因素。我繼續向內找。想起來好多年前,我沒有養成睡前好好刷牙的習慣。我記的很清楚,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發表後,我當時已經悟道自己要好好刷牙,這也不是一件小事,不講衛生是黨文化的一種表現,但有的時候就是犯懶。記得慈悲的師父曾經讓我在夢境中變小,去看看自己沒有刷牙的世界是甚麼樣。我感覺很慚愧,這件事就連小同修甚至是常人孩子都知道應該做好,而我卻如此邋遢。雖然從此我開始天天刷兩次牙,但是對多年的牙齒不潔,不當回事,甚至師父借常人的嘴告訴我該去洗洗牙了,我也沒往心裏去。這樣一找,牙疼似乎又減輕了一些。
就在這個時候,法輪功中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一個小時的煉功音樂在明慧網刊登出來了。我想我的牙疼也可能是這部份世界在修煉中沒有達到標準才出現問題,雖然我延長了打坐時間,也確實牙疼的情形在煉功後得到了非常明顯的緩解。但是悟性太差,牙疼好了,就又懈怠。這次師父讓大家煉一小時的法輪樁法讓我立即體會到師父是在往上推我們。我開始抱輪一小時的那天,牙齒一點都不疼了,而且因為牙疼出現的牙齒鬆動也消失了。
煉一個小時的法輪樁法之後,牙好了,就又懈怠起來。在這期間去洗了一次牙,結果牙齒又鬆動了,而且還被告知說是「重度牙周炎」。這在常人看來是沒法治癒的。我悟到自己還是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
隨之我又想起來:師父早就告訴我們微信是被監聽的,為了安全大法弟子不要使用微信。但我還沒有刪除,就趕緊把微信刪除了。此時我看到一條噁心的大蛇在我刪除微信之後,被師父用另外空間的劍斬除。我的牙齒在這件事情之後有了很大的好轉,但是因為一個小時的抱輪斷斷續續,狀態好的時候就煉,狀態不好就分成兩個半小時煉。後來我告誡自己不要打折扣,做事情要一次到位。
牙齒還是時好時壞,直到這次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的爆發。在這期間,我有時間靜下心來審視自己的修煉,我才開始重視煉功,將半小時站樁按要求延長到一小時並堅持下來。
現在我的牙周炎好了,牙齒不疼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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