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師父管」這一念使我走過生死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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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九月十三日】我是一位老學員,直到現在,才真正認識到自己修的狀態。我不識字,只靠聽師父的講法來學法,《轉法輪》也能看,可還有不認識的字,而且一看就犯睏。

三年前,我和老伴來到異地,是兒子工作的地方,就在兒子的單位打掃衛生。因從小就在家種地,不知道掙工資是怎麼回事,這時,我能掙錢了。就這樣,勾起了我的情,我的執著。兒子從小優秀,沒用我操心,也沒在他身上花多少錢,覺的虧欠他,就想攢十萬塊錢給孫子結婚用,作為補償,按照人的理挺對。於是,我就按著我的目標開始日夜奔忙,修煉的事放在了一邊。

直到二零一九年冬天,我想回家,不能再這樣幹了。黃曆十一月三十日,我和老伴回到家,心思又用到了錢上。我不在家時,大女兒幫我賣了樹,和我說賣了一千元,但他叔和我說賣了二千四百元。二女兒幫我賣了栗子七百元,她們只說給我錢,可一直拖著沒給。我心裏就開始犯嘀咕,心裏罵著兩個女兒,越想越放不下。

這時舊勢力下手了,臘月初五下午五點多鐘,我在買東西回家的路上暈倒了,當時我甚麼都不知道,但嘴裏卻不停地喊:「師父救我,老師救我……」

因臘月的天氣,黑的早,外面沒人。路邊的人家聽到路上有人喊老師,就出來把我救起,把家人叫來,扶我上車,這時候,我有點清醒,堅持不去醫院,要去同修大姐家。到了大姐家,剛開始交流不長時間,我又暈倒了,半身不會動。這回家人更害怕了,就把我送到了醫院。

經醫院確診,是肺癌晚期,擴散到頭部,壓迫腦神經,致使半身不會動。

我在醫院還是不配合醫院的治療,我就想有師父管,但是心裏卻沒有一句法。同修大姐就說那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並且不停的聽法,心裏開始向內找。

治療方案是動手術,現在先打針吃藥,等過完年,再動手術。過後,我聽家人說當時醫生在我的肺部做了個微創手術。我心裏就是默念「法輪大法好」,要求回家。就這樣,我在醫院度過了艱難的十二天。

臘月十八回到家,但是半身不能動,躺在床上,大小便要靠人幫。這時心裏不知有多難過,就想:我不能這樣長此下去,就這一念師父在我似睡非睡時,讓我看到老伴掀著我們村裏一個久病不能動的常人。醒來後,悟到時間拖長了,不就成了這樣的常人嗎?不能這樣拖著,我要自己起來。家人再來掀我時,我說:「不用,我要自己起。」

正念一出,師父幫我了,我真的坐起來了。因為我有師父,有大法。我又試著下床,我就真的下來,走到門口,當時老伴嚇的趕緊來扶我,我想我不用人扶,一手推開老伴,就走出屋去了,其實是師父幫我。真是「法輪大法好真念萬劫即變」[1]啊!

我又想,我不能只坐在家裏,我要走出大門口,讓鄰居、親戚看看我好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於是就跟老伴說:「我不能老在家裏,鄰居親戚都知道我病的厲害,身體不能動,咱得出去讓人家知道我好了,讓他們知道是師父是大法救了我。」於是,老伴騎著三輪車,拉著我到親戚朋友家講真相,大家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這樣,我的身體越來越好,師父又把我肚子裏的壞東西淨化出來了──吐了一盆紅不紅黑不黑的東西。

可我的情關還沒過呢!在常人中,我是一個好人,勤儉持家,與人為善,與自家親戚都交往的不錯。過完年,兒子請來專家,十幾個家人都跟著上,輪番動員我去醫院動手術,我就抱定一念:我不是病,師父給我治好了。兒子說:「好了,那就去複查一下。」閨女、女婿、弟弟、妹妹、弟妹等十幾人,說甚麼的都有,就是往下拽。

當時我覺的自己的正念不是很強,擔心複查還會有病業的假相,他們又要我住院治療,於是抱定一念,我有師父管,就是不去醫院。女婿為了要我去醫院,要喝農藥嚇唬我,我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醫院時甚麼樣,要不是師父,我能好這麼快嗎?」女婿不說話了,我又闖過了一關。

通過聽明慧廣播同修的交流文章,我才知道發正念,現在回想起來,才知後怕,才知師父的慈悲偉大,對於修得這麼差的我,一個唯有「我有師父管」這一念,就度過了生死大關。我悟到,我們修煉,不管是平時,還是過關,都不能用人的理,因為我們是修煉的人。如果用人的理就是心不正,師父沒辦法管我們。

本不想與同修交流,因不識字,修得不好,但是我的這段經歷在我們這片轟動很大,經師父點化,我知道應該把心裏話說出來,表達我對師父的感恩。我要做師父要我做的,去人心,多救人,報答師父的慈悲苦度。

從春天到現在,大約做了近二百個人三退,家裏的活,地裏的活,都能幹了。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對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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