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情況,我想能不能叫他們到我們家過年?可我家房子小,不足一百平米,我就和妻子商量,妻子說:「可以,等他們回來,我們還要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呢。」
因為我在二零零七年九月被邪黨非法判刑三年,弟媳一直不明白大法真相,聽信邪黨誣陷宣傳,對我們修大法不理解,說我不務正業,放著好日子不過,落到如此地步。我一直想告訴她真相,讓她明白得到救度。起初他們說不回來,後來又說那就回家過年吧。
我和妻子每天針對此事發正念,我倆交流:這一次一定要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我們自己,用實際行動證實大法,讓弟媳看一看煉法輪功的都是怎樣的好人。
弟弟通知我們臘月十八回家,我就和他商量說:「你們在外做生意很辛苦,回家總想休息好一點。要不在附近給你們租個臨時房間,這樣比較舒服點。在我家睡覺,我們起的比較早,影響你們休息。你們住外面,想幾點起床都行。我在家把飯做好,你們過來吃飯,這樣能吃的比較好。」他說:「那可以呀!」我們提前幾天就把房子租好了,把床上用品都清洗乾淨,等他們回來。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每年過年之前,都是我最忙的日子。我家住在頂樓,上面有個隔熱層,逢年過節都是在上面燒火做飯,像個大食堂。我這裏工具齊全,我的職業還是廚師,所以每年在市區居住的五兄妹都在我這裏加工過年菜,還要保證自己的修煉不被干擾,真的很忙。弟弟一家四口來了,負擔更重了。
那幾天中共病毒(武漢肺炎)鬧的人心惶惶,我們這兒離武漢很近,不到一個小時的車程。因為中共隱瞞疫情,人們都在忙著過年,渾然不覺災難已悄悄降臨。只是單位通知這幾天不要到武漢去,問家裏有沒有武漢回來的人?後來才知道邪黨內部早就知道了,只是對老百姓隱瞞著。
從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八日疫情發生,到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三日武漢封城,中共病毒已全面爆發,一時間人人自危,打亂了人們的正常生活。本打算弟弟今年回家過年,我們四兄弟全家十幾口人在一起大團圓的,可臘月三十的早晨,老二來電話說:「取消團年飯,各自在家過。姪兒是從武漢回來的,要注意安全。」
中午姪女也從市人民醫院回來了。她說:「我市醫院已有一百多名患者,醫生也有被傳染的。」他們開會交待不准外傳,形勢非常糟糕。姪女說:「這個病特別厲害,千萬不要到處亂走。武漢死的人很多,那些新聞報導都是假的,千萬不要相信。醫院每天報告公布的名單都不准報實數。」
我趁機給他們全家講大法被迫害真相,天安門「自焚」偽案,為何三退才能躲過大瘟疫。還告訴他們,二姐曾經命在旦夕,是大法師父救了二姐,現在她每天都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至今已十五年了。後來二姐說弟弟還打電話問她:「是真的嗎?」二姐說:「是真的。我們全家都相信法輪大法好,也都做了三退。」
姪女要被安排到一線值班,心理壓力很大。我告訴她:「不要怕,只要記住九字真言,心裏默念,就能保平安。我問她要真相護身符嗎?」她說:「當然要!現在這病沒藥可治,誰都害怕,只能靠自己的免疫力抵抗。有護身符戴在身上那當然好啊!」我就叫兒子把放在他車上的護身符給了姪女。正月初二開始,疫情越來越嚴重,醫院就不讓醫生回家了。姪女每天只能通過視頻和她父母聊天,每次我弟弟和弟媳都說:「你三伯說的話,你要記住,」姪女說:「記得,不會忘的。」
弟弟說:「本來是想回來過年到處走走,現在好,哪裏也去不了了。」因我們小區也封閉了,不讓出門。他說:「現在只有在你家了,給你帶來麻煩。」我安慰他說:「安心過吧,不要多想了。」
那段時間確實難熬:六十多天,兩家六口人在一起過,物資緊缺,限制購物,物價高漲;今天不知明天會發生甚麼事。整天聽到的就是馬路上不斷傳來的救護車、警車尖叫的鳴笛聲,弟弟心裏很壓抑。為了讓他們過的安心,不要過份緊張,每天我為他們準備可口的三餐,飲食搭配的合理。弟媳很感動,說:「從來沒有這樣幸福過,飯來張口。老人都沒有這樣幫過我們,真是太感謝你們了。」
我告訴她:「是大法師父叫我們這樣做的。煉法輪功沒有違法,是做好人、更好的人。你二嫂去年都到肺癌晚期了,你三嫂去精心照顧她一個月。哪個妯娌能做到這樣?連親姐妹都難做到,只有修大法的人才能這樣做。」弟媳自己也有所感受,是啊,哪有一個哥哥這樣貼心來照顧弟媳吃喝的,還是在這樣的時期。
在「中共病毒」爆發的日子裏,誰都怕被傳染,誰都把自己的吃飯當大事。而我和妻子總是想方設法出去找食物,是六口人啊,多難!還要讓他們開心,怕他們受委屈。現在無處可去,出不去,也進不來。有時妻子也跟我嘮叨發牢騷,我總是提醒妻子要守住心性。每當這時,學法後,妻子調整好心態也就沒事了。弟弟見疫情遙遙無期,提出給我生活費,我回絕了。第二天,弟弟又說:「你們收了吧,物價這麼貴,不要錢,我實在住不下去,心裏難受。」後來我和妻子商量還是收了吧,讓弟弟安心。
我家兒子也非常棒,他也同化大法了。自從姪兒到家後,他就在客廳裏睡沙發。二十幾歲的人,一米七二的個頭,一睡就是兩個月。弟媳總是當著她兒子說:「你看哥哥把床讓你睡,真好。」弟媳在這住了兩個月,看在眼裏,記在心裏,無不佩服。
臨走時,弟媳雙手合十跟我們告別。弟弟說:「給你一點水電費吧。」我說甚麼也不要,告訴他們:「你們要記住法輪大法的真相,大法是被迫害的。在廣州如果遇到法輪功學員講真相,要保護他們,善待他們。」弟媳連聲說:「會的,我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