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弟子:此生了願再回家

——在父母的病業魔難中實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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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二月十五日】我出生時母親已經得法修煉了。我曾經是昔日的大法小弟子。回想那段修煉的日子極其珍貴,往後我卻沒有好好珍惜。師恩浩蕩,又給了我一次返本歸真的機會──在經歷一番波折後讓我再度接上聖緣。

一年前,母親出現了腦血栓的症狀,昏迷了一個月。她沒有去醫院,在師父的保護下,在同修們的正念加持下,一個月零一天時甦醒了,四個月後能自己走路了。我當時辭了工作,又和男友分了手,要看著昏迷不醒的母親,對一個不真修的我來說,突然覺的好難……也許是小時候大法已在心中紮下了根,此時還有一個正念在,知道大法弟子有師父管,沒事,所以沒有落淚,放下手機,每天和同修們一起學法,發正念。

我又開始從新背《轉法輪》,一遍一遍的背;背《洪吟》;學師父的各地講法,有時某段法點到自己了,我都背下來。很深的體會是,法裝的多了,人念就少了。很多時候,當一個矛盾來時,師父的法要比它來的快,馬上打入我的腦中,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師父講:「因為他已經在思想當中有那麼深的印象了,他在行動中每當做甚麼事情的時候,他都能夠用煉功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真是不一樣。」[1]

這裏不談母親的修煉狀態,只交流自己在這過程中的修煉心得。母親醒後,我陪著她學法,一個字一個字的學,學的很慢,在這個過程中,魔煉我的耐心,去我的煩心、急躁心,我越急,她越念不好,非得把我這顆心去掉不可,直到後來我不急不躁,心生慈悲,一字一句卻看到了更多的法理;有時腿疼也坐不住,我就想:我在學宇宙大法,這麼神聖怎麼會坐不住呢?越疼越盤著腿。直到坐幾個小時不動,感覺不受時間的制約;做家務時,母親坐在那叨咕這不乾淨那沒收拾好,開始時我會不高興:「還要我怎樣?」不滿、抱怨,到後來忍住不吱聲,但心裏放不下。沒達到標準的忍還不行,所以就反反復復的,直到把這顆心磨的差不多了,不動心,不辯解,默默做好,這一關算過去了。

自己覺的付出很多了,可是有一次,正當我以自己的付出為理由辯解一件事情的時候,一個同修指著我問我:「你做甚麼了?」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就是覺的很委屈,太委屈了……冷靜下來之後,我找到了很多執著,比較突出的是不能被說的心和好面子心。我坐下發正念,清除這些不好的東西,它們全部不是我。然後想起師父的法:「你怎麼不應該感謝人家?你心裏真得好好謝謝人家的,確實是這樣的。」[2]我真心的謝謝那位同修。有時用人心想問題:別人這個年紀都在做甚麼呢?吃喝玩樂,正在享受青春年華,而我現在甚麼都沒有了,只能在家拖地……跟常人又不能談修煉的事情,同齡的修煉人又少,一種孤獨感上來了,我警覺了:這不是真我,是後天的觀念,求安逸,求人中的幸福?我是大法弟子,是創世主的弟子,我孤獨甚麼!後來背到師父的《洪吟》:「我沒有了傷感不再失落 因為我等到了創世的法王 因為我已在回家的神路上」[3]。

看到有的同修交流說,以前沒有好好修,現在走回來後每一天都會遇到提高心性的事情,幾乎每一天都不會過的舒服,我感同身受。師父說:「還有,一個人要想修煉,可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情。」[2]我不看母親同修的表象,不被她的言行帶動,因為那並不一定是真的,也許就是為了去我的心,讓我提高。

就這樣磕磕絆絆的,發生一件小事,找到一個執著,去一個執著,不斷的放淡,放淡,放淡,直到後來想起來那些當初看的很重的事情時,覺的平淡無奇,一笑了之。有的時候,關過不好,心裏不是滋味,師父的法就會響在耳邊:「在迷中靠悟往回修苦很多」[2],我會嘆口氣,心想:「是啊,真苦!」這時,下一句法又響在耳邊:「返回去就快。」[2]我好想哭,我懂了,是師父慈悲,這不是壞事,師父給的是最好的,是師父給的讓我返回去的機會,是回家的路。我下定決心,要好好修煉了。

後來我在家附近找了一個藥店的工作,顧客少,閒下來時我就背法,三件事也不耽誤,那時修煉狀態很好,學法入心,每天很充實,也很踏實。我以為最難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就這麼一直往前走吧,挺好的。

沒想到的是半年前,父親(同修)突然也出現了和母親類似的病業。我們沒有選擇去醫院,不到兩個月父親就能下地走路了。父親出事那晚,他躺在炕上,同修們又都來了,看著這似曾相識的場景,我的心很平靜: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絕不動搖。那晚,我和一位阿姨同修躺在一起,她問我:「你打算怎麼辦?」我忘了有沒有回答她,我心裏想的就是我相信師父。

接下來,我面對的是來自各方的壓力,這些全壓在我一個人的身上時,彷彿更加艱難,相比之下之前的魔難好像不算甚麼了。好在修煉一段時間了,有了一點基礎,對師父和大法的信還是堅定的,我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被親情帶動,每天和同修們學法,發正念。

父親醒後也不認字了,我就陪他學法,還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學,這次邪惡在干擾,眼看著一個字他就是不讀正確的音,我們學的更慢了。不斷的發正念,不斷的學,在幫助父親的同時,不斷的魔煉自己,擴大容量。「功夫不負心志堅 勤練心研不記天」[4],在師父的加持下,父親基本可以自己讀法了。

我好像又從新開始修了,有的原本以為放下的執著又翻了出來,還得再修掉;有的新的執著出現了,可能還得剜心透骨的割捨,分清它,清除它;有時承受不住也會大哭一場,知道自己容量不夠,就跑到同修家多學學法,回來繼續笑對一切。

有一次,我沒有守住心性,發了脾氣,抱怨自己的生活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家裏家外的事都得自己一個人忙活,我二十多歲,誰來照顧我呢?心裏委屈。此時半年沒聯繫過我的妹妹突然打電話來,跟我講她現在過的有多好,男朋友對她如何好,工作也好……掛掉電話,有點羨慕她,也有點難過,但我知道不對,心裏一個勁的排斥它,然後就去煉功。

悠揚的煉功音樂,特別是師父的口令,讓我慢慢的平靜下來,師父的法一字一句的顯現在眼前:「常人有常人所追求的,我們不追求;常人有的,我們也不稀罕;而我們有的,常人想要也要不到。」[2]我在求甚麼呢?我來世為了甚麼?這時師父的詩詞回答了我:「只因苦中能消罪 再得大法回天門」[5]。我想到了師父,然後好像看到了宇宙,我的心突然變的很大,很舒服,不是人中的感受,此時我覺的得法的生命真幸福!

時間和魔難能考驗一個修煉人的正信,能魔煉修煉人的意志。師父把我父母的命都保住了,師父承受的不是弟子們能想像的,弟子表面肉身剩下的一點,我們得通過真正的修煉才能突破。這過程中不斷的有考驗,在他們主意識不強時可能會有各種各樣的表現,我知道,那不是真正的他們自己。當母親要輕生,做出各種危險的舉動時,我怎麼做?信師信法!不動心!假相就消除了;當父親唉聲嘆氣,消極無奈,不學法不煉功時,我怎麼做?信師信法!不動心!很快,他清醒後又主動學法煉功了。當他們倆突然都悲傷起來,搞的家裏氛圍不對勁;當他們的身體表現出時好時壞;當他們動搖時,我怎麼做?信師信法!不動心!師父講:「你把這一關一難看作是提高的好機會一放下的時候,你就能過去這一關。」[6] 堅定正念,就這樣一點點,一步一步的修了過來。

時間久了,我也聽到有的同修說:「倆口子都修了這麼多年了,怎麼還都這樣了?」當然,這裏有父母本人沒做好的地方,沒找到的執著,也有我修煉的因素,但是我想,一切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每個生命牽扯的背後的因素是很複雜的,都不是偶然的,但是既然發生了,師父就已經把它轉變成好事了。「因為你看不到它的因緣關係,你看不到它的本質」[2],神看問題是全方位的,人的這雙肉眼能看得懂甚麼呢!當有一天我們明白的時候,才知道:「噢,原來是這樣!」我之前還在納悶,修煉怎麼這麼簡單了?

那段時間提高的很快,真實的感覺到生命在昇華,不斷的突破,就像被推著往上上。師父早就知道在甚麼時候會出現甚麼事情,是師父在推我,給我加了那麼大的能量,為了讓我修煉,為了讓我有正念來面對魔難,感恩師尊!

不久前,一位同修教會了我開車,他的女兒幫我介紹了份工作,是我之前的專業,各方面都挺好的,而且通過修煉,我常人中的工作技能提高的也很快,得到了老闆和同事們的認可。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給我的。我當初覺的自己失去的,現在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其實,師父從來沒有讓我們在物質上失去甚麼,我們真正失去的都是不好的東西。

經過一番魔煉,我的心態變了,我是一個真正的修煉人了,在常人中守住心性,抵住誘惑,心中裝著法,不斷的純淨自己,脫胎換骨,返本歸真。現在別人都說我十七、八歲的模樣。前幾天看到明慧網上同修寫的一首詩,很受觸動,詩的最後一段大意是:「登上峰頂覽眾山 一關一難如雲煙 覺者心中無巨難 只有慈悲與威嚴」。

有一天學法時讀到師父說:「中國就像那老君的煉丹爐一樣熔煉著大法弟子,把那火燒的越旺,就像嚴酷的考驗一樣,去人心、去執著。那當然這種煎熬是很難受啊,可是煉出的是真金。」[7]師父只不過是利用這種形式在成就弟子。大法成就的生命在宇宙中閃光。

我很幸運。回頭一看,我真的覺的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生生輪迴,哪裏才是歸宿呢?唯有此生,精進修煉,救人了願,不為自己,為了那無量眾生。萬古機緣一霎那,此生了願再回家。

謝謝師父!合十

謝謝本地同修們的無私付出!

現階段的一點粗淺認識,還有太多的不足,和師父的要求還差的太遠,繼續努力吧。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在北京法輪大法輔導員會議上的建議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人生真意〉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五》〈讚神韻演員〉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回天門〉
[6]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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