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功法可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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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八日】一九九五年上半年,我回娘家的時候,看到有許多人在那集體煉功,三哥三嫂也在其中。我好奇的問:「你們煉的是甚麼呀?」有人告訴我:「我們煉的是法輪功,這是佛家功。」我一聽是佛家功,就來興趣了,也要煉,因為我從小身體不好,總覺的人活著沒甚麼意思,希望神佛把我度走。

三哥對我說:「這個功法可不一般!觀音菩薩的蓮花座才一層,你看師父的法像,下面的蓮花座好多層!一般得道的人都很老,我們的師父多年輕啊!」這更加堅定了我修煉法輪大法的決心。隨著修煉,我的身體健康了,心裏亮堂了。法輪大法太好了!

後來在市裏的二哥二嫂對我說,他倆參加了師父在河南鄭州舉辦的傳法班,親耳聆聽了師父的講法,還講了傳法班上很多的神奇事。我說:「你們怎麼不早說呀?!把我也帶去呀!」因為鄭州離我們這兒不是很遠,沒參加鄭州傳法班成了我一個很大的遺憾。

修煉後,我變的越來越純淨,心裏總是快樂的。我覺的這麼好的功法應該讓更多的人受益,我就隨著輔導員一起到處去洪法。同修們的心很齊,不管路途遠近,不管嚴寒酷暑,帶上錄音機等物品,隨叫隨走。當時大部份地區是土路,我們好幾次在夜裏踩著泥濘、冒著傾盆大雨回家,雨水、汗水讓全身沒一處幹的。有的地方一連要去九天。

記的有個四十多里外的煉功點,我每天吃完晚飯後就去,一連去了四天。有一天大霧,汽車來到面前才看見大燈的亮光,我們就這麼摸索著往前走。教功也很考驗人的心性,有的人一個動作教了很多遍也沒記住,我就耐心的教,直到對方學會。我心裏想:「這點苦算甚麼,師父度我們吃了多少苦啊!」

一、當肚子疼的要命、人瘦的皮包骨頭

二零零七年九月的時候,我突然很不舒服,肚子疼的要命,腰都直不起來。丈夫逼我去醫院檢查。檢查結果他沒給我看。有人告訴我說我得了肝癌,而且很嚴重。聽到這個消息,我當時腦子裏第一念出現的是師父的法:「所有思想中存在的不好的東西,身體周圍存在的業力場和造成身體不健康的因素,全部都清理出去。」[1]

我想:我是修煉人,我的身體師父早就給我淨化了,這是假相。我就找自己有漏的地方,同時發正念清除邪惡對我的迫害。在後來的日子裏,我就天天念師父點悟我的這段法。之後多種考驗隨之而來,我知道絲毫不能含糊,把心徹底放下,始終以純淨的心態面對一切。

我的身體一天天的衰弱,人瘦的皮包骨頭,痛的也越來越厲害。我每天咬牙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早上煉五套功法,晚上再到同修家加煉動功。來看望我的人很多,有人說:「你們家族有這個遺傳,你媽媽、兩個哥哥都是五十來歲得肝癌死的。」我不動心:家族遺傳與我有甚麼關係?我有師父管。我平和的對他們說:「我沒有病。」

一個多月後的一天,我痛到了極限。我給師父上香,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愚笨,不會悟,沒找到原因。以前做的不好的地方請師父原諒,弟子今後會做好,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當晚,我吐了很多次髒東西,氣味非常大。我知道師父給我清理了不好的東西。

第二天,我很軟,站不起來。丈夫出去倒昨晚的髒東西,引來許多人來看我。我說:「我好了。要死,早就死了。」我勸他們不要來看我了。

我決定到市裏二哥二嫂家住幾天,我認為煉功人的場好,還能跟他們一起學法、煉功、切磋。沒想到,丈夫把大嫂和二兒子從武漢叫了回來,他們一起趕到二哥家,堅持要我去檢查。二兒子說:「到武漢大醫院檢查準確些,好對症下藥。」我說:「我好了,你們別浪費時間和精力了。」兒子說:「你說沒病,能保證不復發嗎?」我說:「我煉功這麼多年,你見我病過嗎?我現在是過關。」我不為親情所動,他們就走了。

我從市裏回來,幾個鄰居對我說:「你在市裏的時候,你丈夫騎摩托車帶著野女人到處兜風。」「這附近就有四個呢……」我卻異常平靜,像是聽別人的故事。在經歷這次生死大劫中,我深深覺的:能得一個人身,多不容易;能得到師父的救度,是多麼的幸運。其它甚麼都不是。

不久,三哥來看我。我、丈夫、三哥三個人圍坐在一張桌子旁。丈夫開口就對我三哥說:「我在外面忙。她在家裏還是要做飯、做事的,不能吃閒飯。」(當時我還極其虛弱)他對三哥說的第二句話竟然是:「哥,我今後要是有錢,我就再娶一個;要是沒錢就算了。」我就坐在他的身邊哪!我當時想起了師父的法,師父說:「現在的人哪,把情看的很重,可是情是個最不可靠的東西。」[2]我想:「迷中的人哪,好可憐。」我就守住心性,似乎甚麼都沒聽到。

又過了三個多月,我一切恢復正常了。我的經歷在本地引起了很大的轟動,我的姨姪女也因此而走入大法修煉。

一次,我在橋上給人講真相。我說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並給他講我的親身經歷。旁邊有人主動幫腔說:「她當年得肝癌,都快死了,就是煉法輪功煉好的。」那人順利的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了。我對幫腔的女子說:「謝謝!可我不認識你呀。」她說她認識我,當年聽說過我的事。

這次病業關我四個多月才過去。現在講起來容易,實際上當時就像師父說的:「百苦一齊降」[3],是師父幫助我走過了巨難。我始終堅信我沒有病,痛苦時就念師父點悟我的那段法,心裏特別純淨。有人問我:「你丈夫那樣對你,你一點都不生氣嗎?」我覺的他是一個常人,我是一個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相差千萬里。我當時真的一點都沒動心。

二、當丈夫得了腦血栓、站立不穩

二零一三年,丈夫得了腦血栓,站立不穩。從此,家裏大小事情就我一個人操勞。他經常把屎尿拉在床上、褲子裏,我給他買了專門的座椅和尿壺,他卻經常拉在大門口或客廳裏,稍微收拾慢一點,他身上或家裏就有味。我給他細心清洗,每天把他收拾的乾乾淨淨。有時推他出去吹吹風,有時還騎電瓶車帶他出去講真相。我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都不落下。

家裏一日三餐、搞衛生、兩個兒子結婚生孩子、過年時一家八口人吃飯,裏裏外外,都是我一個人操持。有時真的很累,人像要散架子了。心裏偶爾也冒出怨恨丈夫的念頭,我馬上背師父的法:「那是一種洪大的寬容,對生命慈悲,對一切都能夠善意理解的狀態。用人的話說都能夠理解別人。」[4]我就告誡自己,我應該聽師父的話。我無怨無恨的做著這一切事。

我們巷子頂頭的一家,男的也得了腦血栓,他老婆把他關在屋子裏,不理他。我丈夫從他家門口經過,對照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知道是大法給他帶來了福份。我若不修煉法輪大法,他就慘了。他現在對大法師父由衷的敬佩。街坊們也明白了法輪大法的美好。

三、講遍方圓三十里

在法輪大法受到迫害之後,我就和同修們一起出去講真相救人。我開始是步行,後來與同修一起包車去,現在大多是開電瓶車出去。

有一回,我遇到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他說他再也不相信神佛了,因為他母親信佛,婆媳爭吵,媳婦竟自殺了。我說:真正信佛的人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你母親信的是末法時期的佛教,佛教已經不能度人了。你媳婦大概是一時想不開才自殺的。但你不能怪神佛。大法師父說:「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1]如果你真正信佛,神佛會保祐你的。這個男子認為我說的好,接了真相資料,並退了團。

一天,我遇到一位老者,看樣子有點身份。他說邪黨好的很,一月給他五十元錢養老。我說:「大爺,你這年紀是經過了很多事的。你年輕時一年到頭苦幹,卻總是缺糧戶,對吧?錢哪去了?被邪黨搜刮去了。為它辛苦一生,只剩下一條命,現在一個月才得五十元,不是虧大了嗎?」大爺連說:「是。」我隨後給他講了「六﹒四」鎮壓學生、「天安門自焚」偽案污衊法輪功,法輪大法的美好等。大爺說他是黨員,還是個村退職幹部,他同意三退。

一次,我給一個婦女講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現在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她說:「現在好人吃虧,壞人才過的逍遙自在。」我說:「你不能只看眼前。人最珍貴的是德。做好事積德,做壞事損德。德多的家庭興旺;德少的災禍多。你要看長遠一點,古人不是說過『不是不報,時辰未到』嗎?你看看周永康、薄熙來、郭伯雄這些人,不就是因為迫害法輪功,損德的事幹多了,現在落馬了吧?將來他們還要下地獄呢。」這位婦女說:「你講的太好了!我聽了好舒服!我是團員,你給我退了它。」

方圓三十里的地方,我現在已講遍了。二零一一年,我開始做真相資料。上網、下載、打印等,都是從頭開始學。這些年來,一直沒有停止過。我聽師父的話,要修好自己,多救人。

一天,我看到廚房掛的菜籃裏的萵苣葉子上,有許多美麗聖潔的優曇婆羅花,我就請同修們來欣賞。後來,在我家菜地的豇豆上也開了優曇婆羅花。我知道這是師父鼓勵我,讓我繼續精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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