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真相證實法 心性在背法中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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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六月十四日】我是一名男性中學退休教師,今年七十六歲,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曾經脾氣不好,愛發火,得理不饒人。我工作非常努力,也有成績,工作中滋長了一些自以為是、不讓人說的壞毛病。迫害前,我開始背法,雖然只背了一講,修煉中,真起了作用。就又開始背,現在已經背到第六遍了。

傳真相 證實法 大法顯神奇

二零零四年,我們這個地區還沒有資料點,也沒人傳播真相。我從外地同修那裏拿了一些真相資料,到鄉鎮之間的交界處公路上去貼。貼完之後,回家要上兩個大坡。我騎車向前走了一會兒,忽然發現已經到了兩個坡的上邊了,我感到非常神奇,也非常吃驚。我剛貼了十幾張真相粘帖,師父就加持我、鼓勵我,今後一定多拿真相資料去貼。

一次貼完真相資料往回走,我有些發愁,發現電動車快沒電了,四個電量顯示燈都滅了。忽然,我發現亮了一個燈,一會兒,又亮了一個,到了坡頂,四個燈全都亮了。我趕忙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從這以後,只要是做證實大法的事兒,不管有沒有電,推車就走,從沒耽誤過事兒。

一次,我貼完真相標語,正好碰上警察開車巡邏。他一見到我,就往我這邊靠。我騎車就跑,車就像飛一樣,拐彎不用減速,一扭把就過去了。最後,跑到一家門口,那家後門沒有鎖,順著後門,就上了公路。我順著公路回家,拐彎一看,一個警察騎著車,打著火,等著我呢。向後跑是上坡,只能向前跑。奇怪的是,那警察沒有動,我跑了十幾米,才開始追我。我拐進一個胡同,回家了。師父又一次幫我解決了難題。

《九評》出來的第二年,我分兩次從外地同修那拿了兩箱《九評》,每箱八十本。我一個人到各處去發。把三十本放在腰部,下邊用腰帶繫上,再穿上大褂子。發時從脖子向下往外掏。有時也面對面的給人。

一次發完回來,看到一個村子的牆上貼著江魔頭的像,就決定用刀子毀掉魔像,讓大家知道江魔頭是不得人心的。等到半夜,就用刀子把江魔像的脖子處劃了一個大半圓形,頭卻懸著。第二天一看,毀壞的魔像已經去掉了,以後也沒再掛。

我傳真相,師父總是加持我,我逐漸形成了一個好習慣:出遠門,要背法,在家做事,要背法。我出門傳真相,總是先煉完功,發完正念,請師父加持,一邊背著法,一邊走出家門。背法時,我腦中只裝法,只要反映出別的念頭,就立刻滅掉,讓它沒有立足之地。這樣,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東西越來越少。

這天夜裏,正是十二月天氣,很冷。我順著公路一側貼真相,到頭了,還有一部份。我想好了,到另一個地方去貼。邁溝時,一下子掉到溝裏了。水很深,一下子漫過了腰部。上來後,我就想,怎麼辦呢?我猶豫了一下,去!沒多想,朝著目地地大步走去。身上棉褲結了冰,走起路來「喀喀」響。不管它,心裏背著師父的詩詞:「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身上沒有一絲冷的感覺。貼完真相粘帖回家,脫下來的棉褲,直挺挺的戳在地上。

二零零八年,為了讓同修看到《明慧週刊》,我買了電腦和打印機。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建起了家庭資料點。每個星期做《週刊》比較多,我騎摩托車送到同修手裏。有一次,我往六十多里的地方送《週刊》,回來時,沒油了,我求師父,意想著把加油站的油調到車的油箱裏,加油時,再還回去。我一邊騎車,一邊想著,結果真的到了家門口。有師父加持,沒有過不去的關。

二零一二年,外地同修給我提供了一種大不乾膠,四尺來長,豎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遠處都能看得見,黃紙紅字,還不褪色,非常漂亮。我自己又發明了一個高桿子一樣的東西,既能高高的掛,又能牢牢的貼。有一段時間,我專門貼這個。本村、附近村的電線桿上都貼了真相粘帖。這可難壞了派出所所長。他帶了幾個人,跑到我家來套近乎,說:別貼了,不然讓他們抓住,他也沒辦法。我笑了笑,沒肯定,也沒否定,只是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走後,我照樣去貼。派出所派了六、七個警察,租了一間房子,在後門看著我,也沒管用。

有一天,我從外邊回來,看見一輛大警車和兩輛小警車,停在我貼的真相標語旁邊,說是區刑警隊的。有的用機械在地上弄著甚麼,有的忙別的。我也不懂,就走了。

夜裏警察帶警犬,要進入我的院子。警犬偏不進去,警察踢了警犬一腳,沒辦法,就回去了。後來,來了兩個破案的警察,一事無成,也回去了。那幾天,他們折騰的很兇,但有師父保護,沒出現任何問題。

二零一八年,外地同修出事了,我就改發真相資料。一天夜裏,我正在村裏發真相資料,一個騎車人朝我這邊走來。我剛要對他說話,一看這個人戴著紅袖章,我就明白了。一看那個人的眼神,根本看不見我,我更明白了,知道那天進入另外空間是怎麼回事了(貼真相標語時,我進入另外的空間)。

有一次,我發完真相資料往回走,由於天黑,連人帶車一下子扎到公路邊的溝裏了。溝裏都是水泥砌的,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不死也得頭破血流,可我一點事兒都沒有,師父為我解了一場大難。

有時露水大,衣服都濕透了,鞋也開了膠,鞋底掉了,我就赤著腳去貼,有時搬著梯子,爬梯子往電線桿去貼,有時很費勁的爬過鐵柵欄,到裏面去貼;有時電線桿在亂石堆上,一爬就嘩嘩掉石頭,我還是想辦法貼上真相標語。有時村裏派人在門口看著我,「敏感日」有警察坐在車上守在大門口,還安了兩個探頭。他們搞再多,也沒有用,大法是超常的。

二零二零年,師父點悟,我改成面對面講真相。我給本村和外村的人講真相,勸三退,有時家長和學生一起退。我給村裏的兩個大隊幹部也講了真相,做了三退。

我給派出所的所長也講了真相,我針對他理解上的問題,給他做了一本真相大冊子,有數字、有插圖。他看了以後,有時就叫片警到我那兒拿真相資料。有一次,我給了所長一個卡,上面有《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每次片警找他有事,他都在辦公室裏聽《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片警說:「所長真知道真相了。」他明白真相不久就升遷了。

在背法中 向內找 提高心性

我覺得作證實法的事很努力,但沒涉及到實質問題,心裏覺得沒甚麼。有一次,我從外邊貼真相標語回來,覺得很累。回到家,一叫門,沒開。等了一會兒,又敲門,還不開,我就來氣了。又等了半天,還不開門,火就上來了。突然站起來,「咚咚咚」敲窗戶,聲音很大,也忘記了安全了。妻子開了門,自知理虧,也沒說甚麼。

事情過後,我覺得不對勁,那天不像個煉功人的樣。我憑印象找我背過的法,最後找到了。師父說:「真正的去修你自己,碰到矛盾了、碰到問題了看自己哪錯了、我應該怎麼去對待,用法來衡量。大家想想,這不就是修煉嗎?」[2]我把這頁的法都背下來,天天背。

過一段時間,我貼完真相標語回來。一推門,沒開。我心裏有些彆扭,但沒生氣。等了一會兒,門還是不開,我爬上小房,叫了半天,門開了,進屋後,我心裏想:彆扭甚麼呢?還不是有的心沒完全去嗎?我下決心,下次不開門我就坐下來繼續找自己。現在我找到了愛發脾氣的心、爭鬥心、怨恨心、不平衡的心、嫉妒的心,下次還接著找。我下次貼完真相資料回來,一敲門,門開了,我心裏很高興,心想:還得接著找。

從此以後,我煉完功就背這段法,時間少,也要背一遍。再遇到問題,首先想到這段法。比如:我家用鋼板做房頂子,忽然來了幾個人,氣勢洶洶的說:你們不許這麼做,不許那麼做。幹活的人一聽,他們很不講理:又不是你們家的地方,你管得著嗎?我心裏也有些不高興,我在自家房頂上幹活,怎麼礙你家事了?突然師父的這段話出現在眼前:「所以我過去講,大法弟子作為一個修煉人,看問題和人應該是反過來的。有的人覺的碰到不高興的事了就不高興了,那你不就是個人嗎?有甚麼區別呢?」[2]是呀,我應該高興啊。「你碰到那些不好的事情不就是給你鋪路呢嗎?你為甚麼不高興呢?」[2]我立刻就明白了,就勸解幹活的人說:「沒關係,咱就按他們說的做」。結果矛盾化解了。

還有一次,鄰居蓋房。拆房時,他們淨說好話。等到房子蓋好了,我們這邊的牆他卻不砌。有的人說,他們拆的牆,他們不砌,誰砌呀?我聽說他們不砌,心裏不高興,心想這人怎麼這樣?

這時,我想起了師父的這段法,「碰到不高興的事,碰到使你生氣的事,碰到個人利益、自我被撞擊時,你能向內看、修自己、找自己的漏,矛盾中你就是無辜的也能這樣:哦,我明白了,我一定是哪沒做好,就是真的沒錯,也可能是以前欠下的業債,我把它做好,該還的就還。」[2]

師父這段法在腦中映了一會兒,我立刻就沒氣了,也知道怎麼做了。他們不砌,我們砌。當時我找人,花了一天時間,把牆砌好了,也沒矛盾了,更主要的是心性提高了。

在以後的生活中,遇到不少這樣的事,我都比較容易過去了,比如:一個過病業關的同修,不找自己,專找別人,按她的說法,到她那兒去學法的人沒一個好的,我也不好。有一次,和她談學法的事,她不愛聽,對她女兒說:「去,把你爺爺送走。」我也沒生氣。到外邊,笑著對她女兒說了她的不足,她女兒也非常認可,笑著把我送出了大門。有的人不理解這事,我想:她有她的層次,我有我的層次,我按自己的層次辦事沒問題。

由於背法,我的心性提高的比較快,遇到問題,首先用法對照。就像師父說的:「所以你遇到甚麼矛盾,我說就是要使你本身黑色物質轉化成白色物質,轉化成德。」[3]這樣,魔難很容易就過去了。

對自己的妻子,有的關過不去。我暗下決心,好好背法,一定能過去。有一次,我換衣服,有師父法像的那邊屋門開著,她卻把我屋的門給開開了。我生氣的說:「誰叫你把門給開開了?不知道我在換衣服嗎?」連說兩個反問句。剛說完,我立刻明白了,忙說:「我錯了,師父,我錯了!」從此以後,我再也沒和妻子發生過矛盾,不讓師父在這方面為我費心。先向內找,真是好。

以上是我的部份修煉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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