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網上法會】修煉路上感受師尊慈悲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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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六月十六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很榮幸有機會提交這份修煉體會,特別在這正法最後時刻,每一次交流都非常珍貴。下面,我把這十多年的修煉,抽出一些片斷,這些片斷有做得好的,有做得不足的,在這裏和大家交流。

從懷疑到正信、從常人到修煉人的轉變

靜心回顧這十多年的修煉路,這是一條從懷疑到對師父對大法建立正信的路。從開始的不相信,到感性上的半信半疑,再到法理上的明悟,然後是感性上的更深感悟,再到法理上的進一步明晰,就這樣不斷的昇華,到越來越堅定,一步一步,在修煉中建立起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

我早在一九九五年就有幸接觸到《轉法輪》,但只是拿起來讀了幾句就放下了,因為這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的書。那時的我滿腦子都是賺錢,心想:「這個社會大家都在想盡辦法去賺錢,這個時候還有教人做好人的?」

後來到了海外,我有機緣從新接觸《轉法輪》,第一次完整看《轉法輪》,是帶著滿腦子中共灌輸的不好的觀念來看的,從而招致睏魔的極度干擾,無論是坐著讀、跪著讀、站著讀還是邊走邊讀,我都會在不知不覺中睏得進入睡眠狀態,不過這種干擾反而令我對大法生出珍惜之感:這真有意思,你越不讓我看我就越要看。

可能因為這一念,在第二遍看《轉法輪》時就感受到了師父給我調理身體,十多年的胃病很快痊癒,後來在打坐中天目出現刺眼的白光,從而在感性上體悟到,大法可能是真法。

我得法是在二零零四年初,由於中共的謊言宣傳,那時常人對大法的態度還是相當惡劣的,當時周圍的同事朋友知道我修煉大法後,他們大多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我的確內心有過動搖,甚至偷偷給信得過的老同修打電話,問他如何看待師父?老同修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告訴我:你只需要看師父講的有沒有道理,真善忍對不對,如果你認可這些,你就按這樣的法理去做人做事就好了。

老同修的話點醒了我,我對自己說:真善忍是正理。自己從小父母言傳身教,不做虧心事,就能心裏踏實,半夜三更也不怕鬼敲門。所以,真能做到真善忍,心裏的那個踏實是不用說的了。好,這個法我修了。

當時還不太懂這是正念,但此念一出,大法就再次展現神奇。那是在學大法大半年之後,有一次打坐,突然感覺小腹部位有東西在轉動,而且非常明顯,瞬間我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師父說的法輪是真的!真有法輪!師父給我下法輪了!在那一瞬間,我整個人被震撼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從那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打坐都能感覺到法輪的旋轉,甚至一靜下來都能感受到。感謝師父用這種方式,幫我消去了很多擋著我信師信法的觀念和因素!

修煉一年多後,我開始加入大紀元項目,當時的主編對我們這些新學員的學法抓的很緊,每週都會有一次到兩次的集體學法。學法後不談項目,就是在法理上交流,就像我們今天的面對面每天集體學法一樣。那段日子讓我慢慢懂得了甚麼是修煉,也很慶幸自己沒有痛失這萬古機緣。

在學法中我也漸漸明白,為甚麼我沒有與大法失之交臂。師父說:「走回傳統路通天」[1]。回想起來,我的父母不可能知道這個天機,但他們很樸素的很傳統的做人準則,在不知不覺中給我奠定了傳統的根基,正是這點根基,讓我在紛繁的常人洪流的干擾中,能抓住師父給我苦心安排的種種得法機緣,有幸得大法。所以我在對孩子的成長教育中也很注重傳統的教育,孩子也已經是一個天天學法煉功的年輕弟子了。

大約修煉三年後,我經歷了一個大的病業關。一天凌晨,無法忍受的腰痛把我從熟睡中痛醒,而且從早上大約四點鐘不間斷的持續到下午四點左右。事後我相信這次有舊勢力干擾的因素,也有師父將計就計的神跡展現。

這種痛來的突然而且猛烈,劇痛令我的意識很快迷糊了。那時也不是太懂得舊勢力是甚麼,但我很警惕,告訴自己,不能迷糊過去了,趕快叫醒家人同修幫我發正念。家人同修馬上給大紀元的同修打電話,同修也幫著發正念。

劇痛中,不斷有這樣的念頭往自己的腦子裏鑽:這是取命來了,上醫院吧,上醫院就安全了。腦子越痛的迷糊,這樣的念頭往裏鑽的就越厲害。但是,修煉人的正念也非常頑強的打進來:大法師父說了:「真修的人沒有病」[2]。我沒有病!不是病,那我上醫院幹嘛!就這樣,人念和神念交戰了整整十二個小時,到了下午四點左右,突然,前一秒還痛的死去活來,後一秒就甚麼事都沒有了,感覺天清體透了。

這次經歷讓我實實在在體驗到了甚麼是舊勢力,我悟到,能讓人痛暈過去的,也就是讓你的主元神沒辦法主宰自己的身體,那只有舊宇宙中的敗壞舊神,也就是舊勢力,才幹得出來的,極端的利用著我們修煉人存在的一些業力,企圖把修煉人往死裏整。

同時,我也明白了,整體的發正念對病業中的同修幫助會有多大,我相信,大紀元同修的整體發正念,減輕了邪惡對我的迫害,讓我不至於完全昏迷過去,這樣,我作為修煉人的正念,就會在我主元神清醒的狀態下發揮作用。

當然,從這次魔難中,我最大的收穫就是,我明白了甚麼是正信,甚麼是師父的無所不能。當我在正念中承受完我該承受的,師父瞬間就把那些業力清掉了。這種神跡的展現,我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

然後,在不斷的學法中,法理也在漸漸的更加明晰,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也越來越堅定。跟同修的交流也能條理清晰的在法上交流。

修煉大約六年後,我又經歷了另一次生死大關。有一天晚上大約十一點左右,我去修一個在路邊的大紀元報箱。那時夜深人靜,街上沒有甚麼車輛,我就把車直接停在報箱旁邊,準備下車修報箱。

我把車門打開,身體向外向後踏出駕駛座位,隨手在身後把車門關上,這時看見一輛車搖搖晃晃向我衝過來,當時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誰在跟我開玩笑嚇唬我?也就是一瞬間,車子沖到跟前,這時我腦子一閃:啊!不是開玩笑,是來撞我的。下一個念頭是:我被撞倒了。再下一個念頭是:我沒事!人下意識的要從地上爬起來,突然感到腰部有疼痛傳來,這時腦子的念頭是:我肯定沒事,我是修煉人。就在這一念間,我一下子就站起來了。我當時心裏不但沒有害怕,還很高興,心想這次消掉了一塊大業。

這個過程也就是兩、三秒鐘的時間,來不及細想,都是下意識的反應。肇事司機是個西人,他把車在前面二十多米處停下來,他下車走到我跟前時,我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酒氣,他問我有沒有事,要不要上醫院?我說,我沒事,但如果我不是修煉人,今晚就是大事了,而且我一個電話報警他就得進監獄過夜。然後我趁機給他講大法真相,他了解了真相,說回去後要好好了解法輪功。

把車開回家,坐下來才發現,褲子在臀部的位置破了一個大口子,一條褲腿從腳腕到大腿,一條車輪印清晰的印在上面,我突然渾身抖的厲害,心裏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後怕。

這時我才意識到,這可是來取命的!當時我的車子貼在身後,擋住了我逃命的空間,我是被直接撞倒在地,車子從我腿上身上碾過,從人這一層來看,我是不可能躲得過去的,而我卻安然無恙!這次不是消掉了一塊大業,而是師父幫我還了一條命!

這次事故讓我在我的修煉層次中真真切切的體悟到了甚麼是修煉人、甚麼是正信、甚麼是「佛恩浩蕩」!

瘟疫來襲 修煉人如何面對

二零二零年二月份開始,中共病毒(武漢肺炎)在中國大陸爆發,爆發的時候,我像不少同修那樣,覺得這也許就是大淘汰的開始,認為我們是修煉人,這些瘟疫對我們不起作用,也不會攻擊我們。

到了三月份中共病毒在美國爆發,從三月初的幾百人確診到三月下旬的短短三週內增加到二十多萬人,而且重災區就在紐約和新澤西,也就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瘟疫就發生在身邊,不過,那時還是覺得這與我們修煉人無關。

三月二十號師父的新經文《理性》發表,讀完師父的新經文,我心裏既安心又隱隱不安。安心是因為師父說:「但是目前「中共病毒」(武漢肺炎)這樣的瘟疫是有目地、有目標而來的。它是來淘汰邪黨份子的、與中共邪黨走在一起的人的。」[3]不安是因為師父說:「大法弟子中不精進的、走極端的,馬上歸正自己,真心學法、修煉,因為你們在最危險中。」[3]

審視自己,雖然自己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不可撼動,但自己修的精不精進自己還是清楚的,各種執著心都有:爭鬥心、妒嫉心、怨恨心、色慾心、不能被說的心、安逸心,等等隨便都能數出一堆來,甚至多的都有點麻木了;而且最近學法走神、犯睏已經成為常態,在這之前也知道這個狀態不對,也嘗試過採取各種各樣的方式突破,但都收效甚微。

師父的經文就像一個重錘給我來了一記猛敲,我知道自己要馬上歸正!要歸正就必須讓法進入心中,那學法犯睏就等於得不到法,法不能入心,如何歸正?所以下決心,跟同修一起每天晚上在家集體學法,學法時告誡自己,要用自己的主元神,一個一個字的讀,往心裏讀,走神了立即把思緒拉回來繼續專注讀法。

在師父的加持下,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在突破,走神越來越少,犯睏也越來越少,幾天後,我欣喜的發現,自己學法不犯睏了,也入心了!我也從新在法上歸正自己。

但過了一關另一關馬上就來。進入四月份我們開始大量印製中共病毒特刊和雜誌,同修們加班加點趕製。四月初的前兩個星期,每星期都出了一百二十多萬份特刊。

就在這緊要關頭,幾位同修接連出現類似中共病毒的消業症狀,為此我們召開了幾次小型的緊急交流,交流中大部份同修都認為,這不是中共病毒,而是舊勢力的干擾,干擾我們大量印製這些救人的刊物。所以我們加強發正念,沒有強制有消業症狀的同修回家,也沒有強制要求戴口罩和用消毒液清潔,只是在進門處準備了消毒液,方便大家和應對檢查。

但是情況並沒有好轉,反而有更多同修出現類似的消業狀態。這時,政府部門突然派人上門查驗,並建議我們要戴口罩,同時同修們的各種各樣的反應也彙集到我這裏來了。有的同修說,這些症狀是干擾,就看你念正不正,強不強,正念強一下就過去(這些同修確實在一到兩天就闖過去了),正念不強去做這些常人的措施,你一做就錯;也有的同修說,不是每一位都修的那麼好,每個人的狀態不同,我們要採取措施,不能不作為、置同修的安全於不顧,有的同修甚至建議緊急關廠兩個星期全面消毒。

在那種情況下我必須快速作出決定,我反覆誦讀師父的經文《理性》,我覺得因為每個人的修煉狀態不同,不採取措施確實有風險,而且政府也建議這麼做。所以跟項目協調人請示後,我告訴人事部發出通告:有症狀的同修必須回家休息、進廠必須戴口罩,必須用消毒液清潔雙手。

通告出來不久就有同修找我說,那個通告一出,馬上好幾個人倒了,言外之意這是一個錯誤的實施。另外,有症狀的同修有些不願意回家,繼續上班,認為這是干擾,回家就等於承認了這種干擾。

與此同時,也有同修很著急,看到很多人都還是不戴口罩不消毒,身體不舒服了還在上班,很是生氣,認為管理層有令不行,有禁不止,甚至有同修直接質問我:難道你要等到有人死了才採取行動嗎?

種種紛爭讓我感受到了很大的壓力,加上超常的工作量,有一天我也出現了低燒,當天晚上跟同修連續讀了兩講法,低燒消退了。但第二天下午,低燒又出現了,晚上讀了一講法,低燒還在,這時心中突然冒出一念,是不是我也中招了?此念一出就覺得不對,但當時已經極度睏倦,沒有正念再繼續多學一講法,想著好好睡一覺吧,睡一覺就好了。但第二天醒來低燒不但沒退,還不能吃東西了,吃甚麼吐甚麼,還拉肚子,這上吐下瀉一來就是一個星期,人一下子就虛弱的不得了。

修了十多年了,魔難來了自然知道怎麼去悟、去做。在這過程中我就守住一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對我的安排大法師父說了算,其他的都不承認。同時在心裏反覆默念九字真言,能想到甚麼法,一句兩句的也好,就在心裏反覆背,稍微好一點就發正念和讀法,就這樣兩個星期後闖了過來。

這次魔難讓我更深切的體會到了修煉的嚴肅性,也體驗到了師父說的「因為你們在最危險中」[3]的法理的真實體現,到目前為止我還未能很清晰的找到造成這次魔難的執著是甚麼,雖然闖過來了,但也知道了自己在修煉上不紮實,被鑽了空子。

就這樣在這十多年的修煉中,我跌跌撞撞的走到了今天。不管走的好走的不好,我總是心懷感激,感激師父的安排,感激師父讓我不錯過這萬古不遇的修煉機緣!

謝謝師尊!
謝謝大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五》〈再造〉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二零二一年國際網上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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