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沒有躲起來?我猜這個人、念那個人,想到她的時候,我想至少半年之內,我肯定都不可能見到這個人,因為她是最膽小的同修了。
雖然中共邪惡造謠污衊法輪功,可不知怎麼,她對法輪功印象還不錯。後來,她在路上遇到了同修,給她講法輪功真相,她走進了法輪大法的修煉中。
這位同修一直不敢承擔和切實參與甚麼證實法的項目,頂多是幫幫小忙。她看人的眼神也是膽膽怯怯、躲躲閃閃的,我想可能是有甚麼特殊的經歷和苦衷所致。因為做不好講真相救人的事,她自己著急,我也著急。
可是,她還是長時間也沒甚麼改變。再加上我感覺她人的東西、人的框框多,我還總嫌棄她、看不起她,總是說她。這位同修個人素質很高,我說她,她也從不生氣,就是很謙卑的聽著。她也知道我是為她好,總是說一些感謝我的話。
我開門後,她意外的看見我居然從邪惡的黑窩回來了,又驚又喜,進屋就緊緊的攥住我的雙手,再也不鬆開。她說:「我都來了七、八次了,你家裏總沒人。我們在外面的同修都相信你肯定能做好,我們都在為你發正念。」
我說:「有一天中午趕上十二點發正念(在裏面難得知道時間),我發正念時,一直感覺身體被功震動的銧銧的,力量是無法想像的大,感覺是自己在黑窩外面發正念的多少倍。我就知道外面的很多很多同修都在正念幫助我,和我的功合在一起了。」
她說:「我還給你請了律師,準備去裏面見見你(我以為自己的家人可能不會給我請律師,我就自己辯護)。我和你家人說了,費用不用你家管。」我知道,這位同修雖然家庭條件還可以,但每家有每家的難處。她平時省吃儉用很樸素,應該是自己家裏需要用錢的地方也很多。
當時聽她這樣一說,我瞬間感覺自己的腰桿子都硬了,覺的可仗義了:我出了事,家人有諸多不理解,甚至指責我。可是我有這麼好的同修,在我危難的關頭,她沒有躲起來,而是挺身而出支持我。
短暫的時間內,同修就這麼緊緊的攥著我的手,說了很多鼓勵我的話。她還問我缺甚麼,少甚麼。因為她知道,在魔難中我們頂著被抓被判刑的風險,講真相、救人,太不容易了。可是多年來,我們走過來了。
很多被抓的同修被非法判了重刑,但是同修們都沒有向邪惡妥協。簽一個所謂的「認罪認罰」,就可以少判兩年,而我們的好同修都沒有簽。闖出來的同修、結束冤獄的同修,還會繼續講真相、救人。
直到她匆匆要離開的時候,才鬆開我的手。我的手已經被她攥紅了,都攥疼了。同修的支持,卻給了我很多堅持真理的力量和溫暖。
之後的日子裏,每當我偶然間想起這件事,都會感動的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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