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去親戚同修家,他開車接我,上車後,他車前的車掛引起了我的注意:是手工繡的,似江南荷包。當時我腦子裏出現一個畫面:這個車掛是一個端莊秀氣的女孩送的,女孩相貌浮現在我眼前。我直言:「這個車掛是一個女孩送的?」同修詫異:「你咋知道?」隨後又解釋說:「我跟她沒事。」我說:「一個車掛成天在你眼前晃動,你心能靜嗎?能忘掉她嗎?能說你沒有色心嗎?再發展下去是啥?邪惡要收拾你了,還糊塗?」
同修直拍腦門:「咳,咋犯了初級錯誤?」馬上把車掛摘掉了。同修深挖自己:有色心,面子心、情……」當異性對你有「好感」時,恰恰是修煉人的大漏,大漏後面必是禍患。
有些關是在「兩可間」,本來應該過去,卻滑了下去。
拿欲來說,能突破也是不容易的,可有時候,夫妻間難免會到一起說點親近話,特別對方是常人,如果你不注意,就會留下悔恨。「兩可間」的每一秒一定要警覺,那是提高的「節骨眼」,是考驗,修煉人沒有偶然,那一刻其實是看你修得是否紮實?
一個夏天,我和一個同修在院外樹下閒聊,螞蟻在腳下來來往往。我看著不舒服,脫下鞋,拍死足有幾十隻。忽然同修說:「你咋故意殺生?」我猛醒:「對呀,這不是殺生嗎?」趕緊合十道歉:「願你們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將來我圓滿時,把你們度到我世界裏做眾生,以了今日殺生之債。」雖然我懺悔了,可事並沒完:我身上出現大片紅疙瘩,又癢又疼,像被螞蟻咬過似的。我知道,被舊勢力抓到理了:「你故意殺生,得讓你長點記性。」
有些初級錯誤是明知故犯的:拿網上理財來說,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卻經不起「利息」誘惑,把幾萬、幾十萬投了進去,有多少同修掉進了舊勢力布下的陷阱?
拿高利貸來說,知道修煉人不能沾邊,卻經不住「兩分利、三分利」的誘惑:把銀行裏的存款取出來,讓「抄盤」的親戚或朋友去運作,開始還回點,後來全沒了影兒,還被舊勢力恥笑。
偶爾會聽到同修說:「某某挺精進的,咋出現病業差點走了?」後來知道,同修說了不該說的。比如:身體難受時,說:「真是生不如死。」有的單身同修生活寂寞,說:「活著真沒意思。」甚麼是求呢?舊勢力巴不得你早走,它們就會這個。
一個同修說:鄰居經常找他幹活,請客時卻沒他。他心裏不是滋味,妻子又火上澆油說:「幹活找你,請客時沒你,以後別搭理這樣人。」同修憋了好幾天,順不過來勁。旁邊一個同修說:「如果站在私的基點上,你是為他付出;站在為他基點上,你是收穫。」同修恍然大悟。
有很長時間,我為一個朋友借錢不還而苦惱。朋友摳門,手裏有錢,就是不願還,我琢磨著用甚麼辦法要回來?也經常打坐不靜。有一次,一個同修問我:「你來人間是為甚麼呢?是為這點蠅頭小利嗎?這點事還耿耿於懷?怎麼能成神呢?」我一震,頓感輕鬆起來。
有個同修以前是陰陽先生,修煉後不幹了。有一次,村裏一個親戚死了,死者孩子給他跪下了:讓他救急,把死者發送了。同修給找了一個人,可那人來後,啥事都問他?事後按規矩又給他錢。同修說:「不二法門多關鍵?我犯了這麼初級的錯誤?有好幾天我屋裏有動靜,干擾不斷,我跟師父認錯了。」
還有個同修說:「這幾天,我視力下降,看物像有層東西隔擋著,戴上鏡子也不行。」我說:「你找原因了嗎?」同修說:「明知故犯,我看了幾次手機視頻。」越到最後越嚴肅,總不能徘徊在一個層次上呀?
邪惡「清零行動」騷擾時,有個同修說:「我沒簽字,都是孩子簽的。」我問:「那你的態度呢?」同修笑笑,我看出同修有狡猾心:自己不出面,示意孩子應付。這是善嗎?這私還小嗎?誰簽字都是對大法犯罪,舊勢力能放過這樣的人嗎?
近期,大陸有的地區規定:「不打疫苗不准去超市、不准乘車……」有個年輕同修不打,街道問理由?她謊稱:「我想要二胎。」街道說:「行,這種情況可以不打。」同修當時還挺高興,我提醒說:「這不真,是大漏,舊勢力會讓你身不由己真懷上二胎,你不自找麻煩嗎?」
師父說:「可是修的再好他也是人在修,只要這個人還沒有圓滿之前,他都有人身上的東西」[1]。我悟,師父這樣說是慈悲弟子,體諒弟子,可我們要嚴格要求自己,不能老是在人的狀態上徘徊,越到最後越要勇猛精進,儘快脫離人,修成神,這才是師父最高興的。
寫出一點現象,不在法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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