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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國波:我在看守所、監獄裏遭受殘忍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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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七日】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發動迫害法輪大法後,我因不放棄對真、善、忍宇宙真理的信仰,先後被綁架十三次,被非法勞教三次、判刑五年;被劫取財物三萬餘元;曾遭到警棍電擊、鎖『鐵椅子』、銬躺『龍床』、坐『老虎凳』、灌劇毒物、灌辣椒水等77種刑罰摧殘;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被折磨的死去活來達39次。

我在看守所遭到了一般人想像不到的酷刑摧殘,讓我體驗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我被灌劇毒物;被灌濃烈的辣椒汁,致使吐出綠膿;鎖縛「十字架」20個晝夜(據號裏的人說:再硬的漢子,被弄上「十字架」兩個晝夜後,沒有一個不告饒的;從「十字架」上解下後,都站不起來,都是爬著回牢號裏的);被用3X3公分的細窄木稜橫棍生生地將後背三根脊背骨硌斷;右眼一度失明;小便解不出要插導尿管;26天沒解大便;體重在20多天內陡減了90多斤;我被折磨得昏死過去無數次。

一、國保警察:「就是要整死你!」

二零零九年二月,我打工公司──食品保健技術研究所的老闆對我說:「老薑,今年讓我最高興的一件事,就是上帝派你來了我們公司,咱倆合作。」剛說了這句話的第二天,早上我從自己家騎電動車去單位上班。七點五十分左右,當我到了公司辦公所在的大樓前,低頭鎖車之際,一輛中型麵包車(無警用標誌)悄無聲息地滑行到了我身後,我只聽到背後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剛一回頭,就上來六名青年男子,他們從我背後,一個鎖喉、兩個扭臂、兩個抱腿、一個摟腰,一起把我抬起後,將我面朝下摔在地上,打上背銬。我知道自己這是又遭到了江澤民爪牙們的綁架,他們給我套上黑頭套,抬起摔到車上,旋即發動起車疾駛而走……

綁架我的整個過程,沒有超過一分鐘。車開了二十分鐘左右,將我拉到了一家醫院。他們將我拖下車,沒有摘下我頭上的黑套,抬著我進了醫院大樓,將我扔在大廳的地上。然後,拽著我的一隻腳,將打著背銬、套著黑頭套的我,在醫院的地面上,拖來拖去地做體檢。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體檢結束。他們又拽著我的一隻腳,將我從樓內拖到樓外。在下門口五層石階時,我的頭「砰砰」地從上層石階,跌砸在下層石階上,我只覺得頭部既疼痛又昏暈,大腦嗡嗡的感覺天旋地轉,難受的滋味無以言表。

酷刑演示:拖著走
酷刑演示:拖著走

綁架我的幾個人聽著我的頭有節奏地撞擊在石階上的「砰砰」響,竟哈哈大笑……他們又將我在醫院的沙土院子地上,拖了三十多米遠,將我拖到車旁,抬起我後摔到車座上。

這夥人將我拉進昌樂縣看守所值班室後,才給我摘下頭套。這時我才知道是濰坊市和奎文區兩級國保警察合夥綁架了我。他們揚言說:「早就想把你弄進來整死你,一直抓不到把柄。這次,一位曹姓法輪功學員把大小事都推到你身上了,該你倒楣。明知道你沒犯事,就是要整死你!」

他們為了遮人耳目,實施肆無忌憚的殘酷迫害,而把我關押到了異地看守所。

從那天晚上開始,他們沒讓我回牢號休息,33個小時不給被鎖在鐵椅子上的我提供任何食飲;不讓我大小便;晚上整宿鎖在審訊室的鐵椅子上一直持續了多天。

二、在昌樂縣看守所遭受的非人折磨

在非法判刑之前,看守所惡警聽命於市、區國保安的指示,把我晝夜鎖坐在鐵椅子,達半年之久,不讓臥躺休息,及冷凍迫害,我的雙腳腫麻痛、心臟也不正常。

1、故意傷害,警察用「84」消毒液潑我頭面

警察孫某來到審訊室接班後,粗暴地問我話,我沒有回答他。孫某暴跳如雷,氣急敗壞地大聲辱罵我。他罵著罵著,喪失了理智,失控了,抄起窗台上一瓶剛開口的「84」消毒液,「咚咚」地把「84」液全倒入大暖瓶的外蓋塑料套缸中,端起來,從隔離網的大窟窿中伸過胳膊,猛地全潑到我的頭上和臉上。

我被箍鎖在鐵椅子上,無法躲閃,被他潑了個正中。失去理智的孫某,還不解恨,又用大暖瓶的外蓋塑料套缸,到院子裏連續接了十多次冷水,不斷地潑向我的頭部、臉部。

我渾身從裏到外衣服全濕透了,消毒液、水順著內衣、肉體流到我鞋裏、地面上。當時正值陰冷的陰曆二月,氣溫較低,我凍得渾身哆嗦。然而,孫某並沒有將我解下,而是一直將我鎖在鐵椅子上五晝夜不解下。

當時全身的濕衣服、鞋襪,被我自己的體溫烘乾。我的身體受到了嚴重的戧害,我的頭髮、頭皮嚴重受損;頭髮半年內脫掉了70%左右,頭皮長期搔癢,頭屑劇增。

2、連續五個多月晝夜鎖銬鐵椅子、死囚床,暴力取證,刑訊逼供

(1)晝夜鎖箍死囚床二十一天二十二宿

死囚床是一個自制的大木床,在四個角的部位釘有四個可以開合的鐵箍環;在中間部位有個洗臉盆大小的窟窿,是給鎖在床上者解手用的,平時有一塊木板堵著,解手時將木板的插銷打開(他們故意將木板上的鐵插銷取走,用掃帚把上的竹條代替。可那竹條不到一晝夜就斷了,我的臀部就陷在窟窿裏,更加重了我的痛苦)。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鎖箍死囚床的痛苦,與鎖箍」十字架」上的痛苦相似。勞動號(犯人)將我的雙手、雙腳呈大字形固定在死囚床的四個端點上。我的手腳被緊緊地銬在鐵箍環裏,雙腳完全不能扭動。我兩腳的腳脖處都被鐵箍環磨出了血。更不能翻身。時間長了,全身變得僵硬,其痛苦的滋味使我一分鐘一分鐘的往下挨。由於長時間腿不能動彈,我的左大腿外側五平方釐米的皮膚麻木,失去知覺。三年後才痊癒。

鎖箍在死囚床上,最艱難的一件事是大小便,只能強忍著,實在忍不住了,就只能拉在褲子裏。由於長期忍著大小便,最終導致我大小便失禁;有時候卻有尿尿不出,憋得肚子腫脹,痛苦的滋味無法形容。

(2)晝夜鎖銬鐵椅子五個月左右

在濰坊市與奎文區國保警察提審我那將近半年的時間裏,我除了21天22宿被鎖箍在死囚床上;在牢號的床鋪上臥躺休息了三個晚上,及七次到醫院輸液(每次輸液十小時)外,其餘五個月左右時間,我基本上是晝夜被鎖銬在審訊室裏的鐵椅子上的。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在我被關入看守所後,下了三場雪,有時天氣很冷。夜間氣溫時常在零度以下。我在被關入看守所時,棉外套被強行扒掉,我下身只穿一條線褲、一條秋褲。白天還能對付,到了晚上就凍得哆嗦好幾個小時。三月中旬開始,警察又打開了我身後門上面的氣窗,穿堂風更是徹骨寒,我整個人經常被凍的失去知覺……

(3)餵蚊子

我在看守所審訊室的鐵椅子上度過了整個夏天。夏天的熱是人人都逃避不了的,可是夏天的蚊子可是人人都想辦法躲避。牢號的窗門都按上了紗網。可審訊室的門沒有紗網。專案組的警察晚上或者搧著扇子在院子裏乘涼,或者到有紗門紗窗的看守所值班室裏,即使在審訊室裏呆很短的時間,也在自己跟前噴洒驅蚊霧劑。而警察將我鎖銬在審訊室的鐵椅子上,打著背銬,敞著門,讓我通宵達旦地餵蚊子……

(4)背銬折磨

為了抗議這種毫無人性的迫害,我開始絕食。看守所所醫及勞動號負責我鼻飼灌食,他們將鼻飼管插入我的胃中後,就用布條、膠布將鼻飼管固定在我的頭上,然後以「不打背銬你就會拔管子」為由,給我晝夜打著背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由於一直給我銬著背銬,晚上睡覺,開始時入睡兩、三分鐘即痛醒,後來增至五分、十分……痛醒,直至最後我二零一零年三月被非法判刑五年離開看守所,在五個多月的時間裏,我一次連續入睡的時間也沒超過兩個小時。

再者,背銬打的時間長了,雙臂解開背銬後,長時間麻木不敢動彈。打背銬一個周,解開手銬後,胳膊在三天之內抬不起來。打背銬十天後,再解開手銬時,胳膊在五天之內舉不過肩膀頭以上的高度。而我卻被打背銬五個月,很多人說我的胳膊這輩子肯定是殘廢了。

3、恐嚇威脅,孫某多次放言對我不講法律

從二零零九年五月中旬至七月中旬,專案組多個人,曾先後四十餘次衝我說:「市裏領導在會上講了:如果你能說句『不煉了』,今天說了,明天放你,後天上班;補發工資,給你住房,並且恢復你的副縣級。」我無言無語、無動於衷。

法輪大法把我從一個身患絕症、瀕臨死亡,道德在逐步滑向自毀邊緣的人,造就成了一名清正廉潔,事事為他人著想的善良好人;我怎麼可能放棄修煉呢?一個覺醒的人,怎麼可能放棄對真、善、忍的嚮往與信仰呢?

利誘不成,他們就恢復了窮凶極惡的老樣子。副組長孫某曾先後五次恐嚇威脅我,說了以下言辭:

(1)「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管幹部的處長?這些人都拿你當香餑餑捧著啊?我告訴你,你現在連泡臭狗屎都不如。這些人想怎麼辦你就怎麼辦你,你一點法都沒有。」

(2)「你以為零口供,就沒法判你了?我告訴你,給你做個假材料,我們幾個辦案的警察,簽上字,別說判你十五年,就是判你十八年,都是小菜一碟」(後來發生的事情證明,孫某說的「給你做個假材料」這句是真的)

(3)「弄死你,就像弄死一隻螞蟻一樣,一點事都沒有,並且說不定還能由此得到提拔重用。」

(4)「對法輪功與對待計劃生育一樣,不講法律,這些年你還不知道嗎?把以前勞教你的事拿過來判你十五年,你一點法都沒有。冤死你也沒有人管,也沒有人敢管!除非他不想吃共產黨這碗飯了。」

(5)「這次你進來,想同前幾次那樣被拘留幾天、被勞教幾天就出去?幾乎是不可能了。你可能連看守所都混不出去就死了。假使你不死在看守所,進了監獄你就更出不來了。假設你命大到期了還沒死,那就隨便找個理由給你加幾年刑;如果到期了你還沒死的話,那就再給你加刑。至於加刑的理由太好找了,隨便一個理由就行。總而言之,你這次進來想活著出去,過自由自在的小日子是門都沒有。」

在對我殘酷的刑訊逼供八個半月後,他們撤離了看守所。

三、監獄魔窟的暴虐陰毒

之後,我被非法判刑五年,由於在看守所遭到殘酷迫害,我的身體非常虛弱,所以被關進山東省男子監獄的當天,就住到獄內犯人醫院。

二零一零年三月中旬,我被非法關押進山東省省監獄。該監獄從二零零二年開始,集中關押全省的男性法輪功學員。該監獄表面上號稱「部級現代化文明監獄」,實則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有組織、有預謀、充滿血腥的洗腦「轉化」、折磨。這所監獄魔窟,在我被關押進去之前,曾經迫害致死了12名法輪功學員。

我到了省監獄的當天,我就與接我獄警Z真話實說,我利用以前曾經幹過監獄警察的經歷,勸告他「修煉法輪功做好人沒有錯,一切迫害都是錯誤的,將來都要自己承擔後果的……」。

獄警們不聽我講真相,依然迫害我。

我在監獄遭受的迫害主要有如下幾個方面:

1、初進監獄,我遭受了罰坐、罰站、不讓睡覺、毆打等折磨

由於在看守所遭到殘酷迫害,我的身體非常虛弱,所以被關進山東省男子監獄的當天,就住到獄內犯人醫院。

在監獄內醫院裏,監獄不斷派人到醫院騷擾,企圖逼迫我放棄修煉法輪大法。沒有達到目的,就又把我弄回了監獄。

監獄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的,對我使用了多種卑鄙邪惡的手段,瘋狂的體罰、虐待。

監獄積委會副主任張某等人對我施以罰坐、罰站。每天逼坐在塑料小板凳上,不准動,劉某、明子等「包夾」在旁邊看著,一動就打(共遭到毆打六十餘次。其中到監獄第一天即被打躺在地上)。一天最長時被罰坐十七個小時。

中共酷刑示意圖:罰坐
中共酷刑示意圖:罰坐

我的臀部長了瘡,疼痛難忍,還得繼續坐,坐得臀部有的地方腐爛。罰站,是逼迫我站在自己的床旁,站直,一天最長時被罰站十一小時。晚上不讓我按時上床睡覺,我甚麼時間上床,要由積委會副主任張某說了算。他說上床,看我的「包夾」劉某、明子才讓我上床。

由於我的雙腳傷上加傷,腫麻脹的十分厲害,從體罰四十天左右開始,腳的顏色變紫發黑,慢慢失去知覺,有時腫得連鞋子都穿不上了,可張某依然不依不饒,繼續對我施以罰坐罰站,並且越來越殘酷。

一天晚上,我被罰站了十一個小時後,雙腳失去了知覺,站不住了。但他們仍不讓我上床,我倒在了地上。 「包夾」劉某便將我戳弄起來,讓我坐在小板凳上到凌晨兩點,才允許我上床休息。

我被關進監獄一個月左右,服刑「包夾」人員劉某、孫某打罵凌辱,右耳被孫某打聾(至今尚未痊癒);被關進監獄兩個月左右,被服刑人員顏某故意踢傷生殖器(三年多才痊癒)。

2、被服刑人員劉某、孫某打罵凌辱,右耳再次被打聾

監獄十一監區獄警安排非法輪功類服刑人員魏某、劉某、孫某對我實施虐待侮辱。開始劉某、孫某二犯,拿一個裝著不明物的大雪碧瓶子,對準我的嘴,強灌不明物,被我堅決抵制未逞。劉厚顏無恥地耍流氓,準備像對待其他法輪功學員那樣,強行脫我的褲子,摸生殖器。我義正詞嚴地對他說:「劉X,你與我兒子同齡,我比你父親年齡還大。你侮辱我,不等於侮辱你父親嗎?」劉某這才住了手。

這時,孫某冷不防,猛地狠搧了我一個耳光,將我的右耳再次打聾,至今未癒。接著,他們二人將我按躺在床上,孫某跨騎著我的上身,劉某跨坐在我的雙腿膝蓋處,然後,劉某扒下我的襪子,用一根半截塑料棍(實心塑料衣服撐子,直徑約五毫米左右,長約二十五釐米左右)的斷截面,用力刮劃我的腳心三十餘次,致使我的腳底腫痛,五天內,走路困難。

從二零一零年四月上旬至中旬,十一監區安排服刑人員顏某(時年36歲左右)兇狠地毒打折磨我。顏某心狠手辣,毆打我比劉某、孫某還要厲害。顏某幾乎每次都要對我施以拳打腳踢,多數時候,他打一拳、或踢一腳,能使我不由自主地趔趄出去三米多遠。半月左右的時間,顏某共毆打我四十餘次,辱罵我四十餘次。

中共酷刑示意圖:毒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毒打

二零一零年四月中旬的一天早上,顏某用腳尖,猛地橫踢我襠部一腳,正踢在我的生殖器部位,我當即痛得蹲在地上,額頭上冒出了汗。過後,我的生殖器有三年半的時間失去性功能。生殖器顏色變成黑紫色(負責」轉化」我的服刑人員任某,曾經對別人說:「老薑(指我)活不了幾天了」。別人問他為甚麼這麼說?任某說「我在洗澡堂看到他的生殖器呈黑紫色,這就標誌著人快死了,因為我見過死人的生殖器,都是這個顏色」

3、多次遭到死亡威脅

負責轉化我的服刑人員張某青等人曾多次用死亡恐嚇威脅我。張某青看到我的腳黑紫,腫脹得厲害,曾先後五次對我說:

「你的腳無救了,就等著截肢吧。其實,對你而言,截肢,成殘廢,這還是幸運的。最糟糕的是,你可能連小命都保不住。我告訴你,檢察院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一個盒子(骨灰盒)、一張紙(死亡通知書),就等你嚥氣。你一旦嚥氣後,馬上就出來了屍檢報告:正常死亡。你的死,與監獄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誰也怨不著,誰也不用承擔責任。然後你老婆孩子來監獄,把盒子抱回去,你老爹老媽哭一陣子,你就完事了。」

「弄死你太容易了,就像弄死了一隻螞蟻一樣。」

滕某曾先後五次對我說:「大哥,給你透個實底:警察這次把你送到新康監獄來,根本就沒打算讓你活著出去。就想叫你死在這裏。因為監獄每年都有千分之五的死亡指標,你死在新康監獄裏,是在死亡指標之內的,省監獄任何責任都不用負。

4、被關精神病區兩個月

我一直在精神病患者治療區呆至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五日,我才離開了那裏。期間,我受到了間歇性精神病患者金某(時年五十餘歲,省監獄服刑人員,因患精神病,在新康監獄住院治療)的威脅。金某曾有三次在洗漱間碰到我時,當著眾人的面,大聲吆喝要殺了我。

5、藥物摧殘,致我吐血、拉血、尿血,臥躺一百多晝夜。

二零一二年五月底,我回監區後,監區惡人突然給我被灌的食水中加入了毒物,我遭到了十幾年來最陰險殘毒的毒物摧殘。

二零一三年正月初六晚飯時分,管教指使十一監區服刑人員峰子給我鼻飼完後,我未再進任何食水,當晚,我從睡夢中被劇烈的頭痛弄醒。一睜眼,頓時感到天旋地轉,我趕緊閉上眼睛,三個多小時不再敢睜眼,頭部劇烈的脹痛。胃部十分難受。胃部劇烈翻騰,難受得厲害,我將頭部探出床邊,開始嘔吐。至七點十分左右,我嘔吐了十餘次,其中七次的嘔吐物中帶有血跡。

當天上午九時許,十一監區區長李某進入囚室,假惺惺地問我:「哪裏不舒服?不行上醫院吧」我說「有人在給我灌的食水中加了毒藥。致使我劇烈的頭暈、嘔吐,並且吐血。

我臥床三晝夜,沒有灌食水。每晝夜僅扶著床去廁所小便一次,且小便呈紅色─---尿血。

灌毒藥三天後,從二零一三年十九日開始,連續九天大便時拉血,劇烈頭暈。起床、走路都是像八十歲的老叟一樣緩慢,即使這樣,也只能持續三分鐘不頭暈。

在以後的半年內,每隔一個月左右,藥物發作一次,每次發作五天左右。其中,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七日晚上二十二時三十分左右,我在床上躺著,又再次劇烈的頭暈,並嘔吐了許多。再後來半年中,每隔兩個月左右,藥物發作一次。

我從邪惡的監獄魔窟剛回家的第三天就頭暈得不能起床、不能吃飯,不能睜眼,一睜眼就天旋地轉,這種狀態有五天才過去。後來間隔五天這種症狀出現一次;還有一次,我在一個地方學技術。學了兩天後,突然出現頭暈狀態,到衛生間嘔吐了好長時間,躺倒床上後即昏迷了過去五個小時。

最近,明慧網上登載了許多法輪功學員被關押期間慘遭邪惡下毒物殘害的案例。其中,有個案例是說一個女法輪功學員在邪惡的魔窟被灌了毒藥,回家後,由於藥物發作,她的腳由變黑至最後整個掉脫了下來……這事如果不看照片的話,一般的人很難想像,也很難相信。但是,感同身受的我,深知這就是實實在在的事實。

二零一六年三月我的腿腳腫脹得很厲害。有一天我突然發現,我小腿的顏色分成黑白兩種:上半部是正常的白顏色,下半部份卻呈灰黑色。

我所揭露的只是中共對法輪功學員殘酷迫害的冰山一角。這場迫害直到今天還在繼續……希望我所經歷的殘酷迫害,能讓大家看到中共的邪惡本質,讓國人早日覺醒。


(寫於二零二零年八月三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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