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在背法中不斷昇華
我深知此時此刻同修最需要的是甚麼。我首先把我平時熟記於心的《洪吟》以及一部份經文默寫出來給兒子送過去,大約有八、九千字。他如獲至寶,每天就是發正念、講真相和反反復復背誦師父的法。他在反覆背法中提高飛快。
我和他切磋交流了很多我所在層次的體悟和認識,他竟然一反在家時無論我說甚麼都逆反的常態,表示大部份都能認同;我就進一步給他指出他一直存在的不足與根本執著,兒子不僅非常感激,而且自己還主動深挖出許多人心執著;表示了曾經對不起父親的深深痛悔和歉意。
他說在打坐中看到了另外空間的景象,他說這是師父在鼓勵他精進。他認識到自己在魔難中的巨大變化和飛速昇華全部是反覆背法所致。所以,兒子幾乎每次給我寫信都要說:「背法、背法、一定要背法!」當然,這一點我同樣是深有體會,感同身受,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全部來自於大法。
開闢環境,加強煉功,修去安逸心
誠然,我也是在反覆背法中不斷增強正念,得到了師父的保護和加持。在面對公安局、檢察院以及專案組的各種各樣的花招時,始終能夠保持理智清醒的頭腦,在給他們盡力講清真相的同時,都向他們堅定的表白:「我堅修大法的心是雷打不動的,縱然刀子架在膀子上,也絕不會皺皺眉頭!」讓他們放棄企圖改變我的癡心妄想。
調到A03監室之後,通過講真相,講大法的神奇美好,首先得到了監室牢頭對法輪功的認可。為我可以在冤獄中自由煉功開闢了環境。在這裏睡覺時,必須保持同時有兩個人站著值班,每班兩小時。只有早班是加長班,一般要站兩個半到三個小時,從凌晨四點到接近七點不等。一般人都不願意站早班。我們大法弟子正好是晨煉時間,都不怕時間長,我一直就值早班,利用這個條件可以煉動功。除了一個小時的站樁以外,其餘時間全都用來反覆煉一、三、四套功法。
後來監室新的牢頭給我出難題說:「你要想煉功就連續上兩個班,就給你煉功自由,否則嘛,你自己掂量吧。」我年近古稀,是監室中年齡最大的,連續站兩個班就是將近五個小時,莫說憑空減少這麼多睡眠時間,就光是讓人站這五小時,也是年輕人都不堪承受的,這分明是對我的迫害。我當時思想上一下子轉不過彎兒來,一個是心中有點憤憤不平,二來也真覺的這個挑戰太大。
但我轉念一想,吃苦對修煉人來說不正是好事嗎?不管他們出於甚麼目地和動機,我要借此機會開闢煉功環境、增加煉功時間、去掉安逸心,並且以此來展現和證實大法的超常、神奇,以達到救度眾生的效果。這也不正是將計就計破除舊勢力的迫害嗎?主意已定,我答應了他。
從午夜兩點起床直到早晨將近七點,近五個小時,我幾乎原地不動一直煉動功。其中,煉一次一小時抱輪、一次八十分鐘抱輪;其餘時間大約能煉一、三、四套差不多正常五天的功。抱輪心不靜時就背法、發正念。第一天下來,有的人就嘖嘖稱奇,說:「法輪功真厲害!」有的人說:「別看他這一天、兩天,他連一個禮拜也撐不下來。」一個禮拜下來了,有的人又說:「要是能堅持一個月,我就心服口服了。」我就這樣一天不誤,一直堅持了八個來月,直到我離開。
這樣,由此開闢出了上、下午獄中規定坐班時間內以及自由活動時間我都可以雙盤煉靜功和發正念的自由環境。他們都說:「服了,服了,我們年輕人就站這兩個小時都很難堅持,人家七十歲的老頭能站五個小時。」使他們感到了大法的超常。
「無罪辯護狀」和面對非法庭審
當接到異地檢察院的非法「起訴書」後,我才知道在我兒子被綁架的同時,全市有二十來位同修都遭到了綁架,直接與我相關的有六位同修。我就決定寫「無罪辯護狀」,為同修鳴冤、為救度公檢法相關人員而講清真相。
兒子為我個人的安危擔心,我跟他說了我的認識:「修煉中沒有偶然的事情。一、我們不能承認舊勢力利用中共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一定要揭露迫害、反對迫害、否定迫害。二、我們應當借此機會給公檢法所涉人員講清真相,把辯護狀當成真相信來寫,哪怕只有一個人聽了或看了從而明白了真相後,哪怕他在辦案當中說了一句公道話,他也會為自己的前途命運奠定基礎,咱這件事也就沒有白做。要知道他們才是當今最可憐的群體。三、我曾經多次為同修們代筆寫過起訴江澤民的起訴書,也曾經為遭受迫害的同修們寫過幾次辯護、申訴書;相關法律知識也還能回憶起個大概來。既然師父給了我這方面的能力,那一定是我就曾經有過這方面的誓約,我就必須承擔這個使命。」
我寫的無罪辯護狀大體從法輪大法遭受千古奇冤;法輪大法是甚麼;(法輪大法洪傳全球的盛況、救度眾生中的神跡等等)我所知道的身邊法輪大法弟子修煉大法後脫胎換骨、翻天覆地變化的實例故事;甚麼是邪教(中共的形像具足了真正邪教的特徵特性);江澤民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中國的《憲法》和現行相關法律都沒有明文涉及法輪功;法輪功的出版物是合法的;「認罪認罰」制度是構成冤、假、錯案的陷阱和因素;中共歷次政治運動的禍害及其最後的卸磨殺驢;天理良心是最高的辦案標準;善惡必報是宇宙的法則等等方面組成。總共寫了十八頁的A4紙,大約一萬七、八千字。
兒子看後,提出了修改建議,說「辯護狀」威嚴有餘、慈悲不足。我又回頭反覆看了以後,覺的兒子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中,筆墨和紙張是極其缺乏的,寫文章幾乎沒有打底稿的條件,只能是想好後一錘定音。這麼長篇幅的辯護狀要從新寫,筆墨紙張是一個幾乎無法解決的難題。
我和兒子商量著共同發正念清除干擾。我們求師父幫助。我還有一個心願就是想有一份辯護狀的影本,好留下來作為講真相的資料。我在靜坐時求師父幫助我。我堂堂正正向一個主管獄警提出要求,他竟然很爽快的給辦了。我心中非常感謝師父!
去年年底,邪黨法院通過視頻對我非法開庭,那時仍然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只有我和兒子等五位同修。我和兒子在分別一年半後,在這種場合對面相遇,我們兩手相握、四目相對、心有靈犀、相互正念加持著對方。我感受到了兒子在魔難中逐步走向了成熟。
在法官允許我們作簡短陳述時,兩位同修都說了自己通過修煉大法消去頑疾、道德昇華,說明法輪大法是救人的法。D同修說:「《憲法》明文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翻遍所有現行法律,也找不到煉法輪功違法的明文規定。煉法輪功合法,法輪功的所有出版物也是合法的;以《刑法》三百條構陷法輪功學員是在濫用法律,是執法犯法,我們無罪。」我兒子高聲說:「法輪大法拯救了我父親,拯救了我,拯救了我們全家;世界需要真善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洪傳全世界!」
輪到我時,我說:「我這裏有十八頁的無罪辯護狀,請法庭依照相關法律,允許我當庭宣讀。」法官說:「因為天氣太冷,考慮法庭現場老人們的身體狀況,你可以把辯護狀通過看守所交回法庭。」我只好當庭宣讀了辯護狀的小標題和辯護請求,要求法庭還法輪大法清白!還大法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弟子清白!所有這些有理有據、義正詞嚴的訴說和振聾發聵的呼喊講出了真相,道出了大法弟子的心聲,有力控訴了中共邪黨對善良群體的迫害罪惡。
魔窟中的「明慧週報」
我所在監室中,有好幾個人是具有大專文憑的。他們都很喜歡看我和我兒子的往來信件,他們要求我寫好信後,必須先讓他們傳閱過目後才能傳遞過去。他們其中有曾經見過大法真相資料的人,就把我們這些信件戲稱為「明慧週報」。儘管我一再解釋「不敢當」,也無濟於事。不過,我從中受到啟發,就針對平時講真相時發現的大部份人所困惑的問題,系統的寫成真相信讓他們傳閱。A03監室看完了,我再傳給A01、A04,效果不錯。
有一次,A01傳過來一個署名「一個想走進法輪功的人」的紙條,問了幾個我兒子講真相中令他困惑不解的問題,我就認認真真的給他回了萬言信,使他很受感動,對大法有了進一步的好感和認識。這封信也成了公開的真相信。A01同樣也有一個「明慧週報」(往來信件)讀者群,不少人因此而明白了真相,選擇了三退,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
其中有一個人,入獄前是副廳級的中共幹部,他才華橫溢,著書立說。他通過長期看我們的往來信件,表示讚賞我的文字水準和認同我的思想境界以至觀點認識。首先,他從我們的理性作為及超常境界中明白了大法弟子並非中共邪黨造謠媒體所污衊的所謂「癡迷者」的謊言。同時,在我兒子用實際行動證實大法的感召下,他逐步明白了大法真相,選擇了美好的未來,並且在值班時要煉抱輪四十分鐘。他還經常關注著我的筆墨、紙張緊缺的問題。只要發現我利用其它廢紙或者衛生紙書寫的時候,就主動把他自己僅存的紙、筆讓我兒子給我傳送過來,解我燃眉之急。
同樣,我這邊的人們也有給我兒子寫信驗證我所講的話之真偽的,我兒子也給其寫長篇真相信作為答覆,讀者們都覺我兒子寫的內容和道理通俗易懂、很接地氣,效果很好。
令人感到神奇的是,我粗略估計了一下,我在魔窟中大約寫過將近二十萬字的文章、信件,在筆墨和紙張奇缺的狀態中,我的正事從來沒有因此而停頓、耽誤過。我們從來沒有因此而受到干擾、被加重迫害。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在時刻保護著我們。
我在遭迫害整一年的時候,作了一首「冤獄吟」以表心志:「身陷冤獄整一年,已將生死作等閒。榮辱苦樂品茶茗,名利情恨化雲煙。恩師慈悲隨時護,法理浩瀚潤心田。神功煉就金剛體,助師救眾圓滿還。」
在去年洪災泛濫時期,監室的二牢頭是詩詞愛好者,想考證一下我這方面的實力,要我針對目前洪水寫一首詩。我結合瘟疫寫了一首長詩,講述了天災人禍的根源是中共宣揚無神論,致使道德淪喪招致老天懲罰;中共迫害佛法,將會引發天滅下場,得到了他的認同和讚賞。並將我在其間的好些詩作在幾個監室傳閱,這也起著講清真相的作用。
使命完成,柳暗花明又一村
在我兒子遭受迫害一年半的一天下午放風時,我聽到A01監室有陌生的聲音在呼喚我的名字,我心存蹊蹺。同監室的年輕人爭搶著接過了他們扔傳來的信件先睹為快,我已經習慣了我是最後一個讀者的慣例。這次他們看後,卻不讓我看,一個個神秘兮兮的說:「你兒子因為打架被調號了。」我卻是心頭一喜,毫不猶疑的說:「絕對不是,一定是我兒子被釋放了。」
打開一看,是兒子簡短的幾句話:「父親大人:午飯剛過,兒突然接到釋放通知,感恩師父!一定要相信兒的話,背法,背法……同化大法,柳暗花明。」我熱淚盈眶,雙手合十,反覆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我悟到,是他在這裏的使命完成了,他的魔難過去了,舊勢力妄圖利用燃燒紅魔來淘汰大法弟子的罪惡目地落空了。
眼看大年將近,我在高興之餘,發了一個念頭,求師父把仍然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調到我附近的監室來。不過幾天,D同修就調到了A02,和我僅一牆之隔,我們馬上接通關係。我就把我所記的大法內容給他從新整理出來,連帶我手中尚存的我兒子的信件、我寫的無罪辯護一併傳遞過去,並且我給他介紹了我兒子和我的背法心得和修煉狀況。他欣喜過望,馬上開始背法。同時,把那些真相資料在監室中傳閱。
在這之前,已經有C同修就在我的另一隔壁A04,我也是同樣把所記的大法內容給他默寫了一份,並且經常把人們戲稱的「明慧週報」給他傳遞過去,在A04傳播。春分已過時,E同修也被調到了A05監室,我們真是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之情。
因為中間有A04的C同修做銜接,我和E同修的聯繫也很方便。同樣,我把所有該給的儘快給他安排好,我還給他寫了一封長信,放下在外面時的人情面子,為他指出我所看到的他在修煉中存在的不足和執著,想幫助他儘快歸正。最近他回來後反映,說我傳過去的那份「無罪辯護狀」和我在冤獄中所寫的真相詩等等在A05監室也引起了反響,起到了講真相的效果。
當我剛剛把我心中覺的該做的事都做完了,靜候E同修回音未到的一天早上,正是我值完雙班,洗漱後上床發正念的時間,我覺的有點渾身無力,不能雙盤。大家問我:「為何今天不煉功?」我說:「有點不舒服,想躺一會。」牢頭說:「管球他的了,難受就躺下吧。」(獄規不能隨便躺臥)誰知,一躺下我就甚麼也不知道了。
睜開眼時,警察、獄醫圍著我,朦朧中聽到一個聲音說:「低壓35。」緊接著就是眾人七手八腳的把我抬到了救護車上。我知道是我身體出了狀況,但是我明白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會生病,我想這一定是師父要救我出魔窟,是師父演化的一個假相。我心中沒有驚慌,沒有懼怕。我對師父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我的「病情」很嚴重,被送入了危重病房,特級護理,又下了病危通知。醫囑要求:停止任何飲食、絕對臥床不動、全天輸液搶救。這樣折騰了五天五夜,無效果。第六天下午,醫生第二次下了病危通知。看守所所長急了,親自在病危通知書上簽字後,決定不敢再收押我,為我辦理了「取保候審」。
第七天傍晚,家人把我從醫院接回來。當晚我就吃家常飯,正常進入學法煉功,身體一天比一天正常、強壯。我心中裝著大法,堅信師父就在我的身邊看護著我、保護著我。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承認任何強加的迫害形式和安排。
我學法不深,層次有限,神路雖不遠,使命依然重!願我和同修們共同精進,兌現誓約,圓滿回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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