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女,一九五四年生,今年六十八歲了,遼寧省葫蘆島市興城市人。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中,夏寧曾被三次非法拘留,兩次被送看守所迫害,兩次被送到臭名昭著的瀋陽馬三家勞教所遭到長期酷刑折磨,共遭迫害五年多。二零一七年,夏寧再一次被非法判刑四年半,在遼寧女子監獄遭受折磨。
雖然歷經種種非人的折磨,可是她以一般人想像不到的超常的意志,不屈服於惡人,堅守著心中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維護著人類應該恪守的普世價值。
一九九九年一月十七日,夏寧開始走入修煉大法。法輪大法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五套功法對祛病健身有奇效,她覺得法輪大法太好了,世界上再也找不到這樣的好功法了。從此,她變得心胸開闊,神情清朗,精神矍鑠,整天樂呵呵的。
一、夏寧在遼寧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夏寧於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五日晚在家中,被非法闖入的興城市溫泉派出所便衣警察綁架,之後連夜被送到葫蘆島看守所。在葫蘆島看守所,夏寧被非法關押九個月後,二零一八年一月被興城市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半。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四日,夏寧被非法關押到遼寧省女子監獄三監區四小隊。監獄警察對夏寧實施各種虐待和折磨。
1、不讓購買日用品
這裏值得注意的是,遼寧女監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有所改變,由「明」變「暗」了。迫害法輪功的頭幾年,監獄裏主要是採取酷刑等手段,由於法輪功學員不斷在國際上曝光,迫於國際上的壓力,遼寧女監不這樣幹了,其迫害手段變得更加陰險、隱晦,那就是剝奪人的最基本的生存權利,說白了就是:不讓你活。
遼寧女監被關押的刑事犯人是這樣生活的:每月到監獄內超市購物一次,或者是家屬來接見時可同時購物,或者是沒有家屬接見,可集體去一次。每次去,可以購買一些簡單的食品,如方便麵、餅乾等,可以購買一些日用品。
而沒有放棄大法修煉、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是不允許購物的,生活所需最簡單的物品,如:婦女每月來月經所用的衛生紙,牙膏、牙刷、香皂、洗衣粉……這些是不允許這些法輪功學員購買的。沒有這些日用品,這些法輪功學員就無法生存。如果想活下去,想生存,就得被迫寫「悔過書」、「轉化」。遼寧女監就是用這種下流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就範。
在開始的四個多月時間裏,夏寧因為沒有放棄大法,沒寫悔過書之類的「三書」,就不被准許去超市購買日用品。
2、不讓洗漱
夏寧自從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四日被非法關在遼寧女監三監區四小隊,監獄一直不讓她洗漱。刷牙、洗臉、洗腳、洗頭、洗澡……這些作為人的最基本、最正常的、合法的需求,都不能擁有。夏寧只能趁人不注意,在廁所的水龍頭用手撩撩水,洗一下臉,衝一下腳,她的身上發著臭味。
而她是與刑事犯人吃住生活在一起的,她身上發出的惡臭,激惱著周圍的刑事犯人,有的犯人就會責罵夏寧,責罵她不「轉化」、不寫「悔過書」因而不能洗漱,身上發臭,影響了她們。
惡人就是這樣挑動著群眾仇恨大法與法輪功學員,以便達到讓法輪功學員放棄大法的目的。這種情況持續了長達幾個月。最後,在一些法輪功學員強烈的反對,及對當事警察的勸說下,在夏寧本人的努力下,這種迫害才解體,直到二零一八年八月份,才允許夏寧洗漱。
3、長時間罰站
從早到晚,總是會看到夏寧一動不動地站在勞動車間的窗戶旁邊。晚上收工,她也不能休息,還是站著,由兩個犯人一組輪流看著她,直到晚上十點。星期日、節假日,她的境況更糟,要整天站著。當時夏寧已是六十五歲的老人,滿頭的白髮。這種長時間罰站,對於她是多麼的痛苦!
4、「包夾」的夾控與「株連」
夏寧所受的迫害,還有一種形式,就是「包夾」對她的夾控。所說的「包夾」,監獄裏叫做「特殊行動組」,就是由兩個固定的犯人負責管制法輪功學員,甚至包括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要彙報給警察。包夾的成員根據需要可隨時調換。
犯人們勞動幹活兒很累,早晨七點出工,晚上也是幾乎七點收工,勞動任務很重。好不容易熬到收工,還不能休息,還要兩人一組輪流去看著夏寧,說服她放棄修煉、轉化。按理講,誰搞得夏寧放棄大法修煉、轉化了,誰就對大法犯了罪,就對神佛犯了罪,那麼這個人就要遭惡報了。犯人們哪裏懂得這個道理?!她們往往會遷怒於夏寧,盼望著夏寧快點寫「三書」,別修煉大法了,以便她們能夠解脫,能夠照常休息。
利用群眾整群眾,挑動群眾仇視中共打擊的對像,這是中共歷來在政治運動中採取的手段。中共統治下的監獄,就是這樣把犯人與法輪功學員捆綁在一起,搞「株連」,挑動犯人仇視法輪功學員,讓犯人對大法犯罪。
5、迫害動搖不了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堅信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初,夏寧被調到小屋,包夾是犯人黃蘭蘭、劉鳳琳。第二天早上,起床之前,夏寧坐起來發正念。只是靜靜的,不出任何聲音,不會影響任何人。
黃蘭蘭不讓夏寧坐著,聽到黃蘭蘭說話,犯人張梅就從床上起來,到夏寧身邊,拽夏寧,從床上拽到地下,往門外拽,口裏還說著:「出去!」衣服都撕碎了。這時,夏寧就喊:「法輪大法好!」「大法弟子沒有罪!」
聽到響聲,生產組長(也叫執行員,就是犯人頭兒)孫珊珊從對門屋帶著好幾個人過來,她們把夏寧按在床上,用手堵住她的嘴和鼻,使夏寧不能呼吸,簡直要窒息,臉憋得通紅。值班的犯人(也稱號子)見情況嚴重,怕出人命,就制止住了,到警察上班時,就把情況彙報給大隊。其他法輪功學員去找警察,要求處理肇事犯人。
夏寧又被調回到大屋,包夾又換回成於丹、寧丹。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四日,整個三監區轉到遼寧第二女子監獄。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八日早,包夾金玉軍、寧丹要上廁所,夏寧和寧丹在走廊上等金玉軍,寧丹說,孫珊珊說不讓你早晨坐著。夏寧回了一句:「孫珊珊不是沒上咱屋去說嗎?」馬上寧丹就火了,扯著夏寧的胳膊,連推帶搡,往孫珊珊住的屋裏推。這時,夏寧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弟子沒有罪!」
寧丹把夏寧剛推進屋裏門口,馬上上來十來個人,都是身強力壯,把瘦小年老體弱的夏寧按倒在地,有的捂嘴,有的使勁往地上按,有的用身體壓在夏寧的身上,使夏寧喘不過氣來。過了很長時間,孫珊珊說:「鬆開吧!」這時夏寧才得以呼吸,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十日早晨,夏寧從床上坐了起來發正念,金玉軍馬上猛虎般撲了上來,連續不停地用拳頭打夏寧,拽頭髮往牆上撞,把夏寧從床上往水泥地上拽。夏寧從床上摔到地上,金玉軍仍然拳打腳踢。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
就這樣,每天早上,只要夏寧一從床上坐起來發正念,金玉軍就過來打夏寧。一連持續大約有一個星期。每天打過之後,金玉軍都去向四小隊隊長袁微彙報。彙報回來,金玉軍滿臉帶笑,第二天打夏寧出手更重。就這樣,每向四小隊隊長袁微彙報一次,回來後金玉軍打夏寧就出手重上一層。
這期間,其他犯人也來參與迫害夏寧,毆打夏寧,有陳曉麗、方麗麗、秦英等等。夏寧滿身是傷,夜裏睡覺不能翻身,呼吸時身上都痛,被打得兩顆牙齒鬆動,腦袋上腫起了大包。
從二零二零年九月二十日起,科長裴玉決定,早上四點半,由兩個犯人一組輪班把夏寧帶到走廊上。第一天實行時,當兩個犯人把夏寧帶到走廊上時,其中一個犯人伸手就給夏寧一個耳光。
第二天,由犯人張樹芳、張海霞把夏寧帶到走廊,二話不說,過來就把夏寧的衣服扒了下來,全身只剩下褲頭和背心,把衣服扔到了廁所。夏寧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弟子沒有罪!」這時四小隊犯人頭兒(生產組長)高豔過來,把夏寧帶到屋裏(監舍)。高豔用腿壓住夏寧,用拖鞋鞋底打夏寧的臉。
還有一次,號子林圓圓早上巡邏期間,看到夏寧坐在床上,林圓圓強制讓夏寧躺下,並找來包夾金玉軍。金玉軍開始毆打夏寧,將夏寧摁倒在床上,用拳頭亂打,下手兇狠,把夏寧往地下拽,拽到地上用腳踢,薅著夏寧頭髮往牆上撞,夏寧後腦勺被磕出大包來,一連幾天,都是如此,造成夏寧下牙床兩顆牙齒鬆動。
同監室犯人方麗麗用塑料衣掛懟夏寧,犯人陳曉麗也參與對夏寧的迫害,犯人秦英不讓夏寧正常坐著,坐著就給推倒,造成夏寧身體受傷,端水都費力,腦袋抬不起來,身體乏力,過了挺長一段時間,夏寧身體才有所好轉,直到離開監獄,夏寧的腰部還沒有徹底恢復。
可是,無論遇到甚麼魔難,遭受怎樣的殘酷迫害,夏寧依然堅持著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堅持修煉法輪功。
二零二二年一月十四日,夏寧結束冤獄,回家。
在此前的二十年裏,夏寧屢遭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非法關押,部份事實如下。
二、為了講明真相,為了可貴的中國人,去北京說句公道話
在夏寧剛剛修煉半年,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就挑起了對法輪功的鎮壓。報紙、電台、電視台整天攻擊、誣陷大法和李洪志師父,對民眾造謠煽動對大法的仇恨。法輪大法是正法,是佛家最上乘大法。如果民眾聽信了中共對法輪功的污衊之詞,聽信了江澤民及中共誣陷的「法輪功是×教」,那麼就不會得到大法的恩澤,就不會得到法輪佛法的救度,他們的生命的永遠就會受到損失。
為了澄清事實,使民眾不再受中共和江澤民的蠱惑、欺騙而得到救度,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去到北京,他們要討回公道,還大法清白,還大法師父清白。夏寧就是這些法輪功學員其中的一個。
二零零零年十月,夏寧因為到北京去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興城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夏寧再次去北京天安門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夏寧被天安門警察非法抓捕後,一月二日下午,被綁架到東高地派出所,被非法拘禁七天。期間,夏寧遭體罰。早晨、晚上、夜裏強制在外邊站著,不許穿外衣。當時正是寒冬,天還下著雪。她被逼迫踩大法書籍,喊大法師父名字,遭到令人髮指的毆打、人身折磨。
三、在瀋陽馬三家勞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一年六月,夏寧把「天安門自焚」的真相光盤送給世人,告訴世人「自焚」是中共造假,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惡告,再次被綁架到興城拘留所,拘留八天後,被送到瀋陽馬三家繼續迫害。在馬三家勞教所,強行洗腦轉化。
在馬三家勞教所,夏寧被強制長時間蹲、站,一宿一宿地不讓睡覺,不叫接觸其他人。為了達到轉化目的,不法人員們將夏寧的上衣扒光,由於極力反抗,下身的褲子沒能被扒掉,然後將她拖到外屋,長時間的罰跪,頭頂上頂著凳子,凳子上放盆水,邪悟者把寫好的轉化書(所謂的思想彙報)給夏寧讀,強迫夏寧簽字,被拒絕。在整個三年非法關押期間,基本上是在嚴管和小號中度過的。在小號裏長期坐鐵椅子刑具,肛門坐爛了,臀部也坐爛了,被折磨得出現了生命危險,神智不清,才被帶出小號,強制治療。
夏寧於二零零四年七月從馬三家勞教所回家。
四、兩次在興城看守所被迫害經歷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三日,夏寧剛從馬三家回來,被社區的工作人員惡意舉報,當地派出所把夏寧綁架到興城看守所,遭暴力毆打,戴腳鐐,「刀」銬(一種自動往肉裏走的手銬),用木棒打,用大串鑰匙猛擊後背,上連銬,迫害四天。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一日晚,夏寧在向世人講真相時,在東街被不明真相的城東小學生舉報。城東派出所警察將她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派出所,當晚送到興城看守所。夏寧絕食抗議對她的綁架與關押迫害。
夏寧遭到毆打,在興城810醫院被野蠻灌食兩次,共非法拘禁十多天。
城東派出所警察將夏寧從看守所用警車拉到城東派出所門前站一會,又將她拉到她住的樓。城東派出所所長、指導員、警察、「610」(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宋長江、居委翟書記,非法撬門抄家。下車後夏寧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學員沒有罪!」並告訴警察:生命是你的選擇,歷史到了最後一刻,珍惜法輪大法就是珍惜生命,善待法輪功學員有福報,善惡有報是天理。
他們等著開鎖人來,夏寧一直在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學員沒有罪!」他們打開門後就進屋非法抄家,將大法書等拿走,又把她拉回看守所。沒過幾天,城東派出所警察把她送到馬三家勞教所,經馬三家醫院檢查身體,拒收,把她送回家。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三日早晨,夏寧正在家,兩個警察跟孩子的爸爸進屋,叫她跟他們走,夏寧拒絕。一個警察拿起法輪功師父的像摔碎玻璃,摔壞鏡框,強行把她拖到樓下。夏寧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學員沒有罪!」到城東派出所後,夏寧被強制抽血化驗,拍照等,然後帶她出門口上警車,途中夏寧問警察帶她去哪,他們說勞教一年去瀋陽馬三家勞教所。
五、再次在瀋陽馬三家勞教所遭受迫害
在馬三家勞教所,夏寧受到了嚴重的迫害。
1、開口器撬嘴
到馬三家勞教所後,惡警張卓慧帶夏寧到三大隊辦公室,大隊長張君看了興城帶的資料後說她的非法勞教期為兩年,並說了一些侮辱夏寧的很多難聽的話。接著他們帶夏寧到倉庫扒光衣服搜身,將她的左手銬在床上。
早晨上班後,張君、張卓慧進屋惡狠狠地將手銬打開,擼夏寧的頭髮,打她嘴巴,拖她到另一個床上(灌食床),雙手銬在床樑上,狠狠打她,還用灌食用的金屬開口器想撬開她的嘴。她緊閉著嘴,張嘴就喊:「法輪大法好!」到中午了,張君走了,張卓慧還想拿鐵器來撬開她的嘴,沒撬開,也走了。她們倆狠狠地打了她半天,頭髮擼掉了很多,臉也被打腫了。從那以後她再沒吃飯,抗議她們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迫害。幾天後,警察強制用開口器灌食。
野蠻灌食用的開口器 |
2、抻刑
抻刑對人的身體傷害非常大。他們用兩個銬子將受害者的左手銬在床樑上抻著,再用布繩子將右手銬狠勁抻很遠綁上,這樣就使受刑人必須躬身,再把受刑人的雙腿綁上,這就造成受刑人的胳膊、手異常酸麻、疼痛。
馬三家酷刑:上大掛(抻刑) |
夏寧第一次遭受抻刑折磨是大隊長張君親自動手,張君抻她時問她還絕不絕食,吃不吃飯,夏寧說不吃。快十二點接班,張君過來,解開手銬,將夏寧站著雙手吊銬在床的上邊,她的腿已經腫了,已經到了上半宿,再站著吊銬,那滋味真是痛苦不堪。
第二天早晨張君過來,又使勁地銬上。警察上班後,董彬、張卓慧過來將她的雙手各銬在一個床上邊三角鐵上。夏寧雙手麻、木、疼,尤其右手更麻、更痛。她乘警察不備之機抽空煉功,一、三、四套功法基本煉完,這對她的幫助非常大,她胳膊鬆快多了,值班警察過來,又將她雙手吊銬上,不叫她上廁所,也不許她洗漱。一次她大便憋不住了,喊值班的也不給開銬,她用腳把洗臉盆弄到床上,翹著腳,歪著腰,一點一點脫褲子,解了大便,警察很奇怪她是如何做到的,而她則累得全身是汗。
3、野蠻灌食和吊銬摧殘
夏寧絕食抗議迫害,他們就給她打吊瓶十多天,瓶子打了一麻絲袋子。馬三家教養院楊院長、所長周勤親自參與迫害。一天,他們帶她去醫院檢查身體,她的體重只有九十斤。剛從醫院回來,他們就將她綁在灌食床上,雙手銬在床梁兩邊,雙腿抻綁著,用開口器撐著她的嘴,還圍用布繩綁上。惡醫護士陳賓將玉米糊隔一會兒灌一點兒,她嚥不下去,也吐不出來,弄得衣服、床哪都是。她們下午三點半下班,下班了也不把開口器拿下來,還撐著她的嘴,等他們拿下開口器時,她的上下頜已經合不上了。
晚上他們迫使她站著,將她的雙手吊銬在床的上邊,這種摧殘整整持續了十三天。
4、中共奧運期間,迫害加劇,夏寧反覆遭抻銬、電擊、野蠻灌食
當時中共奧運將要開始,馬三家教養院院部派了很多男警察加強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帶隊的叫劉勇,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搞甚麼「軍訓」。出進門要報數、帶勞教牌、穿勞教服、唱勞教歌、讀背三十條、幹勞教活、坐勞教凳,哪一項不配合,都要遭到酷刑:用電棍電、實施抻刑。
警察來了夏寧就給他們講真相。院部男警的人來後,成立個特管隊。他們把夏寧的手銬打開,帶到特警隊。一天,警察把夏寧帶到四樓,劉勇和另一個男警察用電棍電她,問她為啥不吃飯。夏寧說她不是勞教犯,不吃勞教飯。他說你不是勞教犯你是啥? 夏寧說她是法輪功學員。他們倆電了她一陣,把她帶到嚴管辦,將她的雙手用兩個銬子吊銬在床上邊,掀她衣服直接電皮肉。
一天早晨,警察把夏寧叫到嚴管辦,屋裏都是院、所、管理部門的人,兩邊床坐滿了人。惡警李俊將夏寧雙手抻銬在床兩邊的三角鐵上,又將她的眼睛蒙上,迫使她躬下身子,將她的雙腿挷上,惡警劉勇用電棍電她,屋裏警察問她話,她向他們講真相。他們問夏寧為甚麼不吃飯,夏寧還是像以前那樣回答:「我不是勞教犯,不吃勞教飯。」
又一天早晨,警察再次把她叫到嚴管辦,屋裏兩邊床坐滿了院、所、管理科的人,不是上次的人。他們這次問夏寧甚麼問題,她都不回答。同樣像上次那樣,他們把夏寧的雙手抻銬,雙腿綁上,眼睛蒙上,躬身,惡警劉勇用電棍電她。
下午五點多鐘,他們才給夏寧打開手銬。劉勇問她:「你幹不幹活?」夏寧說右手麻,幹不了活。他把夏寧帶到嚴管辦,將她雙手再次抻銬,躬身,雙腿綁上,惡警李俊掀衣服用電棍電皮肉,電一陣,打開手銬,解開綁腿,帶她回監室。她靜坐著,劉勇、李俊問她幹不幹活,她說不幹。因為夏寧是大法弟子,沒有犯罪,就不應該幹犯人的活兒。他們倆把她帶到嚴管辦,再次將她雙手抻銬,躬身,雙腿綁上,掀衣服用電棍電肉、脖子、臉、腰、手、腿肚子、嘴。當時夏寧痛得大汗淋漓,遭受酷刑整整一夜。
第二天夜裏,夏寧開始噁心,要上廁所,她手腕一層大泡,手脫不下褲子,腿蹲不下,慢慢扶牆上完廁所。劉勇說白天叫她站著。李俊在走廊裏走,夏寧稍站不直,他就斥責夏寧。晚上甚麼時間叫睡覺才能睡覺,記不清站多長時間了。李俊想知道電棍裏有沒有電,就往夏寧的身上電,用夏寧當試驗品。
5、強迫灌不明藥物、涼水
中共奧運會開始了,大家都看電視,劉勇說:「不給你灌食就吊著你,三天兩天給你灌一次。」護士陳賓老想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灌藥、灌水、搗大蒜水,都是陳賓配合幹的。教養院警察將夏寧和大連法輪功學員盛連英綁在灌食床上,雙手銬著,雙腿抻綁著,開口器撐著綁上,灌一種紅藥。這個護士陳賓迫害法輪功學員在教養院、勞教所很出名,她手狠,警察都說,誰能過去陳賓的開口器可不容易。這種紅藥又辣又不是滋味,陳賓連滴淌在床上的藥液都刮下來再給灌上。正常灌食她可不細緻,只是幾秒鐘,不管冷熱,不管能不能嚥下去,弄得脖子、身上、耳朵哪都是,有時都淌耳朵裏去,她可不給擦了。每次灌食完不給摘掉開口器。
灌了一上午,剛灌完夏寧就全都吐出來了,衣服上、床上都是藥。一天他們幾個惡警又搗大蒜水灌,又辣又嗆嗓子。一天又灌涼水,教養院警察拿來礦泉水,護士陳賓不給,換成自來水,一邊灌一邊拍夏寧的肚子,肚子脹得鼓鼓的,才停止灌食。灌水不止一次,灌幾次。
後來,鄭曉豐提出打玉米糊了,勞教人員吃甚麼就灌甚麼。陳賓私自告訴四防人員:不給她灌細糧,菜湯摻玉米餅子捏碎就行。
6、被剝光衣服(只剩下褲頭)拽到一屋子男警的「特管隊」
教養院院部女警察鄭曉豐軟硬兼施,逼供。夏寧被抻吊時,她經常拿電棍電夏寧,叫她違心做這個,違心做那個,隨時電她。一次,鄭曉豐扒光她的衣服,只剩下褲頭兒。她很瘦,三角褲頭肥,腰帶松,隨時都可能掉下去。她拽夏寧到特管隊,而後又到男警察屋,男警察屋裏一屋人,走廊裏男警察來回走,就這樣看著夏寧光著身子,只穿鬆鬆的褲頭。有一次,鄭曉豐又來拽夏寧,夏寧手緊握床梁,她沒拽動。夏寧說:「你們否認將十八名女法輪功學員扒光衣服投進男牢房。你今天硬拽我到男警察屋說明甚麼,這與十八名女法輪功學員扒光衣服投入男牢房有甚麼區別?你把我衣服扒光拿走半個月了,也沒拿回來,這說明甚麼?」她無話可說。
教養院警察也採取整天撐著開口器迫害,雙手銬上,雙腿綁上,陳賓迫害性灌食,還一邊放著污衊大法的錄音。
7、警察用木棒毒打
中共奧運、殘運結束,教養院警察回去了。一次中午睡覺夏寧躺著發正念,值班惡警苑國友發現了叫她站著,還拽她到門邊,拿大棒子狠狠打她,都打到肋骨上了,按倒她,打她。夏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學員沒有罪!」嚴管辦董彬等人過來,拽手的,拽腳的,幾個警察拽她到酷刑屋,把雙手抻銬在床的三角鐵上,躬身,雙腿綁上。
晚上睡覺肋骨痛,不能翻身。惡警苑國友經常威脅說,她不怕扒警服、當不成警察。早上,夏寧在背法,惡警苑國友看到她的嘴在動,就用木棒狠狠地打她的太陽穴,她腦袋「嗡」的一下。她又狠狠地打她鼻子上,流了不少血,夏寧沒理她繼續背法,她又狠狠地打在她的嘴唇上,導致後來還留有痕跡。三棒子打得很重,太陽穴腫了很大的一個包,臉鼻子腫得很大,嘴唇腫了。苑國友出去了,夏寧一直在背法。一個叫潘玉喜的警察過來,叫屋裏人用夏寧的毛巾把血蓋上,狠狠踢倒她,還不停地踢踹她。嚴管隊董彬過來,又把夏寧帶到酷刑屋,苑國友經常去威脅她。
一天晚上,夜間上廁所,叫統一去,夏寧上廁所回來,被褥都沒了,惡警苑國友給扔了,不叫她睡覺。夏寧躺在床上,苑國友狠狠地薅夏寧的頭髮到下床,又薅頭髮到暖氣片上,夏寧就高喊:「法輪大法好!」幾天後換了楊麗警察,據坐班張雪梅(邪悟者)講,第一棒子好擋著點,不然第一棒子就打死。
8、惡警用電棍電、抻銬、冷凍、不准上廁所等手段逼夏寧穿勞教服
一天早上,夏寧把勞教服脫了,她覺得法輪功學員沒有罪沒有錯,不是勞教人員,不應該穿勞教服。龐警察值班,她叫夏寧穿上,夏寧不穿,龐就告訴嚴管辦,董彬叫夏寧穿上,夏寧不穿,董彬就用電棍電她,又打手機告訴所管理科。張姓警察(男)來了,董彬把勞教褲給夏寧穿上了一半,叫她自己穿,不穿,就用電棍電夏寧,夏寧就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學員沒有罪!」董彬又電夏寧,夏寧就不停地喊。他們用膠帶將夏寧的嘴、臉和頭髮圍纏上,帶她到酷刑屋,把她雙手抻銬在床梁三角鐵上,躬身,雙腿綁上,四天沒灌食,第五天灌點稀的,張卓慧把她衣服脫下,硬套上三件勞教服。當時正是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他們打開窗戶凍她,不給開銬上廁所,褲子尿濕了好幾次,鞋也尿濕了好幾次,記不清這樣折磨了多少天。
夏寧仍然不穿勞教服,嚴管辦張秀雲和值班警察把她帶到酷刑屋。在這迫害期間,惡警苑國友、潘玉喜把銬子打開,狠勁抻,她的肩膀都給抻過去,重新綁腿,還把腰給綁上,整天整夜抻銬著。雖然遭受著這麼殘酷的酷刑折磨,但夏寧堅修大法的心堅如磐石,她大聲背法。
9、再遭毒打、反覆抻銬
一天夜裏,又輪到惡警苑國友和潘玉喜值班,潘玉喜進來拿掃帚狠狠打夏寧臀部,打了好一陣,歇一會兒,又用掃帚把狠狠地打她好一陣,她的臀部被打得青、紫、黑,腫了。張卓慧拿開口器撐她嘴,她緊緊閉著嘴,張卓慧沒有撐開,她仍被躬身抻銬著,誰踢誰打,都踢在她胸膛和肋骨上。我睡覺出氣費勁,胸膛肋骨胳膊手疼痛不能翻身,穿脫衣服都難,她的身體因長期遭受酷刑折磨而時時承受著痛苦,她不得已穿著衣服睡覺,她們又將勞教服縫在她的衣服上。
夏寧天天背法,身體恢復很快,上廁所去水房煉功,她的身體恢復了。她將縫合的勞教服拆開脫下。一天晚上,值班警察楊麗叫她穿上勞教服睡覺,她不穿,楊麗就拽她到酷刑屋,夏寧高喊:「法輪大法好!」張卓慧過來了,另一個姓苑的警察過來,她們硬把勞教服給她穿上,逼她站著,把她的雙手抻吊銬了一宿。
第二天晚上張卓慧說:「你可以脫衣服睡覺了。」隔一段時間張卓慧又叫室長把勞教服縫在夏寧衣服上,夏寧大聲背法,她們又把她帶到迫害屋,還如同以前一樣迫害她。
一天早晨夏寧起來在床上打坐煉靜功,值班惡警潘玉喜過來,拿木棒狠狠打她的背,打一陣子棒子打斷了,她沒有動。室長叫夏寧穿衣服,坐班(普教)劉某把勞教服套她衣服上了,夏寧扒勞教服,劉某拽著衣服不讓扒,她倆爭著,結果夏寧被拽到地上了。四防值班警察過來幫坐班,把夏寧拽到酷刑屋,硬套上勞教服,雙手抻銬迫害床上。夏寧反迫害,拒絕灌食,並開始講真相,揭露潘玉喜打她的實際情況,並告訴護士她拒絕灌食的原因。董彬用電棍電她。她的後背被打得腫痛,躺在灌食床上時更是疼痛難忍。張卓慧過來,夏寧就向她揭露惡警潘玉喜打她的事實。
白天,她天天站著,雙手被吊銬在床上,晚間十點多鐘回特管隊睡覺,早晨三點多鐘四防叫她起床,坐班硬給她套上勞教服,拽她到酷刑屋,站著雙手再被吊銬,腿腳站腫了。不知過了多少天,手銬打不開了,教養院、勞教所來人誰也打不開,幾天了,請示院、所領導用鋼鋸條拉斷銬子。張卓慧說這成了馬三家一大新聞了。值班警察劉平看夏寧嘴動,捂她嘴,打她嘴,她就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學員沒有罪!」幾個警察過來,將她拽到酷刑屋,雙手抻銬在迫害床的三角鐵上,躬身,雙腿綁上,整天不解繩。
10、經歷各種酷刑折磨,夏寧終於脫掉了勞教服直至出獄
二零零九年七月,勞教所將被「特管」的人調到新建樓,說是小號,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特管隊」的頭子叫潘玉紅,她手狠,總打人。時間到中午十二點了,夏寧坐地盤腿打坐立掌發正念,這邊警察向跟過來的楊麗等把她拽到另一個屋,雙手銬在暖氣管上。大隊長潘玉紅過來說:「你來就給我一個下馬威。」夏寧夜間十二點發正念,潘玉紅和惡警苑國友把她拽到辦公室,潘玉紅叫苑國友拿來勞教服,按倒夏寧。苑國友用腳狠狠踩夏寧腦袋,踩她腿,腦袋踩腫了,腿踩掉很長一條皮,她們打她,扒掉她的衣服,硬給她套上勞教服,將她的雙手銬在暖氣管上。早晨叫她打掃衛生,她看見自己的衣服了,就快速脫掉勞教服,穿上自己的衣服。這個舉動被值班警察發現,又強行脫掉她的衣服,拿走鎖起來,給她套上勞教服。
沒有自己的衣服,不穿勞教服,一天夏寧把大麻布圍在身上,穿著秋褲,值班警察過來問她:「誰給你的秋褲?」夏寧說是她自己的,她們就硬扒掉她的秋褲,套上勞教服。幾名惡警又用電棍電她,還說要把她電到滿地爬,扒掉褲子用電棍電腿,電破的地方一年多才好。
夏寧被調到犯人屋裏,晚上回特管隊睡覺,她脫掉勞教服,借打掃衛生倒垃圾的機會扔掉勞教服。被非法關押在特管隊的法輪功學員都脫掉了勞教服。警察上班天天給每個人套上勞教服,那些法輪功學員們每個人每天都承受著被電棍電的酷刑。
一天晚上,夏寧坐下發正念,值班警察見她沒睡覺,就去報告,她們掀開她的被子,見她結印,將她拽下床帶到辦公室,狠狠地打了她一個小時,(還扎她的眼睛,用甚麼紮?)踢她。夏寧用力喊:「法輪大法好!」她們將她按倒,夏寧站起來,她們又說些污衊大法的話。警察交接十二點鐘,夏寧起來發正念,她們又把她拽下床,拖到黑屋門口。夏寧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學員沒有罪!」她們就用膠帶把夏寧的嘴臉頭髮纏上,背銬雙手,還按她仰躺著,硌她腰,潘玉紅還踩她雙腳。過一段時間,她們扯下膠帶,把她背銬在暖氣上。早上夏寧背法,潘玉紅和苑國友又來把她的嘴纏上。夏寧不坐勞教凳,彭濤打她踢她,將她的兩手抻銬在暖氣上,多長時間都記不清了。
又有一次,晚上惡警值班時不讓夏寧睡覺,說怕她脫勞教服,如果夏寧保證不脫就讓睡覺。夏寧不答應,就把勞教服脫了,後來被發現,警察把窗戶門都打開讓蚊子咬,屋裏牆壁飛滿各種昆蟲,蛾子,蚊子。
夏寧每天十二點鐘發正念,男女惡警都來打她踢她踹她。就這樣,夏寧每天只要是背法,發正念,不穿勞教服,就是被迫害,被電棍電,被踢被踹,被背銬。
二零零九年十月,又將夏寧從特管隊調回三大隊。張君,張卓慧,張秀雲給她帶到倉庫,站著雙手吊銬在床的上邊。幾天後,值班警察給她吊銬到另一個床上。值班警察劉平很邪惡,告訴四防看夏寧起來就叫她,拽夏寧下床,打她、踢她。潘玉紅看她回屋背法,就捏她嘴,按倒她踢踹她,還叫劉平幫她把夏寧的雙手背銬在暖氣片上。早晨起來,硬給夏寧套上勞教服,雙手吊銬,夏寧趁開銬灌食機會,一邊走一邊脫勞教服或者灌食起來馬上脫掉勞教服,護士和警察硬給她套上。值班警察把勞教服縫在她衣服上,夏寧蹺腳拆掉縫線,拽領子從頭上往下扒到兩邊胳膊上,警察開銬,快速脫掉勞教服。
就這樣,堅持很長時間,後來終於脫掉了勞教服,他們再也不給她套了,直到走出勞教所。
六、後記
雖然屢次遭到迫害,但夏寧滿懷慈悲,希望所有迫害過她的警察、犯人,都能明白大法真相,得到大法的救度。尤其目前正是疫情嚴重,新冠狀病毒蔓延,她惦記著那些曾經迫害過她的人,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希望他們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讓善念充滿他們的心。
同時,退出中共的各種組織,抹去「跟黨走」、「為共產主義而獻身」的毒誓,他們就會躲過這場大瘟疫。中共氣數將盡,天要亡它。不退出它的各種組織,就是它的一個成員,那麼「天滅中共」就會連帶著他們,他們就會在這場瘟疫中兌現其毒誓,「跟黨走」走進墳墓作陪葬。
夏寧說,真、善、忍是普世的價值,如果世界上每個人心中都恪守著真、善、忍,這個世界道德就會提升,就會變得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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