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晚上,我已睡下,被同行老於電話叫醒,有急事。我急忙穿衣,騎車到了老於的門市。
老於的門市門口已經坐了一大堆其他同行,在等我過去。我一到,老於就對我說:「你快來跟他們講講,這事我也講不清。」
之前,老於得了牛皮癬,天天頭皮屑白白一層,抹藥抹得額頭髮黃。我給他講了真相,做了三退,讓他念「九字真言」,不久,牛皮癬好了。
今天同行們圍住了他,追問他的牛皮癬是怎麼治好的。老於也講不清,就把我叫了過來。
首先解答的是氣功治病的問題。
我把我如何得病,大夫如何講這個病是世界難題,只有民間偏方才能解決,我就開始到處找人學氣功,那時八十年代末,氣功能治病,在社會上已經成了人們的共識。但練了許多氣功,都不見效,只有煉了法輪功,才開始見效,現在我已經能夠自食其力了。
關於「天安門自焚」
講到「天安門自焚」,老於說,「你們都糊塗了,咱們學家電,第一課學的是甚麼?」大家想了想,說,是「發射與接收」。老於說:「是啊,這邊支好錄像機,預備,開拍,那邊,咱們收到節目了!」同行們恍然大悟。
關於邪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
我說,法輪功能治病,在當時成了共識,誰有治不好病的,人們(包括醫生)會說,你去煉法輪功吧,這樣,人傳人,心傳心。到一九九九年,煉法輪功的人已將近一億人,當時中共黨員人數才七千萬。姓江的妒嫉了,一意孤行,非要除去而後快。
關於姓江的為甚麼仇恨法輪功
我說,法輪功講真善忍,他們認為做惡,會給自己,給家人,給後代帶來災禍,而姓江的講「悶聲發大財」。由於江是在鎮壓六四後上台的,別人不服他,他只好用腐敗和錢籠絡人心,導致社會上腐敗縱橫,而法輪功講不追求物質利益,只講求行善積德求功德,當然姓江的就恨得不行!
另外,煉功人每天早起,在上班前煉兩個多小時的功,當然身體很健康了!而現在,最賺錢的是哪裏?
同行異口同聲的說,是醫院!
還有,煉功人修心養性,煙酒不沾,現在國家財政最大的來源是甚麼,他們把甚麼管控的最緊?同行恍然大悟:「是煙酒!」
關於煉功與迷信
我說,迷信是因迷而信,迷得不到解決,而煉功,是先信而後能破迷,根本不是一回事!比如我,因病煉法輪功,我相信師父說的話,照師父的話去做,病在逐漸好轉!我的經歷,不正是「信而後破迷」嗎?
關於信仰,有人問佛教的問題。我說,佛教也是正信,觀音與佛祖也是人經過修煉而成聖,並不是迷信。
關於為甚麼念九字真言病會好
我說,八十年代氣功熱時,人們對氣功師能發功、發信息遠程治病已成共識,有許多有名的氣功師都做過,當時報紙都有過報導,才引起氣功熱。
再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宇宙中最正的,因為佛家修善,道家修真。而修佛的居士喜歡念佛。佛教講八萬四千法門,都能修煉,小到一隻蟲子,一隻羊,一個燈頭,大到一個人,一個團隊,都有佛性。當我把這九字真言講給我的房東的丈母娘時,老太太天天念佛,她說,這是一個最大的佛,首先,念人家好,自己得好,另外,真善忍,世界上所有的好人都具備,修佛就是做好人才能修成!還有,在古代,人得病治病的方式,有草藥,有針石,有氣功推拿按摩,當然有巫祝。
那時的「巫祝」,不是現代的巫婆,而是先生讓人祈禱懺悔:因為做錯了啥事而得病,我一定改。有的祈禱後果然病就好了,比如我太姥爺,得病後從不吃藥,都是請人巫祝後好了。
這種辦法也有道理,比如人做了壞事,虧心,天天提心吊膽,得病的機會就多,祈禱懺悔後,心情放鬆,覺得老天爺肯定會原諒自己,這心情一放鬆,一開朗,得病的機會就少!
還有,修真善忍的好人被打壓,被誣陷,這可是宇宙中最大的冤案!一旦念動「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老天爺也覺得這個人太了不起,太好了,你想,他能不讓這個人病好嗎?
在我們當地,流傳一句話,是「神仙一把抓」,是說,人們求神,懺悔,神仙會把人的病「抓」走的!
我又說,上面我說的,不信神的很難接受,對不起了,你們當故事聽吧!古人講信則有,不信則無,不是我們理解的,神不管我們信還是不信,都是存在的,上面說的有和無,是顯現和不顯現!老於信了,念叨了這句話,他的病好了,這可是有目共睹的,不然黑燈瞎火你們把我弄來幹啥,不就是因為疑惑,求解嘛,人的一生都在探索中,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關於三退
我說,至於三退,老於容易理解,因為於嫂是信基督教的,在基督教裏面有「打上獸印的人」,「身上長惡毒的瘡」。還說,獸叫人「不管做官的、為奴的,都要在他的右手和額頭上打一個獸的印記」。
這都是基督教中說的,你們可以向於嫂借《聖經》拜讀。
而我們,從上學起,就開始入隊,入團,長大了入黨,當然,人在社會上立足發展,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也罷,為了家庭生活得更好也罷,一個人為了實現它,加入一個組織,這沒有錯。
可是當這個組織讓人舉著拳頭向它發誓時,這就不對了。從古到今,人們為了證明自己,向天發誓,是自古至今的方式,但向某個組織或個人發誓,並且還是發毒誓,把一生獻給它,這就不由不令人思考了。
大家知道《水滸》,一個人想上梁山,必須先拿「投名狀」,殺一個人,才有資格上梁山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大稱分金,是不是?
說到這裏,同行們說,我們明白了,我們也三退。
老於拿出紙筆,只記得黑壓壓寫滿了一張紙,也沒計數,第二天,我就把它交給了同修,上傳退黨網,給他們做了三退。
感恩師父救了我的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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