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邪惡一次次的騷擾迫害,如果我們都能夠換一個角度看問題,形勢可能就不是這樣了。下面把我最近所遇到的情況和想法跟大家交流一下,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不足之處請大家慈悲指正。
一天,丈夫接到了一個自稱是某派出所警察的人的電話,說是要到家來跟我談談。這些年,經過多次騷擾、迫害,家人精神壓力都很大,一聽說他們要來家裏,丈夫有些不耐煩,發一些牢騷,說一些不理智的話。我安慰他說:你不用害怕,我們家能有今天,還不是師父一路看護才走過來的嗎?怕甚麼,他們不就是想談談嗎,其實我早就想找他們談了。你不用說甚麼,就靜靜的看著就行。於是,按約定時間,備好了茶,等他們的到來。
下午三點半,他們來了兩位,身上帶著執法記錄儀。一位是主管所長,一位是打電話的那個片警。我很客氣的招待他們,沏茶倒水,順手遞過一個小本子讓他們留下姓名和電話。我說:「這些年我們之間可能有許多的誤解和偏見,缺少溝通。今天你們來了,咱們正好聊聊。」他們也說是需要多溝通溝通。
我說:「在聊之前我先闡明幾點:第一,這些年來無論媒體報導的還是你們內部傳達的都是對法輪功的栽贓陷害,在抹黑法輪功,是不實的,你們和煉法輪功的人打交道這麼多年了應該都清楚吧;第二,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是佛家高德大法,是佛法修煉,不是媒體宣傳的那樣;第三,在現行法律中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規定法輪功違法,這一點你們都是學法律的,應該比我更清楚。」那個片警忙說:「我們都是學法律的,這些我們都懂。公安部和中央辦公廳發表的十四種邪教是沒有法輪功,不過公安部有一個甚麼文件還有九九年有兩個文件是針對法輪功的。」我說:「這文件你有嗎」?他說:「現在沒有」。我說:「公安部是執法機構,不是立法機構,它做的甚麼規定,也不能當法律執行啊。」
這時,片警忙說:「咱們不談這個了,咱們走一下程序吧」。說著就問:「你身份證號是多少?電話號碼是多少?家裏有車嗎?有電動車嗎?有自行車嗎?」我嚴肅的看著他說:「你說不談這個,你不就是衝著我煉法輪功來的嗎?不談這個談甚麼?你問的這些與我們今天要溝通交流的內容有關係嗎?你把我當成執法對像了嗎?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你就先拿出證據來。」他們趕忙說:「不是不是,咱們今天就是聊聊。」我說:「我今天是把你們當客人招待的,真心的想和你們溝通溝通,澄清事實,消除誤解。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在一個相互尊重的基礎上才行,是不是?」他們說:「是。」
那個片警極力的想表白自己知道的多,甚麼道教、佛教、醫學、哲學等他都懂,他說以前辦班轉化不了法輪功學員是他們水平太低。還提著師父的名字說比師父懂得還多。我說:「我很敬重我師父,我們今天也是在彼此尊重的基礎上交談。希望你也不要用這樣的口氣來對待我師父。」他默然,又說:「你們講真、善、忍,那佛教、道教也講真、善、忍啊,也不只你們才講真、善、忍啊。」我說:「真、善、忍是宇宙大法,是普世的價值。佛教、道教是在他那個層次從真、善、忍宇宙大法中證悟到的理,當然也講真、善、忍,是不同層次不同境界中的東西。」他又說:「你們講祛病健身應該是屬醫學範疇的,又講哲學的東西,那他到底是屬那個學科的?《轉法輪》中有佛教的,也有道教的,甚麼都有,就是亂來。不信你拿過來我就能夠給你指出來。」我一看他是被他學的那點東西給框住了,一時也給他講不清楚。我就說:「你說雞蛋和宇宙怎麼比呢?你看過《轉法輪》嗎?」他說:「看過。」我問他看過幾遍?他說:「三、五遍吧。」我說:「我這個人這麼笨,看了二十多年了,才明白這麼一點理。你雖然聰明,看三、五遍還是不行,你再看三、五遍,咱們再談吧!」他趕緊說:「不用了,不用了。」
我說:「法輪功有著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這一點是誰也抹殺不了的。當年師父在中華見義勇為基金會組織的帶功報告中,為那些在見義勇為中受傷的人調理身體的時候,有效率高達百分之九十八,越是病重的人效果越明顯,比較輕的那些人有的感覺不是很明顯,但也都給他調整好了,他可能不是很敏感。還有九三年、九二年東方健康博覽會上更是一舉成名,很快傳遍大江南北,到九九年迫害之前已有上億的人修煉。清晨,全國各地公園,街道兩旁到處都是煉功的群眾。」他說:「是,這我都知道。」
他們又說誰誰煉功後死了,誰誰得病了不吃藥。我說:「我來談一談我個人對這個問題的看法。」他們說:「好。」我問:「醫院的大夫是給人治病的對不對?」他們說:「對。」我說:「大夫得病嗎?」他們說:「也得。」我說:「那大夫得了病吃不吃藥啊?」他們說:「他肯定是吃啊。」我說:「大夫吃了藥就不死了嗎?」他們說:「大夫也死。」我說:「大夫死了就能說他醫術不高嗎?不能這樣說吧。再舉個例子,老師教幾十號學生,老師都希望自己的學生考上大學,可事實上哪個班也不可能齊步走都考上大學,總有考上的,也有考不上的,能說有沒考上大學的就說這個老師教得不好嗎?能這樣認識問題嗎?修煉法輪大法這麼大的一個群體,又是鬆散管理,就一本書學不學都是自己把握,要是看了書就都不死了,那不就破了人世間這個謎了嗎?!」我說:「現代醫學,不只是我們國家,就連西方國家也是一樣,在對待病的問題上都是在這一個層次面上。法輪大法修煉是超出這個層次對病的認識,是超常的。」
我說:「有一個現象,咱們可以分析一下,幾十年來,在我們國家要想整誰,下至一個普通百姓,上至國家主席,再到一個團體,《人民日報》一篇社論,各大媒體一頓批,哪有超過三天不倒的。而法輪功經歷了二十多年被殘酷迫害,經歷了重重魔難,修煉人都不放棄信仰,該煉還煉,而法輪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這本身說明了甚麼?不值得深思嗎!」這時,那個所長起身想走,片警說:「今天就到這吧,改天你去所裏找我們,咱們再談。前幾天誰誰、誰誰就到所裏去了,我們談的很好。」
正法形勢走到今天,天象大變,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一方面面臨著國際社會的制裁,另一方面是國內追責,公檢法倒查二十年、三十年,辦案終身責任制。表面上這些警察也大都收斂了邪惡的程度,如果我們改變一下觀念換一個角度看問題,把他們都當作是被救度的眾生,慈悲的給他們講真相,不按照邪惡安排的思路想問題,為他們好,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句也不能配合他們。針對他們的心結,給他們破迷、解惑,不就把壞事變成好事了嗎!那離師父講的「眾生得救心漸明 警民清醒視不攔」[1]的大形勢還遠嗎?!
通過這次所謂的「清零行動」發現了自己的許多人心和不足,開始還覺得自己挺幸運的,沒有被騷擾。有一種僥倖心理。當聽到丈夫說派出所的人來電話了要到家來見見你,不免有些怕心往上翻。我心想:他們不就是衝著我煉法輪功來的嗎?大法弟子經過這些年魔煉,講清基本真相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平時我們找他們講真相還不太容易,今天他們找到家門上來了,還怕甚麼,那就跟他們好好講講吧。當把這個怕被迫害的人心放下後,怕心蕩然無存。
看到同修在《破除眼見為實的觀念》一文中談到:「如果你看到邪惡像趕鴨子一樣把那些警察趕到你身邊來,操控木偶一樣的迫害你,你還會怕警察嗎?根本就不會了」。 我們也不能被表面的假相迷惑,師父賦予我們清除邪惡的能力,在清除操控警察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的同時,我們人的這一面也要轉變認識,放下被迫害的觀念,用修煉人的正念看問題,既符合世間的理,舊勢力也不敢迫害,警察也就惡不起來了,也只有聽真相的份了,迫害不也就遠離你了嗎!
一點淺悟,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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