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往外跑,只見親家公躺在地上,鼻孔、耳朵都是血,嘴裏還在不停地冒著血沫,眼睛讓電流衝的已經突出眼眶。這時候弟弟(常人)在一旁一邊撥打120一邊喊,快喊「法輪大法好」啊。我看到人電的這樣了,心裏知道華佗在世也治不了了,只有求師父了。我抱著親家公的腿,跪在地上求師父。隨後母親也趕到了,母親高喊:師父救命啊!救救這兩家人家吧,大法弟子家有難求師父就好使,師父救命啊。
我當時感覺大約有五、六分鐘的時間,旁觀者說也就三四分鐘的時間,親家公突起的眼睛回去了,清醒過來了。親家說,我這是怎麼了?這時已經有很多人圍觀了。我摁著他的腿說:你別動,你讓電打了。他說:你讓我試著動動,看看咋樣。
他活動了一下四肢,說:你們別害怕,我胳膊腿都好使,頭腦也清醒。在場的人都不讓動,過了一會,弟弟到鎮裏的醫院把氧氣包買回來了,護士長給接上了氧氣,才敢把親家公抬到屋裏。
大家都焦急的等救護車的到來,圍觀的人中有人說,救護車應該快到了。親家公聽說叫了救護車,就說,沒事,我哪也不用去,我哪也不咋地,挺好的。他是這麼說,我們這些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電成甚麼樣啊,不去醫院,那可能嗎?!又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縣醫院的救護車到了。親家公說甚麼也不去,大傢伙硬是把他抬上了車。
到了醫院,首先做的全身彩超檢查,結果都正常,之後又做個頭部CT,結果正常。所有檢查診斷都沒有電擊的跡象。這一圈檢查下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因為檢查不出來哪裏不正常,無法入院。我去找內科的大夫,內科不留;找外科大夫也不留入院。外科大夫說:你這哪也沒壞,我咋給你用藥啊?這時我想起親家公在電擊後從屋頂摔下來時,大腿有很大一塊擦傷。我就商量大夫,留我們住一個晚上,用點軟組織損傷的消炎藥。醫生勉強答應了。
第二天早上,醫生交接班。那個外科大夫讓我們出院,親家公說啥也不在醫院住了。這樣我們回到了家。到家後,村子裏的很多人都來家裏探望,打聽人怎麼樣。當知道,醫院不留,甚麼事也沒有時,七嘴八舌的就說開來。前院的鄰居說:你們坐救護車走了,你大舅就往農電打電話,他有個同學在那,和他說了人電成啥樣。他同學說,不能好了!真是你們師父給救的。
村裏有個叫老姐的說:你們吶好好信吧(指學法輪功),你老姐夫回家說,這人不能好了,都打冒煙了,喊他們師父救命,他們都嚇傻了,人都那樣了,喊誰也不能好了。叫老姐夫的,他是目擊者,他是在屋頂施工人員之一。有個木匠說,我看到的時候(指親家公電擊後從屋頂直挺挺摔倒地上)是最嚇人的時候,黑眼球都沒有了,瞳孔都散了;你們到那時,那黑眼球都回來了,已經不那麼嚇人了。這真是你們師父給救的。回家,我讓你舅媽也信。(指法輪功)。
鄰居國嬸說:你們這一家子人盡做好事善事,洪福齊天吶!有神佛保護你們吶,好好信吧!一時間,親家公的命是大法師父給救回來的在村子裏就傳開了。那幾天,很多人見面都會說上一句,好好信吧!後院的杜大娘碰見我說,孩子,你親家的命是你們師父救的,我也念法輪大法好,那天我玩撲克輸了,我就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我笑著說:大娘啊,遇到危難時候喊,賭博的時候不能喊。大娘說:你還別說,那天還真贏回來了。看大娘那個樣子和天真的孩子一樣,我笑了。
親家公在出院的第二天,滿臉起了大水泡,醫生說是電流烤的,還發現,額頭上有個電流打的燒焦了的一寸多長的口子。因為電打的口子邊緣有結痂不出血,再加上親家在室外幹活,皮膚曬的黝黑,在醫院時也沒看到。村子裏的很多人都說,你家請客吃喜吧。事情過後的二十多天,我準備了二十多桌酒席,請了村子裏的人們吃飯(我們這邊叫吃喜),親家公也到場了,他的臉上還清晰的可見水泡消失後留下的印痕。
師尊用洪大的慈悲和這鐵的事實,讓人們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美好!邪惡再也蠱惑不了這一方眾生!師尊不僅保護著他的弟子,也慈悲保護著大法弟子的家人、親朋。再次叩拜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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