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把在講真相中碰到的幾件事和同修交流一下:
真誠、坦蕩打動了他
二零一九年的秋後,我和老伴(同修)開著三輪電動車去兒媳的娘家,離我家大概有三十多里地,我們帶上真相台曆就出發了,一路上碰到的人還真不少,人們都喜歡要台曆。快到親家村了,我看到路邊有兩個人,就趕緊停車,我往回走到他們跟前,遞給他們台曆,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接過台曆就使勁往下扯,我忙說:千萬別毀壞了。他說:給這個有甚麼用?給點錢多好。我說:你想有錢呢,這上面就告訴你怎麼積德行善,有了德才能有錢。他停下手,慢慢的翻著台曆,一邊看一邊說:你是哪裏的?我告訴他是哪裏的,他一個勁的嚇唬我:我打個電話就把你抓起來。我不被他帶動。車上等著的同修可能聽到對方大喊大叫,一個勁喊我快走啦。
我知道他中毒太深,心想,師父讓我碰到他就是讓我救他。我對他說:你不會舉報我,因為你知道我是為你好,願你分清正邪善惡。他說:把你的口罩摘下來。(那時沒有瘟疫,可我走路怕塵土嗆,習慣戴口罩)我把口罩摘下來了,他看清了我,打量一下。我告訴他認真看看台曆上的內容,然後說我得趕路了。我快上三輪車的時候,他突然喊我:「喂,我叫某某,你給我退黨!我是某某村的,有新的東西給我送來!」我說:好的,知道了。
回到車上我想是:是我從大法中修出來的真誠、坦蕩打動了他!
今天的車沒白坐
一次,一位別的縣的同修被綁架,她的女兒通過其他同修找到我,讓我幫著找一位能接無罪辯護的律師,我答應了,只要對講真相救人有力我就去做。
那天,我租車去異地請律師,車上連司機共七個座位,我上了車就坐滿了,車裏都是男士,有睡覺的。我想先別打擾他們,讓他們睡一會兒。過了一會兒,我一看時間和路程,再不講真相就來不及了。我便對身邊的人說:「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
就這一句話,車上的人睡覺的也不睡了,都衝我來了:甚麼我村誰誰煉死了、不讓吃藥、甚麼攻擊中南海、孩子老婆都殺了、自焚等等。我一看,心想:今天的車可不能白坐,師父都安排到一塊來了,我可得求師父給弟子智慧。
我先回答不讓吃藥的話題,我說:我師父講了人為甚麼會有病,要求煉功人要重德,積德行善,要求弟子做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從來沒有說過不讓人吃藥……剛沒講幾句,司機停車了,拉開我身邊的車門說:「下車!下去!」我不慌不忙的說:「我不下去,你讓我下去,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你沒拉到我目的地我怎麼給你錢?」車上的人也都說:「別這樣,快開車走吧。」
司機上了車,扭回頭來衝我大喊:「你別說話!再說話就把你推下去。」我慢慢的對他說:「你不能這樣吧,國家法律還講言論自由呢,我看就咱們國家獨裁專制的才不允許別人說話,掌握政權的人給你扣個帽子說你殺人了,你承認不承認都得消滅你。難道掌握政權的人就可以亂殺無辜,還不能讓人喊冤?不讓俺說話對嗎?」司機沒回聲。
我接著給他們講,講到了自焚偽案,講了每個細節,講了師父在法中講「煉功人不能殺生」[1]、「自殺是有罪的」[2]。他們提問題,我給解答,談的很開心。
司機又停車了,說:「你到站了。」我要下車,他們說:「別下車,再多給我們講點。」我說:「再有機會吧。」這時,司機給了我他的名片,說出門讓我找他。
「你說誰有希望?」
一次,我和一個同修一起發真相資料,來到一個花卉大棚,進去一看,只有一個上歲數的老人(後知道是老闆的父親),我給了他一本真相,他接過來就給扔地上了,我說:「大哥,看來你對這個誤解很深啊?」他說:「別跟我說這個!」然後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我立即求師父解體他背後的邪惡,並在心裏和師父說:師父,我今天就是來救人的。
正念一出,只見他躥起來,像驢子尥蹶子一樣跑了幾步。我知道是師父在清理他背後的邪靈,死到臨頭還在他身體上作妖。瞬間,老人背後的邪靈滅沒了,他慢慢的回到座位上說:「給我一個吧,有希望。」我問他:「你說誰有希望?」他說:「我有希望。」我又給他講了真相,他乖乖的聽著。
這次經歷使我體會到,當我們碰到這樣受謊言迷惑很深的、表現上好像要傷害我們,這個時候不能考慮我們自己,應該為他著想,他不明白真相是很危險的。再說,我們符合法的要求了,師父就在我們身邊保護我們。
不放棄
一天,我在集市上發真相資料,一位大哥推個進口自行車過來了,我說:「大哥,了解了解真相。」他說:「我不要看,××黨這麼好,給你這錢那錢,你們還反黨。」我一時不知從何說起,只有求師父給弟子智慧。然後我說:「大哥,你停下腳步,耽誤你一小會兒時間。」他說:「你不用說了,我不聽。」
可我不能放棄他呀,很可能沒有機會再碰到他了。在集市上他慢慢走,我在後邊慢慢跟著,他一會兒回頭看看我,微笑一下,也許是他明白那面知道我要救他,一會兒回頭說:「別跟著我了。」我說:「我不能放棄。」他說:「你快放棄我吧。」我說:「我放棄你就把你毀了。」他說:「毀不了。」我說:「大哥,你靠路邊一下,我把「××黨的好」給你說說。」他靠路邊停下了。
我說:「你這個歲數經過文化大革命吧?」他說是。我接著說:「我的父親是抗日軍人,身上多處槍傷,可謂九死一生,中央幾個委員是他的戰友,天津警備區司令員也是他的戰友,中共建政後我父親執意要回家,回村在村當村書記,我可以說我的父親為共產黨奮鬥一生。在文化大革命時,我的父親被整,那時我剛記事,親眼看到父親被戴上紙糊的大帽子被批鬥。你想一想,中共哪次運動不是殘害我們老百姓?當年的大學生反腐敗,要求民主,在天安門廣場被殺害,被坦克車碾壓,掌握政權的共產黨在廣播裏說大學生沒死一個人,中共就是靠謊言維持政權。看看當今的法輪功,被它誣陷、誹謗,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欺騙我們善良的中國人,法輪功教人修心向善,江澤民出於妒嫉編造謊言,迫害法輪功,你可千萬不能被謊言欺騙啊。」
我說時他一句話都沒說,這時他問我:「你是哪村的?」我告訴了他,並把我真實姓名告訴了他。他說:「這些我還真的不知道,等哪天我去找你多了解一下。」我說:「好的。我就不問你叫甚麼了,我給你起個化名把邪黨退了吧?」我聽到他說:「好吧。」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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