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上世紀七十年代初出生的人,到記事時,十年「文革」已結束。家在農村,那時的條件很艱苦,用的是煤油燈。到了夏天,大家都在外邊乘涼,聽爺爺、奶奶講各種善惡報應故事,在我們幼小的心靈裏種下了善的種子。十年文革摧毀了很多東西,給人心中灌輸了很多假惡鬥的東西,但是爺爺、奶奶那一輩的頭腦中還有很多傳統價值觀在,遇到問題用「積德」、「造孽」作總結,給我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那時候的農村有輩分之說,見了面,對長輩都是有稱呼的:叔、伯、爺等;輩分大小與年齡無關。一家有事,全村人幫助,有力的出力,有錢的出錢,那種幫助是無私的,也是發自內心的。男女之間有一道無形的約束力量,彼此見面會臉紅的。很少有借錢不還、賴帳的。離婚都是很少見的,誰有了不正當男女關係,是一件很丟人的事。
上世紀八十年代,中共搞改革開放,西方壞的東西也一擁而進,像甚麼「性解放」、「性自由」等,我們那時候接受起來是很難的,但在書籍雜誌中不時地出現這樣的字眼。
我記得很清楚的一件事是在一九八九年「六四」前,當時有一部台灣的電視連續劇在中共的央視上演,叫《黑貓旅社》,是一部公開宣揚色情的電視劇。體育老師一天在室內體育課上講,這部《黑貓旅社》如何好看,我吃了一驚:聽說這是部色情片,怎麼老師也說它好看呢。正好晚上下自習早,從街上過,看到一家飯館門前正放這部電視劇,聽到女主角對一個追求自己的男子說:追求她的後邊能排一個連……那幾天心裏很不好受,赤裸裸的宣揚這樣的東西有甚麼好處呢?
一個最明顯的感受是,一九九二年,在以江澤民為總書記的中共出台了中共十二大報告之後,道德敗壞的感覺最強烈,人們的目光完全轉向了經濟,一切都在向「錢」看。那時我正在上大學,晚上走出校園門,時不時的能聽到老年人罵江澤民不講道德,敗壞了社會風氣。大學裏面的現象是:一夜之間考試作弊不是遮遮掩掩的事,好像可以公開化了;談朋友也不是甚麼難為情的事了;找人辦事、托關係好像也理所當然了……人們突然覺得傳統文化是束縛人的,應該當作封建迷信去破除,講科學,一切向錢看才是時髦的東西。
這對於我這樣有著傳統文化觀念的人來說,就這樣隨波逐流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也在苦苦地探尋著人生真理,人到底為甚麼活著?就為了眼前這點蠅頭小利苟活,不甘心卻又很無奈。每天都生活在苦苦的掙扎中。一九九二年五月,以真、善、忍為指導的法輪功已經在吉林省長春市悄然傳開。一九九三年我已經看到了《法輪功》最初的版本,我看了一遍,也知道裏面講心性那一節講的好,可是被前面講的特異功能部份因為不相信障礙住了,直到一九九四年六月參加了法輪功師父在河南鄭州舉辦的十堂課的講法班(第十堂課是答疑)後,才開始接受真、善、忍,並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修心做好人。講法班結束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坐在返回學校的火車上,我流了一路的眼淚,那是發自內心的喜悅:這輩子有師父在管我了。
從大學畢業到走上工作崗位,我嚴格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遇到事情我守住心性,不爭名奪利,凡事順其自然,也有同學說我學傻了,甚麼都不爭了,活著有啥意思呢。常人理解不了修煉人,不去爭爭鬥鬥,不代表你在人中一無所有,只是我通過修煉法輪功,明白了很多天機,我按照修煉的理去做,那種精神境界的無止境追求,才是人真正的樂趣。物質上的追求會帶來人的貪婪與慾望,只能給人帶來苦上加苦。
那時候,社會上提起法輪功,人人都說好。單位招工,明確提出煉法輪功的優先;農民種地要交公糧,煉法輪功的農民把最好最乾淨的交公糧;山東種棉花的去交公糧,糧庫的工作人員直接提出:煉法輪功的免檢;三歲小孩走到街上,看到胸前戴法輪功章的,都知道是好人;當官的不貪污受賄了,把老百姓的切身利益放在第一位;經商的按真善忍要求誠信經商……人心在一步步歸正的例子太多了,數不勝數。
這一切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發生了改變,中共無視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實,發動了對法輪功善良群體實行了群體滅絕式的大迫害,對真善忍口誅筆伐。本來對法輪功已經有了好感的中國人一下子被嚇住了,在這血腥的紅色恐怖面前,選擇了中共推崇的假惡鬥生活方式,「腐敗」慢慢的成了口頭語,表示接受了中共官場的腐敗;走後門、拉關係成了公開的模式;「一夜情」、二奶、三奶也被國人接受與效仿,人為了錢,甚麼都敢做。中共才是社會發展、百姓追求幸福生活的毒瘤。沒有了中共這個西來幽靈的中國,才是真正的中國。
這幾十年,被中共謊言灌輸的衝擊下已經不知道善良的活著是甚麼滋味,人禮敬神佛是甚麼狀態,善良的中國人,要想有未來,只能是拒絕中共,拋棄中共的假惡鬥價值觀,回歸傳統,重拾被中共扭曲的善良本性。從明白真相,作出選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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