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內找:自己把睡覺看得太重了。師父曾講過:「修煉是最好的休息。能達到你睡覺都達不到的休息,沒有人說我煉功煉的太累了,今天啥也幹不了了。」[1]
由於觀念沒有轉變過來,自己又沒有實實在在的清除過它,相反不斷的給它充實能量還不自知,以致自己被安逸心控制著。其實這事情已經很嚴重了。古人說安逸勝毒酒。再不重視就太危險了。
為了戰勝這安逸心,我給自己規劃了一張時間表,在晨煉的後面,我特意的寫上「必須」二字。
九歲的兒子看到這張表,用鉛筆在上面寫道:「媽媽說話不算數,多次說話不算數。」並在「必須」二字上打了個大大的「X」號。
我驚呆了,雖然表面上孩子為寫作業鬧脾氣才這樣幹的,其實是師父在利用孩子教訓我呀!別人能做到、做好,我為甚麼不能?讓師父為我操心,不就是自己的原因嘛!
自責沒用,是三件事自己沒有用心去做,有時根本就是糊弄事。比如,晚上十二點發正念時,安逸心促使自己靠著枕頭、伸著腿發正念,結果不一會兒就迷糊過去了,發沒發正念根本沒印象;有時晚上為了提神,邊吃東西邊做證實法的事,這都不對。修煉是嚴肅的,我卻沒有嚴肅對待。做三件事體現在用心的成度上,如果心不在焉,用多少時間和精力都是起不到應有的作用。
在二、三月份的一天,當時也記不清自己在幹甚麼?突然一個非常柔潤的聲音對我說:「叛徒、叛徒。」說的太清楚、真切了。現在還能回想起那種聲音。我當時一愣,這屋裏就我一個人,而且是在我耳邊說的。這明明是在說我是叛徒。我沒有出賣師父,也沒出賣過同修,怎麼是叛徒呢?我思索了好久,沒有答案。我曾想:要說我不精進,做的太差勁,這倒是。可這「叛徒」又怎麼解釋呢?我肯定是有問題,不然人家怎麼那麼說呢?
後來時間長了,這個問題也就淡化了。偶爾還會想起來,可還是找不到問題的所在。
四月十五日下午,我學《洪吟六》。當學到第三遍《不要失敗》中的「守住善良與傳統別把自己出賣 為了你天國眾生得救不要失敗」[2]時,我一下子明白了,哦,原來叛徒是從這兒來的:我一次一次又一次的下決心要堅持晨煉,而且還曾跪在師父法像前懇請師父加持。然而我一次一次又一次沒做到,一次一次又一次的違背自己的決心。自己欺騙了師父,背叛了自己的誓約,這不是叛徒又是甚麼?古代的正人君子都能做到:「言必出,行必果」,為了承諾敢捨棄自己的性命。然而我一個修煉人卻連睡覺的問題都突破不了,何談「大法弟子」這宇宙中第一稱號呢?我每一次意念中保證晨煉,而後又沒達到,這些都已被記在了賬本上了,是賬就要算的,做不到,做不好,是要承擔後果的。
今天我把自己長期以來的困擾曝光出來,就是要加強主意識,決心對修煉要嚴肅對待,用心做好三件事,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六》〈不要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