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難忘的那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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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十日】那是十多年前的七月,我地國保大隊的警察與六一零不法人員相互勾結,以欺騙的手段將我與三名大法弟子綁架。公安局揚言破了一個「大案」,抓了一個頭目,並為此開了一個慶功會。三天後又以去省城醫院做體檢辦「保外就醫」的欺騙手段,非法將我關押到省城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個秘密黑窩。前半夜他們強行讓我蹲在地上,用手銬銬在椅子腿上,後半夜非法罰我坐在用一根粗鐵絲擰在腰部兩側的鐵椅子上,右手銬在鐵椅子邊上。

當時國保大隊長和六一零惡首輪番上陣,歇斯底里,醜態百出,極盡惡毒的恐嚇、叫囂:知道這是甚麼地方嗎?是荒郊野外,沒有人家,聽到蛤嫫叫沒?聽到狗叫嗎?整死你直接火化扔大河;叫你丈夫送錢來,讓他馬上來!拿手機給我照相狂叫:明天去你女兒大學讓她老師和同學看看她媽的形像……國保大隊長喊著「某某某你想活著出去沒門兒。誰誰就是在這整死的」這句話時,他的臉是扭曲的、變形的。

高壓下的迫害,各種人心往外翻,真是剜心透骨。我不斷的發正念解體邪惡,背法,會背甚麼就背甚麼。當我背到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說「或是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能做到這一點就是神」時,我的心一下子穩下來了。心想:把心一放到底,是死是活,是去是留,我的一切全由師父說了算。

平時愛睡覺的我,一夜沒睡,這一夜除了發正念、背法,也曾伺機走脫,但由於六一零一男一女看的緊,特別女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沒能走脫。

第二天換成當地公安局一起來的兩個女警甲乙看著我,仍然把我固定的坐在椅子上。其中女警甲勸我說:老太太呀,這麼大歲數了,讓你交代啥你就交代啥?別在這遭這罪了。(昨天晚上有一個鄰市的女大法弟子慘遭迫害,我都聽到慘叫聲了,她們可能親眼目睹了)之後,她還說:能把我拉回去,因為很想早點兒回家,家裏還有孩子。我就給她講了我是在求生不能、欲死不能的絕境中學法煉功的,我的病不但好了,而且明白了人生的真諦,所以非常感恩我的師父,做不出泯滅良知的事情。聽了我的話,她似乎有所接受。至於交代甚麼,我說我坐在這兒是你們大隊長把我騙來的,再交代出一個同修就是我出賣的,我也幹不出來這樣的事。她似乎也認同。同時我也給她講三退的重要性,這期間女警甲還送給我一塊香瓜。而女警乙則出來進去的蹓躂。

我和甲警聊著聊著,突然發現她睡著了。瞬間我在毫無思想準備的情況下,腦中閃出一念:走!於是我擼下手銬擰開鐵絲走下鐵椅,直奔外面大廳。匆忙中在我沒找到門的情況下上了窗台,因掰不開鐵柵欄,把腿伸向窗戶最上方很小縫隙中鑽了出來。當時我體重大約140斤左右,我的腰部卡住了,我心裏想師父幫我把腰鑽過來,肚子卡住了我還想師父幫我,終於瞬間落在一樓的窗台上,走了。這是我在危難中的經歷,令人難以想像,難以置信。每當想到此景,對師父的佛恩浩蕩難以言表。

由於對迫害的恐懼,我正念走脫後十年沒有回當地。我深知中共邪黨株連政策的邪惡,於是對女警甲總有一份心底的牽掛。聽說我走脫後,她們被關了七天的禁閉,女警甲還被降了兩級工資,於是牽掛又多了幾分。雖然在特殊的情況下給她講了很多真相,但對於邪黨體制內的人,在名利情受損的影響下,她還能否對大法存有正確的認識。我想更應該向她進一步講真相,但還邁不出找她聯繫的那一步。

十年後我回到了當地,想見見她的願望有增無減,是師父看到了我有這個願望,讓我接觸到了一個和她母親非常要好、看著女警甲長大的一位女同修。我和此同修說了我的想法,並委託同修作陪,請她們娘倆吃頓飯聚一聚,但回話是太忙沒時間。邀請不成,我又委託同修轉給她一個真相優盤和一個看戲機,放在同修處也遲遲沒往回拿。

轉眼要過年了,怎麼辦呢?突然武漢疫情爆發,於是我精心的準備了一封信,表面是拜個早年,同時表達了我的關心與祝福。據同修說,她當時很認真的看了這封信,並表示這封信她保存著,看戲機優盤拿回去都看了。當聽到這個消息後我真為她高興。她和家人把真相內容看了,自然明白了真相得福報,真相是救人的開心鎖呀!

感謝師尊的加持,也多謝同修的配合,了卻了我的一個小小的心願。叩拜師尊!感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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