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恩難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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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二日】

一、突然被綁架

前些年,我和妻子同修一直悉心照顧癱瘓在床的老岳母。一天,突然有一群惡警使勁砸門,我就與妻子同修和另一位同修一起發正念。一個惡警爬牆進院子,開了院門。又爬窗戶進了屋,打開房門,非法私闖民宅。為首的警察掏出一張紙,在我面前只晃了一晃說:「這是逮捕證!」沒等我看清就示意手下對我動手,這些警察立刻朝我們撲了過來。

我身邊大概有七、八個警察,有的撅胳膊、有的扳脖子,不斷的罵著髒話。我就用全力反抗。兩個警察猛踹我的膝蓋後方,我的腿一彎,他們就把我按倒在地上。左右各兩三個人,往後撅我的胳膊。我拼命反抗,一個警察就用膝蓋壓著我的脖子和腦袋。我當時全身繃著勁,一下嘴著地了。我的一顆門牙就被壓掉了,別的門牙也鬆了,嘴唇破了,鮮血直流。他們強行給我戴上手銬。

妻子同修極力制止迫害,一下倒地昏迷不醒。另一同修被他們綁架走問話(後安全回家)。我被好幾個警察連拉帶抬架出了門。他們一直罵著髒話,把我拖進警車,塞入後排座下方空當,就是乘客放腿和腳的位置。我被擠在下面動彈不得,嘴很疼,窩著姿勢極為痛苦。這時我心裏就一直發著正念,請求師父加持弟子闖關。

這些所謂的人民公僕們,撇下我妻子和岳母兩個生命垂危的弱女子不顧。拉著我就直接到了看守所。我強烈反抗,幾個警察左右拽著我的胳膊,摟著我的兩腿,強行給我照了一張相,又強制把我換成了前銬。他們違規操作,沒有任何程序,直接把我押入一個監室。

二、絕食反迫害、向內找

監室裏有十幾個在押人員,牢頭一聽我是煉法輪功的,就威脅我:「告訴你,在這兒你老老實實的,你這樣兒的被我們轉化好幾個了……」我很可憐這些人,他們無知的被邪黨利用著對大法弟子犯罪。我善意的對他們講真相。他們讓我穿號服(前後有號碼的馬甲囚服),我告訴他們我不穿囚服,不做奴工,我也不吃這裏的飯,這裏並不是我該待的地方,我要回家。我給在押人員們講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他們不敢聽,也不敢和我對話。我就盤坐在低矮的大通鋪上背法、發正念。

師父說:「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我開始雙盤結印,靜下心來找自己哪裏有漏?這次表面上是因為妻子每天外出講真相救人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同時也有我被邪悟者出賣的原因。但在深層找到,一是:我近些年來修煉心性放鬆了,而且發正念和煉靜功時主意識放鬆了,沒有了當初剛得法時的精進。二是:頂撞同修了,如:前一段時間,我找一位同修幫忙做大法的事,他聽完我的請求後,就和我說了一些看法。但在當時的我看來,他就是高調的發表長篇大論,我雖不愛聽,但因有求於人也耐下性子聽完。終於等到他說完了,他卻說幫不了我的事了,如何如何。我憋不住火,對他指責了起來。發完火後轉身就走。同修看我生氣了,就追出來挽留我。那時我也想:要不還是回去與他和好吧?但一念之差,腦袋一熱,就賭著氣,頭也不回的走了……我沒有聽師父的話,沒守住心性啊!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後,心中誠懇的向師父道歉,向同修道歉。

我反思自己的思想和言行,我是本不該有此一難的,是由於執著心太重被邪惡鑽了空子。

三、喊九字真言 大法顯神威

一夜我都在發正念,清理自身的爭鬥心、怨恨心、嫉妒心、不讓人說的心、安逸心……睏了就瞇一會兒,醒了就接著立掌發正念,清理公檢法和看守所的另外空間邪惡因素。

第二天,獄警的一個頭目來了,這些在押人員服服帖帖的圍著他。他一聲令下:「弄他!」就這兩個字,他們就明白了。他們突然一下子躥上鋪,強行給我穿號服。我極力反抗。他們在我左右各好幾個人扭著我,把手銬打開,要給我往身上套號服。我拼命掙扎不讓他們套。他們看這樣不行,就一幫人把我按倒在鋪上。其中一個人用膝蓋壓著我的頭,頂在耳朵和臉上。幾個人扭一個胳膊在我身後套號服,歪歪斜斜的強行套在我肩上。套完後又把我銬上,按著我的腿強行給我帶了死囚腳鐐。這種腳鐐中段有兩根很粗很重的鐵柱,每一根鐵柱有小臂那麼粗,大約二十斤重。鐵鏈環比手指粗。加起來好幾十斤。

我強忍著疼痛,坐在鋪上鉚足了勁不斷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些人聽到後,突然「唰」一下子都後退不動了,就像凝固了一樣看著我。我知道邪黨610人員正在監視我,就抬頭面對著鋪位兩側牆角,直視攝像頭不斷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喊完後,我提著腳鐐下地,站在另外的攝像頭下,抬頭面對監控攝像頭繼續不斷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獄警頭目聽到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甚麼話都沒說,馬上打開鐵門就走了。

之後,一位專管這個監室的獄警對我說:你絕食三天後就會被灌食。我善意的說:「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是被冤枉的,我是修心向善的好人,我被迫害是無辜的。我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一身的病都沒了。這些年來大病小病都沒得過。我修煉多年,請你相信我,我雖然絕食,但身體是不會有問題的。我不是針對你,我是在抗議中共邪黨迫害。你也是個善良的人,在這裏工作實際就是為了掙工資養家,千萬不要追隨江澤民迫害好人啊!」他默默的聽著。

第四天,在師尊的加持和保護下,我並沒有被灌食。同修和家人積極的營救我,為我請了律師。律師對我目前被綁架的處境很義憤。我也得知妻子已經安然無恙了。律師答應把我的情況轉達給我的家人,並立即為我找檢察院交涉。

在師尊的加持下,我一點也不餓、不渴。不論幹甚麼,思維和動作都很敏捷,而且精力充沛。牢頭拿出一個大柚子給我吃,我微笑著對他搖了搖頭。我勸監室裏的人三退,他們不敢退。但一個上過大學的小伙子對我說,他曾聽到上空中有一個遙遠的聲音告訴他:「要尋找大法大道!」我想他的根基不錯,我真心希望他能勇敢的三退,但遺憾的是他在這個環境下就是害怕不敢退。

我甚麼都不想,就是背法和大力發正念。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弟子錯了,請師父救救我吧!我在內心發出一念:我不歸舊勢力管,我只歸我師父管,你們舊勢力不配迫害我!我的執著會在大法中歸正!由於手銬腳鐐加身,發正念時就單盤打大蓮花手印,煉功就做雙手沖灌。監室裏的在押人員做甚麼,我都聽而不聞、視而不見。我感到師尊的法身就在我身邊加持我,國內外的同修們也在發正念加持我。我的心和師尊、和全球大法弟子的心連在一起。我的頭腦越來越清醒,感到正念越來越強大!

第五天,我被釋放了。一個檢察院人員要我簽字、辦手續。我說:「我不會簽字的。因為我沒有犯罪!」我在看守所一個字都沒有留下。

穿過旋轉鐵籠門後,我發現那件號服還斜挎在肩上。我就幾下扯下號服一把撇在地上,走出這座建築。看到監牢外面的天空,我心中非常的感恩師父,激動的就想馬上表達出來。我就在看守所的院子裏,邊跑邊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這樣,我邊跑邊喊的,跑了一圈多。喊完後,我走出了看守所的鐵門,見到了來接我的妻子、家人和同修們。

我深深體會到,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我承受和化解了這場魔難啊!

四、師恩難報

我曾遭到邪黨多次迫害,每次都是在師尊的保護下,使邪黨要對我勞教、判刑的企圖破產,化險為夷。如果不是在大法中修煉,而是一個常人遇到迫害,那生生世世欠下的天大業債、命債,豈是喊幾句豪言壯語、絕個食就能躲過去的?那是會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去償還的。師父只看我們的那顆心,是師父用我們難以想像的巨大付出,償還了弟子的天大業債。才使弟子們能繼續走在修煉的路上。這恩德是我們用盡生命所有的一切都無法報答師尊於萬一的!

當年有學員學大法後,在切磋時曾疑問,師父把他的一半業力消掉後,轉化的這一半德去哪了?心裏覺的自己吃虧了,他的便宜被師父佔了,認為假如自己消掉那份業力,德不就歸自己了嗎?不就能長更高的功了嗎。嫉妒心不去,從而心理不平衡,甚至懷疑師父。抱這種想法掉下去的人應該不止一個吧?大錯特錯!我們不能承認舊勢力在我們生生世世中險惡的安排,這是舊勢力強加的極端利己的自私觀念,並不來自真正的自我。奉勸有埋怨師父想法的人,把《遠離險惡》背下來。趕快醒悟,師父這次是在喚醒你,給你最後的機會。

師父說:「是不是師父慈悲眾生為你們承受的太多了、盼望你能修成所做的太多了,就成了應該的了?甚至認為師父會得到你甚麼好處。師父除了為你們承受之外甚麼也得不到你的,是師父憐惜眾生才這樣做的!」(《遠離險惡》)

師父在宇宙之外,師父不需要宇宙中的任何東西,師父甚麼都不要弟子的!師父為弟子付出了一切!一切都是師父賜予的。師父用巨大的承受,替弟子消去業力後轉化的一切,都用在弟子身上了啊!除了給我們演化本體、神體、功,還要圓滿我們的世界,重建我們未來生存的不同龐大宇宙、天體。就我們自己承受的那點東西還遠遠遠遠不如師父賜予的九牛之一毛啊。糊塗啊!一個「替」字說明了一切!如果母親替孩子承受了苦難救他,孩子還要懷疑母親的用心嗎?這實在是在人世間迷的太深了,充份體現了舊宇宙「私」的屬性。假如你自己去消那份天大業力,就是在無間地獄裏也消不完!

師父說:「是你自己有問題,師父不欠你的。師父救你的同時,還替你承受著罪業,而且還想盡辦法抵消你的罪業,是你欠師父的。」(《遠離險惡》)

如果不是師父把我們從地獄中撈起,滿身罪業的我們甚麼也不是,只不過是過去舊宇宙中的一粒小小塵埃,即將走入壞滅。現在萬幸得法的我們,也只是助師正法中的一個小小粒子。我們只有以最謙卑、感恩的心對待師父與大法,用最真誠的心對待同修,用最慈悲的心挽救世人。

希望同修們,不要自高自大,這是很危險的。也希望正在魔難中的同修不要有任何覺的不公平的心,要轉變常人中不吃虧的心,和為我為私的觀念。真修大法是我們下世的夙願,人世間的一切都不是我們所追求的。只要信師信法、放下生死、堅定正念。任何苦難都會化成修煉昇華的墊腳石。

(責任編輯:林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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