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甚麼是執著的一點領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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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師父在近期連續發表了三篇經文,著重點出了修煉弟子的「人心」等問題。在經文《遠離險惡》中,師父在開篇就指出「有些人雖在大法弟子環境中,但卻沒有真修進來,關鍵時總是用人心、人念、人情來衡量問題」。

在反覆通讀經文的過程中,我一直反覆的思索著師父說的「人心、人念、人情」是甚麼?它們之間有甚麼本質上的區別?師父提醒我們要去掉的「人心」又究竟是甚麼?是執著心嗎?執著心到底從何而來、由何衍生?為甚麼會層出不窮,時而可以輕易辨識、去除,時而又難清難除、難斷難捨?

回顧過去二十多年的修煉時光,似乎總是在不斷的修去著各式各樣的執著,可就是用了二十多年了,仍然還有許多執著每時每刻的往出翻騰,有些是推陳出新,有些是變著花樣的來,有些是明明已經找到了、修了,可又從新冒了出來,而且更為來勢洶洶。比如安逸心。之前明明已經發現了這顆心,也認真的去除過它,可它卻總能捲土重來,真是沒有「最安逸,只有更安逸」。

執著與慾望無論如何都安分不下來。而自己的修煉狀態也一直很不穩定,拿起書來,甚麼紛擾似乎都能放下;一放下書,就又常人的不行,遇到點兒事就心緒沸騰、翻江倒海。這到底是為甚麼呢?仔細想來,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在執著些甚麼。

在和同修們一起從頭學習師父以前的經文與各地講法中,我突然明確的意識到了一個師父反覆提及的概念──「觀念」。在一九九九年迫害之前,師父幾乎在每次講法中都會提到,在《轉法輪》裏也反覆的以不同方式講過人的觀念的問題。

師父說:「人最難放下的是觀念,有甚者為假理付出生命而不可改變」(《精進要旨》〈為誰而存在〉)。

細想起來,自己平時多數都是會堅信自己的所思所想所作所為是正確的,甚至是符合法理的,從而堅守不放。但那真正確嗎?是來自真我的嗎?

在《美國東部法會講法》中,師父說:「你們知道你們在講話的時候你們在後天形成的觀念、不同時期形成的觀念和思想的業力摻雜在裏面之後所起的作用嗎?」

事實上,不僅是說話,我們大多時候的言行舉止真都是在被自己的觀念左右著,而不是自己的真念。然而,在這些年的修煉過程中,似乎都只是侷限在了發現執著、去除執著的循環往復模式裏,對自己的人的觀念好像從未清醒的認知與審視過。像是吃了冷食就會在體內積水、站久了腿就會腫、春困秋乏夏打盹、累了就想去休息或者多睡會兒、突然受到刺激就會心驚肉跳的難以平靜下來等等等等,所有這些現象有些是來自所看所學,有些是由於個人的經歷而得來的經驗,並因此而產生了不可變的真知和不會變的堅持,但說到底都是在人中所形成的觀念。

作為修煉人,我們不正是要走出人嗎?這麼多年來,我一直說自己是一個修煉人,那麼我真的修了自己嗎?我真的知道甚麼是修煉嗎?

提出這樣的問題並非是在質疑、否定自己的過去,而是覺得有必要再次反思自己、再次明確甚麼是修煉這個基本問題了。師父在經文裏邊所提到的人心的問題,我理解,師父所講的「人心」或許就是我們長期以來在人世中所形成的千萬種觀念,人的觀念,它是我們在人世中所形成的,是滋養執著與業力的根源。

「觀念」這個詞就其表面字意而言,人有所見既有所思,有所思既會成念,念久即能成執。曾經有人說過一句話:「你的能力決定了你能看到甚麼」。可不管人的能力在哪裏、層次在哪裏,說到底,還是會固執的認為自己肉眼看到的是真實的真相。

人所信奉的就是「眼見為實」,雖說在不同的人那裏對同一件事物會有不同的解讀,但仍然跳不出人的思維。只要人活著,那就會有思想意識,就會對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感生出相應的想法、看法、經驗,甚至是執念,並會以此為憑借對他人與外物做出評判、立下標準。這是不可避免的人的模式。然而作為修煉的人,我們卻是要去學會拒絕形成觀念、不帶有任何的觀念的去看問題,同時還要發現、去除以前形成的人的觀念。

師父說:「一種觀念形成後,會控制你的一生,左右這個人的思想,以至於這個人的喜怒哀樂。這是後天形成的。如果這個東西時間長了,會溶在人的思想中,溶在真正自己的大腦中,它會形成一個人的秉性。」「形成的觀念,會阻礙著、控制著你的一生。」(《轉法輪(卷二)》〈佛性〉)

是啊,人這一生究其根本而言不就是為了維護自己嗎?有意無意中都是在為自己謀利、為自己不受傷害的。人的執著也好慾望也罷,都不過是為了自我滿足而產生的。像是自己長久以來的安逸心一樣,每日裏就只想著怎麼舒服怎麼來。在工作上也是怎麼省事、省時怎麼來。同事們說我是講求效率,擅長時間管理,其實我自己心裏知道,我根本就是惰性強、怕麻煩、圖安逸。在人這一面看上去是自在了,但卻讓真正的自己稀裏糊塗的睡過去了、沒有了。

在常人生活中這樣做本就已經不像個真正的修煉人了,那如果以同樣的心態來對待修煉,豈不是更加不嚴肅?比如分發資料時,一次性的將多份資料放在某處,心裏告訴自己說,來一次也不容易,多放一點兒省得不夠還得再來。心裏想的不是怎樣對眾生負責,而是為了圖自己省事、省力而已。但修煉、證實法、救人的事情又怎麼可能有捷徑呢?每個生命的得救、修煉中每一步的提高都是來自於每一份踏踏實實的付出與實修中。

那麼,我的安逸心又是由甚麼時期產生的怎樣的觀念形成的呢?

回想得法之初,在學法和煉功的事情上,從來沒有認為自己一天要出幾次門很麻煩的想法,也沒有因為時間長而覺得不耐煩、想要早點兒回家的情緒,相反的,不管是甚麼情況,都是很歡喜能夠見到同修,和同修們在一起的。這求安逸之心的出現卻是在來到德國之後才慢慢養成的。

先是失去了國內當初那種緊密的學法修煉的環境,自己在時間安排上無法嚴格自律,加上有課業和其它不少事情需要去做,還有為了滿足自我需求而不斷生出的做這個、學那個的想法,事情越來越多、時間越來越緊。慢慢的開始刻意追求效率與成效,總想著要在最短的時間裏處理完最多的事情。而正是這種追求效率的意圖和在其中所累積的一些所謂成功經驗與從中得到的一點實惠、利益,讓自己不知不覺中養成了事事圖捷徑的習慣,也從中滋生出求安逸的心理。因為那些被節省下來的時間並沒有被用去學法、煉功或做其它與修煉有關的事情,往往都被浪費到了無意義的休息、看小說、逛網站上。最初還會時不時的為自己的放鬆與安逸找些個看似合情合理的理由來自我安慰一番,再到後來乾脆就是心安理得、毫無心理負擔了。

修煉是嚴肅的,同樣也是嚴苛的。作為修煉人不可能總是為自己找理由放任著自己人的一面不修,以自己還生活在常人中、還是人為藉口和師父討價還價,降低修煉的標準。

師父說:「那麼修煉過程中我們不得用高標準來要求自己嗎?說我沒達到之前,我是用人的觀念來衡量要求我自己,那就永遠是人。」(《新西蘭法會講法》)

師父告誡我們要重視修去人心,也是在讓我們能夠真正的走出人,而我們的修煉就是要去「破除後天的意識觀念」(《轉法輪(卷二)》〈佛性〉),衝破那些針對人的束縛、返回真我。

以上是我近期學法時的一點感悟,不當之處還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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