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教所的廣播裏響起了「法輪大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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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三日我被非法關押進勞教所的時候,同修們已經開始了反迫害。當時的勞教所內,對法輪功學員正進行著殘酷的身體摧殘,每天被迫奴役勞動十七~二十小時。同修們悟到:我們修煉真、善、忍沒有錯,修煉法輪功做好人沒有罪,我們不是犯人。同修們要求八小時工作制,按法定假日休息。勞教所不僅不同意,還對跟他們談話的同修上繩折磨。同修開始了反迫害。

三月初,有同修開始拒絕出工,每天被罰站牆根(面牆而站)十七~二十小時。我也從出工的第一天被開始罰站,雙腿嚴重浮腫,腳比以前大了兩號。到三月底,當時的五十多位同修全站出來反迫害,拒絕非法奴役。

勞教所又進一步迫害我們,除了每天罰站還強迫我們所謂「軍訓」,五十多人在勞教所的院子裏走正步,練跑步。也有同修站出來反迫害,被上繩。

有一天正在所謂「軍訓」,有一位同修被推到三中隊辦公室,要給她上繩。我和十幾位同修正好在三中隊辦公室的門口,我們互相對望了一下,不約而同的把胳膊挎在了一起,開始背誦《論語》,其他同修也立刻跟上來,背誦《論語》的聲音震撼了勞教所。三十多名勞教所的警察蜂擁出了辦公室跑到院子裏毒打所有同修。我被從人群中拽出來被狠狠的摔在地上,爬起來,又摔下去,頭被撞在磚頭地上,咚咚響也不覺的疼,我又爬起來,一個女警察左右開弓搧我的臉。我閉上眼睛開始背誦:「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 〉)。不知背了多少遍,睜眼一看那個女警察沒有了,同修們也都被勞教人員拽回到各自的車間。

這以後勞教所把同修分成三撥,分開所謂「軍訓」。

二零零零年四月四日上午,我們十幾個同修被強迫「軍訓」,惡警耿行軍隨意辱罵,侮辱同修,踩跺同修的腳。同修被罰十幾遍地跳。我們互相對望了一下,端起來胳膊不約而同挎在了一起,開始背誦《論語》,同修們莊嚴的聲音在勞教所的上空迴盪。

惡警和勞教人員瘋狂的毆打我們。我被拖進三中隊的辦公室,警察劉秀敏左右開弓打我的嘴巴,打累了又換上警察劉玉英,又是一頓打嘴巴後;她們開始給我上繩:將我強行按跪在地上,扒掉我的外衣,用一根很細的尼龍繩挎在脖子上,從兩個肩膀開始一圈一圈的向下勒,一直到手腕,再把兩條胳膊背到後邊,把兩個手腕和脖子上的繩子繫在一起,一般人五分鐘就會昏厥;又操起膠皮棒對著我的臀部一頓猛砸;又揪住我的頭髮拿起一塊板子對準我的左臉一陣毒打,接著又打右臉;劉玉英抓住我背後被綁著的胳膊使勁向上提拉。行刑後他們派四個普教來抬我,她們看到我被迫害的慘狀,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張著嘴。

在整個行刑過程中,我的思想是空的,沒有任何意念活動,我靜靜的看著發生的這一切。我好像被裹在海綿裏,沒有一絲的痛感;過後也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我是一個身高1米53,體重在40公斤左右的弱女子,如何能保護的了自己?是師父替我承受了酷刑,是師父保護我走過劫難。

在我被酷刑後,緊接著勞教所又用毒打逼迫每個同修勞動,有同修被警棍毒打後暈倒在車間。不能再任由邪惡肆無忌憚的迫害我們。二零零零年四月底,我們脫掉勞教服全體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大部份同修被轉移到另一處勞教所,只有我們小部份留在了原地。

當時勞教所的廣播裏,每天中午都在抹黑法輪功,有同修給勞教所寫信講真相、也有同修直接找警察要求停止廣播。勞教所根本不聽。因為絕食我們被關在監室裏,有一天中午我無意中發現,勞教所的廣播室就在關我們的監室的隔壁。

第二天中午廣播一響,我們四個同修一起進了廣播室。有一個勞教人員正在播音,一個同修搶下她的麥克風,告訴她別播了,馬上驚動了警察,我們被搧耳光被罰站。第二天我們三個同修也被轉到另一處勞教所,只留下了孔慧娟一個同修。

有一天中午廣播又響了,還在繼續抹黑法輪功。孔慧娟起身來到了廣播室,拿過正在播音的勞教人員的麥克風,然後對著麥克風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一瞬間「法輪大法好!」響徹了整個勞教所,在空中迴盪。

「啪」一聲,值班警察的飯碗扣在地上,警察沖到廣播室,孔慧娟被搧了兩個巴掌,上了半天手銬,後來被加刑期六個月。

大概是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們回到原來的勞教所,我們不出工,不穿勞教服,被關押在監室裏嚴管。八月勞教所找來人渣、騙子搞丑劇,給集中在大廳裏的同修所謂「講課」……同修舉手要求發言,都被拒絕了。不能聽小丑再胡說下去了,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警察把我推出了教室。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江澤民一手導演了滅絕人性的天安門「自焚」偽案,栽贓陷害法輪功,矇騙無辜的百姓,在人們心中散播對法輪功的仇恨,為他們繼續鎮壓法輪功製造依據,尋找藉口。勞教所內的「轉化」迫害隨之升級。有一天我們被帶到一個教室看天安門「自焚」偽案。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惡警狠狠的踹了我一腳,編織毛褲的花紋印在皮膚上好幾天下不去。

一時間,勞教所更加陰森恐怖,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在幾天之內被打、電、勒、銬,無一倖免。我們被強制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文章、書和報紙,被強制軍訓,背勞教所的所規所紀,七、八個警察手持警棍、電棒晝夜遊蕩,恐嚇、謾罵不絕於耳。每天都有人被折磨,打膠皮棍,過電,上銬……

二零零一年五月三日上午,警察劉秀敏和張晶在教室裏強迫我們背「三不許」(不許我們學法、煉功、傳經文),沒人背,劉秀敏惱羞成怒,拉起我身邊的同修去辦公室施暴。我站起來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馬上有兩個同修隨我一起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聲音穿過門窗在院子裏迴盪。

聽到我們「法輪大法好!」的喊聲,劉秀敏返了回來,喊來了防暴隊,瘋狂而至的警察把我堵到儲藏室裏,一頓亂棍把我打倒在地,尚長明又狠狠的搧了我一耳光,他們把我的上半身摁趴在桌子上,又是一頓亂棍,我聽到尚長明恨恨的說:「把她銬起來!」然後我失去了知覺。

在一個遙遠天空的邊際有一個聲音在呼喚我的名字,聲音漸漸的由遠到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慢慢的甦醒了過來,身邊沒有一個人。一臉的汗水在往下淌,內衣全部粘在了身上,雙手舉過頭頂,我被吊銬在儲藏室的暖氣管子上,不知道有多長時間了。警察劉秀敏來了,看到我被打得鼻青臉腫,下半身像穿了棉褲似的,她高喊著對我說:「某某某,你以後不要再幹這種傻事了!」她掉淚了,扭過臉快步離開了儲藏室。但我卻沒有疼痛和痛苦的感覺,身體和心理都感到很輕鬆。恩師再一次為我承受巨難,保護我走過生死劫。

二零零三年四月五日,我被無條件釋放,堂堂正正的離開勞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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