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個鄰縣的同修少,迫害也比較嚴重,因此同修們就有點正念不足,廣告牆上總出現詆毀大法的漫畫和污衊言辭,我縣的同修經常過去清理。有一次,我去鄰縣,正好看到一個房子的側面整個牆面都是這種漫畫,而且在主大街頂頭,過往車輛,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我想,絕不允許邪惡這樣肆無忌憚的毒害世人,毀眾生啊,就決定必須把它清除掉。
一天傍晚,刮著風,天昏地暗的。我找同修一起去,但同修們都各自忙著,怎麼辦?不能再拖了,就自己去吧。我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1]我騎上電動車,帶著一瓶以前用剩下的自噴漆和一封勸善信,騎了二十多里路,來到了展板處。
等到人最少的時候,趕緊拿出自噴漆噴,心裏有些緊張,老是東張西望的,一會自噴漆噴完了,因牆面的面積很大,漆很少,沒把畫面全蓋住,就想趕緊走吧,別逗留時間太長了。騎上電動車往回走,走出村口,忽然想起來了,勸善信還在口袋裏裝著呢,怎麼辦?再回去,心裏有些忐忑不安,牆面被噴的那樣稀里嘩啦的,負面思維全上來了;不回去,感覺自己沒做好。猶豫不決,人心和正念交戰著,最後決定回去,一定要把信貼在那裏,讓被謊言矇蔽的世人明白真相,不讓眾生對大法犯罪。
就在往回走的過程中,剛一進村,整條街的路燈齊刷刷的全部滅掉了,眼淚頓時流了下來,原來師父一直都在啊,時時在保護著弟子啊,頓覺一種幸福感湧上了心頭。於是迅速的騎到那裏,使勁搖了搖漆桶,又噴了幾下,然後把信貼好。這次心裏輕鬆多了。
往回走時,到了十字路口處,又迷路了,這往哪走啊?可別南轅北轍了啊。於是,心裏求師父:師父啊,弟子又轉向了,不知哪裏是家了,求師父給弟子引路吧。又想,我既然是大轉向,那我認為自己應該往哪裏走,我就偏不往哪裏走,我就反其道而行。這樣試著、走著,走了一段路,看見路標了,我走對了,心裏豁然開朗。後來悟到,那一念也是師父打給我的,弟子們沒有師父的保護,真是寸步難行啊!
回來後,和同修說了這件事,同修說:你用紅漆噴,多難看,你應該用白漆,而且要把整個牆面全部噴白,更能證實大法的美好。我想是啊,這樣讓房主和不明真相寫展板的人也容易接受,也能感受到修煉人的善良,為他們日後能得救做鋪墊啊。於是,決定再去一次,一定要做完美了。
我又買了白色的自噴漆帶上。那天陰天,天氣預報還說有雨,誰知道它下不下?大法弟子風雨無阻,不管它,有師父在,風雨又奈我何?!於是騎上電動車就走,也沒帶任何雨具。騎了二十多里路,剛到鄰縣村邊,就下雨,路上行人急急忙忙往家趕。到了展板處,雨下的更急了,路上也沒人了,偶爾有過往的車輛。我知道師父就在身邊,心裏不再去想別的事情了,只管拿出白漆往牆上噴。一會,漆又噴完了,比上次噴的可好多了,而且還比較乾淨。
可再往上看,還有沒蓋全的地方,因為是整個配房的牆壁,面積太大了,但主體部份、關鍵的都被蓋住了。但是,還是感覺沒做好,不是自己預想的結果。就這樣了,那就回去吧。現在感覺到冷了,因為衣服都濕透了。
路上都是水,雨打在眼睛上,又看不清路,所以腳不敢放踏板上,因為得用腳淌著水試著水的高低深淺往前走,但我知道有師父在肯定是沒問題的,於是就這樣模模糊糊,朦朦朧朧的闖到了家。
剛進了家門,把電動車放好,雨就瓢潑似的下了起來,像漏了天一樣。這時,眼淚像決堤般的奔湧出來,冷的、熱的交織在一起,分不清臉上哪是淚水,哪是雨水,也不用再去分了,就讓這感恩的淚水盡情的流吧!
躺在炕上就想,本來雨就是要下這麼大的,是師父在弟子救人的過程中,分階段的抑制了它,一切為大法所用,一切都聽師父的安排。弟子再次感恩師父的無量慈悲!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