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弟媳婦就發高燒,第二天早晨起床我們才知道,她不但發燒,還眼眶子疼、骨頭疼、腰疼、後背疼,連拉帶吐,鼻塞特別嚴重,只能張嘴呼吸,嘴唇都破了,血壓也高了起來。家裏甚麼藥都沒有,村裏也沒有藥店,鄉里的藥店早八點才開門,聽說藥都被搶光了。弟媳婦在網上看到了一些信息,比如用紅糖、姜、大蒜、大蔥白熬水喝,還有給十指放血,都試著做了,也沒起作用。
我就把電腦打開,讓弟媳婦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護身符,然後跟她說:「你念一念這幾個字,也不用念出聲,心裏默念就行。」我弟弟在一旁說:「你念念吧,你看我姐和我姐夫身體多好,這麼多年一片藥都沒吃過。」家裏人也都跟著讓她念。她也沒說啥,就閉著眼睛躺下了。
不一會兒感覺她好像睡著了,十多分鐘後她醒了,坐起來驚訝的說:「太神奇了,我鼻子通氣了,也不那麼難受了。」我問:「你念了嗎?」她說:「我心裏一直叨咕了,叨咕叨咕就睡著了。」她又說:「我明白了,這幾個字是一種正能量。」我說:「你挺會理解,就是這麼回事,一念就能接收到。」看她還有些難受,就沒跟她講太多的真相。她讓家裏人給她去買藥,只買回來一些去痛片,吃完後漸漸的退了燒,她說網上說的不能信,還是吃藥好使。我說:「再難受時還接著念九字真言。」
晚上她呼呼睡了一宿。早晨我問她,昨晚睡的咋樣?她說從來沒睡這麼香,完全好了。她五十出頭的人就像孩子一樣,手足舞蹈的說:「白雪公主又復活了。」
然後就和我們一起包餃子,她一個人擀餃皮供四個人包。吃完飯後我弟弟在手機上答中共邪黨黨員每天都必答的題,弟媳婦跟我說:「大姐,你咋不給他退黨呢,每天答這些破玩藝兒,都煩死人了。」我說:「我早就給他退了。」她說那他咋還答題呢?我簡單的跟她講了一下退黨是從心裏退,不是去單位公開退,那樣邪黨會給退黨的人找麻煩。我也沒太深入說,一是著急走,二是她也沒有完全認為她是念九字真言念好的,我想以後找個時間再跟她系統的講,讓她完全明白真相。
回家後的當天晚上,前半夜我和丈夫都感覺很冷,後半夜全身出了透汗,早晨就好了。第二天,我給我媽打電話問她們怎麼樣,我媽說我們走後全家都撂倒了,因為她們一直念九字真言,都沒那麼重。接下來也沒耽誤幹活,幾天後就好了。我媽問我怎麼樣時,我沒說我和丈夫也發燒了,我說我倆還行。因為我們知道我們這個症狀是怎麼回事,跟她們是不一樣的,但是她們理解不了,我也就沒說。
年前,我弟弟跟我說,小月(弟媳婦)說:「是挺神奇的!咱們都是坐一個車回來的,姐姐和姐夫都沒事,要不咱倆也跟姐煉法輪功吧。」我說:「那是最好不過的,不過那可不只是煉幾個動作的事,要有嚴格的心性標準要求。」
我想以後再和弟媳婦講真相,她肯定會由衷的「三退」並相信大法的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