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引領我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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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五月十四日】被中共非法關押四年後,我回到了我的出生地。在那裏我找到了同修,我和一位教師同修互相配合。我們主要是面對面的講真相、發資料。

一、克服怕心,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

那時我的怕心還沒有去掉,所以都是我白天打印資料,同修下班後我用電動車帶著她走站點、去集市,我們一邊講一邊發,效果非常好。一般都是我發正念同修講。後來同修提出說:「這樣效率太低,最好咱倆一起講,你一定能行。」我以「講不好」為藉口掩蓋著自己的怕心。後來師父點化我:我多次夢到自己拿著真相資料追著給別人講。看來必須得邁出這一步了。

慢慢的,我也能試著面對面的講真相了。這樣效率一下子就高起來了:來到一個站點,我倆一頭一個,邊講邊發,發完後迅速離開。時間一長,我鍛煉的越講越會講,有時同修講不退的,我過去配合她很快就講退了。有一次我倆跨在車子上等紅綠燈,紅燈時間不到一分鐘,我迅速的給我左手邊的一位男士講了真相,並做了三退、發了資料。同修說:「你現在真行啊!」我知道,如果沒有師父的加持,沒有同修的督促、鼓勵,我可能一直也邁不出這一步,一直也張不開口講。

自從我能面對面講真相後,同修上班的時候我就自己一個人出去講,走站點、趕大集。有一次,我準備第二天到一個我從沒去過的集市講,有同修告訴我說,那個集市便衣很多,曾有多名同修在那裏被綁架。因起了怕心,我決定第二天不去那個集市了。晚上,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我走在大街上,街邊的一個門開著,裏面站著我二十年前的同事,他見我走過來,扔出一張紙條說:「給你個名單。」我彎腰去撿的時候,他說:「你去把某某這幾個人給退了。」醒來後我想:名單都給出來了,不去行嗎?第二天我照常來到了那個集市,講退了好幾個人,每個人都像等在那裏一樣。我說:給您本書看吧?他們都毫不猶豫的說:好呢!我問: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說:從來沒有。於是我給他們講了真相做了「三退」。他們都非常感激、千恩萬謝的。其中有一個人我一講,他馬上把自行車支在路邊,像在那裏恭候一樣。如果我不來,師父安排的這些有緣人不就等不到我了嗎?所以每當我起了怕心、想偷懶的時候,我就告誡自己:師父已經安排該得救的人等在那裏了,不去不行。

二、我找到了一把面對面講真相的鑰匙

現在的人,被惡黨的無神論洗腦洗的信神的底線很低,我們講真相的時候經常聽他們說的一句話就是:「我甚麼都不信,我就信我自己。」一下子把你拒之千里之外。有的人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其實有很多地方特別是農村,逢年過節家裏都供奉點甚麼:現在很多人特別是做買賣的大多供財神,還有的人家供灶王,有的地方供山神、路神、宅神、車神,五花八門,而且講究很多。他們說「甚麼也不信」只是不想聽真相,他們這些似是而非的說辭只是拒絕真相的藉口。

有一次我給一個農村幹部模樣的人講真相,他也是這一套說辭,並搬出了習某說事。我問他:你家過年的時候,敬天地拜神明祈求保祐嗎?他說:「當然,求得健康平安。」我說:你是黨員,是中共的無神論成員。中共講戰天鬥地,天地神明想保祐你都沒有辦法保祐你呀!他看起來很吃驚,我順勢給他講了真相,他也表示願意「三退」。在農村這麼講效果非常好。有一次我在集市給幾個人講,我說:黨、團、隊是無神論成員,天地神明不會保護無神論成員。他們紛紛表示退出。這時遠處駛來一輛電動三輪車,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拉著他的妻子,他可能隱約聽見我說話的內容,來到跟前他停下車來問:「我是黨員,怎麼了?」我就把以上的話告訴了他,他毫不猶豫的說:「給我退了!」說完拿著真相資料歡天喜地的開著車跑了。

同時我還告訴聽真相的人:1、因為人類道德敗壞,已經天理不容了,現在老天在分好壞人,好人要留下來,壞人淘汰掉,你能聽到這個好消息,說明你是個好人,老天要照應你,一定不要辜負了天意;2、我告訴你這些,不是為了讓你反對誰,也不是讓你信甚麼,只為了在將來的災難中你能平安的留下來,那一天你一定會見證你的福份。

聽到我這麼說,一般人都會很高興的接受真相並「三退」。是師父給我智慧,讓我越講越會講。

三、我也體會到了發正念的威力

雖然師父多次給我們講發正念的重要性,同修也有許多關於發正念的交流文章,但直到最近幾年我才對發正念的重要性有所領悟。

二零一八年的一天,我丈夫因為電腦出了問題開不了機,送到某修理部維修,這個修理部後來我們發現是公安的眼線。當時我丈夫電腦中有我給拷的真相視頻。我去取回電腦的時候,維修人員就千方百計的套取我的個人信息,因為我是外地戶口,在那裏租房,因沒有防備就洩露了一些個人信息。晚上我打坐的時候就看到公安來到了我所在的單元。那幾天,我加大力度發正念,有時一天發五、六個小時,那時強烈的感覺到功能的發放,幾天以後我打坐的時候,看到我們單元門口燃放鞭炮的情景,我知道危險已經解除。

體會到發正念的威力後,我每次出去講真相之前,都要發一會正念,清理空間場,並請師父把有緣人領到我面前。所以每次講真相都很順利。

有一次我來到一個集市,這個集市在野外,四處沒有人家,視野很開闊,周圍道路四通八達,是一處講真相的好去處。這個集市每六天趕一次集,我發現這個地方後幾乎每個集我都去。有一次我把真相發到了一個可疑人(治安管理員)的手裏,他也接受了,下一集我再去的時候,發現周圍的路上停著多台轎車,這是個農村大集,平時只有三輪車,基本沒有轎車,而且樹林裏還有人在那裏拿著相機像是在拍照,當時並未引起我的警覺,我還在轎車的後面講真相發資料。回家後我越想越覺的有問題。再下一集我去的時候,發現警車停在外圍,五六個警察分頭進了集市。我騎車離開那裏去了附近的村莊,在那裏講退了幾個人。好險啊,如果我沒有重視出發前的發正念,我在暴露了的情況下,不可能在他們眼皮底下發完資料安全返回。想想那一次的經歷,我真的感激師父對弟子的看護。

四、我體會到向內找的美妙

修煉這麼多年來,我也知道向內找很重要,但是關、難一來就做的不那麼好,經常事後後悔自己不爭氣,我記得自修煉以來我有兩次向內找做的比較好,還得到了師父的鼓勵。

有一次,我給一個在病業中的同修A找保姆,她想找個同修當保姆。後來我找到了同修B,因為雙方都是修煉人,都不太好意思講價,要想使雙方都滿意一碗水端平,對我來說也不容易,因為價格得隨著工作量大小、被照顧的人的狀況而定,沒有一個標準價格。最後我結合當地的普通價格做參考說了一個價,大家也答應了,但是好像雙方都不是很滿意。這時候我就起心了,因為那位病業中的同修出現這種狀態已經幾年了,當地同修已經被拖的筋疲力盡,那時我和十多歲的兒子(同修)經常去她家陪她學法、發正念,時間長了我也覺的很累。這位同修經濟條件很好,而那位當保姆的同修正好沒有地方住,一開始說有地方住、有地方吃就行,錢多少無所謂,但後來對這個價錢並不滿意。所以我想:我費心費力還不能使你們滿意,我這不是多管閒事嗎?這時候我想起了向內找,我找到自己的不足,我這一向內找,大家馬上雲開霧散,高高興興的把事情定下來了。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的考卷打了100分,下面還寫著大大的批語:「你太棒了!」我知道並不是我事辦的好,而是因為我向內找了,師父才「表揚」了我。

另外一件事情是發生在今年。因為誤會,我的外甥女和外甥倆人把我拉入了黑名單,他們上學的時候都得到過我的資助,我對他們家也經常幫助,他們作為晚輩,不管因為甚麼原因都不應該把長輩拉黑,這也太不懂得倫理了。我越想越氣,我想用別的電話打給他們,問問他們為甚麼把我這個長輩拉入黑名單,我剛下床,突然想起「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我又回到床上,我想:如果我找他們了,就說明自己心裏放不下,按照師父的要求我應該向內找:是我哪裏做的不好讓他們把我拉黑了呢?我總是有「我幫過你應該感激我」的心,再有給他們講真相的時候,他們那種應付的態度使我對他們很不滿,沒有慈悲心……找來找去找到了不少執著心。這一找,自己一下子覺的輕鬆了。

晚上打坐的時候,我看到了我身後站著三尊大佛,這是師父看到弟子向內找了,鼓勵弟子呢!如果我事事都能做到向內找,就不會覺的自己修的不好了,在這方面,弟子一定會多加努力。

五、在我消沉時 師父引領我前行

大法被迫害二十多年了,在這個緊張、壓抑的氛圍中,經常覺的自己再也無力前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覺的自己在全力以赴的在證實著法、做著三件事。可是二十多年過去了,迫害依然存在,正法好像遙遙無期看不到盡頭。而親朋好友的不理解也使自己感到了越來越大的壓力。

我丈夫的收入足以養家,而我們單位效益又不好,所以大法被迫害以後我就離開了單位。因為丈夫在外施工,所以我常年自己在家帶孩子、做著三件事。我兒子兩歲半就得法,所以進京上訪、去公園煉功證實法我都帶著他,他從幼年起就跟我一起多次被抓,一九九九年九月末他和我一起被非法拘禁在單位十來天,每晚大樓裏都能聽到他聲嘶力竭哭喊著「回家」的聲音;每次我倆一起被抓走最後又不得不分開的時候,他都是摟著我的脖子哭喊著「媽媽」。最後一次我被綁架,當警察把我拖出家門的那一刻,他追在後面哭喊著「媽媽」……每當我想起他跟我遭受的這些魔難,我就會淚流滿面,但已經長大的兒子就會安慰我說:「媽媽,那就是我修煉的路。」

後來因為我被非法關押,我沒能為老父親養老送終,以至於不明真相的親人不能理解。

我大學同學很多人都跟我分配到同一座城市,他們一路升官發財,因為聽信了惡黨的造謠宣傳,他們對我的多次站出來證實法、給世人講真相很不理解,背後有許多非議。雖然大法弟子明白法理,知道我們將得到的是甚麼,但沒有去掉的人心經常使自己感到辛酸與自卑。

因為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我的房子出租,所以走出黑窩以後我回到了我的出生地,那裏離我工作過的城市幾千里地,在那裏我跟同修配合出去面對面的講真相。我戶籍所在地的警察多次從千里之遙跑到我老家騷擾我的親人、甚至當眾翻查我親人的手機,他們想找到我,讓我在老家辦暫住證。他們的這些行為給我的親人帶來了恐慌、也造成了很大的壓力。

所有的這些壓力經常使我消沉,有時我騎著電動車尋找著能救度的世人,面對著麻木的茫茫眾生,想想曾被人當面把真相資料摔在地上、被威脅舉報、被辱罵、曾經為了救他們被關押、被折磨,我會突然悲從中來,停在路邊跨在車子上就抹起了眼淚,等心情平復後擦乾眼淚再繼續找尋那些可以救度的世人。

有一次,我和前邊提到的那位教師同修出去講真相,那天她心情很不好:她丈夫早逝,留下個有病的孩子,家中還有老母親要照料,學校還時不時的迫害她,這些重壓經常使她消沉。以前她心情再低落,只要一走出來講真相就容光煥發,像換了個人一樣,她說:只有出來講真相,才是她最快樂的事情。可是今天她兒子又發病,她心情一直沒有調整過來,她流著眼淚說:「我今天心情不好,講不了了,你自己去講吧。」看著同修離去的背影,我心情沉重的轉身獨自前行。

晚上,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甚麼時候結束?真的承受不了了,我不求圓滿,修到哪算到哪,快結束吧。」那晚,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進了一個房間,房間的牆有點掉皮,裏面擺滿了上下鋪,每個鋪位上都掛著一個圓形的標籤,上面寫著數字。有人拿了一個標籤給我說:「這是你的位置,別後悔啊!」我從夢中驚醒過來說:「我不要那個位置,我還得修!」也許我還有很多心沒有去掉、還有很多該救度的人沒有救,怎麼就不想往前走了呢?

其實,師父時時都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鼓勵著我們。

當我被非法關押在黑窩、天天被所謂「攻堅」強制「轉化」的時候,我感到全身的每個細胞都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心裏感到無比悲苦。精神上的折磨讓我感到極度的痛苦。有一次感到承受到了極限,我心裏一遍一遍的向師父求死,那時想:死了就不這麼痛苦了。晚上我「夢到」師父給我展現了我和我兒子的正法修煉之路,最後看到在我的出生地朦朦朧朧的出現了一座新興的城市,耳邊有人告訴我說:前面是「八面通」大學!

醒來後我淚流滿面,師父看著弟子痛苦,在鼓勵、引領著弟子前行。

六、偉大的旅程,偉大的回歸

我離開家已經十年了。我開始的打算是不想回戶口所在地了。因為我在外地惡人不知道我,講真相更安全些。但是我還有一個遺憾:三十年前,在我工作地再往北一千里路的地方,有人曾幫助過我,我一直打算給他們講真相,但是這些年一直沒有聯繫,我一直惦記著這回事。

二零一九年,那個地方的一個親戚有事非要見我,我不去他就會生氣。我心裏愁的慌,不知該怎麼買票,因為我要帶著大法書,我的身份證已被做了手腳,而且我的身份證已近十年沒用了,該怎麼走呢?我求師父點化我:該留在關裏還是該回東北的家?有一次發正念時,我定了下來,意念中有個聲音告訴我:這次回東北是「偉大的旅程,偉大的回歸」。是啊,是該回去了,我在那裏得法,在那裏與同修們生死與共的走過了那段艱難的歲月,那裏還有我該救而沒救的人!

二零一九年末,我沒用身份證買票一路暢通的回到了我久別的家,也去到更遠的地方給幾十年前幫助過我的人講了真相,當我返回家的時候,瘟疫來了,到處禁行。該救度的人都不會落下,師父早有安排!

當初我們冒著天膽與師尊簽約,層層下走,開始了我們億萬年這偉大的旅程,我們來到人間,只為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們現在雖然承受著苦難,但是不久,就將是我們偉大的回歸!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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