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狀態嚴重的影響我煉功,每天凌晨三點十分煉抱輪,我剛把手抬起來,就滿頭大汗,一、兩分鐘我就把手放下了,累的不行,頭暈。我只好煉第一、第三、第四套動功,然後打坐兩個小時,晚上再把第二套抱輪補上。第二天早上,我再煉第二套功法時,還是前一天的狀態。
我知道這不是病,向內找,我為甚麼出現病業假相了?我哪裏出了問題?我腦子不由自主的出現,我是否也「陽」了?這念頭一出,我立即否定它。可我怎麼還會出現這些不正確的狀態?我到了學法小組,老同修看我的狀態,說:「你已經是三界外的生命,三界內的東西怎麼能干擾到你呢?」我笑了,笑的我渾身肉都在顫、在痛。
我問自己,師父說「吃苦當成樂」[1],我樂了嗎?我沒有,還在感受那種苦。悟到了這一層的法理,我感恩師尊的佛恩浩蕩,師尊沒有放棄我這個悟性差、不爭氣的弟子,我更加悔恨自己,我讓師尊操心了,真是對不起師尊。
回到家,我發正念,解體舊勢力、黑手爛鬼利用瘟疫假相及一切邪惡因素對我肉身的干擾與迫害。我只要師父安排的一切,師父讓我承受我就承受。不是師父安排的,我全部解體、否定、滅盡。
同時,我向內找,女兒在我二零零八年被中共非法判刑期間找的對像,到現在我還不滿意。這是我的一塊心病,也是我要修去的一個大執著心。究其原因,是我嫌女婿家是農村的,很困難,又沒有工作,遊手好閒。女婿只知道在市裏享福,沒有家的意識。他認為,只要你家有的,我就可以享受。
女兒和他一起,好像只是「搭伙」。他的生活習慣、衛生,我都看不慣,可女兒卻喜歡的了不得。我老是覺的女兒吃虧,下嫁了,所以我在女兒面前老是埋怨、指責,不願看到女婿的所說所行,把家裏環境搞的很緊張。受夾板氣的還是女兒,我心疼女兒,所以我也不吱聲了。在這方面,我沒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也沒把這個環境當作我提高心性的一個場所。
有一天,女兒突然說:「媽,你的意思是讓我離婚嗎?」我吃了一驚,我說:「不許離婚。」我心想婚姻是神定的,我怎敢破壞呢?我把女兒都逼到這份上了,是不是我錯了?
師父說:「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2]
人的命運是神安排的,女兒的命運當然也是神安排的。這時一個聲音說:「你怎麼不想想女婿的好處呢?」對人對事都得兩方面看。我得向內找,我為甚麼就看不上他呢?女婿長的帥氣,這可能是我女兒的偶像吧。女婿這孩子也是很善良,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照顧我女兒,幫我給老人送終,而且多次開車到監獄看我。就憑這些,我也得對他好。
我是個修煉的人,沒有理由去恨一個常人,恨的心不是我。人與人之間的因緣關係我看不透,我要守德,我要努力的修去怨恨心,解體它,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接下來,我的一言一行對女婿也善了,也不叨叨了。
我嘴上說放下了,可心裏還是有點過不去,一遇到事就返出來了。我和同修切磋時,也滔滔不絕講女婿的不是,沒有認識到這是在修我。狀態時好時壞,怨恨心一返出來,我就滅掉它。可是有一天,我忍不住了,又返了出來,而且也沒守住心性。同修批評我,並講怨恨心必須去掉,讓我把女婿當作我的眾生。
我同時又找到了妒嫉心、爭鬥心、自我為中心、小輩要尊重長輩的心、嚴重的黨文化、分人高低的心、瞧不起農村人的心,還有利益心,認為女婿把我的積蓄全部敗光。我心想,如果我在家,他絕不會進我這個門。我多麼的自大,多麼強勢啊。
我問自己:你是修煉人嗎?你的善心何在?師父叫弟子對誰都好,何況是我的女婿?我想,把他當作一個過路人吧,你不會對過路人有恨吧?這樣一想,好過一些,心裏也放下很多,我再不去執著他了。
我所有不好的心都要去掉,特別是黨文化與後天形成的觀念,它們把我往舊勢力安排的路上推,我已經走了舊勢力的安排了,沒有走師父安排的路。悟到這一點,我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的一切,全都作廢、銷毀、滅盡。
這次過關,磕磕絆絆過的也不順暢,但總算過去了,給我留下很多遺憾。因為修的不紮實,還是有心性問題。找到這些,我身體輕鬆了,而且也開始消腫,但還覺的對法理解不深,我開始學法。
學了師父的講法,我不怕了,疫情跟我沒關係。我應該從常人中走出來,不在常人中的時候,常人的各種矛盾、執著,各種因素對我還能夠起作用嗎?一切都是假相。我悟到,師父是利用疫情的現象,把我的業力往外推,淨化我的身體,讓我長功。利用這個假相,叫弟子走出人,放下對女婿的怨,對女兒的情,各種執著慾望。
我的身體在第三天症狀消失,第五天恢復正常,而且每天煉功一步到位,從此抱輪很輕鬆。我非常感恩師父,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師父的佛恩浩蕩!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責任編輯:奕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