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九年,我感覺不舒服,到省城大醫院檢查,確診為心臟二尖瓣閉鎖不全、後葉脫垂,形成血液反流,心臟雜音一級半,還構不成心臟病。可到一九九六年夏,我胸悶,心臟隱隱疼痛,又去省城醫院檢查,心臟病發展到血液重度反流,心肌缺血,心力衰竭。專家警告我:不要失去治療機會。就是要我立即做手術,否則隨時有生命危險。我在縣城工作,遠離一二線城市,沒見過誰做過心臟手術,我對此事很畏懼。
我知道一個研究周易的高手曾給北京的高官算過命,於是我找他給我算算命。他說我的壽命到五十一歲,還有三年壽。他叫我在北邊找中醫看,找名字中帶子、三滴水、木的人看能看好,在五十一歲前一定找他。我又找幾個算命的先生看,他們都說我是五十一歲的壽命。我到處找中醫看病也沒找到,病情一天比一天嚴重。我爹就是五十一歲去世的。
一九九六年秋,我因心肌缺血住了一個月院,打二磷酸果糖營養心肌,心臟疼痛難受減輕,但一個月後又犯病了。我的心臟每天都像有塊石頭壓著一樣,難受的喘氣費勁,回家上四樓需要歇兩歇,心跳的像要從喉嚨鑽出來,睡覺需要吃安定藥,睡醒時身上立即汗淌成流。
一九九七年,我四十九歲,覺的自己快要死了,活不到五十一歲了。我實在挺不住了,決定去北京做心臟手術,籌集了十萬元,聯繫好了北京醫院,專家說我隨到隨做。
修煉法輪功
我正要啟程時,我大姐氣喘吁吁的來找我,不讓我做手術,她說:「快跟我煉法輪功吧。我煉七天了,我覺的這個功很神奇。我過去不喝排石湯不能吃飯,吃了飯就堵住,上不通下不瀉的。我煉上法輪功後,沒喝排石湯,不但能吃飯,還能吃豆包了,這不是神功嗎!」我嘲笑她說:「你共產黨員國家幹部,不信科學,搞迷信……」
沒等我說完,大姐就說:「甚麼迷信不迷信的?我過去做過右側乳腺癌全切除手術、剖腹產手術,小腹還有一塊巴掌大的硬結,後來又得了膽結石病,石頭長的和膽一般大,膽囊皮貼在石頭上已壞死,教授叫我快把膽囊摘除防止癌變。做手術的滋味真是生不如死,我寧可死也不做手術了。我都好幾年不敢吃豆包了,怕消化不了。我這些事,你不是都知道嗎?!」
我父母去世時我還小,大姐像父母一樣照顧我,我也像尊重父母一樣尊重她。雖然我心裏根本不相信甚麼煉功的事,但我知道姐姐一心為我好,不能惹她生氣,這樣,我不情願的跟著大姐走進了學法點。
學法點的女主人和我同齡,論輩份比我晚一輩,是我的外甥女。她看我來了,高興的打招呼:「三姨,你來了!太好了!」她家三室一廳,她倒出一個大房間當學法點。我和外甥女寒暄幾句後,她打開電視,陪我看師父講法錄像。我聽著講的挺好,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師父講完了,我也睡醒了,還奇怪今天怎麼睡的這麼好呢?但也沒多想。我一連九天每天下午到外甥女家看錄像,竟睡了九個下午。家裏成盒批發的安定藥、谷維素一片沒吃,竟然忘吃了。看到第八天時,我小腹部位有拳頭大的一塊地方呼呼的往外冒熱氣,覺的很舒服,我也沒多想。心臟也不難受了,也不疼了,因為我不相信,還沒多想。
大姐給我請了一本《轉法輪》,叫我天天認真看。我看著看著就睡著了,有時看一段,就差一句沒看完,想看完再睡,也挺不住,就睡著了。一本書,我看了三個月才看完,盡睡覺了。大姐問我感覺怎麼樣?我說:「不難受了,就是一看書就睡覺。」她說:「好啊,是你腦袋裏有病,師父在給你調整腦袋呢。」說著她打開《轉法輪》念給我聽:「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1]
我煉功半個月時,小腹部位嘭嘭的跳個不停,有時向上跳,把腰帶都要拱起。我有些害怕,怕肚子裏長瘤子,決定到醫院做B超。我剛走出家門幾步,還沒出樓呢,發現自己來月經了。我例假已經停了一年多了,怎麼又來了?我問同修,她們高興的說:「是師父在給你向年輕方向推呢。」
這時,要陪我去北京做手術的弟弟從千里之外打來電話,說他已把工作交給別人了,我哪天去北京他就哪天坐飛機去。我說:「不去了,我病好了,煉法輪功煉好了。」他說:「可別耽誤了。」我說好,心裏也想:是不能耽誤了,我得做兩手準備,該學法煉功就學法煉功,一天不落,一旦犯病,馬上治療。
一九九七年十月,我在同修那拿到師父《美國法會講法》的經文,我一宿就看完了。師父又給我向前推了一步,我又來了一次例假。至此,我心裏清亮無比了,給我多大的官我都不要,就修煉法輪功了。
輔導員組織學員去農村弘法,我積極參加,逢人就講:法輪功祛病健身有神效。
師父不讓我離開學法點
我學會了煉動功後,就去大煉功場煉功。煉第二套功法頭前抱輪時,兩隻手怎麼也舉不動,一隻手高一隻手低,一會兒放下來,一會兒舉起來,兩隻胳膊也抱不圓。一天,我剛頭前抱輪,就感覺有兩隻大手托著我的手,托了六分多鐘時,我想我得看看是誰這麼負責任,睜眼一看,沒人。誰呢?煉完功,我找在煉功場給大家糾正動作的輔導員秀玲問:「我頭前抱輪時,是不是你托著我的手托了六分多鐘?」她說:「不是我,是師父!因為煉功場裏沒有別人。」開天目的同修說:「師父穿白上衣藍褲子在煉功場裏走,給大家糾正動作。」
煉靜功是我的一大難題。學法點裏十多個同修,她們煉一段時間後,多數能雙盤。不能雙盤的也都能單盤半小時以上。而我連散盤都挺不住,我天天去煉,煉了兩三個月也不行。我洩氣了,覺的自己不是這塊料。一天,我在學法點裏散盤了一會兒就挺不住了,便伸直了腿,看看別人都行就我不行。我閉著眼睛心想:「明天不來了,我不是這塊料。」剛這麼一想,感覺一隻手把我立著的腳扳倒了。我睜眼一看,沒人。我又想:「明天我說啥也不來了,根本不是這塊料。」不一會兒,一隻手用勁兒撥拉我的肩膀一下,我立即睜眼看是誰,我身後沒人,身旁坐著的同修正在雙手結印打坐呢,如果是他手都拿不回去。「啊!一定是師父!是師父!師父不讓我離開學法點。」煉完靜功,我把這事告訴大家。同修們都說:「師父管你了,怕你不來。別著急,慢慢煉,一定能盤上。」
我不敢離開學法點,天天煉,不著急了。我回家用二十斤的米袋子壓腿,坐在椅子上用手壓腿,慢慢的腿軟了一點兒。我由散盤到單盤用了一年多時間,可還不能雙盤。大姐問我:「你是不是怕盤腿累犯心臟病呀?」我說:「是的,我一盤腿疼了,心就難受,我怕疼犯了心臟病。」大姐說:「你得把有病的心放下。」
大姐提醒我,師父說過:「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1]「作為一個煉功人心性就應該高。你不要老害怕是病,怕是病也是執著心,同樣會給你帶來麻煩。修煉中要消業,消業就痛苦,哪有舒舒服服的長功的!要不你的執著心怎麼去呢?」[1]
大姐說:「你害怕啥呀?咱們沒病了,是那個場往出冒黑氣呢,業力消下去後能轉化成德,師父把德給咱們演化成功,多好啊!有師在有法在,咱們啥也不要怕!」大姐悟性高,她看《轉法輪》書上的每個字都是佛道神。我明白了,逐漸的不害怕了。我在家一分一秒的煉盤腿,常常累的連拉帶吐的,我咬著牙,心裏默念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現在,我已能堅持雙盤一個小時了。
我病好了,甚麼活兒都能幹了,五十斤一袋的大米,我能從一樓扛到四樓。單位組織活動,我還登上了泰山。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感謝同修的幫助!
修心性
我天天大量學法,按照師父的法修心性。
一九九八年,單位搞福利,每人給四十斤豆油。我拿著油票去糧店取油,買油的人排著長隊,店員用管子從大桶裏往出抽油,直接抽到買油人的桶裏,再上秤,多了往出倒,少了用提漏添。可輪到我時,店員不用管子抽了,改用提漏一提一提的給我打油,打得很快,沒等提漏裏的油倒淨就打起下一提,把油帶回一些,提提如此,二十斤的桶還差一寸多沒滿,至少差二斤油。兩桶差四、五斤。我吃虧了,心怦怦的跳,公平秤就在眼前擺著,我兜裏還有物價監督證,怎麼辦?
我是修煉人,不能和常人一樣爭鬥。我拎起兩個桶走出糧店,打個倒騎驢,上車往家走,越走心越跳,心裏翻江倒海的:「我吃虧了,我得回去找她要油!」「不行,我得聽師父的話,明明白白的吃虧。」我心裏喊:「我是神,她是人。神不能跟人一樣的。」心還跳個不停。我心裏喊著到了家,把油桶放到倉子裏,一關上倉子門,腦袋裏就像拉開幕一樣,一下心就變了:我佔便宜了,她少給我油她丟德了,都給我了。又一想:她老這樣損德,不得招災嗎?我落淚了。我得想辦法告訴她這個因果關係。她要不聽可咋辦?我為她憂愁一下午。
晚上到學法點,輔導員說:今晚咱們看師父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錄像。師父講完法走下台,背景上出現了法輪圖形,開始時遠處是一個小圈,圈由遠到近,越來越大,圈裏出來一個大佛像,是石頭雕刻的,大佛瞅我笑得很開心。我端詳著佛,不是大肚彌勒佛,也不是釋迦牟尼佛。前邊的同修站起來準備回家,擋住我的視線,我著急的叫她:「快坐下,看大佛!」我一喊,大佛一下子沒了,圈裏一點一點的出現了法輪圖。我們十七個人看錄像,她們都說看見的是法輪圖形,說我看見的是師父。我才恍然大悟:我看見的是師父,師父是佛!我激動不已。
我到處告訴人,法輪大法是正法!李洪志師父是佛。有人不理解,說我精神不好。輔導員告訴我,不能隨便說,應該擱在心裏,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講真相。
我的修煉來了一個大飛躍,從無神論到信神,從為了祛病健身到修煉返本歸真,我堅定不移走在跟師父回家的路上,師父叫我做啥我就做好啥。
我得法二十六年,《轉法輪》通讀約一千三百遍,抄寫三遍,背了四遍;《洪吟》至《洪吟六》大部份能背下來;發正念四個整點基本不落,講真相的項目也參與很多,發傳單、面對面講真相等。我還和同修配合,承擔本地安裝真相手機技術,安裝電腦技術。我在做三件事中,不斷修正自己,不管遇到甚麼關難,特別在生死攸關時,我就是堅定一念:只有師父能救我。我靠信師信法闖過了一個又一個生死關,我的生命已經延續到七十五歲。我還要繼續努力,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第二十四屆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選登)
(責任編輯: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