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出善 多種形式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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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六月二十三日】我是二零零九年修煉法輪大法的。自從我走進大法修煉,師父就給我淨化了身體,我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經過不斷的學法,我的心性也在不斷的昇華。我在學法中知道,作為一個修煉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肩負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

一、放下自我 處理好家庭關係

我和丈夫都在機關工作,女兒在省城工作,很少回來。我和丈夫都有很強的個性,他在單位是副處級領導,我的工作能力也是獨當一面。兩個人在家裏,都想少幹活,遇到問題都想說了算,所以兩個人經常有摩擦,到後來矛盾重重。偶爾丈夫還會對我拳腳相加,我也不甘示弱。

修煉大法後,我力爭在家裏當一個小和尚,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洗衣、做飯、擦地、收拾房間,樣樣都是我在前。我想自己得法晚,讓自身的業力快點消下去,快點轉化,苦點累點也不算啥。但有時看到丈夫喝著茶水、看著電視、躺在沙發上一副悠哉的樣子,自己卻滿臉冒汗、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流,一邊擦著地,一邊做著飯,他卻視而不見,心裏就堵的慌。

丈夫是個急性子,脾氣大,愛罵人。結婚前,在家裏是他父母寵著他,兄弟姐妹讓著他,所以養成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習慣。家裏大事小情他都依賴我,還時時挑刺兒,所以我有些怨恨他。雖然表面上沒表現出來,但時不時的在語言上有所流露。修煉後,我在法中悟到,這個家庭就是我的修煉環境,丈夫就是我的一面鏡子,在他身上表現出來的自以為是、自高自大、瞧不起人、說話強勢等等,就是給我看的,就是因為我有這些人心,是我應該修去的,我還得謝謝他呢。

修煉一段時間以後,丈夫看我不但身體好了,人也精神了,就說:「現在風聲這麼緊(是指中共迫害法輪功),政府不讓煉就別煉了。別人要知道你煉法輪功,別看你在社會是挺有名,到最後你也得身敗名裂。」我說:「是因為我煉功身體才好的;不煉了,身體還是原來那樣病病怏怏的。」

雖然我平時也跟丈夫講一些修煉大法的體會,可是他害怕中共的迫害和壓力,所以阻撓我煉功。他一下班回家看見我看書、煉功,就搶書,或把書藏起來;有時看我打坐煉功,就一腳把我踹下床;有時晚上應酬回來,看我雙腿盤坐在學法,上來就是幾個大嘴巴子,手指著我大喊大叫:「你心裏沒有這個家,你自私,你跟政府作對!說不定哪天就把你關進監獄,蹲個十年八年。」

面對丈夫的一次又一次的刁難,一次次的無理打罵,漸漸的讓我的心由最初的怨恨到後來越來越平靜。丈夫對我的所作所為,都是由於中共對大法的抹黑宣傳和殘酷的迫害以及來自整個社會、家族的施壓。面對這一切,使他對大法不敬,強迫我放棄修煉。但是他哪知道大法在我心裏已經深深的紮下了根,任何人都撼不動啊!

在日常生活中,我把大法弟子必須要做的三件事放在首位,然後把家裏的衣食都儘量的打理的井井有條,平時總是做丈夫喜歡的飯菜。他很注重衣著、外表,我也給他打理的很體面。對於婆婆公公,沒有特殊情況每週都會去看望,並買些老人喜歡吃的東西,無論貴賤,我都會買。

漸漸的,丈夫感受到了我的變化。無論是在家裏、外面,在利益面前我從不計較;去婆婆家,幹起活來任勞任怨,不求回報,也不偷懶耍滑;做事站在別人的角度,善解人意,為他人著想。

公公準備遷墳時,丈夫的爺爺、姥姥、姥爺的墳也一起遷,這就需要一筆錢。按照分配,丈夫、姐姐、哥哥、一個妹妹各拿三萬元,其他三個妹妹各拿一萬元。丈夫的心裏很不平:「相對而言,就咱家條件不好,還讓拿三萬,憑甚麼呢?」我勸丈夫:「老人的事,做兒女的應該各盡孝心,哥姐們既然這麼決定了,咱們就照辦吧。咱家現在能拿出這三萬,就是拿不出,咱也要出去借。」聽我這麼一說,他也不說啥了。丈夫的哥哥、姐姐、妹妹,包括家族中的老親少友,誰家有個大小事情,我也都會積極主動的做好,不計得失。

二零一五年七月中旬,我去同修家學法,被守在同修家的警察把我及同修綁架到當地看守所。半個月後,家人以「取保候審」的形式把我接回家。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期間,有人勸丈夫和我離婚,他拒絕了。

有天晚上,丈夫在家接到市裏一位領導的電話。電話那邊說:「某某,你那個妻子你還要啊?惹這麼大的禍!」丈夫說:「某某領導,你不知道啊,我這個家不能沒有她啊!你不知道她有多賢惠,對我的老人、兄弟姐妹,對誰都好。」話雖不多,但是我知道,這是他發自內心的。表面他是在肯定我,實質是因為我修了大法,才能做的這麼好啊!

現在我每天平穩的做著三件事。每日清晨晨煉,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學法採用背法的形式,雖然背的不多,每天一頁,背完再默寫一到兩遍,這比讀法效果好。因我每天下午先去講真相,回家經常晚,晚飯還沒做好,就到發六點正念時間了。丈夫總讓我把自己的事做完再繼續做飯。

丈夫由於善待大法,支持我修煉,他也得到了福報。丈夫一直用藥控制「三高」(高血壓、高血脂、高血糖),我告訴他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他說:「我每天上下班的路上都在念。」去年丈夫去省級醫院檢查身體,各項指標都正常,連女兒都覺的不可思議。說父親酒喝的勤,煙吸的多,各項指標還都正常。我說:「你爸是沾了大法的光。」

這幾年,丈夫由副處級提拔到正處級,到今年二月份就該退休了。就在去年底,丈夫的職務又被列進到一級調研員的位置,工資也相應的提高了,身邊的人羨慕不已,說他真幸運,啥好事都落不下。我告訴他:「是因為你善待了大法,上天才給了你福報。」他點頭承認。

每到年節,我偶爾會讓丈夫去給師父買貢果,他很高興的去買。每次買回來都說:「我給師父買的是最貴的,最好的。」我說:「你的心師父都知道。」他給師父磕頭,請師父保護。

二、疫情期間堅持救人

二零一九年底,爆發了中共病毒(武漢肺炎)讓世人都很驚慌。我居住的小區在當地是一個開發十幾年具有一定規模的小區,有很多市級領導居住,小區內監控密集,攝像頭隨處可見。疫情期間,除兩處出入買菜口,其它全部關閉,並由醫務人員嚴格把守,管控的非常嚴格。

我想不能因為疫情而把自己封閉在家,不顧眾生的安危。在小超市可以通向小區外,因為我經常在這個超市購物,和店主比較熟,我就通過這裏出去。滿大街空空蕩蕩,老遠不見一個人影,偶爾看見一個人也是行色匆匆,躲的老遠。我發正念,請師父把有緣人帶到我身邊。

一天,在一座橋上迎面走來一位老人,他沒戴帽子,更沒戴口罩。我上前搭話,告訴他疫情嚴重,要保護好自己。交談中,知道他在教育系統退休,是從外地來女兒家過年的。在家實在呆不住,出來透透氣。我告訴他,這個病毒就是古人講的瘟疫,是來淘汰壞人的。然後給他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我說,我們是炎黃子孫,只有抹去中共惡黨的印記,才能得到上天的保祐,他同意退團。然後我又講了大法真相,送他大法真相護身符,告訴他要常念九字真言,就能躲過大災難。他很高興,連聲說:「謝謝!」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把有緣的眾生帶到我的身邊,是師父在救蒼生。

有一次,在一個超市出來一位女子,手裏拎著菜,我跟在她後面。搭上話後,自然的說到疫情。我說武漢疫情這些事,媒體報出來的死亡數字一定不真實。她說共產黨盡騙人,還不讓人說真話。我告訴她,大瘟疫中只有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才會平安,才能有未來,她退了少先隊。我又給她講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是救人的,又送給她個護身符,並叮囑她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她答應一定念。

因為疫情來的突然,我手裏沒有真相資料了,就用手機拍下小區裏私家車的電話號碼,讓能上網的同修發給明慧網,讓海外同修給打真相電話。沒有真相紙幣,就手寫花出去,救度有緣人。

三、對上門的「清零」人員講真相

二零二一年四月的一天上午,我在家學法時,接到一個社區人員打來的電話,說:「你是某某嗎?」我說是。他說:「社區主任說,上邊要求市裏要在近期辦一次學習班,時間半個月。每個參加人員一天補助一百元。集體學習,車接車送。」我說:「不去,沒有時間。」他說:「主任說,這是上邊的要求。」我問他:「哪個上邊?你讓我去學甚麼?我們這些人都是自覺的在做好人,都是守法公民,沒有做任何危害社會的事。我們傷害到誰了?妨礙誰了?」他說:「你要不去,我就如實的上報政法委了。」我說:「報不報是你的事,和我沒有關係。」後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去年八月的一天,外面下著小雨。有人敲門,丈夫去開門,突然闖進來五、六個人,說是社區的。我從臥室出來,他們已經進到客廳。其中一個人說:「這個月十六號到二十六號在某某商務賓館辦學習班,要求吃住在那。每人每天交一百五十元,十天共一千五百元。」拿出一張紙讓我簽字,我說:「不簽,我也不會去參加你們辦的所謂學習班。請把你們叫啥、幹甚麼的告訴我,我記一下。」當時在場的有社區人員、有片警。

社區主任說:「你知不知道法輪功是×教?作為一個公職人員,怎麼能煉這個呢?現在國家有規定,要你們簽不煉功的保證書。否則的話,會影響家人和孩子的前途。」我說:「是不是×教不是哪個人、哪個政府決定的。法輪功叫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做事先考慮別人,這有錯嗎?這是邪嗎?現在社會上貪污腐敗,坑矇拐騙,敲詐勒索,黃賭毒遍地,你們聽說有煉法輪功的人做這些事情嗎?」

我正視著他們,接著說:「你們說國家不讓煉,我們煉功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憲法》明確寫著,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信仰自由。任何國家機關,團體,個人不得強迫公民信仰甚麼,不信仰甚麼,不得歧視有信仰的公民和沒有信仰的公民。所以我們的信仰是受《憲法》保護的,所謂的邪教之說也是江澤民小人嫉妒,一己之私,代表不了法律。你們現在就可以用手機上百度去查,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和公安部39號文件認定的十四中邪教中沒有法輪功,國家新聞出版署在二零一一年三月發布的總署令已經廢除了法輪功書籍出版的禁令,就是說法輪功的書籍在大陸是合法的。」

有個女的說:「我聽說你人口碑很好,業務也棒,煉這個太可惜了,還影響家人子女的工作、前途。他們同意你煉嗎?」我回答:「人好、業務棒,也不能不生病啊。二零一二年我得了要命的病。上省醫院治不了,又上北京協和醫院也說是癌症晚期,治不了。我要不煉法輪功,你們今天看到的就是一堆黃土。家人、孩子迫於政府對法輪功的打壓,整天為我提心吊膽。但他們知道,我不煉功就沒命了,丈夫、孩子連完整的家都沒了。」

我指著櫥櫃上的一堆藥說:「這是我丈夫每天吃的藥。是藥三分毒,不但治不好病,還增加疾病。家裏的親朋好友,特別是孩子,特別擔心他。自從我煉功,身體好了,沒再吃過藥,為國家和我自己家省了多少醫藥費?最主要的是不讓家人掛念,在外面安心工作。你們說這有甚麼不好啊?」

片警對我丈夫說:「你勸勸阿姨去聽聽課,也不影響她啥。我們也是為了完成上邊交給的工作。」丈夫答應著,對我說:「你去聽聽課,幾天就回來,也不耽誤啥。」我面對這些人,對丈夫鄭重的說:「家裏甚麼事都可以聽你的,唯獨這件事,我自己說了算。這沒你啥事,你進屋吧。」丈夫就進了臥室。片警也跟進去了,還是讓丈夫勸我。

片警看見床頭上放著明慧台曆,對我說:「現在我就可以把你帶走。」邊說邊拿著台曆往出走,放在餐桌上,又拿出像機拍照。我說:「你們看看上面寫的,法輪功現在洪傳世界,廣受讚譽。好多人煉功身體好了,使多少癌症患者痊癒;有多少人通過煉功,在自覺的做好人。」片警要把台曆帶走,我想帶走更好,讓他們回去好好了解法輪功到底是甚麼。

社區主任說:「你把那個拿出來,讓她簽了。」綜治辦的人看看我,瞅瞅主任,尷尬的說:「這種情況還拿啥呀?」我知道是說的不煉功「保證書」。社區主任對我說:「你再考慮考慮吧。」就帶著一夥人灰溜溜的走了。

丈夫膽小怕事,害怕這些人還會再來,就勸我順應他們。我給他講去所謂的學習班的後果及簽字的危害。他大喊大叫,說我自私,不替他和孩子著想。這一夜,我倆都沒睡。早上煉完功,我對丈夫說:「你別擔心,我出去待幾天,過幾天就回來。」

我去親戚家待一週,就回家了。丈夫說:「你那天那架勢,還真把他們震住了。」我說:「煉功不違法,堂堂正正做人。違法的是那些不明真相的公檢法人員。到將來大清算的時候是最可怕的,他們迫害法輪功是要償還的。」

四、婆婆和母親在大法中受益

我母親今年九十六高齡,沒有文化。老人家心地善良,看我煉功身體好,整天樂呵呵的,很為我高興。我告訴母親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就會健康長壽。母親問我護身符上哪幾個字是「法輪大法好」?我就指給她看。母親把護身符一直戴在身上。

二零一八年,母親因為心衰住進了重症監護室。搶救幾天也沒脫離危險。主治醫生說:「就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了。」我守在母親身邊,平靜的告訴她念九字真言。老人家一直念,我把師父的講法錄音給母親聽。

有一天,我和弟弟陪護時,母親出現了呼吸困難,臉憋的通紅,手到處亂抓,喊著:「媽不行了。」我告訴弟弟:「快給媽念九字真言。」一個小時後,母親平靜了。四十天後,母親出院了。現在母親臉色紅潤,說話底氣很足。別人都說:「這老太太,哪像九十多歲的人啊,活到一百歲沒問題。」

婆婆今年八十八歲,耳朵雖聾,但思維敏捷。她自己獨居,兒女為她請了幾次保姆,都被她辭退了。看到婆婆現在的樣子,誰也想不到她幾年前經歷了一次大劫。婆婆喜歡吃海鮮,由於吃了沒有蒸熟的蟹子,導致食物中毒。在本地醫院住一天,就轉院去了省裏醫院,進了ICU病房。連續一週,醫院幾次下了病危通知,我丈夫連夜把老人壽衣送去。

婆婆在隔離病房,我就囑咐丈夫:「我倆給老人念九字真言,求師父保護。」九天後,奇蹟出現了,婆婆脫離了危險,轉到普通病房。四天後,就出院回家了。回家婆婆後很虛弱,我就寫在紙上,告訴她給她念了九字真言,讓她平安。婆婆點頭,說:「謝謝師父!」

通過這些年的修煉,親人們看到了我的巨大變化,都感佩法輪大法的神奇超常。他們都善待大法,尊敬大法師父。大法也給親人們帶來了福報。

我深知在這宇宙更新、眾生面臨生死抉擇的關鍵時刻,自己肩負的神聖使命。我會再精進,更多的救度眾生,跟隨師父返回家園。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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