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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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六月四日】我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多年了,有的執著心去掉了,有的沒有去掉,只是淡了一些,有的還沒有意識到。特別是骨子裏形成的觀念很難發現,也很難改變。最近通過兩件事使我對師父的法有了更深一步的理解和領悟,現在寫出來與同修切磋。

改變觀念 不被常人假相迷惑

去年五月底,一天夜裏學法到十一點,覺的有點困,心想上床先睡會兒再起來發正念,上床以後卻怎麼也睡不著,一會兒鬧鐘響了,發正念吧。丈夫十二點下班回來洗漱以後就去睡了。我發完十二點的正念重新躺下睡覺,但還是睡不著,我使勁閉上眼睛甚麼也不想,但還是不行。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一點了,還有兩個小時,睡兩個小時也行,可就是睡不著,翻來覆去,一會躺著,一會趴著睡不著,這期間發現我丈夫他也睡不著,左右來回翻身,可是誰也不說話,都想趕快睡著。兩點鐘到了,還是睡不著,頭昏昏的有點疼,眼睛很澀睜不開,心裏頭好想睡,可睡不著,心裏頭有點難受,好像接不上氣,我起來喝了點水,重新躺下還是睡不著,頭還是昏昏的有點疼,心裏還是難受,丈夫還是翻過來掉過去沒睡著。我想可能是我這個場影響到他了,他也睡不著。三點鐘鈴聲響了,該起床煉功,可不想起來。心想一夜沒睡晚點起吧,哪怕睡一小時,半小時也行。以前聽同修說過:有個同修三點多起床煉功,由於太瞌睡,煉功時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碰到牆上撞了個大包。我心想;我可不能這樣,還是睡會吧。可又一想:那怎麼行,平時想三點起床還起不來呢,今天醒著為甚麼不起?必須起!

一躍而起,下床換上衣服,換上衣服又倒床而躺,要能睡一會多好啊,這時師父的法在耳邊響起:「你們想沒想過,修煉是最好的休息。能達到你睡覺都達不到的休息,沒有人說我煉功煉的太累了,今天啥也幹不了了。只能說我煉功煉的渾身輕鬆,一宿覺都沒睡我不覺的睏,渾身有力。」[1]

我趕忙又坐了起來,一看錶,三點二十五分,再不抓緊就晚了,趕忙去煉功了。煉功音樂一響,我立刻精神起來了,周圍很靜,我的心也格外的靜,清醒。剛才那種頭昏昏的痛,眼澀澀的疼,心裏難受一掃而光,狀態非常好,我丈夫也「呼!呼!」睡得很香。我輕鬆舒服的煉完整套功,發完六點的正念,我丈夫也醒了,起床了。他說你要不要再睡會兒了?(平時我練完功發完正念總想再睡會兒)我說:「不用了,我今天特別有精神,有勁,我們出去走走吧。」一整天我的精神頭都特別足。

從這件事上,我深深的體會到,我們有些觀念確實應該改變了。千百年來常人的理永遠是常人的理(比如說:晚上睡晚了或睡不好覺,白天沒精神,時間長了身體會出問題啦),不是我們煉功人的理。大法的法理才是我們的理。我們既然修煉大法,就應該按照大法的要求做,按照師父的法去做,那才是真正的修煉。多少年來,我給自己規定了要凌晨三點起床,參加晨練,可是很多時候到點起不來或聽不到鈴聲。在法上,明知道師父說的都是對的,可內心深處還遺有觀念,不能完全同化法,被常人的觀念阻擋著使自己不能精進。從這事上我也在一次深深的領悟到了師父講的「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2]的不同層次的內涵。

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在端午節前兩個月,我的左腿一直很疼,用手一摸,左腿膝蓋上大腿外側有個硬塊,又硬又疼,連帶這條腿走路都困難,到了端午節(六月十四號),大腿內側出了很多小紅點,到了晚上,大腿一陣發燒,「呼」一下,感覺出了一層東西,火燒火燎的疼,一會兒又是一陣的發燒,又出一層東西,又是火燒火燎的疼,感覺皮都燒沒了,同時肌肉也像鉗子擰似的劇痛,骨頭也透骨的疼,一夜都是這樣的疼。

第二天早上一看,大腿內側出了很多水泡,大的小的都有,腿很疼,不能走路了,到了晚上又是這樣,燒一陣出一層水泡,火燒火燎的疼,有時感覺水泡向外漫延著,有時水泡摞水泡,肌肉也像割肉般的很痛,骨頭也痛,真的很痛!一直到天亮。後來聽說是帶狀皰疹。過去我聽說過這個,知道很疼,想不到這麼疼,丈夫說,怎麼辦?我說:能怎麼辦?我是煉功人,只能按煉功人的要求做,消業--闖關!疼不死!丈夫聽後非常認可。

到了第二天晚上,又來了,夜裏疼的實在受不了,真想大聲喊,可是我不能喊,夜裏人們都在休息,再說我是煉功人也不能像常人一樣做,我就一遍一遍的背師父的《洪吟》。到了兩點鐘,我就起來煉功。煉功時不那麼疼,煉完動功後,腿很疼,也很硬,盤不上腿,心想看來今天煉不了靜功啦,等以後再補上吧。白天一天還是很疼,就學法,到了晚上很累,想早點休息,可一想還有一套靜功沒煉,心裏很不是滋味(因為我從來沒缺過煉功),我就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是煉功人,我不能不煉功啊,如果我的業消了,就讓我盤上腿,如果我的業沒消完,就讓我先煉完功接著消。說完我就往上扳腿,沒想到我就這麼輕輕一扳腿就上去了。而且不疼,整個煉功過程一點不疼,非常輕鬆,非常舒服(平時經常疼)。

一個小時過去,我的內心一陣暗喜:莫非我的關過去了?放下腿之後,腿又是一陣劇痛,腿還是很疼,我知道,剛才是師父替我承受了劇痛,我才得以輕鬆的煉完功,內心非常感謝師父,同時也增強我的正念與信心。

天亮後我用一根針把水泡一個個挑破,流了很多黃水,丈夫擔心的說:「天這麼熱皮膚又紅又腫,會不會感染,化膿。」我說:「不會,我有師父管的。」水泡破後不那麼疼,但還是很疼,還不能走路。

就這樣持續了半個月才好了。在這段時間裏,我白天黑夜幾乎沒睡過覺,也不睏,白天我就大量學法,發正念,夜裏背《洪吟》,凌晨三點二十分按時煉功,沒耽誤過一天,在慈悲的師父看護下我度過了這一關。

好了以後,別人見了我,聽說後都不可思議,都不無佩服地說:「你可真行!夠堅強。」我說,「不是我行,也不是我堅強,是我有師父在看護。」

只要我們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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