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獄警踹斷肋骨 煉功十天後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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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十九日】我是省城事業單位的退休人員,現年七十八歲。我年輕時,因勞累過度,渾身上下全是疾病,特別是患上了嚴重的胃潰瘍(胃癌早期),只能靠吞咽點米湯勉強維持生命。我臉色蒼白,整個人瘦的皮包骨,一米六幾的個頭,體重只有八十斤。那時,我真是生不如死,活一天算一天。四十七歲的時候,單位批准我病退在家。

一、大法顯神奇

一九九五年五月上旬,我被單位一位同事強邀去北京探親。一天早晨,我到建國大道旁邊的一個小公園去打太極拳,看見公園的一側懸掛著好大的法輪圖和「法輪功簡介」。我走過去一看「法輪功簡介」,馬上就說:「我要煉這個功,既能祛病健身,又能修佛修道,還不用出家。」

等那些人煉完功後,我就著急的問道:「你們有負責人嗎?能不能借本煉功的書給我?」那些人聽說我是外地的,就說到書店去買吧。可我當即跑了三個書店,也沒有買到法輪功的書籍。

回到本地後,我一大早就到公園裏去尋找法輪功煉功點。第一天沒找到,第二天終於找到了。我靜靜的站在旁邊,一招一式的跟著煉動作。煉完後,當場有人借了一本《轉法輪》書給我看。我回到家,《轉法輪》還沒看完第一講,就莫名其妙的傷心痛哭,邊哭邊看完了整本書。

我讀完書,覺的心裏特別敞亮,也明白了自己一生坎坷、疾病纏身的真正原因所在。從那時起,我就堅定了修煉法輪功的堅實信念!

煉功的第三天,我就在夢中看見一個色彩鮮豔的大法輪在床頭旋轉;第四天,在夢裏看見自己的額頭有一個卍字符;第五天,在夢裏看見自己的小腹部(另外空間)有一個金光閃閃的法輪在旋轉。

一九九九年元月,本地數千名法輪功學員在市中心廣場舉行大型煉功洪法活動,當場有眾多的同修看見廣場上空有無數的法輪在閃耀旋轉……

當我在北京一說出自己要煉法輪功時,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發生變化。當時在秦皇島旅遊景點,我竟然能吃下一根鮮嫩的小黃瓜而不覺的胃痛;而且一路上我不再需要服用隨身攜帶的一大包各式各樣的藥物。從此嚴重的胃潰瘍消失,我可以想吃甚麼就吃甚麼。

煉功兩個月後,我整個人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體重增加了三十斤,臉色白裏透紅、滿面紅光。我由病入膏肓的羸弱之人,變成了騎著自行車滿城市跑的健康人。

修煉前,我斤斤計較、爭強好勝,性格很強勢,經常跟老伴吵架鬥嘴。修煉後,我按照法輪功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心態祥和,處處忍讓老伴,家庭變的和睦了。

住在單位宿舍區的同事紛紛驚奇的問道:「你怎麼整個人變化這麼大?!」一九九五年底,我在宿舍區組建了一個煉功點,一下就來了好幾十人學煉功,其中大部份都是知識份子。有夫妻倆都來學的,並且說:「看某某(指我)煉的這麼好,都來煉吧!」

二、被獄警踹斷的肋骨 煉功十天康復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大法。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海澱區看守所。我絕食抗議,看守所的獄警對我野蠻灌食。一個年輕女獄警用穿著帶釘靴子的腳狠命踹我,將我右側肋骨踹斷。然後又命令、指使監號中十多個被羈押的吸毒人員對我群毆、拳打腳踢。我當時雙手緊抱胸前,全身劇痛,無法呼吸、出聲。

第二天,當我再次被強逼去灌食時,因極度虛弱,根本無法插管灌食。這時,看守所有個善心的隊長看見我痛苦的樣子,就詢問我緣由。當得知我在原監號遭毒打後,立即將我調換到一個環境較好的監號。

剛進到新監號裏,有一個被羈押人員幫我脫下衣服,才發現我右肋下凹,全身上下青紫腫脹。這時,來自包頭市的好心牢頭連忙說:「我去報告管教,送你去醫院。」我喘著氣,使勁搖頭,勉強用微弱的聲音說出:「不用,只要讓我煉功就可以了。」她就叫我坐在攝像頭的下面(監控死角)打坐煉功,並叮囑監號中的其他人幫我望風。

煉功十天後,我被踹斷的肋骨和全身的傷痛就完全康復了。我能夠像個健康人一樣正常、自如的行走、幹活。當時,親眼所見的監號人員都非常震撼、驚奇!她們紛紛擠到我跟前說:「這個法輪功太偉大、太厲害了!以後我們出去也煉。」後來這個牢頭的善行得到了善報,原本要被重判的她,只被判了四年刑期。

二零二二年三月,我已七十七歲高齡。一天在下樓梯時,突然雙腿、特別是左腿從臀部一直到腳趾都麻木僵硬、劇烈疼痛,根本無法行走。當時我一個人在家,老伴和兒女均在外地。因腿部無法彎曲,我只好散盤打坐;一個月後,能單盤打坐;兩個月後,能雙盤打坐;四個月後的一天我在打坐時,看見眼前出現非常漂亮透明的紫色,我的腿一下就不痛了,完全恢復了正常。街坊鄰居又一次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三、家人得福報,升職順利、生意興旺

我老伴是個工程師,年輕時患有痛風和腰椎炎等疾病,發病時,就只能弓著背,躺在那裏呻吟。自從我修煉法輪大法後,老伴的身體也越來越健康。如今八十一歲高齡的他,身板挺直、硬朗,還能應邀到外地去進行技術指導。

我的大兒子畢業於名牌大學,如今是某省機關單位的廳級官員。大兒子十三歲時,因患「淋巴炎」在縣醫院治療,因注射鏈黴素過量,導致全身出紅疹。後來在省城大醫院被診斷為血液病(近乎白血病,沒有紅血球,只有白血球),生命垂危,醫院給家人下達了「病危通知書」。

當時看著奄奄一息的兒子,作為母親的我傷心痛苦,借錢帶著他輾轉治療整整一年的時間。西醫看不好,就看中醫,最終將兒子的病完全治癒。可我自己的身體卻在重重壓力和煎熬下,完全被拖垮了。

後來大兒子親眼見到我煉法輪功後,脫胎換骨、身心康健,擺脫了長期病痛的折磨,所以從內心支持我修煉。每次我遭冤獄迫害,都是大兒子出錢、出力,四處奔波,想方設法減輕我遭受的迫害。有一次,他想將我「保釋」出來,並且給辦案人員講述我從疾病纏身到修煉大法後的身心健康,很好的起到了正面證實大法的作用。

二零零零年新年後,我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遭受迫害。那時大兒子所在的單位正對他進行考核和所謂的「政審」,預備升職到領導崗位。大兒子在填報「家庭人員狀況」時,從沒有隱瞞我修煉法輪功的情況,並且向領導坦然陳述我煉功後身心受益的事實。

過程中,大兒子始終記住我告訴他的大法中的法理:看淡名利,是你的不丟,不是你的也爭不來。大兒子抱著順其自然的心態,沒有送禮,也沒有阿諛奉承。當時老伴和親朋好友都擔心大兒子會因為我煉法輪功而影響升職,可大兒子卻成功晉升。

如今二十多年過去了,大兒子已從科級升至副處級、正處級、副廳級,又一路順利升職至廳級官員。大兒媳看見我大兒子得福報,一路順利升遷,並且她自己也升職至中層管理人員,因此非常相信、支持大法,還向我要《轉法輪》看。他們夫妻倆的獨生女兒是我照看長大的,從小對大法就有正面的認識,也得了福報。在加拿大留學後,她找到了稱心的高薪工作。

我小兒子小時候讀過《轉法輪》,知道書中的道理都是教人做好人的,所以也很認同、支持我修煉。二零零零年,我去北京上訪,後被劫持回本地看守所非法關押。我在看守所絕食抗議,被送「長征醫院」(本地司法監管醫院)插管灌食。

一個被釋放的好心人找到我家,向我小兒子訴說了我的艱難處境。小兒子當即趕到派出所,強烈要求將我釋放回家。結果被派出所警察非法扣押並遭到毆打。

二零零七年,我再次被非法勞教。小兒子到勞教所會見我時,看見我滿身被打的傷痕累累,他一邊傷心流淚,一邊大聲斥問旁邊監控我的警察:「我母親煉個功也沒犯法,你們這樣虐待她,她被打成這樣?!」

小兒子還找到人際關係活絡的外甥,想辦法疏通了勞教所的一個大隊長,給我訂了營養餐,使我在勞教所有了較寬鬆的環境。

近幾年,小兒子還出資在居住地幫我租房,以供附近的同修學法、交流。在我前往外地幫助出現病業的老年同修時,也是小兒子親自開車,長途跋涉,將我送到目的地。

小兒子的善心使他得到了善報、福報。雖然他沒有上大學,但在打工後時間不長,就擔任了公司營銷部門的副經理,年薪高達十八萬元。後來,他辭職去經濟發達的祖籍,不長時間就開辦了自己的百貨日用品經銷公司,如今生意越做越紅火,經銷的品牌日用品在當地各大、小超市都有代銷出售。

小兒媳也看過大法書和真相資料,很認同我修煉大法,經常說我比她母親還善待她。小兒媳因多次流產,婚後長期未能懷孕生育。夫婦倆選擇做試管嬰兒成功,後來小兒媳生下了一個大胖小子,聰明可愛,如今已是幼兒園大班的學生了。

法輪大法洪傳於世,利國利民。我和我的家人也在這高德大法的沐浴下,脫胎換骨,身心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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