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家保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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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八月十六日】我丈夫因為腦溢血生活不能自理,已經八年了,都是我一個人照顧,這過程中有辛酸與苦楚,有汗水也有淚水,然而最深的感觸是一種釋懷與感恩。從過往的剜心透骨,到如今柳暗花明的心境,這其中滲透了師父多少的心血!感恩法輪大法教會了我如何做人,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牽著我的手邁過了一個個溝溝坎坎。

我於二零二一年被中共綁架,被非法關押一個月。父親因為擔心與驚嚇,我回來後不久,父親也出現腦溢血症狀,生活不能自理。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就雇了保姆幫忙。

第一個保姆是鄰縣農村人,來城裏兒子家貓冬的(意指躲在家裏過冬)。開始時,我很不習慣,因為我以前沒雇過人,家裏突然多個陌生人,有點不自在。因為我這個人特愛乾淨,她打掃的衛生,總不能達到我的標準。我說她時,她總不服氣,說:「我在我們農村算是乾淨的,你這要求也太高了。」還說我:「越乾淨的人,越幹埋汰活,你那麼乾淨,整天不是也擦屎接尿的。」我聽了,心裏有點不是滋味。後來我想,能來我家幹活,這是多大的緣份呀,是師父給我安排的有緣人,是來我家聽真相的,我應該善待她。這樣想了以後,就不說她了,看她沒收拾乾淨,就自己再擦擦,要是沒時間,也就算了。

我和她說了我是煉法輪功的,講我這麼多年照顧丈夫的心路歷程,講是法輪大法教會我做人的道理,使我對患病的丈夫不離不棄,是法輪大法支撐我平穩的走到今天。她聽了很認同。我家安裝了新唐人電視,沒事的時候,就讓她看,她看到了從未看到過的真相,她連八九年「六四」事件都不知道,她說她就是個農民,只知道下地幹活、掙錢,別的都是邪黨說甚麼就是甚麼,也不關心。我問她,有沒有人給她講過三退,她說,有一次在老家超市門口遇到過,一聽是法輪功,就想起了電視的邪惡宣傳,很害怕,她沒敢聽,就走開了。她說:「我哪知道法輪功這麼好啊!」她聲明退出了邪黨的少先隊。後來疫情爆發,封小區,她就來不了了。再後來開春,她就回家種地去了。

第二個保姆是一位很時尚的大姐,幹活麻利乾淨,很符合我的要求。我和她講我是煉法輪功的,告訴她現在疫情這麼嚴重,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躲過瘟疫、保平安的。她說:「我不能念,因為我信基督教。」我說:「那你得知道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受迫害的。」

她在幹活之餘總是觀察我和丈夫。有一次,看見我和丈夫有說有笑的,就說:「他(丈夫)要是沒病,你倆是不老恩愛了。」由此,我就打開了話匣子:「我和他是:吃,吃不到一起,丈夫愛吃肉,我愛吃菜;睡,睡不到一起,丈夫胖,夏天整宿都得開風扇,我怕涼,就得蓋棉被,我倆是一個床上,一個地上;愛好興趣沒一樣相同的,他愛喝酒、打麻將,這兩樣我都不會,按現在說叫三觀不合。那時候我非常苦惱,時常想為甚麼兩個不同世界裏的人要生活在一起?要不是我修煉了法輪功,等不到他有病,我們早就離婚了。」

她聽了,放下手裏的活,若有所思的坐在椅子上說:「我撒謊了,我老公也腦溢血,我和他離婚了。」她講起她丈夫種種的不好:在外面有女人,也不往家交錢,還逼她離婚。她想著兩個孩子,一家四口從黑龍江來到陌生的城市,好歹也是個依靠,就是不同意離婚。可後來,她丈夫有病了,需要她照顧,她想起丈夫的種種不好,就和他離婚了。現在丈夫在養老院,已經臥床插鼻飼了,孩子去看爸爸的時候,她丈夫總問:你媽呢?怎麼不來看我?她說,想起他就生氣,不想去看他。

我就用大法的法理開導她:「能成為夫妻是多大的緣份呀,他都那樣了,就別和他較勁了,其實怨恨也是一把雙刃劍,傷害著別人,同時也在傷害著自己,你要是放下對他的怨恨,你會發現你的心也會變的豁達、開朗,身心愉悅。善待別人就是善待自己,真的是這樣。你應該善待他,而且孩子們也會很高興,何樂而不為呢?」後來她真的和孩子一起去了養老院看望了前夫。

那時有三個同修經常來我家幫助我,來了也和她講他們自己的親身經歷。有個同修在監獄裏被迫害十一年,大姐問他這麼多年是怎麼熬過來的?同修輕輕的說了一句:「我有師父呀!」這輕輕的一句卻擲地有聲,大姐很震撼,說她可沒有我們這麼堅定,她受不了像我們這種擔驚受怕的生活。我問她如果當年耶穌和他的弟子受到迫害的時候你在場,你還會信基督教嗎?她說不會。

後來她因為家庭的變故,她離開我家。在走的那天,我跟她說:你來我家幹活,是我們的緣份,使你能知道法輪大法真相,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你曾經加入過的少先隊組織保平安。她高興的接受了,並說:以後有兩個神保祐我了。

第三位保姆是個開朗的人,來到我家看到我家的情況,說:「中介說一家三口,我還以為是小兩口帶個孩子吶,原來是這麼個一家三口呀!」她說我內心真的太強大了。當我說我是煉法輪功時,她馬上說:「怪不得。」原來她家鄰居就是煉法輪功的,給她講過真相。她說法輪功是一種信仰,共產邪黨不應該迫害。

第四位保姆是個五十多歲的大姐,她說話聲音大,幹活毛躁,很多事情都是按自己的想法做,大大咧咧的:電壓力鍋蓋子不蓋好就加熱,結果粥溢出來了;蒸鍋不加水就加熱,鍋燒的黢黑;微波爐熱東西也不加蓋子;她沒事的時候就在沙發上一躺,玩玩手機或看看電視,然後就睡著了。和她講真相,她也不回言,或岔開話題。她負責我父親和收拾屋子,我負責丈夫和做飯,經常是我還在廚房忙碌著,她已經在沙發上打起鼾了。

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真是想換掉她。又一想,這一定是師父給我安排的有緣人,她還沒明白真相呢。其實她也不容易,每天在家要早起做飯,送小孫子上幼兒園,再到一位盲人家做早飯,八點到我家,為了幫兒子還房貸,真是辛苦。而且她也已經把她份內的活幹完了,她想睡就睡吧,我自己多幹點就多幹點,就把她當作我的親姐姐吧。有一次,婆婆來我家,臨走時,對我伸出兩個手指頭,衝著保姆的方向努努嘴,小聲對我說:兩個點了。我笑呵呵的說:幹完活沒事就睡唄。

我轉變心態以後,她也變了,特別是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份疫情突然放開,連退燒藥都買不到,她也認識到了中共的邪惡。我再跟她講真相,她也能聽的進去了,並退出了邪黨的少先隊組織。現在我們相處的很融洽。我真的把她當作是我的家人,不和她計較,包容她。她也很用心的照顧我父親了。

今生最幸運的事就是有緣修煉了法輪大法,使我黯淡的人生燃起明媚的光,是法輪大法使我在生活中學會真誠,在順境中學會善良,在逆境中學會堅忍。

(責任編輯:於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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