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傳統 在證實法中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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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八月十六日】我是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大法弟子,至今修煉已二十六年有餘。期間儘管邪惡迫害瘋狂,但是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我都一次一次有驚無險的走過來了。我有許多想說的話,下面僅選擇幾個典型故事與大家分享。

一、走過因為訴江被迫害的惡浪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的一天,我在單位上班,與我同一個單位的丈夫突然滿臉怒氣的朝向我:「你起訴江澤民了?」我笑了笑,沒言語。他大叫:「你還幫助王三嫂寫材料,起訴江澤民啦?」我沒吱聲。

他繼續叫:「市公安局叫你明天去問話。國保大隊長來了,到王三嫂家抄家去了,還罰了三千塊,好幾家都挨罰了。今天不找你,是怕來單位對學生影響不好,要你明天去公安局問話。你看著辦吧,還不開除你公職?!」我笑了笑,小聲安慰丈夫:「沒事,你放心吧!明天我去公安局,不會有事的,你別生氣了啊。」

那個國保大隊長我認識,他以前綁架我去過公安局。我在公安局把他手下的五、六個小助手都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了。他們明白真相,不會迫害我。國保大隊長我也講過真相,雖然他沒有明確表示三退,但是心裏也會認同大法。這次行動,他只是執行任務罷了。這麼多年我有師父保護,誰動得了我過?我心裏有底,所以不害怕。

第二天,我去了公安局。國保大隊長沒露面,他的小助手接待了我,我給他做過三退。他對我很客氣:「來啦,坐坐坐。」大家一起坐下。小助手開口:「你的事不用重複了,你也不用向我們講真相了,講也沒用。我們也沒辦法,我們是執行上級命令。今天就是向你提出兩個要求,你二選一:第一,這裏有『三書』,你簽個字,表明不修煉了。想煉,回家偷著煉;第二,你不簽字,我們就執行上級命令,開除你的公職,把你送到洗腦班,一個月一萬元的洗腦費(當時說的是一個月一萬元還是一年一萬記不清了,好像是一月一萬元錢),直到你『轉化』為止。」

我當時心裏想:我的路是我師父安排的,怎麼能選擇你指的兩條路呢?我是未來一定宇宙範圍的主宰,你們是眾生,應該是你們選擇我給你們指出的路。於是,我很平靜的笑著說:「你的兩條路我不選,還是我給你們指出兩條路吧,你們任選一條:第一,你把我放回家,我沒有別的報答你,只說一聲謝謝,並祝福你們一家平安健康;第二,你執行上級命令,要把我送到洗腦班去,因為你是執行命令,不是你個人的事,所以我不怨恨你。但是,我想請求你一件事,如果我死在洗腦班裏了,將來調查法輪功事件的時候,我只想請你做個人證:我是怎麼被你抓來的,你是執行誰的命令。」

小助手說:「那個我可不管啊,不給你作證。」我笑著說:「那時候不是你說了算的啊,你抓的人,你甩不開的。」小助手說:「我去和上級研究研究。」說完他出去了。不到幾分鐘,小助手就回來了,笑著說:「你可以回家了,以後有事再找你啊。」我說:「謝謝啊,太謝謝了。」

我丈夫也非常高興,回來時一路挽著我的手,半開玩笑的說:「這都是功臣哪!」我也很高興,是師父給了我正念,這個小助手得救了,那個國保大隊長也沒事了,也一定會得救的。因為他已經做了選擇,沒有執行魔鬼的命令,而是本著善良的本性,保護了大法弟子。

我有驚無險的走過了訴江的迫害惡潮。事後想起來還有點後怕,如果不是平時學法紮實,那真的會上了舊勢力的當,不是放棄修煉,就是被迫害失去工作。學法太重要了,有法在,才能正念強;有法在,才能解體邪惡。

二、兒子婚禮上救場,展現傳統婦德

我從小脾氣大,加上在黨文化中長大,是個得理不饒人、尖酸苛刻的人。一旦找到別人的一點不是,那真是挖苦、諷刺,讓人無地縫可鑽。修煉大法後,我不停的背法,認清了這個問題,時常發正念清除它。但是因為大家以往的認識,一直對我還是老看法,直到在一次重大的場合中,認大家改變了對我的認識──那是二零二零年十月份的一天,在我兒子的婚禮上。

當時是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期間,趁疫情稍稍減緩,不封城也不隔離了,我趕緊張羅給兒子辦婚事。因為在大陸,現在的情況是孩子剛處對像,不結婚就同居,大家都這樣。但是我是大法弟子,我知道這是有罪的,是神不承認的行為。我是大法弟子,我應該儘量規範家人的行為,儘量符合中國古老的傳統,因為那是師父帶弟子們傳給人類的文化。

因為疫情,所以時間緊張,從張羅定日子到會親家、買東西、布置婚房,只有一個半月的時間。這期間,公婆又來了。因為他們年紀大了,又多病,時不時的還住院。這裏一邊忙活婚事,那邊還得照顧老人。婚期馬上到了,第二天客人就要上門了,頭一天晚上公公還去看了急診,做了腎結石碎石手術。我是修煉人心不動,但是丈夫壓力大,一晚上沒睡,又忙、又累、又緊張,在重大的婚禮禮台上出差錯了。

因為疫情一切從簡,婚禮儀式很簡單,只有半個小時左右。先是新郎唱歌,走向新娘父母,鞠躬獻花;把新娘領上禮台,交換婚戒;證婚人上台致詞祝福;最後新娘、新郎雙方父母上台,由新郎父親致詞就結束了。

前面的流程都很順利,可是到最後的最後,我丈夫向台下親朋致詞時,說著說著,他忘詞了。台下二百左右人,齊刷刷的注視著我丈夫,新娘一家人和我兒子捏著一把汗。這時我丈夫更緊張了,臉有點發白,嘴角和手都抖起來了。我很冷靜,慢慢的走到丈夫面前,握住他的手,輕聲說:「別緊張。」我們靜靜的對視了幾秒鐘,丈夫還是說不出話來。我就把話筒接過來,輕輕說:「我替你說幾句。」我接過話筒,雖然只說了幾分鐘祝福的話,但說的很緩慢,也有條理,沒有結巴,但是台下誰都聽的出來,我事先沒有準備,是臨時發揮的。

最後我說了一句:「我家先生太激動了,以至於說不出話來,我就替他說了幾句,謝謝大家。」然後又恭恭敬敬的把話筒遞給丈夫,他立即興奮起來,話如泉湧,聲音洪亮,婚禮儀式圓滿結束。

我和丈夫走下禮台時,台下很多人鼓掌。丈夫的同學們一齊轉身朝向我,雙手舉起,豎起大拇指,一臉激動的笑容。台下有參加婚禮的同修也說:「很感動啊,救場啊。」我說:「沒準備,有點結巴了。」同修說:「這更好,真實、感人,看得出你們夫妻恩愛,幸福。」

事後,兒子和兒媳對我說:「媽,太感動了。如果沒有你救場,爸爸說不定會倒在台上,這個婚禮不知道怎麼收場啊,不知多可怕。」兒子拉著兒媳的手說:「一個成功的男人後面有個賢惠的女人太重要了。」兒媳說:「我也會像媽媽這樣賢惠的。」

在正常的社會,上面的情節其實再正常不過了,不值一提。誰遇到這樣的事,都會恭恭敬敬的救場,然後謙卑的走下台,向在場的人致敬。可是在黨文化的社會裏就鮮有了。如果我不是修了大法,這樣的場合看到丈夫這麼不爭氣,不把他踢下台去,也得很厭惡的諷刺他兩句,讓他難堪。但是在我家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人們看到的是尊重與保護,這是傳統的婦女才有的。是大法使我明白了怎麼樣做一個有傳統婦德的溫柔女人。

這件事情在親友們中傳播,使人們對大法修煉人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對中共邪黨的謠言更加認清了。當時在場的人,無論是做過三退還是沒做過三退的,都對大法有了正面的認識:大法弟子有能力,但是謙恭、不張揚。

三、疫情中證實法、救人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初,中共邪黨全面放開防控,說是「應陽盡陽」。疫情在全國一下子蔓延開了。到十二月中旬的時候,當地人普遍感染。一天,我丈夫從單位回來後,晚上開始發燒,並告訴我鄉下政府機關和市裏教育局好多人都感染了,丈夫嚇的夠嗆。我說:「沒事,你就像我這樣,就不會有事。」

可是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我突然想睡覺,不想熬夜了。可是躺下之後睡不著,覺的手腳發涼,就像有冷氣往體內逼一樣。我知道這不是染疫,不准出現和常人一樣的狀態,我還得證實法救人呢。於是,我就起來打坐煉功。打坐時,覺的就像坐在火爐上一樣,熱乎乎的很舒服,手心和腳心像往出冒火球一樣。打完坐,我渾身輕鬆,躺下就睡了。第二天早上,我正常煉功。

丈夫發燒、乏力,起不來了。我做飯,身前身後的照顧他。他說:「別把你傳染了。」我說:「染不上,病毒不上我身。」姪子一家雖然都做了三退,但是也病了,我就買水果送去。那時候人們害怕,誰家人病了都躲的遠遠的,所以我給他們送水果他們都很感動。

哥哥嫂子病了,我也給送去水果。哥嫂信佛,都做過三退了,我說:「你們沒事,退了黨的人不會有事。你們就念『法輪大法好』。這都是在消病業,生生世世積存的業力太大了。」嫂子偷偷給我拍照,然後發給她妹妹看,還說:「我小姑子,煉法輪功的,你看人家就不感染。」我笑了,嫂子也在替我傳真相救人呢。

之後,我給有電話往來的親人們都打了一圈電話,電話裏沒有明說,但暗示他們是怎麼回事,他們都表示明白。這一波感染,親友中一個去世的也沒有。我真希望通過這一次使他們能真正醒來,能走過最後那一波瘟疫。

這期間還有一個小插曲:丈夫感染了,時不時的有同事來打探:「你家裏人怎麼樣啊?」我丈夫說:「她沒事,只是咳嗽兩聲。」單位的同事基本上都三退了。

但是我心裏一直有個遺憾:我在被迫害期間,丈夫不明真相,被人教唆,在外面有外遇了。那個外遇就是我的女同事,平時對我還很客氣,就是背地裏不知都說啥,教唆我丈夫仇恨大法。使得我越柔順,丈夫越覺的我軟弱可欺,越肆無忌憚。後來他們的事被我發現了,雖然我有怨恨,但還是挽救多於怨恨,我不得不把他們的事攤牌。因為丈夫欺負我的時候,總是拿大法說事,從不說我哪裏不好,就是罵大法。我想我哪裏做錯了,你應該給我指出來,我好改。可他不是,就是罵大法。既然這樣,那我就把他們的事攤牌了,為的是讓他們憑著自己的本心選擇,我不會報復怨恨。最後,他們選擇了各自維護家庭。現在中國大陸人這種事很多,一旦攤牌,沒有幾個能挽回的。我覺的我也要放下情,救度他們。

有一天,大街上沒有幾個人,我看到遠遠來了一個女人,看起來像是那個女人,但是個子怎麼這麼小啊?我記得以前她沒有這麼矮。可是到附近一看,真的是她。她看見了我,想躲開。我心裏發願要救她,所以不會違誓約,就笑著攔住她:「哎!」她抬頭看看我,也笑了,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甚麼一樣。

我打聽了一下她家裏的情況後,告訴她:「疫情遠沒有結束,還會死很多人。你家裏親人沒三退的告訴他們趕快退,不然一旦下撥疫情來了,就像上一波那麼突然,可是那個時候沒退的人就沒機會了。」她說:「嗯,知道了,謝謝你!」然後我們就彼此客客氣氣的告別了。

回家後,這件事情我對丈夫提都沒提,不想讓他勾起難堪的回憶。我自己也心裏輕鬆,我只管做我該做的。因為我修煉了大法,如果不是,像常人那樣遇到情敵,早都一大巴掌搧過去了,或者發生更嚴重的惡性事件。

是師父的大法消融了我的魔性,我要慈悲對待眾生。我會繼續修煉,找到自己的差距,更加精進。

叩謝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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