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 我得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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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八月八日】我生長在偏僻的農村。八歲那年文化大革命開始了。我父親是村裏的生產隊長,突然一夜之間變天了,全村都貼滿了誣陷我父親的大字報,我家房前屋後都是。一夥人還把我父親打的鼻青臉腫,嚇的我直哭。父親還安慰我說:「別哭、別怕。」

批鬥我父親的那夥人還揚言說要把我的弟弟扔到井裏!我擔驚受怕,每天都生活在恐懼中。這種高壓的恐怖氣氛給我的身心造成巨大的傷害,身體很快就出了問題,吐血、全身無力,啥也幹不了。到上學的年齡了,父親對我說:「你上學吧,認幾個字,以後離家遠能給家裏寫封信就行。以後也不要在農村成家,因你身體不好,農村的活你幹不動。」

二十二歲那年,我經人介紹來到現在這個城市。我沒出過遠門,父親不放心,親自把我送上火車,還告訴我:「不要想家。」父親哭了。父親是借了二十元錢給我做路費,買完票剩下的六元錢都給了我。可這根本也不夠我回家的路費。這是我一生中最心酸、難忘的事。

我就在這個城市找到了工作,後來成了家。但我身體仍舊不好,腿疼,渾身沒力氣,上街走半個小時就得歇一會再走。孩子還小,就這麼一天天的熬啊。

一九九七年,單位來了一個新同事,她是煉法輪功的。一天她對我說:你煉法輪功吧,法輪功能祛病健身,是修煉真、善、忍的,能超脫人的生死輪迴。我問她誰教?有師父嗎?她說:有師父,師父就在身邊,如果遇到難事就喊師父的名字。我就記住了。第二天她就給我請了寶書《轉法輪》,當時她讓我打開書看師父的照片,我看見師父笑,我就說煉。心想這個功法能祛病健身,又能超脫生死輪迴,這不就是我想要的嗎?多好啊!那年我三十九歲,得法了。

同修教我煉功動作,我學的認真,記得也快。我一煉功就看到師父法身在前邊教我。當時為了祛病我學的很用心,不知不覺中身體好了,心情也好了,通過學法我明白了生命存在的意義,對未來充滿了信心,對師父的感恩更是無以言表。

我丈夫每年到了年三十那天,他的腰就疼的突然間不能動了,也不知道甚麼原因。我得法後,丈夫的這個病突然好了。我知道是師父給我家的環境清理了,幫他拿掉了不好的東西。

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

我女兒也受益於大法了。她送孩子上學讓車給撞了,怎麼撞的都不知道了,記憶全無,在醫院時我問女兒:孩子在哪?她說:「我有孩子嗎?」當時我心裏很穩,求師父:師父救救弟子的女兒吧!我丈夫急哭了,因女兒誰都不認識了。肇事司機看到女兒被撞的挺嚴重,就說一切費用他負責。我們沒要他一分錢。丈夫不是修煉人,我對他說:「孩子沒事就好,我求師父了。」丈夫說:「我知道怎麼做。」

女兒在醫院住了兩天一夜就出院了。車主問我們有甚麼要求?我們說人平安就好。後來車主說手機壓壞了,主動給我女兒買個手機。

女兒回家兩天,眼睛、鼻子就往出淌血,家人都害怕了,我說:「沒事,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知道淤血往出淌是好事。在師父的保護下,女兒很快就康復了。感恩師父救了我女兒的命。

我從修煉開始每天都堅持晨煉,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早已無病一身輕了,如今我已六十六歲了,從得法修煉到現在沒吃過藥、沒打過針。法輪大法是萬古不遇的高德大法,希望被邪黨謊言迷惑的世人,認清善惡,誰是誰非,我們每一個修煉人的修煉體會就是最好的見證。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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