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蓮台師點明 惟願善言燃心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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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一月二十二日】我一九八三年生人,是二零一一年得法的青年女大法弟子。自覺修的不好,但是我願意圓容師父要的,寫下得法以來的修煉過程,感恩師尊慈悲苦度,與同修們交流我的修煉教訓,並見證大法的美好。

一、從小信神佛,漫漫尋法路

人們常說,很多小孩子能夠看到鬼神,因為小孩子有靈性。我們看到很多童話故事和電影,小精靈總是愛和小孩子溝通,大人一進門,那些小木偶啊,小精靈啊,要不就恢復原樣,要不就躲了起來。我自己的親身經歷證實這些確實是存在的,學習大法後也能夠明白其中的道理。因為我小的時候雖然看不到,但是我能夠感受的到。

我從記事起,就能夠體會我周圍的人體會不到的感受,我感覺到瀰漫在身體周圍的我們看不見的都是有生命的,是活的,是非常友善也是快樂的。我每天活的都很開心,因為我能夠溝通他們。可另一方面我也有些寂寞,因為我知道這些感受我不能與其他人交流,別人沒有這些經歷,是不能體會的。

我從很小就感受到生命的渺小,喜歡看星星、喜歡天文學,想到恆星壽命的漫長和人的生命的短暫時不時心中十分不解和感到淒楚;識字後喜歡看有關世界未解之謎的書籍,了解史前文化、金字塔、理論物理前沿的發現,後來得法後看到《轉法輪》中師尊提到的有關史前文明、不同空間的內容,很多我都是很熟悉的。有關史前文明的存在我深信不疑,除了從很多文獻中看到過考古學的這方面詳實記載外,我對其中一些文明有著莫名的熟悉感,就像生命深處與之有著剪不斷的牽絆。那時我常常想的問題是:既然世間孕育了我──一個會思考的有靈性的生命,為甚麼還讓我走向衰老和死亡?宇宙的邊緣在哪裏?人為甚麼活著?

我自知,天地間有更高的生命,這並非別人告訴我而形成的觀念,而是不證自明的堅信。沒有人的時候,我經常雙手合十禮敬天地,尤其在暴風雨來臨前,更覺自然的偉大,神力的壯闊。記得有一次深夜,空中正在醞釀著一場大雨,暴風雨前的寧靜深深吸引著我,小區居民都睡了,夜出奇的靜,我獨自一人走下樓,雙膝跪地,跪拜那雲朵後的未知的神明。心中澄淨,沒有所求,只有崇敬和嚮往。

我的美好人生截止到小學,小學六年級我患上了鼻竇炎,每日都會流大量的黃鼻涕,但是那時並不是太嚴重,我還是以全校第一的成績畢業。到了初中,鼻炎越來越嚴重,每日喘不過氣,但是我和家人並沒有這方面知識,曾經一度懷疑是得了腦癌,因為腦袋經常痛。一直到拖了兩年後才去醫院,得知是這個毛病。我的鼻炎嚴重的很邪,鼻竇炎、藥物性鼻炎,總之除了外面看著沒事,鼻子裏面一塌糊塗。絕大多數時候白天黑夜喘不上氣,記憶力下降,很多事反應不過來,做了各種手術,也不怎麼見好。如此我的免疫力急速下降,冬天要蓋兩床很厚的被,夏天也會經常感冒。

從上初中開始,到得法之前,我基本上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其他人是不能體會的。人都知道,窒息會死,可是我基本上每天都徘徊在窒息的邊緣,死又死不了,活著都是痛苦,小時候那種靈性的感覺早已與我隔絕,我覺得自己乾涸了,心中經常充滿絕望,前面的路看不到,又不捨得自殺。

高二的時候,我的成績是全班倒數第二,想到小時候的願望,一定要考上大學,自己沒命的學,到高三畢業時考上了個三本。之後又在媒體中工作,輾轉外地,日子漂泊。因為性格的偏執讓自己也走了很多的彎路,有時想起小時候的幸福,覺得自己此時活得沒有任何意義,因已失去了讓自己幸福的一切。加上感情上的不順利,幾經挫折,悲嘆人生怎會這樣!期間,我看過《聖經》,也了解過一些佛家的東西。在回家鄉前一天,我拜訪了國內數一數二的道觀。那裏的人竟然一上來就給我介紹男女雙修,我心中反感,失望的離開。

二、絕處逢生 師尊沒有落下我

後來我回到家鄉,在地方電視台工作。生活安定下來了,身體仍然不好。中醫大夫說我腎陰虛、腎陽也虛。中藥西藥都用過,因為家裏有便利條件自己研究針灸,經常自己給自己施針,管用,但不能治本。

後來同事助我得法,我的生命才又煥發了光彩。當我看完一篇同事(大法弟子)拿來的另一同修寫的小說體的故事後,感覺腦中層層大門打開了,似乎久遠之前我是相信神佛存在的。我跟那個同事說,你說的那個真法,趕快給我拿來!

歷時一年,師父借由同修,通過不同的方式點悟我,終於讓我得法。在看這篇小說前,同修已經將師尊的視頻講法拷貝給我,我都從頭到尾聽過了,但是業力所阻,自己竟然沒甚麼感受。同修拿來這篇小說,涉及到返本歸真和神仙在人間行神事,喚醒了我以前的記憶,讓我知道了同事一直跟我說的,一直在點化我的原來就是我一直尋找的返本歸真之路。幾經周折,我心中感慨,這悟性怎麼如此差啊,師尊終是沒有落下我!我要跟師父回家!

同修拿來了寶書《轉法輪》,我用了一天一夜拜讀完,我終於得法了!我的身體迅速得到了調整和淨化,多年的痼疾一週之內基本康復,之後有反覆的小的症狀和考驗基本在一個月之內就消失了。從此我的身體無病一身輕。

三、救人是我的使命

得法後,我就想這個大法如此殊勝美好,竟然受到如此彌天大謊的污衊,讓多少像我一樣尋找生命真諦的人失去機會?多少中國人因此而仇視大法!我一定要揭穿這個謊言,讓人們都知道,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我很快和同修配合,開始了各種形式的講真相。開始時,我和親人朋友說,並勸三退,我身邊的親屬幾乎都做了三退。

之後同修給我拿來了製作精美的真相期刊,我就開始往住家門上發,每天在早上上班前發,發完再去上班。那時我很注重眾生看到資料時的感受,儘量將資料擺的正一點,最顯眼的內容朝外,後來又加上了紙袋並粘貼上明慧網上下載的很美觀祥和的煉功照片和兩句勸善的話,儘量讓真相資料美觀、工整,給人良好的第一印象。

後來拜託同修給買來了打印機,我就自己打印自己發。我做成組的粘貼,包括自焚真相、「四﹒二五」、活摘器官真相、迫害大法的高官在海外被追查、三退保平安和本地迫害資訊。很多時候我都是在樓道裏、新小區三面有木板的電梯中、地下室牆壁上成組的粘貼。因為我覺的一張粘貼不足以讓眾生知道事情的始末和三退的緊迫。同時穿插發放翻牆文字方式和小光盤、也協助同修們做事,後來做手機講真相項目、再後來幫助同修做電腦系統,我想哪裏最需要我就去哪裏。

後來我結婚了,有了孩子,時間一下緊張起來,感覺難以再勝任以前需要潛心鑽研的技術和資料的製作工作,於是經過了一個過程,調整為面對面講真相。

第一次開口和陌生人講真相還是在結婚前。一次去市場買菜,心裏想著,講啊,講啊,開口怎麼那麼難呢,我選好菜,等著人家稱重量,付款,短短的2分鐘心裏一直在讓自己開口,終於開口講了,雖然對方的反應並不是很接受,但是我終於是開口了,從那之後我就開始了與和我有各種往來的人面對面講真相。只是像同修那樣每天專門到大街上講,我做的極少。

一開始,講了3-4個人,可人家都不想聽,我就求師父:師父,把有緣人帶到弟子身邊吧!然後就觀察誰是有緣人,我覺得很面善的,回頭看我的,總之就是憑直覺吧,然後聽的人居然多了。

好面子的心是講真相很大的障礙:自己的工作挺體面的,上馬路上講,人家愛答不理的,有的還要說些難聽的話:「年紀輕輕的幹點甚麼不好?」趕上幾個不聽的,就會產生畏難情緒,覺得真難!但是這件事是身為大法弟子必須去面對的,想想,自己身入塵世,在謎中,得法之前的艱難,為了甚麼?想想,如果我不去做這件事情,中國這麼多被邪黨矇蔽的眾生,如果大法弟子不去做這件事,還有誰去做呢?如果我們不做,大淘汰來的時候,難道就因為自己當初怕丟面子而讓眾多眾生被淘汰嗎?自己這面子心和那眾多被淘汰的同胞的生命比起來難道不是甚麼也不是嗎?咬著牙啊,咬著牙也要克服,當沮喪的情緒來襲,我一次一次的清除它,識別它們,這並不是我,這些情緒不是我,這些情緒也是生命,但是它們卻在阻礙我救人。

我在修煉之初經常想,自己一個很軟弱的人,一個曾經天天幻想美好愛情的人,怎麼去做這麼大一件事啊?自己怎麼能做得到呢?隨著學法的深入,法不斷的堅定著我的正念。師尊的法理,將我從幼時到成年後一個又一個生命深處不斷思索尋覓的謎團徹底解開,我明白了我一個一個片段的記憶,那種心底的來自生命久遠前的期盼到底是甚麼。我知道師父說的都是真的,這種信來自於理性,來自於師尊的無可替代,也來自於我兒時的那個願望:如果有人告訴我人世間真正有意義的事是甚麼我一定追隨他。生命如此短暫,我知道了短短的人生並非是生命的終點,生命還有更遙遠的來源和無比珍貴的意義。那麼挽救這樣的生命,成就這巨大的責任,是不是世界上最有意義的事呢?毋庸置疑。

如此我就在因為講真相不順利,變得非常沮喪的時候提醒自己:如果我不行,我的眾生怎麼辦?我必須行,即便不行也要行。

第一個主要以面對面的方式講真相的年頭,是在非常熱的一個夏天開始的,大概是二零一七年。那個夏天,正值《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發行。我們悟到是正法形勢需要向世人揭示共產黨的更為本質的真實面目。於是我重點發這本書,下班時間不太固定,午休時間大概1個半-2個小時。我能發20-40本左右,每次裝了滿滿一背包。一次我有事去晚了,離下午上班大概只有不到一個小時。我背了23本,等我回到辦公室已經全部發完。我當時正念足,我想我做的是師尊要的,是我自己的來世大願,是為眾生的,讓更多的同胞了解共產黨的本質,擺脫共產黨的謊言控制,我多麼希望他們能夠明白,我多麼希望他們生命明白的那面能夠和我一樣看到真正的希望。

在發書的那段日子,雖也有身體的辛勞和心路的艱辛,現在回想起來更多的卻是幸福。我告訴世人,這本書裏記述了中國的來源,中國是中心之國,神傳文化的中心,我們的祖先自古崇德向善,共產黨統治這麼多年,說是帶領人們獲得幸福,可是為甚麼僅僅在幾十年中國居然會經歷那麼多的動盪和大災大難?共產黨那麼好,為甚麼還會有那麼多的貪官和腐敗?每一個中國人內心深處都有解不開的疑問,我告訴他們:這本書能夠從根本上解答您多年心底的疑問,看看共產黨到底是甚麼,為甚麼要做這些事,它的真正目的到底是甚麼?

一邊發書一邊講真相,但是勸退的效率很低,一天能夠退1-3個就算不錯了。我很苦惱,中國十幾億人,那時全球三退才2億多人,這樣下去甚麼時候能夠達到師父希望的人數啊。師父看到我的心願,借同修巧妙安排,讓我認識了常年面對面勸三退的同修,她們能一天勸退幾十人。我隨同修出去了一段時間,了解了同修的勸退方法:開門見山,禮貌、直接,把自焚真相、法輪大法好內容全部囊括了。就和同修配合一起講真相,很快我勸退的人數就提高上來了。

每天勸三退遇到各種各樣的人,有一類人是無動於衷型的,就是你和他說甚麼他就處於一種麻木或者事不關己的態度,你說甚麼他都好像沒聽見一樣;有的特別維護共產黨,抵制大法,這種人這兩年很少了,偶爾碰到一個。

這兩年,見面禮貌打招呼後,直接勸:「大姐,正好碰上,疫情這麼嚴重,我希望您能夠平安,好人就應該平安。另外,咱不為它奮鬥啊,別時刻準備著啊,誰做的事誰承擔,真有大災難來了,咱不給它承擔。黨團隊咱都不要啊,給您起個化名叫某某退了吧,好吧?」人們往往會心一笑。現在的人很聰明,一點就透,幾句就退了。然後再根據對方的情況講大法真相。

我們抱著純淨的心,只為他好,人們能夠感受到。

四、修自己 燃心燈

結婚後常人生活中遇到很多魔難。真的很難突破。隨著學法,我悟到,應該將自己超脫出來,時刻提醒自己是大法弟子,是幹甚麼來的,記住自己的使命,讓自己遠離常人社會的所有誘惑。那都不是真我想要的,都不是永存的,唯有師尊囑託的三件事才是我們來世的目地,其它都可捨棄。只有放下人心,才能做到對所有人都是慈悲的,無論善待自己的還是製造魔難的,無論是對方行為符合自己觀念的還是從自己的角度一時看不慣的,對所有的人都一視同仁。作為人來講,這一點真的太難做到了,在各種不公的對待中,在各種反常的現象中,在一個又一個希望破滅中,從各種痛苦和被傷害中反過來找自己,放下人心,有時自己想想,這大概在過去只有聖人能夠做到吧?我並非標榜自己,我只是想師尊把我們領上了一條多麼光明的路,多麼的純淨,做一個完全為他的生命是多麼的可貴,我希望自己成為這樣的生命。

身邊的人,和自己有著各種緣份,這種緣份取決於各自的願和歷史上的恩怨,作為身負使命的大法修煉者,完全本著善去對待每一個自己面對的人,逐漸去掉心中的惡,種種憤憤不平中反映出的妒嫉心,看不起別人的心。

師尊說:「我就看你們好的那一面,我就能度了你們。我要是都看你們不好的那一面,我怎麼度啊?越看越生氣,我怎麼度你呀?(鼓掌)所以在任何情況下,別被常人行為帶動,別被常人心帶動,也別被世上的情帶動。多看人家好處,少看人家不好處。」(《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我想我們在面對眾生的時候(包括家人)也應該是這樣的。看人家好,不看不好,哪怕這不好曾經傷害自己很深,哪怕有的行為是非常低下和可恥的,除了迫害法的極少數罪無可恕的惡人,其他人都要從善的一面去對待,這樣就能讓自己看到希望,也能讓對方看到希望。用修出的善,來引出對方的善,用善來識別中共的惡,看清它,退出它,分離它。就像是用心中善的蓮台,點燃對方的心燈,照亮黑暗,驅散邪惡!

衷心的希望中國人,都能夠在這繁複的塵世中,在善與惡的選擇中守住自己的良知,衝破邪黨謊言的重重迷障,做出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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